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6.第366章 会将人缩小的金丝鸟笼
第一次被这么明显地夸奖,还真是不适应呢。鹦鹉歪着头看着情操:“可是我怎么赶脚你笑得那么奸诈咧?”
还没等情操一巴掌打过去,大飞豹也凑上来邀功,用大脑袋使劲蹭情操的腿。虽然它不知道鹦鹉哪里优秀了,但是它们是被一起关进金丝笼的,又一起被情操救出来,再一起被情操收回空间,鹦鹉要是有功,它也有一份。
情操摸了摸大飞豹,刚想说话,墨蛟在鱼缸里叫起来:“喂喂喂,要是论功行赏也是我拔头筹吧,还是我把那家伙砸没了的,怎么样,现在脱离危险了吧?”
情操用眼神弯了它一下,撇了撇嘴,“现在我也被关起来了,等到没人看管的时候,鹦鹉出去负责撬锁。”
鹦鹉知道为什么情操说它优秀了,为什么很有深意滴看着它了,原来是在这等着它呢。
谁让自己有这手艺,能者多劳,这也是没办法的,它只好在爪子上磨了磨嘴巴,等着等会儿开工干活。
那蒙面人将鸟笼提到面前,看着里面只剩下一根胡萝卜,摇了摇头,骂了一句:“狡诈多端!”说完,在半空中身形闪了几闪,消失在了空中。
那蒙面人消失在了空中,像是京城外不曾有过一场打斗,没有留下打斗的痕迹,两方面的参与者也都消失掉没再看到了。在城外围观的人群一哄而散,该买菜的买菜,该哄孩子的哄孩子,该回家做饭的做饭。
等到情操从空间里出来,她已经置身在一个房间之内,这房间布置典雅精致,虽是剑南春国的款式,却隐约透着一种异族之风。
情操好奇地四处打量了一下,她现在所在的这个鸟笼正放在桌子上,鸟笼的大小和寻常鸟笼一样大,但是对于情操来说却是相当大的,像一个房间一样。那么情操的身体是被缩小了很多的,看到什么东西,都像是变大了一般。
情操对着四周看着,对这房间的主人很有些好奇,这是那个新国师的房间吗?看起来和正常人还蛮一样的。
“新国师?从来都没听说过有这号人物,上次回来听到紧急军情直奔战场了,也没来得及打听京城的近期情况。”情操撇了撇嘴,继续四下打量。
隔着一层被窗外的小风带的有些摇曳的水晶珠帘,情操瞟到一个人影,“额,这背影……似乎,嗯,好像,差不多,大概是,有点像,是个女人……”
只见和这个房间只隔着一层珠帘,里面那间房里居然有一个半裸的背影,正在那里忍着疼痛的声音,在那里,嘿嘿,在拔仙人掌的刺!
情操看到这个情景乐了,随便你多厉害,也无法抵挡我的万能仙人掌!
那个娘娘腔居然是个女人,这倒是让她颇感意外,但是那窈窕的背影,富于曲线的小腰,艾玛,咋看都是个女人,剑南春国啥时候招了这么个国师,本皇帝这个替身肿么不知道这事,这离开了没两个月,居然在没有最高领导人同意之下,连高管都换了,这些列位臣工真是要翻天了!
话又说回来,要招高管也招个像样点的嘛,情操看这女人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她现在静下来,想起了那只小白鹰。
又在房间里看了一圈,那小鹰不知在哪里,并不在这个房间里。
她在哈扎劲的都城也曾经见过一只那样的小白鹰,只是眼睛和这只截然不同,那只是金眼雪鹰,浑身纯白,眼睛是黑色的,旁边长着一圈金毛。
这只小鹰除了一身雪白的羽毛和娇小的身材和那只雪鹰一样,眼睛却是血红的,而且那只很温和,这只却是充满了暴戾之气,飞来之前,常伴着“桀——”一声尖厉的怪叫,飞起来快如流星。
但那只雪鹰只是一只普通的鸟,长得比较小而已,甚至情操还抓到过它,顺手塞在腰里的,后来大战白衣女子,从悬崖上掉下去,带着太子逃走的路上才发现小雪鹰不知哪里去了。
现在想起来,莫不是被那白衣女子抓去了?训练之后,经过特殊的训练,喂食特殊的食物,使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是不可能。
那么眼前这女子是?
情操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打了个冷战,这女子难道是?
不会吧……
看来那时在皇帝的御书房,指挥这种小鹰袭击她和太子的也正是那个女人!原来早已盯他们很久了,被盯梢这么长时间他们竟一直毫无察觉!
但仔细又想一番,情操摇了摇头,那白衣女子会易容,没必要黑布遮面,当时她那一套用来易容的行头虽被太子随手顺走了,但也不至于从此告别了易容之术吧,最多重新再置办呗,都过了这么久了,不可能到现在连一套简单的易容行头都没有置办好吧?常常执行诡异的任务,办事效率不可能那么低下。
情操心里嘀咕着猜测那个自称是国师的蒙面人会不会是她曾经遇到过的白衣白纱的女人。那女人邪门的很,最好不要被不幸猜中了,太难对付了。
但是反复肯定否定之后,她还是没有得出一个能让自己确定的答案。
那背影花费了很久的时间,才总算拔完了那些刺,恨恨地将沾了鸡毛的衣服丢掉,重新拿出来一套换好。
当他?她再走出来的时候,又是之前的装束了,一身黑衣,黑布遮面。
这像是一个套间,那人换衣服的是里间,情操被放在外间的桌子上。
看那人走出来,情操在心里不停地矛盾,是不是该挑明了说,这女人就是那白衣白纱的女子,但是当初交手的时候,那白衣的女人没这么厉害啊,起码没这么多宝贝,又是笼子又是网的,感情法宝不要钱啊?莫不是傍上了财大气粗的修仙门派么?一下子变阔绰了。
之前交手的时候,那女人练的更像是俗世的武功,身体和力量也更像是凡人,可是眼前之人分明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