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8.第688章 我要娶她
风清尘她自然会去找,现在虽然没有关于他的消息,却是有时候没有消息保不准代表着他没事。
倾漓眼神一动,觉得自己要做的事情果然还有许多。
冷惜云听着倾漓这么一说,又感觉着倾漓指尖的温度,不由得竟是觉得心上安慰了许多。
抬手覆在倾漓的头顶,轻轻地抚了抚。
坐在一旁,从方才开始便是被这一家人当做空气一般的迦岚大人见此蓦地将视线收回,转而投向一旁被包的好似粽子一般的火灵身上。
视线扫过,迦岚当即向着火灵传音入密道:“风清尘这个人你可是知道?”
迦岚之前将风家几人从幽冥带出来的时候便是没有见到过风清尘此人,此时突然听到倾漓提起,不免的有些好奇,这才转身向着火灵问起。
火灵从地上爬起来后一个翻身跃到迦岚腿上,挪动着笨拙的身体向着迦岚跟前靠了靠,又靠了靠。
“圣主你且先帮我把这个解开再说。”
低头向着腿上的火灵看了看,迦岚蓦地抬起手来,指尖在火灵身前轻轻一划,不过眨眼功夫,你包裹着火灵的布条已然被划开。
站起身来,火灵动了动自己的手脚,这才向着迦岚笑着道:“那个风清尘乃是风倾漓的大哥,至于其他的嘛,我也不晓得。”
火灵自然不晓得风清尘的事情,倾漓将火灵带出的时候已然是她离开风雷之后的事情,因此下火灵对于风清尘这个人自然是不知道多少的。
听着火灵说完,迦岚眉头猛地皱了一皱。
好一会儿后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还是继续裹着吧!”
说话间火灵猛地感觉到一股寒气靠近,然而没等到它反应过来,那方才被解开的束缚,此时竟好似突然还原一般的重新回到了它的身上。
身体被捆住的一瞬,火灵登时一个不稳,当即由着迦岚的腿上滑了下去。
风平眼角撇过,正巧见着火灵由着迦岚的腿上滑下去,身子不由得跟着颤了一颤。
“你一直蹲在地上难道不累?”
看着火灵由着眼前滑下去迦岚这才突然侧身朝着倾漓的方向看过去。
彼时倾漓还伏在冷惜云的腿上,此时听到迦岚开口当即回头向着他白了一眼。
“快些起来吧,这样子怪累的。”
一向心细,冷惜云此时听着迦岚开口,似乎听出了些什么,唇角微微勾起的同时将倾漓由着跟前拉起来。
由着冷惜云身前站起来,倾漓当即朝着迦岚的方向又看了看,这才侧身坐到冷惜云旁边。
脸上的神情略带些诡异,迦岚见着倾漓坐下身来,突然转身对上对面坐定的风恒。
察觉到迦岚的视线看过来,风恒本是满是笑意的脸上不由得僵了一瞬。
只是风恒这许多年来早已经养成了对人对事的一套本事,此时见着迦岚的神色虽然有些不大对,却是感觉不到丝毫的危险之气,放心的当下不由得先开口道:“圣主大人可是有事要与老夫说?”
风恒这一句问的很是时候,迦岚本就等着对方先开口,此时听得风恒开口,不由得将一脸古怪的神色收了收,由着坐上稳了稳身形。
“事情自然是有一件,之前我将各位救回来的时候也说了些许,不知可还记得?”
迦岚此番很是端正的开口,话落当下,那对面的风恒先是一愣,随后在心中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些许事情,最后向着迦岚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得。
一旁上,倾漓见得迦岚此时那一副严肃的神情竟是不由得生出几分阴寒之感来。
她之前只晓得迦岚的脾气有些幽默风趣的有些不着边际,却是今日里打从她见到迦岚开始便是觉得这个人无论是风格还是语气皆是变了许多,此时突然间又如此严肃的开口了,这一点上顿时让倾漓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袭来。
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去看倾漓反应,迦岚接下来要说的事情虽然与倾漓有关,却是这个时候显然还不是观察她反应的时候。
迦岚见着风恒点头,不由得将身形坐的更加笔直了些。
在迦岚脚边翻滚的火灵此时突然见得自家圣主大人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差点惊得将门牙磕在地上。
似乎也看出了迦岚突然间变得严肃的神色,风恒登时将脸上的笑意收起,与迦岚相对的同时自然的露出一副严谨的态度来。
暗暗吸了口气,迦岚眉眼一动的当下竟是蓦地轻笑出声,轻笑间将背后朝着身后的椅背方向靠了靠,这才抬起一只手来撑在自己的下颌上向着风恒道:“我要说的事情乃是与你的孙女有关,风倾漓他之前在飞鱼与我有一份救命之恩,这份恩情我记在心里,却是她在将我就出的时候与我在同一处待了一夜,诚然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却是如此一来按照我灵族的规矩,她必然是要嫁给我的。”
靠在椅背上,迦岚故意将话说的很慢,说着身体不由得又向着身后靠了靠,见着面前风恒依旧没有反应过来,这才又道:“我的意思各位可是懂了?若是没听懂的话我可以再说一次,那就是风倾漓她将会成为我的妻子,而我已然做好了娶她的准备。”
迦岚话落,那方才还是呆愣着的几个人此时一瞬间的不淡定了。
回过神来,风恒看着迦岚的当下一张脸上几乎变幻出好几种颜色来。
他对倾漓这个孙女一向疼爱有加,却是此时突然间听到一人当着自己的面前向着自己的孙女求亲,如此让人震惊的事情他又岂能够淡定的了。
一时间有些慌乱,风恒听言当下抬手按住了身旁风平的手臂,“且扶一扶我。”
彼时正撑着手做在一旁等着迦岚开口,此时听着迦岚说完,倾漓脸色一变的当下顿时挑了挑眉,她方才已然猜到了迦岚是要说这件事,不过这件事上之前在她见到迦岚的时候已然说的很清楚,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便是他现在当着她爹娘与爷爷的面说起这这件事情也不可能将一件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