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急着道歉
第164章 急着道歉
颜书理看着商沁对老夫人的大力讨好,心想自己这么招老夫人讨厌,难道就是因为自己不会讨好她老人家么?
看看人家商沁,被老夫人当众打过耳光,当众骂过,可人家一转身又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对老夫人笑脸相迎,给她买各种各样的礼物和营养品。
她在想,如果自己有机会长久留在商家,一定要多向商沁学习,嘴巴甜一点,笑容多一点,把老人家哄的开开心心的。
只是她跟商君翊的缘份……
她摇了摇头,还是别去想那些烦心的事情了。
“奶奶,大哥,沁儿。”她礼貌地跟大伙打了声招呼,乖乖找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去。
老夫人坐在主位上,商沁和商瀚坐在老夫人的左手边,颜书理一个人从在商瀚和商沁的对面。她悄悄扫了一眼自己身侧的位置,心想商君翊果然又没有下来和大伙一起吃饭。
商沁不知从哪变出来一瓶酒,冲大伙举高一线笑盈盈道:“奶奶,这是我托别人从国外带回来的酒,珍藏版的呢,为了表示歉意,我刚刚特地从车后尾厢拿出来的。”
“奶奶年纪大了,不能喝酒。”商瀚淡然地提醒。
“奶奶不能喝我们喝呀,奶奶以果汁代酒就好了。”说着,她转向颜书理:“其实我把酒拿出来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向嫂子道歉的,下午的时候是我太冲动太不懂事了,误会了瀚哥哥和嫂子。”
她表面上微笑着,心底下却暗暗冷笑:颜书理,就你这种一杯倒的酒量,就不信弄不醉你,到时等你酒后吐真言的时候还有什么话好话!
想到颜书理当着老夫人的面吐露真言的场面她就觉得心情大好,刚刚在楼上的时候她确实是占了下风,还被迫向她道了歉,可这并不代表着她就没有办法治她了。
敢跟她抢男人?颜书理你还太嫩了点!
商沁这一口一个道歉,一口一个求原谅,颜书理即便是知道她不是出于正心的,当着老夫人的面也不能表现得太没风度,只好皮笑肉不笑地应了句:“既然知道错了,下回记得改正便好。”
“当然,我一定会改的。”商沁开始给大伙倒酒。
此时,餐厅门口突然响起一个玩世不恭的声音:“你们这些人也太不够意思了,有好吃的,有酒喝也不知道叫上我。”紧接着是商君翊掀长的身影迈了进来,似笑非笑地扫视着大伙。
看到商君翊的身影,颜书理微讶,心想他怎么突然跑出来了?他不是不想和她一起同桌吃饭的么?
不过还好,看他的表情虽然笑容不达眼底,但至少没有像平日里一样冰冷着脸,情绪看起来还算正常。
“翊哥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翊哥哥肯赏脸跟我们一起吃饭,我们大家自然是最高兴的了,奶奶你说是吧?”商沁笑着低头对老夫人道。
“沁儿真是会说话。”商君翊冲商沁闪了一下眼睑,理所当然地走到颜书理身侧的位子上坐下。
老夫人却不太乐意地瞧着他:“你跑出来做什么?不是让你好好呆在后院吗?”
“后院多孤单啊,我出来沾沾人气。”商君翊拿起筷子便开吃,随即抬头冲商沁道:“来,让翊哥哥试试看你的珍藏好酒。”
“不准!”老夫人怒。
商沁自然不敢擅自给商君翊倒酒,商君翊索性夺过酒瓶和酒杯,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后笑笑道:“今天这一餐算是大哥和沁儿的定情晚餐了吧,怎么能少得了酒这种东西帮忙助兴?来,大家干杯,祝福大哥和沁儿。”
商沁忙给颜书理推了一杯酒,随即翊起自己的酒杯开心道:“谢谢翊哥哥,不过翊哥哥喝了这杯可不能再喝了,不然奶奶要怪沁儿拿酒出来了。”
“谢谢。”商瀚端起手边的杯子,唇角的笑容有那么一些僵硬。
天知道他有多不想要这门婚事,可是……在老夫人面前,他似乎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颜书理见大家都举杯了,只好跟着举起杯子与大伙碰了一下,说了句场面话:“恭喜大哥和沁儿。”
“谢谢翊哥哥和嫂子。”商沁扬起酒杯一饮而尽后,盯着颜书理手中的杯子。
颜书理浅尝了一口,心想这洋酒还真是够烈的,光是舌尖碰到一点就辣死了。
“嫂子怎么了?我这酒不好喝么?”商沁不怀好意地笑着:“还是嫂子的祝福不是出自真心的?”
又来了,这女人果然不怀好意!
颜书理郁郁地想,不过为了表示自己是真心祝福他俩的,她只能仰头将杯里的洋酒喝尽,然后忍着要吐的冲动冲大伙笑了笑。
商沁却紧接着给她和自己倒了第二杯酒,端起酒杯一本正经道:“嫂子,这杯是我要敬你的,也是今晚我把酒拿出来的主要目的,向嫂子你赔礼道歉。”
颜书理有些无语,这可是洋酒啊,而且喝起来感觉比别的洋酒都要烈,刚刚那一杯她就觉得自己从喉部一直烧到胃部了,如果再来一杯,不是要直接烧着上脑了?
她可不想在老夫人和大伙面前喝醉丢人,不然过后又得罪加一等了。
就在她不知该以什么理由拒绝的时候,对面的商瀚开口了:“沁儿,你先让嫂子吃点东西再喝,空腹喝酒很伤胃。”
他这么一句话出来,商沁心里的怨恨不禁又往上增添了几分!
还说没有喜欢颜书理,没喜欢她为什么那么关心她的胃?怎么就不关心一下她这位未婚妻的胃?
餐桌气氛一下变得不太好,同样觉得心中不悦的还有商君翊,商瀚对颜书理的关心也太无微不至了,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当初就是因为感觉到商瀚对颜书理的感情不太一般,他才故意接近颜书理,最后不顾老夫人的命令将真身现出来的。
因为他实在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天天叫别个男人老公,天天跟别个男人亲密,而且亲密得那么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