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鬼拉棺
第123章 鬼拉棺
凤子煜的话让我很尴尬,我没想到这样温暖的美男子,会说出如此露骨的话来。不像他的风格。
我转头看向他,他也望向我。毫无预兆般,目光碰撞在一起,蔓延出一串花火。
寂静幽暗的大堂里,他眼睛像一轮千年幽深的寒滩,本是平静的寒滩里突然漾起涟漪,涟漪中隐隐跳动着火光。
我整个人一震。
不知觉中,我脸热的发烫,像煮熟的虾米。
我并不排斥他,甚至从第一次见面,我对他的印象很好。
那天,我和爸爸妈妈从老家搬过来,车子刚停下,我从装满家具的大货车后车厢跳下来。
我太高估自己的身手,结果跳下来时,我摔了个狗吃屎,为了不让爸爸妈妈担心,我趴在地上足足三秒,硬是没叫出声来。
三秒后,我龇牙咧嘴的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刚站稳,一抬头便看见他就站在欧式白色大门前,粉丝T恤,白色裤子,白色休闲鞋,站在粉色海棠花下面,他们家门前大花园里种了一排四季海棠。
他空灵俊秀的眼睛望着我,清透的眼睛像盛满细腻剔透的白水晶,闪烁流光溢彩。
几缕阳光从花开璀璨的四季海棠直泄下来,落在他莹润如珍珠的肤上,绚丽华光。
他冲我露出微笑,半靠在白色铁栏上,姿态漫不经心的懒庸,清雅如幽兰,沉静如天空。
我知道,他在笑我出丑,可那一笑,惊艳到了我。
他浑身上下透露出优雅公子哥的气息,我第一直觉,他就是爸爸口中所说的小煜。
随后,他优雅的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把我头上沾染的花瓣落下,声音清透动听:“小幽,我是凤子煜。”
第一次见面,他就像漫画中走来的美男子,高贵耀眼。
而我,全身脏兮兮,裤子被我摔破了洞,局促的根本不敢去直视他。
下午,他载我去上学。那天后,我大学生活的倒霉之旅开始了。
许久后,我回过神来。
黑暗中,老板从后院跑出来,他和老板娘把一块块的木板门合上,合到最后是玻璃门。黑灯瞎火的,青兰和李盛煊用手机的电筒帮他们照着。
老板娘哆哆嗦嗦的把玻璃门上锁,来办的手抖得很厉害,一个厨师从后院提着一盏灯过来,灯上烧的是蜡烛。
他口音是本地方言:“老板,你快去把门神神龛请上来。不然来不及了。”
老板人瘦,一哆嗦起来特别明显,他应到:“哦,阿亮你帮忙招呼几位客人,我马上去门神。”
老板娘终于把锁给锁上了,双手合起来,脸色发白的不停的念:“哦弥陀佛啊,这条路都没什么客人,为什么他们还要来。以后我怎么做生意啊。阿弥陀佛,千万别来,千万别来啊……”
我们几个人全部望着老板娘,她圆脸越发苍白,面上浸满了冷汗,她慌张的神色让我们几个人心突然提起来。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才让老板娘和老板突然关了店门,神色慌张,连门神都请出来。
李盛煊想站起来,被凤子煜一个眼神下,他又坐下去了。
我站起来,走到老板娘的身边问道:“老板娘,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跟我们说说,好让我们心里有个底啊。”
老板娘一脸抱歉的看着我,为难道:“一会不管是什么敲门,你们都不要开门,我马上进厨房帮你们烧几道菜,赶紧吃了上楼睡觉,记住,今天晚上出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
说完后,她看着我们叹了一口气:“唉,造孽啊!”
大堂里厨房师傅看了我们一眼,准备转身离去。
凤子煜把他喊住,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叠钱,差不多有千把块。
凤子煜问道:“师傅,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的纸钱怎么会吹进来,老板和老板娘为什么会这么害怕?”
厨师小哥先是推脱几下,凤子煜硬塞到他手里,他没在推脱。
看了我们几眼后,面露害怕还带着一丝惋惜:“唉,你们来襄南镇不是时候,你们可知为什么这片会死这么多人吗?”
我站起来问道:“为什么啊?”
“外面说这里发了瘟疫,其实不是,是鬼拉棺……”
厨房师傅压低声音像和我们刚说几句,被老板娘在后院大声咆哮道:“你个偷懒的,还不进厨房炒菜。”
厨房师傅看了我们几眼,边走边说道:“你们今天晚上在房间千万别出来。千万别出来,对了,最好待在一间房,有个照应。”
他说完后,迈着承重的步子走进厨房。
青兰说待在一间房内,冲我嚷嚷道:“搞什么,待在一间房,我没听错把,怎么可能?老娘还没谈过对象的呢。”
我和凤子煜说道:“我和青兰在一间房,你们男孩子三个挤一挤把。”
凤子煜却不说话,看了我一眼:“鬼拉棺……”
我学捉鬼学的时间短,没听过什么鬼拉棺,问凤子煜:“你知道鬼拉棺?”
“嗯,古书上看过。”
青兰和李盛煊本来不跟我们一个桌,听见凤子煜说知道鬼拉棺,立马从那桌子般过来。
这时,老板娘和老板把赵云的神龛像抬出来,放在大堂正中心,在那忙碌上香,烧纸,摆上祭品。
我看了他们一眼,他们平时不上香,不拜祭门神,现在临时抱佛脚,根本不诚心。不诚心门神不会灵验。
凤子煜道:“鬼拉棺,解放前曾经发生过一次这样事,平南县一富商之子去逛花柳巷,为争夺一个头牌歌妓和人大打出手,岂料对方有枪,把他给崩了。他死于非命的,怨气极大。这种死后本应火化烧掉,许是那富商不舍,加上家里有些权势,进行棺木土葬。”
“然,棺木土葬容易发生尸变,以尸聚阴养魂,头七,他尸身从棺材里爬出来,拖着棺材上大街寻替身,上了一青年的身后他贪恋阳间繁华不怨离去,不能见阳,所以占据别人的身体,浑浑噩噩的活着。被夺了身子的灵魂,去夺另外人的身体。平南县犹如瘟疫蔓延,一月之内,死了上千人。”
听到这里,我们几个呼吸极重,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这事情听起来太匪夷所思,太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