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废柴屋不比王殿差
宫殿内已经人影交错,十分热闹,空气里星光调皮地飞来飞去,一朵一朵美丽的巨大的白莲绽放在上方,宛如一盏盏精美又古朴的吊灯。
我跟着少皇走到那些如同宇宙的墙边,好奇地摸了一下,发现真的不是墙,如同空气一样可以让你穿透,少皇看我一眼,带我直接穿过了这些星辰,那一刻,旋转的星云被我们打散,我们穿透后,我再回头看,墙面荡出了一层涟漪,再慢慢恢复平静,星宇再次缓缓旋转,真神奇!
神族们一一进入,加入了这个盛大的宴会,美丽的女神少女们纷纷张望,寻找自己心目中的神子殿下。
“快找殿下!他们平时都在仙域,好难见到一次的。”神族的少女们满满的哀怨。
“是啊,反而羡慕仙域的学生,能常常见到殿下们。”
“还有凤棂她们。”
“真气人,为什么我们就只能待在神界。”
神族的少女们唉声叹气地走入殿内,寻找轩辕辰和伏苏他们的身影。
“为什么这些神族的女孩不能去仙域?”我奇怪地问少皇。
少皇淡淡看她们一眼:“她们的身份高于仙域学生,但又没资格去王殿,所以,她们不能离开神界。”
我恍然明白了:“所以……仙域有点像主神候选人的实习地,仙域的学生是他们管理的对象,而王殿……就是仙域的最高政权!”
少皇阴阴沉沉地点点头。
轩辕辰和伏苏他们就现在仙域实习管理六界,而这些神族的孩子们连如王殿的机会也没有。而同时,王殿又有相对独立的争权,他们可以选择进入王殿的人,成为将来主神身边的干将!
比如将棪,比如陌铭。
恩?这两个曾被轩辕辰选中的人现在怎么都在我身边了?好像有哪里怪怪的。既然他们有入王殿的资格,而现在又在我的身边,成为了我的契约者,成了我的人,那我们废柴屋不是像王殿了?
我们只是人少一点,但是废柴屋里的人,哪个没有王殿的资格?
小诺?
哈,小诺就更别说了!小诺可是冥界少皇!
而大青如果实力全开,最起码也能和威廉一较高下吧。
忽然间,我感觉我们废柴屋的实力不会比王殿差,我们有陌铭,将棪,少皇,大青和离朱,如果……毛毛能回来就好了,毛毛具备狼族最强战士的潜力,这一点,陌铭也自叹不如,还常常羡慕毛毛那一身无法隐藏的毛发。
所以……我为什么不建立另一个王殿?我忽然明白,我要面对的,不是轩辕辰和伏苏,而是仙域独立的争权:王殿!
所以,我需要拥有能和王殿抗衡的另一个王殿的实力,这样,就不是我一个人能达到的了!
王殿现在有轩辕辰,伏苏,凤棂,威廉,玄冰,白影,光神和红日,可是,今天的宴会光神和红日都没有出现,可见今天的规格是光神与红日无法参加的,难怪威廉看到我会如此惊讶。如果威廉不是红日的契约守护者,应该也没有资格踏入这里。
所以,王殿里真正的掌权者,未来神族政权掌控者,是轩辕辰,伏苏,凤棂,玄冰和白影,而且,还会有变换,因为风凌灿换作了凤棂,玄月换作了玄冰。
而今天,风凌灿到场,明显感觉风凌灿在家族里的地位又开始上升,没准哪天风凌灿学长又会返回王殿了,但是,我看凤棂也不会示弱的,能入王殿,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凤棂一定不会让灿学长顺利返回,夺走她成为主神候选的机会。
王殿里的神子们,是神界神族们选出的继承者们。
“唉”忽然,一旁的哈瑞发出一声长叹,无聊地斜眼看少皇,“诺,好无聊啊不如……”他邪邪地笑了,“我们找点乐子?”
“我没兴趣。”少皇不看他地阴阴沉沉地说。
哈瑞走到他面前,目光瞥落我的脸:“你的女人和你一样不爱笑,这难道是你造出来的玩偶?”
恶—这副鬼样子能笑得出来才怪?我是真没心思去笑对人生啊。
“借我玩玩?”哈瑞又朝我伸出手,黑色的衣袖立时掠过我的面前,已经拍开了哈瑞的手:“不准碰她!”
“哼。”哈瑞的眸光越发阴邪起来,“不如……我们把她拆了,一起折磨她。”
少皇阴阴地斜睨他:“我没你那么变,态。”
我僵硬地看小诺,你也很变,态了好不好!
哈瑞的神情立时阴沉:“比变,态……我比过你吧。”
少皇的银瞳立时眯起,寒气四射,他在外人面前,从没露出过那阴邪妖孽的样子,那副我哥称为骚浪的模样,倒是冥王大人……
我偷偷看冥王,他正掩唇娇笑,原来少皇私底下才更像冥王大人,在人前,他反而更像小诺多一点。
少皇眯起银瞳慢慢扬脸,一脸轻鄙地看哈瑞:“我是在创造艺术!跟你这种只为折磨而折磨的人不同,你无法跟我相比!你去找别人寻乐子,别来跟我说你那些让人恶心作呕的折磨快感!”少皇说完,直接拉起我走人,身后是哈瑞异常阴沉的寒气。
少皇拉着我沿着宫殿墙边而行,走过一面又一面星云的墙壁,动作奇快,宛如要把我带立这个是非之地。
而整个宫殿的中央,正是轩辕辰,伏苏和杰他们这些神子们,白玉的神座高低错落,你可以看到神族们已经高高坐在宫殿上空的神座上。宫殿的上空穹顶高不可见,宛如整个天空成为了宴会厅的顶部。
少皇带我快速穿过一面墙时,却是另一座小一点的宫殿,这里的灯光更加幽暗了一些,音乐舒缓,一朵又一朵巨大的霞云漂浮在高空,里面坐有神族的少男少女们,时不时传来说笑的声音。
一朵霞云从空中飘落,霞云里面竟是凹陷的,有案几,有茶点,有鲜果,还有仙饮。空间比外面看起来更大,少皇带我走了上去,这才松开了我的手,宛如到了比较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