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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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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2章 :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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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窈夭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让朱佑樘感到十分诧异印象中自己的皇后是那种知书达理的人从来不会做出如今这副模样。

  “窈夭有些事不需要你管朕自己能够管好。大明立国百年从未出现过后宫干政的事朕不希望在朕的手上便破了戒。”朱佑樘温声道。

  大明立国百年从未出现过后宫干政的事而今他的身体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所以他这话也有敲打张窈夭的意思在其中。

  历朝历代不少王朝都有后宫干政的事情发生唯独大明没有。

  张窈夭有两个弟弟而且张窈夭读过书不是那种没有才能的女子。给张窈夭一个机会和平台谁能知道是否大明能够出现一个武后一般的人物。

  谁都没法担保所以朱佑樘希望自己的话能够给张窈夭一种警示。

  张窈夭明白丈夫的意思是什么入宫以来丈夫便是她的天任何威胁到丈夫的人都会成为她的敌人。

  包括她的两个弟弟。

  “陛下放心臣妾知晓。”张窈夭很听话的道。

  嘴上是这么说她自己也没法保证自己能够做到自己的承诺。

  因为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许真的有那么一天她说不得就得挑起重担。

  至于身后之事不是她现在要考虑的问题。

  “陛下下臣有事禀报。”萧敬佝偻着脊背出现在二人视线中。

  朱佑樘蹙眉问道:“什么事?”

  夫妻温存的时候他最讨厌别人打扰。以前覃吉知道这一点后来的汪直李广都知道这一点现在的萧敬同样知道这一点。

  萧敬迈着小碎步走到朱佑樘面前将一封封了火漆的信件交到了朱佑樘手中:“前线急报。”

  说完他就倒退着走出了东暖阁。

  朱佑樘面色凝重打开信件之后没有避讳张窈夭直接展开信纸开始看。

  看完之后他的脸上的凝重之色更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之间保国公会写这样一封信回来?

  信上的意思很明显保国公朱永希望朝廷的调遣京中三千、五军、神机三大营共计五万人马前往宣府边城居庸关。

  朱永没有明说到底为什么要调集三大营不过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这三大营五万人能够左右战局。

  信件的第二页朱永还详细写明了他的兵力部署包括前往榆林、固原、哈密等地调兵的军令都在其中。

  张窈夭也不可避免的看到了这些内容她很是不解的问:“这保国公到底是要干什么?闹出这么大的阵仗难道是要进行国战?”

  朱佑樘深以为然道:“这次的阵仗弄得这么大估计是要有大动作了。可三答应是保卫京畿的最后力量保国公不可能不知道。这要是一下把京城的人马抽调一空京城的防守力量就不足了。”

  张窈夭问道:“陛下倒是是怎么想的?”

  朱佑樘道:“朕得好好想想才行三十万鞑靼大军不容小觑可京城也不能不保。”

  十二团营一共才不过十万人马算是大明所有军队里面装备最为精良的部队也是大明最后保命的底牌。一旦十二团营离开一半兵临城下之日便是大明亡国之时。

  他是大明的皇帝这个问题容不得他不考虑。

  丈夫思考的时候张窈夭没有打扰等了一阵见朱佑樘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她便蹑手蹑脚的离开了东暖阁。

  亲手送上一碗银耳莲子羹之后张窈夭再次离开了东暖阁。

  一碗银耳莲子羹已经放凉了朱佑樘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这个问题实在太大以前张儒在的时候还有个能够给他出主意现在张儒躺在床上他连对方的面都见不到不要说出主意了就是诉苦他都找不到人。

  “褚洪现在朝中情况如何?”朱佑樘在后半夜已经有些困乏了吃完一碗凉了的莲子羹之后他突然对着空荡荡的地方道。

  房梁上跃下一人正是褚洪他拱了拱手道:“回陛下内阁几位大学士最近压力很大李阁老都有些上火了刘阁老最近也清减了许多。现在朝中冒出来捣乱的人基本上都已经浮出水面。”

  “这些人有没有其他动作?京中十二团营可有异动?”朱佑樘又问道。

  “这个陛下倒是不用担心十二团营的人有那些侯爷镇着没有任何异动。倒是锦衣卫最近有两个百户小动作不少。现在这两人已经被御马监的人监控起来了一旦有事他们两个肯定会死。昭狱里面塞满了人有忠直之臣也有居心叵测之辈。刘阁老的意思就是不管那么多先都羁押起来。”褚洪不紧不慢的回答。

  他是参与了京中很多事情的人刘健有时候要用人的时候都是直接找他避免了勾结内宦这一口实。

  皇帝可以不上朝但是一旦有人能够拿出确凿证据他这个皇帝就不得不对那个人进行处理。刘健谢迁等人都没有资格拒绝这一点。

  朱佑樘叹了口气:“朕现在不太明白保国公到底意欲何为朝中不甚稳当被父皇称为老沉持重之将的保国公却选择调京军去前线。”

  褚洪没说话他不觉得这种事情他一个侍卫能够插嘴。

  “唉若是虎哥在的话说不定能给朕出个主意。”朱佑樘慨叹道。

  有些人不到需要的时候不会想起一到需要的时候想起已经有些晚了。

  褚洪道:“陛下此事陛下可以做主何必找一臣子。”

  该说的话不该说的话在天门九卫的人心中自然有一杆秤。

  就跟被张儒俘虏之后一直留在福州的崔克己一样褚洪等人同样有自己的立场。前者是不知道该怎么给皇帝一个交代得到自由之后索性留在福州。后者则是觉得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是一个臣子应该尽的本分。

  朱佑樘挑眉微怒:“往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定边侯有功于国有功于社稷而且他也不单单是一个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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