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楚公子
丛佳佳穿着平底鞋子,跑起来健步如飞,白艳艳今天穿了双小跟鞋,慌慌张张中,跑几步崴一下,跑几步,又踉跄一下, 两人的速度明显的慢了下来。
后面的中年妇女大概早就知道白艳艳在这里做spa,都奔着打架的场子来的,各个穿着休闲鞋,吆喝着从后面追赶上来。
丛佳佳急了,“艳艳,你把鞋子脱了!”
“啊!脱鞋!”白艳艳迟疑。
“快点脱……啊……你……你不用脱鞋了……”丛佳佳一抬头,将几名保镖一样的男人截住了她和白艳艳的去路,白艳艳就算把袜子脱了也没用了。
前有狗拦,后有狮吼,丛佳佳心想,这下完了!
几个中年女人气喘吁吁的追上来,放声大骂,“臭不要脸的小狐狸精,今天看你还能往哪里跑!”
“姐妹们,给我打,往死里打,大不了我去给她偿命!”为首的妇女大概就是赵一山的老婆,盯着白艳艳的目光中带着刻骨的仇恨。
“你个不要脸的贱货,竟然敢勾引别人老公,姐几个,咱们今天给她剥光了,挂上破鞋游街……”几个女人像疯了一样,奔着白艳艳和丛佳佳扑过来。
“住手!”白艳艳突然大喝,神情凛然。
几个女人被她弄的一愣,手下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你们有仇有怨可以跟我来,这是我好朋友,这件事情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不能打她。”白艳艳知道自己今天凶多吉少了,她推着身边的丛佳佳,让她快走。
丛佳佳看着眼前这些女人,各个像要吃人的母老虎一样,转眼间就可以将白艳艳撕成碎片,她哪里能抛下白艳艳自己走,她紧紧握住白艳艳的手,“我不走,今天是生是死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哈哈,你们在这里演什么姐妹情深啊,跟狐狸精做朋友的人,也不会是好人,你们蛇鼠一窝,姐几个,把这两个小妖精都给我往死里打!”赵一山的老婆高声叫嚣先冲了过来。
其他几个中年妇女也闻风而动,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
“艳艳,咱们躲不是办法,跟她们拼了!”丛佳佳运足了气,抡起手里的包就要跟几个疯婆子开站。
白艳艳知道她们寡不敌众,而丛佳佳马上就要结婚了,伤到一点儿碰到一点儿都不好看,她猛然伸手把丛佳佳抱在怀里,仗着身高的优势,牢牢的护住丛佳佳的脸。
丛佳佳被白艳艳搂在怀里,听着外面叫骂声中伴着噼里啪啦,白艳艳的身体不住的颤抖,踉跄,她知道白艳艳一定挨打了,她又急又疼,猛然用力,从白艳艳的怀里挣脱出来,不假思索的举起手里的皮包就往面前的一个女人脑袋上用力的砸,女人没有防备,吃痛惨叫,退后一步。
旁边的女人见自己的同伙吃了亏,哪里罢休,两个女人同时像丛佳佳扑来,丛佳佳抡起手里的包包,对着她们劈头盖脸的一顿乱轮。
周围看热闹的人已经聚集了很多,但没有人来帮助她们,更没有人去报警,这些人都在妇女们的叫骂声中知道了白艳艳和丛佳佳是可恶的小三,都在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巴不得看她们的笑话呢!
丛佳佳知道,今天她和白艳艳不成功便成仁,她生平从未这样勇猛过,感觉自己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跟面前的人撕扯纠打,不知道是谁,一耳光打在她的侧脸处,打的她眼前一阵金星乱冒,耳朵都跟着嗡嗡的响,她也顾不得疼了,抓住眼前不知是谁的手,张口就拼命的咬一口!
“啊!”面前发生杀猪般的一阵嚎叫!
……
白艳艳最初的时候只顾护着丛佳佳,确实挨了些揪扯掐挠,但后来她见丛佳佳挣出来,跟这些妇人撕扯到一起,她也使出吃奶的劲跟这些人打。
这几个妇人虽然人多,但毕竟年纪大了,平日里养尊处优的,没有多少力气,遇见年轻气盛,拼了命般的丛佳佳和白艳艳,一时半会也没占到太多便宜。
外面围着的人越来越多,议论声越来越大,还掺杂着笑声,赵一山的老婆有些吃不住劲了,转头气恼的招呼那几个男人,“你们都是死的吗?还不过来帮忙!”
几个男人如同恶狗,听了主人的吩咐,立即扑了上来。
白艳艳和丛佳佳再厉害,也不是男人的对手啊,两个男人一把揪住她们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轻松,几个女人见状无比高兴,她们咬牙切齿的挽起袖子,准备对两个被制住的小妖精一阵猛打……
“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两个女孩子,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突然,清润的男声在她们附近响起,没有吼,没有叫,却带着不怒自威的力量,众人齐齐住手,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一个年轻的男人穿着黑色的风衣,静静的站在不远的地方,眉眼间带着种醒目逼人的英俊,神情高贵,随随便便的往那一站,就好像一只危险的雪豹,优雅而冰冷。
“楚……楚公子……”白艳艳看着来人,发出激动的颤抖声音。
丛佳佳不由大吃一惊,原来这个人就是楚公子,难怪心高气傲的白艳艳会倾慕于他,这个男人确实与众不同啊!
中年女人们听到白艳艳的声音,立即反应过来,这个男人是白艳艳的救兵,她们虽然看出这个年轻男人不是普通人物,但她们各个家里有钱有势,狂妄霸道多年,不太把楚公子放在眼里。
“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赵一山的老婆指着楚公子,刚想撒泼,不知从什么地方转出一个穿着黑衣的冷面女人,一伸手就扼住了她的咽喉,声音冰冷僵硬,“跟我家公子说话客气点!”
其他女人吓得脸上变色,猛然发现,在他们的周围,已经站着几个这样穿着黑衣,无声无息的男女人,他们看着诡异又阴森,而那两个抓住白艳艳和丛佳佳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放到在地,连哼声都没来得及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