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0章 皇太极不能这样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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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准早上起来,神清气爽,一点疲惫的感觉都没有。用力的伸展一下腰肢,张准感觉,自己好像还可以再来几次。估计是姬玉情在捣鬼了,大概是用了催情药之类的,否则,自己肯定没有那么生猛的。三个处女啊,太给力了。
妈的,这样的荒银,的确是前所未有。难道说,自己已经堕落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自己却开始声色犬马了?嗯,看来,自己真的是堕落了……不过,滋味真的很好啊……“大人,前线报告,盖州卫收复了!”
参谋王君宇忽然进来报告。
英国人希伯托马斯的参谋工作,的确是不错的。在他的教导下,虎贲军有一批的有文化底子的年轻人,成为了各军种的参谋。这个王君宇,就是接受了一段时间的学习,然后到来张准身边的。王时德一个人,的确是忙不过来的。
“很好!”
张准赞叹的说道。
周焱宇和李杨两个家伙的工作,还真是不错,这么快就将岳托逼退了。不过,仔细想想,这也是预料中的事情,并没有十分意外的地方。要是岳托没有被逼退,反而是奇怪了。
负责驻守盖州卫的乃是岳托,他麾下的兵力,并没有多少。根据情报,他麾下的鞑子骑兵,已经不足两千人。其他配属作战的部队,零零散散的加起来,可能也就是三四千人。这样的兵力,在虎贲军一个步兵营,一个炮兵营的联合攻击下,肯定是守不住盖州卫的。
协助岳托驻守盖州卫的尚之信,已经逃跑了,同时还带走了全部的汉军旗。这对岳托来说,是一个很致命的打击。须知道,盖州卫的大炮之类的,都是汉军旗在艹纵的。现在,汉军旗跑掉了,岳托恐怕连艹炮的人都找不到了。
在盖州卫的后方,又有大量的奴隶发动了暴乱。这些叛乱的奴隶,都是虎贲军派遣到辽东的细作,发动起来的。有组织有预谋的暴动,声势当然是相当浩大的。他们已经严重的威胁到岳托的后方了。岳托和辽阳直接的联系,有可能被完全切断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要说岳托无法收住盖州卫,就是换了自己去,都难度很大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鞑子没有足够的兵力,这是他们的软肋。随着战斗的发展,鞑子的兵力,还会继续减少。接下来的时间,有他们难受的。
“长白山的方向怎么样?”
张准随口问道。
在长白山方向,对峙的双方,乃是阿敏和卢象升。虎贲军拥有兵力和装备上的优势,鞑子拥有的,则是地形上的优势。之前的情报,是虎贲军在缓慢的稳步的推进。
“暂时没有进展。”
王君宇谨慎的回答。
其实,卢象升这边,也不是一点进展都没有。每天前进两三里路,还是有可能的。问题是,这样的前进速度,的确是太慢了。相对于其他的进军方向,他们已经落在了最后。要是不想办法改观的话,围攻辽阳的盛宴,只怕他们是赶不上了。
“把收复盖州卫的消息,告诉卢象升和李觉。同时告诉他们,就说是我说的,他们要是走得慢,就没有好戏看了。”
沉吟片刻,张准慢悠悠的说道。
“明白。”
王君宇肃然回答。
“皇太极有消息吗?”
张准忽然问道。
“暂时没有。”
王君宇遗憾的回答。
在这个寒冬过后,皇太极就一直呆在沈阳的清宁宫里面,没有出来过。对于他身体的状况,虎贲军的细作,也就无法进一步查探。总的来说,皇太极的身体,不算很好,经常需要吃药才能维持。但是,又没有到要毙命的地步。
“你去吧!”
张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是!”
王君宇就转身离开了。
“希望皇太极不要提前挂了才好。”
张准自言自语的说道。
他是真的不希望皇太极挂了。要是皇太极就这样死了,很多事情就不完美了。明国百姓的怒火,需要发泄。最佳的发泄对象,自然是皇太极了。“黄台吉”这个名字,对于明国的百姓,特别是对于北直隶的百姓,还是非常刻骨铭心的。
死了的皇太极,百姓就无法发泄怒火了。只有活着的皇太极,用处才大。张准都已经想好了,只要是抓到皇太极,立刻装在囚笼里,从辽东一直拉到内地,沿途展览,免费参观。那得是多么热闹的事情啊。他简直看到万人空巷的场景了。
“皇太极,你不能就这样死了啊!”
张准自言自语的冷冷的说道。
沉吟片刻以后,他的目光,落在案头的文书上,这些文书,都是从各地转来的,都是比较重要的文书。如果是一般的事情,在浮山城的虎贲军大都督府就处理了,不会转到张准的手上的。总的来说,张准案头上的文书数量,不算很多。
对于目前这种东奔西走的生活,张准并没有感觉不适应。同样的,张准身边的人,也没有说张准东奔西跑的不合规矩。因为,有人一早就将目光盯准了紫禁城。在他们看来,张准迟早是要入住紫禁城的,目前只是随便找个地方寄居而已。既然如此,那在哪里办公,都是没有问题的。
虎贲军在燕京城外的兵力,相当的强大,随时都可以对燕京城发起攻击。因此,好多人都觉得,紫禁城已经是虎贲军的囊中之物。现在已经不是能不能攻克紫禁城的问题,而是什么时候攻打的问题。
紫禁城就近在咫尺,随时可以拿下,这使得不少人都觉得,以后虎贲军建立的国度,都城应该就是在燕京。毕竟,就目前的环境来说,燕京要比洛阳更加的安全。
当然,支持洛阳的人也不少。从后勤角度来说,洛阳的确要比燕京有利。从环境的角度来说,洛阳同样优胜于燕京。从以后的扩张来说,洛阳好像也比较有利。
“伤神……”
“让他们慢慢的讨论去吧!”
张准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将相关的文书放下来。
有关都城的问题,张准其实没有什么主见。在他看来,都城在哪里,好像都差不多。国家长治久安的关键,还是在于制度。只要立国之初,将制度完善,以后就不会出太多的问题。
一说到制度,就得提到第二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内阁。这个问题,也是最近的文书中,提到的频率比较多的。相对于都城的选址,内阁的建立,好像更加的迫切。
在虎贲军不断的扩展地盘以后,高弘图、张慎言、乔允升、杨廷麟、卢象升等人,都开始提到,要在张准之下,建立一个内阁的架构。这个内阁,和朝廷的内阁,基本一样。主要的职能,是配合皇帝(张准)工作,同时在一定的程度上,限制皇帝的权力。
由于内阁涉及到权力的分配,涉及到张准的个人爱好问题,他们在提到内阁的时候,都显得比较隐晦,行文措辞,都是比较谨慎的。不过,从字里行间,张准还是看得出,他们希望建立内阁的愿望,是非常强烈的。
其实,张准对内阁并不反感。明朝的有些制度,其实是很先进的,没有必要全部推倒重来。比如说,内阁。明朝的内阁,不是立国之初形成的,而是自己慢慢的演变出来的。可以说,这是一个适应社会发展需求的制度。尽管没有议会,内阁的出现,已经在相当的程度上,对皇权进行了一定的限制。
皇帝没有权,不行。皇帝权力太大,也不行。这就是张准的基本想法。皇帝没有权,自己和自己家族后裔,极有可能被抹平,连渣都不留一点。皇帝权力太大,则有可能带领国家走向深渊。一个人的智慧,肯定是比不上七个人的智慧的。
明国最平稳的时期,就是内阁和皇权平等的时期。皇权和阁权,互相牵制,互相平衡,这是最理想的状态。好像嘉靖和万历这样,几十年都不上朝,国家依然照样运转的情况,只有大明朝才有。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内阁。
只要内阁的功能正常,就算没有皇帝,国家政权的运转,都不会受到影响。相反的,一旦内阁被废掉,国家也跟着被废掉了。崇祯就是最好的例子。崇祯的内阁,就是被他自己废掉的。结果,累死自己不说,还将国家搞得一塌糊涂。
平心而论,张准在穿越前,是到处大喊明煮自由的。但是,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喊过一段时间,煽动了一些人以后,就没有再喊了。为什么?他不舍得手里的权力了。要明煮自由,就要将手里的权力分一些给其他人。可是,品尝过权力的蚀骨味道以后,谁愿意放手?
但是,张准也知道,读才统治,只适合自己一个人。到自己的子孙,就要完蛋了。可以百分百的肯定,自己的儿子,绝对没有老爸这样有能力的。老爸是什么人?是穿越者啊!穿越者的儿子,能力顶得上穿越者吗?这是不可能的。
一旦下一个皇帝的能力不行,那就完蛋了。他这个皇帝,将国家搞得一团糟不说,还有可能将整个皇族,都带入危险当中。你可以读才,别人当然也可以读才。要是有比皇帝更强的人起来争夺皇位,只怕又要血雨腥风,血海漂橹了。这样的例子,就在眼前——朱棣和朱允炆不是?
既然读才不行,那君主立宪?当然不干了。弄一条宪法,搞死皇帝吗?好像英国那样,国王只有签字的份,如果别人将要他上断头台的文书拿过来,他也必须签字。这样的皇帝,张准当然不干了。他这个皇帝,必须是有实权的。什么议会之类的,张准也不准备搞。这些自由明煮的东西,搞多了蛋疼。
想来想去,还是明朝的内阁最合适。皇帝有权,内阁有权,刚好扯平。但是,明朝的内阁,还欠缺一些地方,那就是没有明确皇权和阁权。没有明确区分,那就容易打架,容易争权夺利。一旦皇权和阁权,陷入无休无止的争斗,那又麻烦了。皇权和阁权,应该是共同作用的,不是用来打架的。
张准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将这个权力的架构定下来。可是,要做到这一点,谈何容易?说真的,有这个构思很好,可是真的要细化,那就头大如斗了。后世的好多法则法规,套用在这个时代,都是不合适的啊!
“头痛。”
张准情不自禁的揉揉自己的太阳穴。
神经比较粗大的他,的确不太适合文案工作,只要一思考严肃的问题,就忍不住头脑发涨。他的确是很佩服历代的君王,到底是怎么处理那么多的奏章的。想到这里,建立内阁的念头,就相当的激烈了。要是有一个内阁,相信他应该轻松很多吧。
忽然间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扭头一看,原来是柳仙倩端着托盘进来。托盘上,放着蒸好的羊奶。这是宁灵薇要求的。只要有条件,每天都要喝一点羊奶,据说可以强身健体,美容养颜。
张准的目光,很自然的就看着柳仙倩走路的动作,脑海里想到昨晚的荒银,嘴角边忍不住露出一丝丝的得瑟的笑容。这位朝鲜的长公主,昨晚可是被他蹂躏了三次的。
柳仙倩发现张准脸色不对,走路的动作,更加有点不自然,脸色微微一红,低声说道:“坏蛋!看哪里呢?”
张准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以为你要休息几天的。”
柳仙倩娇羞的说道:“我才没有那么娇弱。”
张准点点头,大咧咧的说道:“那就好,咱们今晚再来。”
柳仙倩顿时吃不消了,脸红的好像是熟透的苹果,急忙说道:“不行!你晚上去找玉情姐姐她们!”
张准歪着脑袋说道:“我喜欢新鲜的。”
柳仙倩红着脸,不跟他说话,将羊奶放下,转身慢慢的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