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置于死地
两个记者听后一愣连忙说道:“没有没有我们也是刚来。”说完以后脸上竟有几分激动之意他们跟在领导后面采访过不少次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副市长向他们小记者解释迟到的原因呢。
在他们的印象中领导总是异常忙碌的别说让你等个几十分钟就是一、两个小时也是常事。
曾善学看了朱立诚的表现以后心里不禁暗暗得意起来看来自己这次是号准了老板的脉不禁有几分自得起来。同时他也提醒自己以后遇事、听话一定要多加思考保不齐老板就是话中有话事中有事反正不管怎么说三思而后行一定没有错。
曾善学到自己办公室以后刚准备整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和信件见朱立诚已经从对面的办公室走出了了连忙扔下手头的东西抢出了办公室的门。朱立诚领头后面跟着秘书和记者快速往楼下走去。
曾善学事先已经和陈玉琼联系过了一家人都等在家里见到朱立诚来了全家人的态度都非常热情朱立诚看到陈玉琼的身体渐渐恢复了健康也很是开心细一询问才知道现在除了有偶尔的头混疼以外已经基本上没有什么别的症状了。
陈玉琼甚至有要回去上班的意思朱立诚听后面色一沉严肃地说:“这个事情你暂时想都不要想你什么时候去上班得我说了算。在你身体完全康复以后我会让小曾通知你上班的时间。”
听了朱立诚的话后陈玉琼和丈夫对望了一眼两人心里都犯起了嘀咕按照朱市长的这话就算身体完全康复了也不用去上班而是在家里等他的通知。两人虽觉得很是怪异但谁也没有开口把这话问出来领导既然这样说肯定有他的考虑你只要照做就行问多了反而不好。
想到这以后陈玉琼笑了笑说:“那就请领导多多费心了。”
朱立诚听后笑着说:“这是应该的你是怎么付的伤我相信有的人比我更清楚我们一定要让这些人付出他们应该付出的代价。”说到后半句的时候他不光收敛了笑容而且脸上一片肃杀之色大有要将袭击陈玉琼的人一举揪出来的意思。曾善学在一边看后都有一些被镇住了的感觉。
听了朱立诚的话后众人不知该如何作答出现了短时间的冷场。突然叮铃铃叮铃铃朱立诚的手机猛地响了起来由于现场非常安静这声音显得格外刺耳。朱立诚掏出手机出来一看上面的号码立即走到一边去接了。
曾善学的眼睛则紧跟着他的身体移动一阵恩啊以后他发现老板的脸色明显的变了。曾善学心里一拎莫不是出什么事了下意识地站起了身子。
朱立诚挂掉电话以后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冲着陈玉琼夫妇说:“我那边还有事情就不在这多待了记住什么时候去上班一定等我的信。”说完以后急匆匆地往门外走去。
曾善学连忙紧跟在后面向前跑去。走出两步以后他才想起还有两位记者在这呢于是转过身来冲着他们打了声招呼让他们不要跟着可以直接回去了。等他说完这话以后到车上的时候朱立诚已经坐进去了于是连忙快速地向桑塔纳奔去。
虽然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可以肯定一定出事了要不然老板不会有这么异常的表现。
曾善学上车以后于勇立即松下了离合桑塔纳猛地窜了出去。他微微侧了侧身只见朱立诚正襟危坐满脸的凝重心里不禁疑虑重重。
老板刚才接的那个电话究竟是谁的又说了一些什么事情怎么会让他有如此慎重的表现。曾善学虽然很是好奇甚至隐隐有点担心但他绝对不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那样的话就显得过于幼稚了。他坐正了身体眼睛盯着前方只要弄清楚老板去哪儿事情应该能猜得个八九不离十。
上了主干道以后曾善学就猜到了老板一定是回市政府这个方向不可能去别的地方的。
五分钟以后于勇熟练地一打方向桑塔纳直接进了政府大院。车还没有停稳朱立诚就已经推开了车门边下车边说:“善学你在办公室等我然后仔细检查一下今天的信件看看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信把它找出来我一会要看。”说完这话以后他已经下车小跑着向二号楼跑去。
曾善学答应了一声然后仔细咀嚼起老板刚才的那句话。一定是出事了他进一步肯定但貌似不是自家老板的事情否则的话他应该立即回自己的办公室至于事情究竟和谁有关一下子还看不出来。
对了这事好像和一封什么特殊信件有关想到这以后曾善学也连忙从车上下来迅速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他的脑海中猛地印出早晨拿的那一沓报纸和信件当中有一封当时看了他就觉得有点异样只不过后来老板叫了没有时间仔细去看现在他想了起来那个信封上应该没有邮票怪不得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很是怪异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曾善学推断得一点没错确实是出事了这事虽和朱立诚无关但他也不能置身事外。刚才那个电话是田长业打来的让朱立诚立即到他的办公室去还问他是不是看过那封信了。
朱立诚被他说得有点莫名其妙回答道自己一早就去教育局开会了还没有去办公室。
田长业就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朱立诚的头脑当即就晕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恨自己上次想到那事以后应该及时提醒一下田长业现在终于搞出事情来了。他冲着电话说道:“你别着急我这就过来。”
说完这话以后就急急忙忙从陈玉琼家里出来往市政府赶了。
朱立诚进了二号楼以后把脚步放缓了气定神闲地往前走着只是到楼梯上的时候加快了一点速度。
上了三楼以后迅速往田长业的办公室走去到了门口刚准备推门。田长业的秘书走了出来为难地说:“朱市长对不起刚才田市长吩咐了他现在谁也不见他一上班就把自己关在里面了。”
朱立诚听后点了点头笑着说:“没事我刚和他通了电话。”
秘书听后这才放心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被田长业早晨时候的态度给吓坏了从办公室里探出头来大声喝道:“今天谁也不见不准放任何人进来!”他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那边已经嘭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现在见朱市长进去了他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说实话他一直相见去看看可又怕挨骂心里正打鼓呢。
朱立诚推开门以后只见办公室里面布满了烟雾熏得人眼睛都睁不开透过烟雾可以看见田长业颓废地瘫在椅子上满脸死灰。
要不是事先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朱立诚真会被他这个样子吓着。他没有吱声默默地走到窗前把窗户打开冷风吹进来以后烟雾渐渐散去等了一会以后朱立诚重新又把窗户关上倒不是因为怕冷而是担心隔墙有耳。
他走到田长业办公桌前的椅子上面坐下低声问道:“田哥究竟是怎么回事?再怎么着你也不能这样呀!”边说边指了指田长业桌上的烟灰缸里面足有十来个烟头难怪屋子里面像失火了一般。
田长业没有开口有气无力地看了朱立诚一眼然后指了指桌上的两张纸片。朱立诚见状连忙伸手抓起了那两张满是字迹的白纸一字一句地看了下去内容并不多不到三分钟的功夫他就看完了。
看完以后他随即拿起桌上鼓鼓囊囊的信封手轻轻一摸果然感觉到了里面有不少张照片。
朱立诚没有看里面的照片把信封和信纸一起全都放在了桌子上面。
他皱起了眉头头脑子里面快速地盘算起来该如何面对眼前的局面。搞这个材料的家伙们真是太狠毒了不光详细地罗列了田长业和苏梦雅的风流韵事而且还有照片为证要想抵赖的话根本不可能最要命的是人家在信的结尾处说明了不光泾都市科级以上的干部人手一份泯州的处级以上也一个不落。
这样的做法显然要置田长业于死地是谁和田长业有这么大的矛盾呢朱立诚把能想到的人在头脑里过了一遍还是没什么头绪按说这种可能性应该不是太大好像田长业并没有和谁结下这么深地冤仇。
“你心里有没有目标谁会这么干?”朱立诚凝视了田长业一眼问道。
田长业陷入了沉思久久没有开口显然他还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现在经朱立诚一提醒才去想这个最为关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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