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花应世

  菲碧在分公司呆了四十分钟就离开了，由于她的公司不是股份制公司，她除了是土卫九的所有人以外，土卫九发展至今的所有计划是由她亲自制定后交给下属实施，在加上土卫九建立以来，除了已经销售的手环表以外，还有一些暂时没有进入生产环节的产品，这让她在下属的眼中拥有了绝对的威望，不管德国总部的员工拥有怎样的教育程度，他们对菲碧的情感除了尊敬还是尊敬，并没有因为菲碧一直没去德国而有任何的怠慢。

  出现这样的情况，自然也有德国员工在工作中的纪律性的原因，至少一个很多其他民族的员工在老板一直不出现的情况下，多多少少还是会出现懈怠情绪的，可以菲碧最初选择在德国建立公司，是个十分正确的决定。

  当然，如果从资本角度考虑，在高税收的德国并不是个建立工厂的好地方。

  不过菲碧在考虑德国本土民族特性的时候，还发现了一个特殊的群体，那就是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给世界带来了极大灾难的一种思想的继承者们。

  由于移民、经济等多种多样的原因，这些人崇拜那个时期的德意志民族的领袖，认为现今的德国乃至整个欧洲都因为需要跟美国保持步调一致，需要接收大量的外来移民，由于移民的数量逐渐增加，而且受教育程度比不上这些土生土长的德国人，自然在工作方面没有什么优势，这就导致移民整体拉高了德国乃至整个欧洲的失业率。

  再加上移民们的宗教信仰中提到的异教徒问题，使得他们更加愿意聚在一起居住，不喜欢跟移民国家的本地人有过多的交往，这就使得本土居民对移民越发缺少了解。

  与此同时，德国的社会福利水平相当高，使得有工作的德国人在得到工资以前，就被政府拿走了一半用于对社会福利的投入，如果是以前大家倒不会有什么怨言，毕竟所有的钱都会用于日耳曼民族的每一个人，但是移民大量涌入以后，这部分的钱有相当多的部分被使用在了这些移民身上，使得移民们觉得德国是个不需要工作也能活的很好的天堂，自然这更加使得移民们缺少主动融入德国社会的动力——因为他们不需要去找工作。

  在这样的情况下，德国民众总体上都对移民有看法——好吃懒做的人。

  由于资金被大量不愿意工作、不产生社会价值的移民占用，使得德国相当一部分的社会建设受到了不良影响，尤其是在原先的东德地区，由于多年以来一直在计划经济下进行经济活动，使得当地的基础设施跟西德这边相差甚远，再加上苏联解体后，德国失去防御社会主义的桥头堡的作用，德国在西方世界的重要性减轻了，因此经济方面已经不再是西方世界重扶持的地区。合并以后，东德地区的经济发展一直没有跟上西德，而东德的年轻人又因为早年受过的教育，有些跟西德的青年人格格不入的倾向，使得他们中的许多人对自我价值的认知出现了长期的迷茫，这种迷茫几乎跟上个世纪二十年代的德国人中出现的迷茫差不多，只不过人数比当时要少了很多很多。

  人活的就是一个精气神，当年挽救德国的一种思想自然会被他们视如珍宝，并以此来指引自己的人生，新纳粹主义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逐渐发展起来了。

  唯一不同的是，对于这种思想，绝大多数受教育的人都会本能地避而远之，因此这种思想发展了多年，也没有跟上个世纪一样，吸引大量有知识有文化的人加入，没有这些人的研究和发展，自然使得新纳粹思想的继承者们显得极其幼稚、鲁莽，缺乏理性，并且如同上个世纪一样容易被有野心的人所利用。

  很多人视之为麻烦，但菲碧却看到了契机，她要把这些人的思想统一在自己的麾下——虽然她并不准备成为举世震惊的女魔头，但是她依然需要完全终于自己的人。与偶像歌手的粉丝不同，他们将是菲碧的坚定支持者和跟随者，甚至愿意为了执行菲碧的意愿，做出一些牺牲，这是粉丝们不可能做到的。

  菲碧借着着新纳粹继承自纳粹对于神秘学和古老知识的崇拜，在手环表发售初期就将自己是黑水书文字破解者的身份，弄得几乎全欧洲都人尽皆知，这除了是为手环表的销售造势以外，还有就是首先在思想上让这些人尊重自己，毕竟她是个黄种人。

  之后，随着手环表的销售，土卫九茁壮成长了起来，由于德国政府对于在东德地区开设的公司的保护和扶持，以及公司开办以来一直只接受日耳曼族员工应聘的政策，使得新纳粹主义者逐渐接受了菲碧，并且有限度地对她表示出了尊重。

  jamel，菲碧就是把公司设立在了这个目前交通并不算方便的地方，为的就是这里拥有大量的新纳粹份子。

  而在一月末的时候，菲碧将那幅以自己的视角进行描绘的《ithyou》画好后，让土卫九启动了新的生产工艺，制作出了十个精美的、巴掌大的立面温差界面投影装置，作为给姐姐们的新年礼物，而这项科技在土卫九所有人眼中都是极其不可思议的——他们拥有的知识完全无法搞明白这种显示方式是如何做到的，私下找遍了所有能找到的科技成果，却从来都没有找到答案。

  这让土卫九的员工对菲碧的尊敬程度再次上升了，本来他们以为公司下一步的产品就是这种东西，但是没想到，远在韩国的菲碧再次给他们打开了新的大门——无反射投影三维设备。（关于传统的反射式三维投影有意者请自行百度，我就不搬过来骗字数了。）

  土卫九的人连最初的手环表的是如何显示的都搞不明白，跟别提现在这种三维显示技术了，但是却不妨碍他们按照菲碧设计的生产线进行生产。

  而随之进行的，就是在菲碧的要求下，公司所有员工都需要对这种设备可能的应用领域进行思考并向公司提出建议，结果很快的，所有土卫九的员工都在经过这种思考后明白，菲碧将带领他们创造一个奇迹。

  没错，虽然菲碧早就有了对于这种设备的使用方向的计划，但是却没直接告诉员工，而是通过这种方式，让他们自己明白，她将给他们一个怎样的明天，这比菲碧告诉他们她将带领他们如何如何要有效的多。

  从那时起，jamel周边练枪的人少了一些，许多人因为土卫九而找到了新的人生意义。

  人的思维惯性使得他们有了新的崇拜对象，那就是菲碧。菲碧并不反感这种崇拜，毕竟这对她的计划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只要她能控制住这些人激进的行为就行。

  土卫九这部分被转变了思想的前新纳粹份子，想到菲碧的名字与土星唯一反转的卫星相同，再加上公司本身的名字就是thetitannine，土卫九，便有人把原先使用了上千次的纳粹举手礼，改成了用左手致敬，这是对于他们新偶像，带给他们新目标的尊敬。

  其中少数经过通过了菲碧设计的问卷调查的家伙，就被菲碧调到了海外公司——韩国、日本、美国，毕竟原先的新纳粹主义份子还有个特，那就是容易激动，菲碧可不想自己的计划被容易激动的下属破坏了。

  虽然土卫九一直坚持的只雇佣日耳曼德裔员工，吸收了不少jamel当地人，但是对于整个新纳粹主义份子总数来，还是很的一部分，因此菲碧还需要在一些行为上让还没被她“改造”的人接受她和她的公司。所以土卫九投资的，jamel建立德国二战阵亡士兵纪念馆就开始了建设，而这家纪念馆的中主要收藏的就是德国在二战期间，给士兵家属邮寄去的阵亡通知书。

  在新纳粹主义份子的眼中，这家即将收集很多ss部队士兵的阵亡通知书的纪念馆，将是他们的圣地，毕竟那些人都是他们的前辈并已经为了理想献出了生命；

  在中立倾向的人的眼中，这家纪念馆对于铭记历史教训，追忆虽然选择了错误的方式，但是为了国家奋不顾身的士兵是个很有意义的地方；

  而在反纳粹的人眼中，在新纳粹主义的心脏地区建立这样一个纪念馆，能够让新纳粹们明白，过去的纳粹主义给整个德国带来了怎样的沉重灾难，多少个家庭因为一纸的通知书，白发人丧失爱子，妻子痛失所爱，儿女再也不能见到曾经为一个家庭撑起天空的梁柱……

  所以菲碧和她的土卫九，至少在德国获得了超乎想像的优待，这又使得土卫九的员工更加崇拜菲碧这个至今还没露面过的老板了。

  第一批到韩国的七个人，在刚一到达就获得了菲碧亲手给与的戴在拇指上的戒指，这让菲碧可以通过戒指上人工宝石内独特的花纹来辨认他们。

  对于来自偶像的这件礼物的作用，他们每个人都欣喜若狂，甚至经常向原在地球另一边的总部员工炫耀——我们是第一批被菲碧记住的人！

  与此同时，经过这么多天以来近距离接触菲碧，他们开始对菲碧有了初步的认识，又把他们对菲碧的认知传回了德国，通过这些人的评价，让菲碧在土卫九本部的员工眼中的形象更加清晰起来——之前他们只能通过照片，以及少女时代的两张专辑来了解菲碧——由于版权原因，韩国这边的综艺什么的他们根本就看不到。

  他们现在明白，菲碧并不是个简单的女生，不管是体力还是精力，都超出了他们的预期，尤其是当菲碧第一次骑着高大的ktm出现在这七个员工的眼前时，他们被菲碧彻底的征服了，哪怕菲碧当时只有十六岁。

  对于他们来现在唯一的问题，是如何称呼菲碧，直接叫姓名会让他们觉得对菲碧不够尊重，而叫老板更是不能显示他们对菲碧的推崇，因此“殿下”这种称呼渐渐在土卫九流传开来，只不过在一个很的地方存在争议，有人觉得菲碧是女皇，而有的人觉得她是公主，尽管菲碧是个黄种人。

  另外就是，他们对于菲碧选择在韩国成为艺人，尤其是一个十人组合的艺人感到十分难以理解。

  由于德国的高福利和教育制度，使得很多人从就能接触音乐，在他们耳中能清晰地分辨出菲碧的演唱技巧远远超过了这个组合的其他人，虽然菲碧唱得没有感情，但是在德国除了流行欧美音乐和摇滚乐以外，对于哥特式的音乐也很欢迎，而传统哥特式音乐的一个特就是完全没有感情，因为那是由天使唱给圣人的歌曲转变而来的，这之中不需要感情，这也是很多唱诗班选用孩子的原因之一。

  但是，就像过去尊重希特勒的一意孤行一样，他们也尊重菲碧的选择，所有对于菲碧想法的质疑都被排除了——这也跟菲碧建立土卫九以来，一直都正确地领导不无关系。

  就像最近，土卫九要再次选拔一个团队到波士顿建立分公司，为的就是方便菲碧到mit后继续遥控土卫九，而这个团队还另外有个目的，那就是五大湖区考察成立一个新式食品加工公司的可能。

  翻开美国的农业地图，可以清晰地看到底特律是被成片的乳畜牧业区、玉米种植区和大豆种植区所包围，这三种原料则是菲碧研制的，大分子半流质食品最经济和最稳定的加工原料，再加上底特律地处五大湖交通的中间地带，运输方便，自然就成了菲碧的首选。

  以菲碧的习性，选择底特律自然还有其他目的。经济环境造成的三大车企破产重组，底特律市政府破产清算，使得这一地区简直成了绿教组织吸收美国本土新教徒的最佳地，在通篇考虑了跟兰利公司的交涉可能后，菲碧知道，只有在这样的争议地区建立公司，并将公司维持下去，才会让兰利公司的天空锁计划更加看重自己，使自己的重要性提升。

  而加工出来的产品也有了方向，那就是免费提供给联合国救济署，用于对非洲、中东以及其他缺乏食物地区的食品援助——当然，这需要土卫九的员工进行监督，这又是她改变手下员工原先思想，塑造他们对她忠诚的方法，当然也是扩大土卫九影响力的想法。

  通过计算，菲碧已经做好了在这个项目上每年亏损三千万美元的准备。事实上，在土卫九的三维显示设备上市以后，她就不会缺钱了。更别提，在五月份她做多的石油期货即将到期，加上资金杠杆，到时候她的收益至少有一亿美元，所以她更缺的是势。

  原因很简单，她和兰利公司的交流主要就是看重了兰利公司在商业领域的触角，这是不可否认的，兰利公司除了传统意义上的情报工作，还是是当今世界上最大的商业间谍组织，这样庞大的一个组织对少女时代在全球推广时能够起到的作用是不言而喻的。

  问题是菲碧和她的土卫九看起来很大，但是相对兰利公司来太弱了，虽然菲碧有更多的计划可以吸引兰利公司甚至五角大楼的目光，但是她不敢在一开始就跟兰利公司提及，否则就算兰利公司自己不出手，而是把她掌握的东西透漏给资本大鳄，她也是没有任何办法抵抗的，甚至会连带着让少女时代受损，好一的可能就是少女时代被加上属于资本大鳄的标签，这是她无法接受的。

  她要保证少女时代的独立性，这样她和姐姐们在任何国家的推广都将是畅通无阻的——至少阻力不会上升到某个程度。

  因此她早先和公司的谅解也可以理解，因为按照她的计划，在不久的将来，撒满公司根本就没资格与她在一个层面争斗，菲碧不喜欢你来我往的竞争，那样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她更喜欢碾压式的让人服从，就像人们看待比自己弱的生命时，能以一念而决定对方的生死一样，当然这也是因为她有手段达到那种程度。

  这也是菲碧选择了在德国建立土卫九总部的原因之一——她所有的技术都没有申请专利，这样就不会产生技术外泄，她目前所采用的温差界面技术，在没有明原理和名称的情况下，别人是无法反向破解的，因为连个思路都没有——看看土卫九对于损坏的产品都是拿一个新的给消费者更换就知道，菲碧根本不打算让任何人弄明白这些，因此土卫九完全没有修理和技术部这一部门。.

  是的，土卫九现在还需要德国政府、甚至新纳粹主义者的保护，避免被人强行夺走，就算夺走了，菲碧也能保证对方只能复制她的生产线，却不能以之生产出可用的产品来，菲碧在任何时候面对的都是陌生人，所以对她来所有人都不是可信的，除了sunny以外。

  但是，就算有sunny看着，菲碧早就作出了二桃杀三士的布置，而且是在思想层面和国家层面给想要抢夺土卫九的人制造巨大的障碍。如果没有sunny看着，菲碧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保护自己呢……

  离开韩国分公司的菲碧不知道姐姐们因为上午她在军营的言辞有了变化，一边骑着车一边想着李秀满怎么还没搞定环球音乐签约的事，她通过网上收集到的信息知道，由于索尼的撤资，导致akb的新单曲无法发行了，只能采取网络销售的地下发行方式。对于正在艰难中的akb，菲碧反而更加看重了，因为她知道akb的实际受众其实远远多于目前很多人的预测，因此她们必将成就辉煌。

  如果少女时代在她们这个最低潮的时候提供某种程度上的帮助和友谊，自然会给少女时代未来进入日本市场奠定更加坚实的基础。

  而且最重要的是，菲碧研究后发现，除了aks的运作方式有着能够看到会引导形成一个新的娱乐产业链条这一个优势之外，在偶像歌手的专业能力方面，akb完全没有和少女时代一拼的可能。

  有什么比找个比自己差，又很努力的盟友更好的事情呢？更重要的是，两个组合对于粉丝来源的定位也完全不一样。

  对于少女时代来，跟akb的合作会让她们进入日本市场时减少很多麻烦，增加很多机会。

  但对于akb来，却完全没有和少女时代合作的需求，哪怕她们目前混的不好也一样。

  而菲碧的计划中，便是要用到土卫九即将开始销售的成像装置，增加诱惑akb负责人秋元康的筹码。为此，土卫九的东京分公司也在建立中了，不过这家公司将是一家以室外广告、车体广告以及车站广告为主业的公司，而土卫九总部那边也增加了这些经营范围的内容，并且已经开始跟欧洲一些主要城市的公共汽车车站租用半年广告的事宜了。

  而广告的形式自然就是三维投影了，自然，这又会让土卫九得到跟日本广告企业京乐平等对话的可能，而京乐则在电视台方面有巨大影响力，这对少女时代来，也将是不的助力。

  第一期的广告，土卫九将免费为少女时代做广告，虽然这会让土卫九承受很大的经济压力，但是事实上这本身就是在为土卫九的新产品做广告。

  至于日本娱乐圈的第三大势力，搞笑艺人团体，这就需要兰利公司通过地下手段来解决了，而兰利公司解决控制了搞笑艺人的日本地下势力，怎么看怎么都是顺手而为的事。

  在菲碧的设想中，绑上了电视台、搞笑艺人团体以及一个偶像团体的少女时代，进入日本市场后的要走的路肯定会一帆风顺。但她不想让少女时代在日本耽搁太多时间，毕竟，在欧美地区，这样的方式是不可复制的，那里需要她和姐姐们付出更多精力。

  至于俄罗斯和中国，嗯还有中东那边，菲碧暂时还没什么好想法，毕竟这三个地区，前两个音像制品市场的版权建设还不怎么规范，而姐姐们在语言方面也不过关，暂时急不得，而中东那边，那里的女人出个门都要蒙脸，露出胳膊就会被施以石刑，怎么可能会欢迎少女时代。

  一心两用的菲碧还是比姐姐们先到达目的地，她先换号了衣服做好了准备，倒是在节目的时候菲碧发现姐姐们的情绪有些跟平时不同，不过却没人跟她什么，菲碧也不是没事就爱追着人问别人心事的人，自然平平安安地做完了节目。

  之后菲碧没有立即出去，毕竟已经过了打歌初期的繁忙，现在不需要她们连夜赶路了，菲碧晚上会回去睡觉，晚上她还要给姐姐们按摩和做宵夜，这对她来并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而是每次都有被需要的感觉，当然这其中她最想照顾的就是sunny，宿舍里的众人也知道她对sunny的依赖，所以只有sunny一个每天都是由菲碧亲自负责按摩的。

  不过就在她帮着俞利和服饰助理整理演出服的时候，看到sunny隐约地对自己做了个手势，这让她一下子愣住了，太阳姐姐我又有麻烦了？怎么可能！我最近没干啥啊！

  （注：新纳粹的构成问题我只采用了跟本书情节有关的，毕竟这是网文，不是严肃的报告，还请大家忽略其他的人员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