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大逆不道(2)
今晚过后,这些人都会找他们要钱,这是人之常事,姜尚华再笨也懂得,可是,他们哪里有钱?他一个月才五六千的工资,不吃不喝忙十年,也还不出这么多钱,而那些人会等十年?
更让他难受的是,他前天还把工作辞退了,这都有几千万了,他还跑去看上司脸色,工作做什么,他不想干了?
有了钱,他要像杨康那样,穿着奢华的衣服,没事就看看书,玩玩游戏,或者,找漂亮的女孩子说笑说笑……
杨康,对了……
他有钱,老王说,他脖子上那块玉佩,至少价值二千万。
今天他隐约听得阆苑的人说,他最近做了一笔大买卖,卖了一个什么花瓶,价值四千万欧元。四千万欧元,那得多少钱?现在欧元和人民币的兑换率大概是一比八。四千万欧元,就是三亿多人民币。
姜尚华只感觉脑子有些晕,这到底得多少钱啊?别说今晚他们家那尊青铜鸟尊是高仿品,一文不值,就算是真的,卖掉,赚个二千万,也完全没法子和他比啊!
一百万对于他来说,只是小数字,就像当年的杨崇轩一样,自己父亲忙活几年,也没有他一笔生意赚得多,而且,他还非常悠闲,可以常常带着杨康出去玩。
他可是一点也没有忘记,当年杨崇轩没事带着杨康出去看电影,逛公园,吃喝玩乐等等,小时候,他就羡慕的不得了。
“喂,你当年是怎么让杨崇轩收留你的?”姜尚华拉过椅子,坐在姜岩面前,问道。
姜岩紧紧的闭嘴嘴巴,没有说话,他和魏燕都是乡下人,也没有读过多少书,乡下的日子不过好,他还好吃懒做,那一年,他借口进城打工。
结果,在城里一家工厂做了二个月,他就耐不住了,趁着晚上上夜班,把厂里的设备偷了出去卖掉,然后拿了钱想要跑,结果,第三天,警察就找到了他。
念在他的初犯,加上他一个劲的认错,就判了三个月。
三个月后他被放出来,身无分文,由于他有偷盗的黑历史,任何一家工厂都不敢要他了。他曾经听自家姑奶奶说过,她有一个外甥,叫做杨崇轩,在金陵城里,是个读书人,很是有钱……
于是,姜岩就沿街乞讨,跑来金陵,找到了杨崇轩。
但是,杨崇轩岂肯收容一个有偷盗历史,还坐过牢的人?姜岩无奈,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杨崇轩一时心软,才答应了下来。
在杨崇轩的帮助下,姜岩渐渐的在城里混迹起来,对于这一段不堪光彩的黑历史,一直都是扎在他心头的一根刺,只要被人撩拨一下子,他就感觉扎得慌……
上次杨康说了一句,他恼恨之下,直接就一巴掌甩了过去,如今听他姜尚华问,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来。
姜尚华见他不说话,当即用力的扯开他的衬衣,拿着烟头对着他肚子上的软肉就摁了下去。
姜岩痛的顿时就大叫出声,姜尚华唯恐被人听见不好,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姜岩张口就咬他的手——
“啊?”姜尚华吃痛之下,忙着缩手,看时,手上已经被咬破,心中更是恼恨,一把抓过姜岩的头发,狠狠是甩了他二个耳光。
姜岩被他打的嗷嗷乱叫,不住口的喝骂着:“小畜生,你打死我吧……”
“打死你,那太便宜你了!”姜尚华冷笑道,“打死你,这些债务还不都落在我头上?”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姜晓月的床上拉过一条毛巾,直接塞在姜岩口中。
姜岩被他用绳子把双手绑在身后,嘴巴有被堵住,只能够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却是说不出话来。
姜尚华也不说话,把姜岩拖过来,摁着他趴在姜晓月的床上,然后满屋子里面找趁手的工具。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扔在墙角的钓鱼竹竿上,当即走过去,就把钓鱼竿最上面那一截拆下来,放在手中掂了掂,对着姜岩走过去。
“哥,你要做什么?”姜晓月很是害怕,忙着过去就要拉姜尚华。
姜尚华正在气头上,扬起竹竿对着姜晓月就是一下子。
“啊……”姜晓月顿时就被他打得哭了起来。
“妈……妈……”姜晓月哭着只叫妈。
“小华……小华,你不要乱来!”魏燕哭着过去,抱住姜尚华道。
“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姜尚华一把推开魏燕道,“我们房子卖掉了,还欠着这么多钱,老王儿子是做什么的,你难道不知道,你想要去坐牢?”
“我……”魏燕再次哭了起来,“你打死你爸,也没用啊……”
“我没有想要打死他,我就是想要知道,他当年是怎么让杨崇轩收留他的,现在,让他去求杨康……”姜尚华冷哼了一声,看着姜岩说道。
但是,姜岩虽然嘴巴被堵住,不能够说话,却是死劲的摇头。
姜尚华见状,怒从心起,扬起手中的竹竿,对着姜岩的臀部上就抽了过去。
打了十几下,姜岩痛的全身颤抖,口中不断的呜呜叫着,死劲挣扎,无奈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哪里挣扎得了。
姜尚华一把抓过他的头发,把他扯了起来,说道:“愿意说,就点点头,不愿意说,就摇头。”
姜岩又气又痛,两眼白翻,差点晕死过去,却是死劲摇头。
姜尚华再次把他摁在床上,拿着竹竿又是一通打,只把姜岩打得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说不说?”姜尚华问道。
姜岩哪里还敢说不说,忙着点头,姜尚华这才拿出堵住他嘴巴的毛巾,姜岩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想要不说,有怕姜尚华继续打他,只能够老老实实的照实说了。
“你倒很会跪着求人啊!”姜尚华再次摸出一根烟来,点燃,讽刺的说道,“既然这样,你当年是怎么求杨崇轩的,明天,你就去给我求杨康。”
虽然被姜尚华打怕了,但是姜岩还是咬牙说道:“我不去!”
现在的情况和当年的情况完全不同,当年他可没有让杨崇轩住过又脏又臭的储物室,也没有羞辱折磨过他。
跪下来求求他,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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