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程扑克真的和小菱说的一样勇猛？
他松了一口气！
夜司嫣看向苏涅槃，“那天你是目击者？”
苏涅槃连忙摇了摇头，“五小姐，我知道非礼勿视。”
夜司嫣忍不住问，“程扑克真的和小菱说的一样勇猛？”
苏涅槃，“……”
如果不勇猛，五小姐也不会哭得那么厉害，更不会晕过去！
夜司嫣看问不出什么，轻哼了一声，“和程言款一样没趣！”
苏涅槃，“五小姐说的是。”
夜司嫣看了一眼书房的方向，自动脑补小菱和程言款两个人兽血沸腾的画面。
想着想着，又想到了她做的那个春.梦，神色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
收回视线，看了一眼苏涅槃，“你在这里，我先去看我四嫂和夜夏小王子了。”
苏涅槃看得心惊！
五小姐刚才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别是她想起了什么？
每一个人的体质不同，有时候，有的蛊毒对有些人也不起作用！
————书房————
夜司寒看向程言款，“昨天的事查清楚了？”
程言款，“查清楚了，是三少的人，我已经向司令汇报过了。”
夜司寒没有出声，眸底冷郁。
夜司祾？
他倒是有些意外。
程言款看着夜司寒，又低声补充了一句，“大尉，是傅清芸打电话求助三少的。”
夜司寒抬眸看向程言款，傅清芸应该不知道他还活着，就更不知道他会去总统府。
那……
眸色一深，想到穆雅说的话。
傅清芸带穆雅直接去见夏玦，应该以为夏临通过唐婉借用他的名义去拦截她的车？
所以他死了，她和夜司祾就可以放心地拦截他的座驾了？
以为他座驾里的人是唐婉？
眸色一冷，整个书房的气温也跟着降了下来。
程言款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情绪，“大尉，傅清芸那边要不要牵扯？”
夜司寒看着程言款，眸色和声音俱冷，“牵扯进来！”
程言款想到大尉和总统阁下在总统府外面的那番对话，总觉得话里有话。
不过他没有跟着大尉，不知道弥尔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
夜司寒想到夜司嫣的事。
这种时候，他不想有心人利用单纯的她。
目光扫视着程言款，他低声道，“查一查最近和夜司嫣有来往的全部男性，每一个背景都全部调查清楚，还有和她的关系。”
程言款，“遵命，大尉。”
夜司寒，“去忙吧，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程言款敬了一个军礼，出了书房。
一到客厅，就看到苏涅槃盯着自己。
他目光落在苏涅槃身上，眉眼很冷，“最近看你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别让我查到你干了什么不该干的。”
苏涅槃，“……”
程言款盯着苏涅槃，“那天晚上，是不是和你有关？”
苏涅槃心里叫苦，这也太敏感了点吧？
就多看了他几眼！
他看着程言款一笑，“我是想知道你到底对不对小菱负责？”
负责？
听到这两个字，程言款嚼在牙齿缝里，心情复杂。
他一向认为自己是个有担当的人，可是这一次……
有时候，也想给小菱一个交代，可有时候心里总觉得不舒服。
以前，从没有想过婚姻和爱情，可是一想到对小菱负责，总觉得婚姻和爱情不该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