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 一条狗
第五百六十七章 一条狗
“啊。”
周芊羽被织田爱子的笑容吓了一跳,手中的茶杯落在地上。
她实在是对这个小女孩儿的恐怖笑容没有一点办法,每当她一笑起来,就浑身掉鸡皮疙瘩。
须佐式神根本没有理会周芊羽,直直地盯着秦飞道:“先生,今天请你到这流云小筑来,就是为了和你商讨这件事。”
秦飞饶有兴趣地道:“是吗?什么事情?”
他知道这须佐式神找自己来肯定没什么好事,不过既然来了,就让他把废话说完,免得死不瞑目。
“我们共同参悟,重返天人境!”
须佐式神眼中大放异彩,声音提高道。
建筑当中沉默了片刻,秦飞没有急着开口,旁若无人地继续喝茶。
此时,秦飞的乾坤葫震动,织田葵对秦飞道:“求你一定要救救爱子,她是我的侄女!”
“呵,你不是恨透了织田家的人么?怎么现在又要救她了?”秦飞微微一笑。
“爱子没有参与当年的血祭,一切的罪魁祸首是织田家那些高层和须佐式神,爱子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织田葵痛苦地道,她如今的仇已经报完了,灵魂中尚未被侵蚀的良知逐渐觉醒,对于其她的织田家小辈,反而不恨了。
“看我的心情吧。”
秦飞随口道,他愿意帮织田葵杀了所有的织田家高层,是和织田葵有交易关系而已,现在事情已了,自己也没必要再帮她。
须佐式神见秦飞不说话,低头看向他腰间的乾坤葫,顿时眼前一亮:“先生这是空间宝物吧?”
“你还知道这个东西?”秦飞看向须佐式神。
须佐式神点头道:“当年时间天人无数,神合之境满地走,而炼体境宗师炼神境更是如猪如狗时,我曾经在华夏昆仑山见过这样的宝物。”
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那就是今天没想到会在秦飞身上看到一件。
周芊羽愣了一下,她之前听周家老人说,武道界中,炼体境宗师已经无敌于天下了,再往上的神合之境,甚至连国家都不敢轻易招惹。
现在在须佐式神口中,这样的大人物,竟然如猪如狗?
据她了解,秦飞如今也不过是炼体境宗师而已,就已经成了华夏国内的蜀中巨富,那在往上的神合之境和天人境又是怎么样的境界?
秦飞倒是不以为意,看着须佐式神,淡然地问道:“当年的灵气环境也只能让你们突破天人?”
天人境,在修仙界,应该就是先天境界,这在修仙界几乎只是修仙者的起点,在地球却已经是极限了。
须佐式神眼神怅然,仿佛在回忆几百年前模糊的记忆:“当时华夏的五岳皆有天人境出世,号称五岳天人,我曾经去拜访过一二,后来回到日国,灵气越发稀薄,五岳天人仙逝,如果不是我成功施展透魂大法,也活不到现在。”
听到几百年前的地球秘闻,秦飞脑海中的疑云总算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之前他对地球修仙界就像是一团乱麻,似乎很有容易看清楚,但总是找不到一个线头。
现在顺着这个线头,他应该可以逐渐摸清这地球上隐藏的秘密。
“按理说,地球既然存在灵气,就不会和修仙界分隔,灵气即便会稀薄也不会到现在这样几近消亡的局面。”
秦飞放下手中的茶杯,自顾自地在心中猜测道。
地球必定是在宇宙修仙界中的某一个星域,如果不是地球内部出了问题,那么就是这个星域出了问题。
这个星域隔绝了和地球的联系,所以灵气没了补充,自然而然地枯竭。
“须佐式神,我劝你一句,尽早投胎转世,不要再以透魂大法浪费时间了。”
秦飞微微摇头,劝说道。
须佐式神笑道:“我刚才就跟你说过了,我已经找到了解决的方法,只需要你我共同参悟就行。”
“或者说,你已经知道我是从几百年前活下来的天人,又有什么能力来反抗呢?”
他的话说到最后,已经逐渐带着一丝阴翳和险恶,这个日国老怪物的真正獠牙,终于要亮出来了。
秦飞听到他这话,差点笑出声来,他嘴角掀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须佐式神,你真以为你能把我留在这富市山中?”
要比老,秦飞才是真的老怪物!
宇宙中的时间比地球流逝更快,秦飞在修仙界中搏杀几百年,按照地球上的时间来算,恐怕已经是几千上万年,须佐式神不管是年龄还是实力,在秦飞面前都只是个连蝼蚁都不如的废物。
所以须佐式神说出刚才那句话的时候,秦飞差点笑掉大牙。
“我早已窥破天人之谜,在地球和华夏古人斗法,手段比起你来岂止多了数倍,你的实力纵然比表面上的更强,但我却有几百年的丰富经验,府南王,你拿什么跟我比?”
须佐式神也同样回以冷笑,傲然地站起身来,织田爱子的身躯不过一米出头,眼神却居高临下地望着秦飞。
“我说了,不要用战斗手段和以前的实力来跟我比。”
秦飞无奈地摇了摇头:“除非你的脑子被门夹了。”
须佐式神一挥手臂,哼道:“府南王,如果你我二人联手,我定能回到神合之境,到时候再去找那些突破神合却隐居的人,杀了他们取得精血,重回先天!”
“届时,我可以让你成为这地球之上,我一人之下,其他几十亿人之上的超级强者!”
须佐式神的条件,听得媚姬、织田武男等人连连吞口水,如果真的像须佐式神说的那样,成为一人之下,几十亿人之下,他们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还真是诱人啊。”
秦飞站起身来,双手插兜,低头看向面前的须佐式神。
“怎么?动心了?”须佐式神笑了一声。
“不过,你连做我麾下一条狗的资格都没有,居然还想爬到我的头上?”
秦飞的一句话,将整个断崖上的气氛推至冰点,似乎连那层层翻涌的云海雾凇都停滞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