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做个大龄剩女一生逍遥
“小沫,你那什么脸色,我担心你知道了萧亦泽纳侧妃寻短见,便来看看你,你怎么好坏不领情呢?”凤君邪一脸哀怨。
孟莜沫冷哼一声,转过身子不看凤君邪欠扁的脸,“我谁的情都领,唯独不想领你的情!”
“小沫,我是哪里得罪你了?你怎么这么讨厌我?我的心很痛的。”凤君邪一个转身来到孟莜沫面前,看见一惊的孟莜沫,又认真的问道:“前日我履行承诺送了你一百套首饰,你怎么一件没带?”
“难看!”孟莜沫吐出两个字,转身进了偏房,想着要不要利用凤君邪去炸了太子府?反正这东西又不是她做的,到时候查下来,凤君邪脱不了关系,苍雨也脱不了关系,然后苍雨又是太子的人,太子也会不好再查下去。
“小沫,你是什么眼光?那可是凤倾国名匠一个一个刻出来的,我来月曦国带了几百套呢!先送你一百套让你看看,你竟然这么扫兴。”凤君邪也跟着走进来。
孟莜沫拿起一根圆筒上下打量,“其实吧,那些东西也挺不错的,只是我不怎么喜欢。”
“那不就对了,不能你不喜欢就说我送你的东西不好吧?”凤君邪也拿起一根圆筒打量,问道:“你这东西怎么做出来的?看着威力好大。”
“不是我做的啊,是我的大丫鬟做的,呐,在那里。”孟莜沫指向苍雨。
苍雨一怔,连忙道:“这些是奴婢做的,但是是小姐教奴婢做的。”
凤君邪看了一眼苍雨,又看向孟莜沫,“这东西要是用在战场上还畏惧谁啊!绝对横扫敌营。”
孟莜沫哼了一声,没有回答,想着她若是不拿出制作方法,谁会做这东西,也只有二十一世纪的人才可能。
“小沫,你怎么做出来的?”凤君邪又问。
“我说了不是我做的,虽然那是我教的,但是这些不是我做的。”
苍雨此时才忽然意识到为什么孟莜沫这么多丫鬟不选出来做这东西,而唯独选了她。难道孟莜沫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苍雨连忙在心里摇头,不可能,她伪装的如此好,孟莜沫不可能猜得出来,看来应该是孟莜沫重用她而已。
凤君邪听见孟莜沫如此回答,还特意多看了一眼苍雨,又凑到孟莜沫耳边小声说道:“让我也玩一玩,看看最后谁是赢家。”
孟莜沫偏头看着一脸神秘又邪魅的凤君邪,意味深长道:“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啊!”能在几句话之间听出端倪,凤君邪果然不简单。
“哈哈哈,当然了,我是谁,我是凤君邪啊!凤倾国的太子,怎么可能……小沫,你干什么?你听我说完。”
孟莜沫懒得听他吹嘘自己,快步往外走去,后面凤君邪也立马跟上,路过苍雨时,他还特意挑起苍雨的下巴,“小美人,遇见我,你真的是太幸运了。”
苍雨此时真的怕了,正要跪下,孟莜沫一巴掌打向凤君邪挑向苍雨下巴的手。
“你个色鬼,我的人你也敢肖想?找打是不是?”孟莜沫举起拳头。
凤君邪放开苍雨,无奈的说道:“你是个女子,怎么老是打打打的,小心打的你没有男人敢娶你。”
“没人娶了正好,做个大龄剩女一生逍遥。”孟莜沫走向外面,话语有股释然。
“大龄剩女是什么?”凤君邪疑惑。
“就是一辈子嫁不出去的老女人。”孟莜沫解释完后,对着候在院子中战战兢兢的一群丫鬟吩咐道:“将里面收拾一下,把圆筒捆在一起,现在就去。”
“是。”丫鬟们立即进屋。
凤君邪皱了皱眉,“怎么会嫁不出去?你马上就要成为太子妃了,这可是多少女子向往的身份,你不会又想要毁约了吧?”
“不是又想要,是一直想要!”孟莜沫坐在石凳上为自己添上了一杯茶水。
凤君邪一愣,坐在孟莜沫的对面,看着她一脸的烦闷,勾唇划过一丝邪笑,问道:“你不会爱上我想嫁给我了吧?”
孟莜沫端茶的手一抖,一个飞旋,茶杯就脱离孟莜沫的小手飞向凤君邪的头,喝道:“自恋狂!”
凤君邪一手接住,皱起柳叶眉,邪笑道:“你这是干什么?恼羞成怒?让我说中了你的心思?”
“凤君邪,你闭上嘴巴没人当你是哑巴!”孟莜沫站起身走向主屋,凤君邪放下茶杯又凑了上来。
孟莜沫无奈的顿住脚,看着凤君邪笑成了一条线的桃花眼,缓缓道:“凤君邪,你知道你有时候很欠揍吗?若不是我顾及你是凤倾国的太子,我早就打的你娘都不认识了!看着你人模狗样的,怎么老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凤君邪脸一黑,挺直了身板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凤倾国的太子还从来没有人这么诋毁过,看在你惯犯的份上,再原谅你一次。下次你若再敢诋毁我,我就直接把你绑了送到萧亦泽的床上去,看你还敢不敢再说我!”
孟莜沫指着凤君邪,半响脸憋得通红,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重重的哼了一声往主屋走去。
凤君邪立马脸色一缓,笑呵呵的跟在孟莜沫的身后,“小沫,你真的要毁了紫宸殿啊?我觉得你毁了紫宸殿还不如毁了太子府呢!你想想,到时候兰笙国的嫡公主一来,就要入住太子府了。你毁了太子府,料那个嫡公主也没有地方住了,到时候我再发发慈悲,让出半个行宫给她住,然后半夜我再把她给睡了,到时候看她还好意思跟你抢男人吗?你说是不是?”
孟莜沫嘴角扯了扯,在进卧室的珠帘旁顿住脚,忽然转过身子对着凤君邪神秘的招了招手,待凤君邪凑了过去才小声的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其实要毁的地方就是太子府。”
“啊?”凤君邪一惊,又立马大笑起来,“不愧是我的……”妹妹,凤君邪忽然止住话语,看着孟莜沫神色散出异样的光芒。
孟莜沫盯着凤君邪,渐渐蹙起了秀眉,总觉得这个人城府深,而且神秘,好似还跟她有着某种联系,所以他才总会做一些怪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