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葫芦形村庄,行动开始
莫少扬是在快要凌晨的时候才回到住处,他轻手轻脚的洗漱完毕,在黑暗中摸上床,借着床头灯看着孟寻语那圆润的脸部轮廓,就在他轻轻掀开被子想要上床的时候,手臂突然被孟寻语给抓住,借着力道顺势将他翻身压倒了床上,孟寻语居高临下看着一脸惊异,随后,脸上勾笑的莫少扬,柔声说道:“你笑什么?不重吗?你还有心情笑?”
“不重软绵绵的正好儿。”莫少扬看着孟寻语笑着说道,伸手抱上孟寻语的腰身,手指捏着她那腰间的软肉,几个钟头的超强度训练,一躺到床上困意就渐渐袭来。
“莫少扬你喜欢吗?”孟寻语底下身子在他耳边轻轻呢喃。
“嗯,喜欢!只要是老婆,不管怎样我都喜欢,现在更加喜欢,抱着老婆舒服极了。”迷蒙中莫少扬喃喃说道。
孟寻语嘴角上勾,这家伙哪里用的着她去勾引,现在这种状态就好商量的很:“老公,我要出趟远门......”她话还没有说完,莫少扬赫然睁开双眼瞪着她,本来迷蒙的双眼瞬间清明一片,声音坚定的否决到:“不行,你这么晚了还不睡,就是在想这件事情吗?”莫少扬一脸危险的看着她说道。
孟寻语神色一怔,睁大眼睛看着他:“你装的?你骗我。”
“我这也叫将计就计,什么骗不骗,老婆不要将你老公说得那么卑鄙,我的心里可全都是你。”莫少扬看着孟寻语说道,脸上满是狡黠的神色:“你这一趟远门儿我是不允许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跟栗子在搞什么神秘的事情,你怎么突然打算在这个地方训练那些特种兵,这大馅饼儿掉的是不是有点大?我老婆什么时候变成菩萨心肠了?”莫少扬突然将孟寻语的身体拉了下来,趴在孟寻语的耳边,哑声说道:“老婆,今天晚上在哪里蹲着累不累,你要去看我训练,你早点儿跟我说嘛!我给你准备张椅子找个好的视角那样看多过瘾多舒服。”
“你都知道,莫少扬五年不见我是不是应该对你刮目相看?知道你还没能沉得住气,我可真是佩服你。”孟寻语被迫趴在莫少扬的身上,两人的眼神只差了不到十厘米,这一声佩服她是发自内心深处的,她之前是真的小看这个家伙了,他这可是从栗子出现的那一刻就开始忍着。
“老婆,彼此,彼此,你这是都做好了准备工作才决定告诉我的吧!我这可是跟你学的。”莫少扬看着孟寻语露出得意一笑。
“你这只老麻雀,小心我烤了你。”孟寻语突然伸手掐住莫少扬的脖子恶狠狠的说道,这厮竟然给他个玩儿这招儿。
“在你烤了我之前,我得留下一只小麻雀才行。”说着莫少扬一个翻身将孟寻语压在了身下,宽大的胸膛紧紧的拥着她。
“喂!莫少扬不让去,就不准碰我,我要跟你分居听到没有。”孟寻语双手努力向外推着他不让他亲到自己。
莫少扬突然一只手将孟寻语的两只手给抓住强行按在头顶上,眼神幽深的看着她,眼眸中隐隐有着些许激动的情绪:“老婆,我不会让你私自行动的,听到了吗?你难道真的想让我去死吗?老婆,你究竟爱不爱我,我一直觉得我是走进了你的心门之中,但是,每次发生事情,你总是在算着要如何一个人去行动,是,你是学会了呼救,但是你为什么不学会协作?老婆,不管你爱不爱我,我已经没有那个心,没有那个毅力再去等上一个五年,我一直在想如果当初我不将你留在那里自己一个人去行动,而是跟你在一起行动,就算是死在一起那我也是甘愿的,因为,我守在你的身边,你知道身为丈夫的我是如何的羡慕刑弘泽和耗子吗?在你最绝望的时刻,是他们留在了你身边,而我却被拦在道路上,甚至救你的那个人也不是我,我是这么的无能,我什么都不能做,只是看着那对被轰炸掉的废墟暗自垂泪,你知道我那种心底满是懊恼与悔恨的心情吗?你知道当我看到那红色的血迹,我曾经有过的那轻生的念头吗?如果......如果,不是有小金角在,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老婆,这样的伤痛一次真的够了,我也是凡人,是个男人,更加是个丈夫,哪怕你只是将我们的这个小家当成了临时停靠的港湾,那也请你在做出任何行动之前,为这个等待中的港湾想想好吗?不要让他闲置太久,让人们放弃对他的修缮,最终被沙土给填平,消失在这个世上行吗?老婆,算我求你!”这是从孟寻语回来莫少扬第一次这么激动的跟孟寻语诉说自己那不安的心情,孟寻语再一次的将自己排除在外的安排,让他那紧绷的神经和一直从未放下过的心,彻底的崩塌,他双臂紧紧的拥着身下的娇躯,似乎是想将她镶嵌进自己的身体一样,她对刑弘泽的关心,更是让他不止一次的生出担忧的情绪,他从儿子口中得知了,这五年来他们相处的模式,对于孟寻语是不是爱他,他本来就没有自信,他们儿子都有两个了,他却从未从她嘴中听过这样一句话,爱情不是施舍,他们两人相处也不过是一年多,她却跟刑弘泽相处了整整五年的时间,五年的时间,足够让一种感情发酵,跟李不一样,刑弘泽是保护她的那个人,而不是跟她相依为命,需要她保护的那个。
面对莫少扬这突来的一番话语,孟寻语彻底顿住,她忘记了挣扎,眼神定定的看着身上的人那眼中痛苦的神色,她心底像是被人拿着锤子狠狠的敲下,这一刻孟寻语才知道自己的男人也有脆弱的时候,自己更加是深深的伤害了这个男人,在他眼底那浓浓的不安刺痛了她!她紧紧的回拥着莫少扬:“莫少扬,我怎么忍心看着你孤独的死去,这次我们一起好不好?对我来说你永远不是临时的停靠处,你是我永远的家,莫少扬我不该擅作主张,是我忽视了这五年中你的感情和生活,我很感激你还在等着我,我也有过彷徨和紧张,我怕回来以后,你的身边已经有别人,我也怕自己的孩子叫着别人妈妈,对我来说你们是那样的无可替代,我想过很多我在回来的时的场面,结果,你总是给我出其不意的见面礼,我是多么不想用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你的面前,当我知道你并不排斥这样的我,你知道我的心底是多么的高兴吗?在你紧紧拥抱着我这圆滚的身躯时,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孟寻语其实是为了遇见莫少扬而生的,我的生命中~出现过很多男人,但是,你是最重要的存在,即使是儿子们也无法比拟......”孟寻语话语突然顿住,眼皮一动不动的看着将自己的脸低着掩藏在黑暗中的莫少扬,滴在自己脸上的那是泪吗?一滴一滴,那咸咸的滴入自己嘴唇上的那是这个男人的眼泪吗?孟寻语的心狠狠的揪起,她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声音轻柔的说道:“莫少扬,我回来的晚了,但是,我回家了。”
莫少扬身体一颤,紧绷的肌肉瞬间放松,他没有抬头去看孟寻语,而是将还在挂着泪珠的脸庞埋进了孟寻语的肩窝中,再次嚎啕出声儿。
孟寻语被这样的莫少扬震慑住,她曾经听栗子说过,莫少扬在那片废墟中流泪的场面,但是听到的总是没有现场来的震撼,一瞬间孟寻语突然回过神来,这个一直给着自己温暖的男人,其实是比自己小的,这样哭泣的他就像是害怕失去的孩子。
三天后,海市东方的一座山上。
站在高顶上,孟寻语看着映入这眼底的景象,心底忍不住赞叹,这季氏一族的先人,果然是会找地方,这里地处海岸线上,有山有水有树林,在现在社会中,对于那喧嚣污染严重的城市来说,这就是一方净土,看着底下那葫芦形状的村庄,孟寻语眼底闪过一抹诧异的神色,这个村庄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形状,让她最在意的是这里并不只季氏家族这一个村庄,他们一路赶来,看到其它的村子都通上了公路,公车也能很方便的进入,但是路到了这个村庄就绕了过去,并没有进来,那个人难道已经连政aa府的计划都能干预了吗!
“老婆,在看什么呢?“莫少扬从一个山洞出来,看着看在岩石边上的孟寻语心底一惊,立刻上前不动声色的环住她的腰身,将她抱着往后挪了一段距离。
“只是觉得这个村庄很神秘,你说它为什么会是一个葫芦的形状?”孟寻语低头看了一眼紧紧的环在自己腰间的手,眼底闪过一抹笑意,这个家伙。
“为什么?无意识的吧!也许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的村子会成为这样一个形状。”莫少扬眼神打量着远处的改在薄雾下面的村庄说道,突然他嘴角微微一扯:“这样的景色下,这个村庄到真是有着一股子仙味儿在里面。”
“嗯,确实,当成是一次旅行也不错,是不是?”孟寻语看着那海面的太阳金色的余晖笑着说道。“希望会是一场让我们满意的旅行。”莫少扬也被那海面上洒下的金红色震撼住,真的很美,希望他们这次的营救会顺利进行。
山洞中,众人正在快速的准备着探索工具。
“奇,怎么样?”王厉轩一脸紧张的看着莫奇问道。
“竟然连上了,我们看到的那个奇怪的建筑,果然就是信号儿塔,这里的信号儿很强,看起来这信号塔不止有一个。”莫奇看着电脑上出现的数据说道。“没有通车的公路,倒是有这些别处没有的设备,看来这个村庄真的就是梓潼堂的大本营了。”王厉轩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神色:“这次,我一定要将这梓潼堂给一锅端了。”子凌回晨。
“会的,这次我们是做了完全的准备,我们肯定能将你的心上人救出来的,还有实现你小时候的愿望,这只是一个愿望而已,我们能够实现。”莫奇抬头看着王厉轩坚定的说道。
“莫奇谢谢你能来帮我,一直没有跟你说过,谢谢你为了莫家和世家做的一切,关于小乐,是我们王家没有照顾好他,这个是我们王家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父亲的托付,爷爷一直在派人寻找那个丫头,不管,她做了什么我们不会让她流落在外。”王厉轩看着莫奇的脸上满是歉意。
“这个不怪你们任何人,栗子,小乐什么品性我还不清楚吗?对于她你们没有必要这样做,真的,如果你们知道她曾经做过的一些事情,我想你们紧紧剩下的那一点点的怜悯之心也会瓦解,就这样放任她吧,只要她不再来伤害到世家你们就不用管她,这路是她自己选的,我们谁也没有必要对她负责。”莫奇声音清冷的说道,对于王乐容,他是没有多少兄妹感情在的。
对于莫奇那冷凝的言词,王厉轩顿感诧异,这王乐容究竟是干了什么事儿竟然能让一向痛爱这个妹妹的人变得这样冷清:“奇,当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小乐她对你做过什么事情吗?”
“王少,那个小姑娘可不只是对奇做过什么,应该是对你们做过什么!这些事情还是等到我们解决了这件事情再说吧!现在可不是你们叙旧回顾历史的时候,外面的天就要黑了,我们得赶紧定制好这进入那个村庄的路线图。”亚瑟看着两人说道。
王厉轩看了亚瑟一眼,嘴角上勾:“没想到我们竟然会有合作的机会,人生中真是没有绝对的事情。”。
“我这完全是看在小语的面子上,没想到莫少扬竟然同意了让小语到这里来,你该感谢莫少扬才是,只不过,谁又能想到小语她就是.......!”亚瑟看着王厉轩的眼神顿住,两人相视一笑。
王厉轩转头看向外面,看着紧紧搂着孟寻语的莫少扬,眼底闪过一抹感激的笑意:“是啊!我是得感谢我的兄弟在我最需要的时刻,没有将我放弃,在他有着那么多无可奈何和担忧的情形下!”
“路线图我已经搜索到了,只是这些道路表面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你哦们看看他们的具体路段,看来今天晚上不一定能够进到那个村子。”莫奇看着地图上的具体显示物,皱眉说道。
“一个小小的村庄周围竟然有着这么多的防御,究竟是他们祖先设计的巧妙还是这大自然亲自给他们设置了保护的屏障,怪不得这么难以被发现。”王厉轩寒声说道。
“难道就没有别的路了!那其他村子那些人是怎么进来这个地方的,不是说有人来旅游吗?还有,这个村子的人是怎么出来的?”亚瑟不解的看着地图上显示的道路图说道,地图上显示的那些有着道路的地方,就像是要闯一次雨林差不多。
“当然,也有一条路是可以正大光明走进去的,只是,在我们踏上这一条路的时候,我们也就暴露了。”莫奇将那一条周围村子都知道的路程给调了出来,他手指指在屏幕上:“看到这些东西了吗?都是监视器,很隐蔽没有意识到这些或是对这些知道尚浅的人是无法看出来的。”
虽然得到这个消息,但是王厉轩和莫奇三人脸上还是露出了笑容:“那丫头一定在这里面。”王厉轩嘴角上翘看着莫奇。
“队长,这究竟是一次什么任务,我们怎么会跟这些人在一起合作?”一个身穿迷彩服的士兵看着这分拨穿这黑色西装的白黄两种人说道。
萧队长打量了一眼亚瑟在看看王厉轩,还有本来属于部队的莫奇,再加上他们这一拨,这个组合确实很奇怪,不过这样的任务他以前已经做过一次了,想想那次大获全胜真的是很爽,这一次,一定也是值得他期待的任务:“不要问那么多,你们只要记得我们现在是队友,只要完成团长和孟教官布置下来的任务就可以了知道吗?放心,有孟教官的任务是不会让你们失望的,绝对是高于a级任务,你们能够学到很多,只是,千万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儿。”萧队长严肃的叮嘱道。
众人一听萧队长这严肃的语气,神色赫然严谨了起来,那位孟队长的训练手段他们是见识过的,对于孟寻语他们只有一句话,那就是“人不可貌相”
“怎么样了,对于周围的环境了解了多少?”孟寻语两人进来走到电脑跟前看着屏幕问道。
“语姐,果然跟你想的一样,想要进去根本没有那么容易,你看这看似是可以通行的路,单凭我们自身根本没有办法进得去,就算是进去恐怕也是会有死伤的。”莫奇很是保守的说道,对于一个从来没有来过的陌生环境,全军覆没也是有可能的,况且他不敢保证这一路上没有人工的陷阱在里面。
“嗯~!这么悠久的村庄,现在还保存的这样完美,也不是没有它存活下来的道理。”孟寻语起身咬着大拇指,眼神在这三拨儿人的身上打转儿,众人被她那眼神看的全身发毛。
听着莫奇的话,莫少扬看着孟寻语的眼底升起一抹浓浓的担忧。
“那个孟教官,有什么是需要我们做的吗?”萧队长硬着头皮看着孟寻语问道。
孟寻语打了一个响指:“萧队长你这队长真不是白当的,这样咱们人要救,但是,咱们的命也要保住,咱们今晚不进村儿。”
“不进村?”众人异口同声疑惑的看着孟寻语,他们来的时候,车速可是赶的上飞机了,现在却说不进村儿?
“对,不进去,现在你们分组,咱们探路,也探山,特种部队的人,王家帮会的人,还有黑手党的人,按照特种兵的人数分队,三人一组,虽然不是平时的队友,但是你们各有所长,学的东西不一样正好可以互补,现在是王家帮会的人最多,剩下的我还有任务分配,萧队长你来分组,用最短的时间给配出最佳的分组队伍。”孟寻语神色严肃的说道。
“是,孟教官!”“我要进村子,亚瑟你跟我去!”孟寻语看着亚瑟说道。
“老婆,我跟你去!”莫少扬急忙上前说道,他紧紧抓住孟寻语的手臂:“老婆,我们之前说好的。”
“莫少扬,你先不要紧张听我说,我只是去旅游,我不会做危险的事情,我保证,你的脸季严流很熟悉,我怀疑我们世家的人他都很熟悉,只要是跟麦冬那丫头有关系的人,只是他不会想到我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我回来没有几天更加没有在公众面前亮过相,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的仅仅只有几个人而已,而且,那些疯的疯死的死,其它那些人他们自然会保密,我早已经安排好了,当然那对祖孙也被我们很好的控制住!一会儿在稍作易容,那个男人应该是不会将我看成是孟寻语的,亚瑟虽然在黑街上名声很大,但是,真正见过黑手党少主的没有几个人,即使是见到了也不会认识,因为,替这个家伙出去办事儿的是替身,所以国际上的亚瑟是另外一张脸,莫少扬符合条件的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孟寻语捧着莫少扬的脸,一再保证到:“我绝对绝对不会犯险。
“你是不是在来这里之前就决定好了,你是什么时候安排的那些人?”莫少扬眼神灼灼的盯着孟寻语说道,声音中透着寒凉。
“没有,这个是刚刚才决定的,之前让他们别说出去,是因为我没有想过要用这个样子去面对世人,再次出现在别人的面前我必须只能比以前的孟寻语状态更好。”孟寻语看着莫少扬神色认真的说道。莫少扬脸上的神色缓和了许多:“老婆,我只是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