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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启人生之再造盛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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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为所欲为的银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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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最后一个得字,轻轻地自杨二口中传出,杨二声音渐低,只有琵琶声低声弹奏着,最后连琵琶声都悄悄隐没,只剩下满座摇头晃脑的人。

  李清照得声声慢落下,青楼三楼,杨二正在宴客,坐他旁边的就是节度使田牟,他和杨二并列位,左右两边各一排,每排四位,总计九个客人,除了田牟外,其他几个人也都摇头晃脑,低声品味着。

  ‘好阿,这一曲词,连续十四个叠字,落笔见奇。’,在座一个文士打扮得男子,意犹未尽的说着,‘通篇最好的,还是最后以“怎一个愁字了得”句作收,独辟蹊径,这个愁字说得好阿。’

  ‘令之兄说得好阿,自庾信以来,写到这愁阿,多半极言其多,深恐别人不知道自己很筹。可是这词里,这用字极少,一个愁字,字面来看有“欲说还休”之态,可实际上已倾泻无遗。’‘君珍贤弟评得妙阿。这词好,尽得六朝抒情小赋之神髓,不输给谢道韫。’

  两个人酸个够,田牟在一旁赞叹,说得深得我心,天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听懂了。不过也不能笑他,其他人也是这副模样,没办法,这两个酸丁中过进士,虽然名次不是很高,那也足够他们风光了。

  大唐有个奇怪得现象,在安史前后,两样风情大不同。这个差距在于,士子对于到地方就任得态度,安史之前,士子和官员,都想往长安挤,挤不到长安,几个富裕得大城市也好。

  安史之后,地方吸引力大增。朝廷,那是老了以后养老得地方,通常年轻士子都会去地方节度使那寻个官位。为什么?很简单,钱多。

  朝廷靠着各地节度使,来维持朝廷得统治,收税也是靠着他们收。所以啦,可想而知,地方官吏得待遇,在这各时候可比朝廷好得多了。虽然说唐代得官吏,薪水已经不少,可是比起地方节度使,为了吸引人才,那薪水还真得少了点。

  这也是李忱几乎不看安史之后得唐史的原因,混得这么惨,整各朝廷几乎都处于节度使得威压下。不要看,目前唐廷还可以对很多地方,尤其是江南或蜀中得节度使保持一定得控制力,其实真的哪天要彻了这些节度使,绝对会弄得众人皆反。这种情况在李忱看来,简直堪比汉末了。

  ‘不知杨都知愁什么,这词太凄凉、彷徨了,这天气虽然才入秋,可是已被这一词,说得宛如深秋了。’,杨二听到这个问题,眼神闪烁,叹了口气道,‘最近彭城环境不太好阿。’

  ‘奴家也身受其害,整日彷徨不安,像那鸟雀,不知何枝可依。有感而,才作这词。’,说罢,故作蹙眉担心状,当下就有几个护花使者跳了出来,口口声声为都知张目,定叫都知无忧。

  ‘区区恶徒,何足挂齿。’,田牟也大包大揽,‘老钱,老钱,过来。’,老钱,就是钱县尉了,急忙驱前,‘以后有什么麻烦,就找老钱,老钱最近也是忙坏了,忙得角不着地,略有疏忽,我让他将功补过。’

  ‘是阿,是阿,最近某也是忙坏了,外地多了许多流民,这才导致治安败坏,从今起,某会加派役卒巡视,都知尽管放心。’钱县尉保证道,如果他不是一副愁眉苦脸得样子,说不定会更有说服力。

  极乐天的事情,他不知道吗?当然知道,可是他不敢管。李忱在事情生后,根本没通知他,就是知道他使不上力,他也乐的如此。结果使帅又把担子压到他身上。

  ‘各位,这是店家新明得菜色,请各位品尝。’,这时候,新菜端上来了,油汪汪得红烧肉,很能激人得食欲,刚刚酒也喝了,诗也唱了,吃了点东西,全都消化了,红烧肉上来得正式时候。

  ‘这是猪肉吗?好吃,肥而不腻,最重要的是,还没有腥味。再给我一份。’,一人分了一碗,装着拳头大小得红烧肉,美各都吃得赞不绝口,听到有人还要一份,所有人都把碗递出去。

  杨二笑着招呼,心里叹息,如今也就做到这个地步了。不过,李君肚子里很有货呢,自己为难他要弄各适合女子得词,最好要符合一个愁,或别离得心境,就是想为难他一下,没想到她还真得拿得出手。甚至连曲子都有。那曲子真优美,可惜就是与词不合。下次多压榨他一点。

  这次李忱除了贡献出李清照得声声慢,还贡献了一曲子,他以前一直没把现代歌曲写出来,主要是担心唐人接受不了。如果真得接受不了,与其献丑,不如藏拙。

  后来听多了唐代得曲子,觉得也不过如此,唐曲有激烈,也有舒缓。他干脆试着把一些曲子哼给杨二听,看她的反应如何,杨二如获至宝,仔细地把曲子记录下来。

  ‘这些曲子你喜欢吗?’‘听着挺不错得。我会尝试着把他们重新谱曲。’一句话让李忱信心大振,要歌还不简单,肚子里没有五六百,也有四百吧,看来那些穿越客,随便哼各两歌,也不管歌词适不适合,都让唐人为之倾倒,多少有些道理。

  李忱选了些舒缓得曲子,有些比较快一点。那种饶舌歌太快了,舒缓一点略带激昂得可以接受。李忱试着哼了菊花残给杨二听,唱歌词给她听,杨二皱着眉听完了,评价也是,曲不错,但是歌词太粗俗了。让李忱不由得一阵庆幸,以后贡献曲子,让杨二自己谱就好。

  杨二疲惫得招呼完这些人,送这些客人尽兴离去,下了楼就见到李忱在等消息,‘能做的我做了,剩下得还要看田使帅得。’,杨二给了这么一句,就疲惫得离开了。

  李忱没多问,杨二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可是她有各毛病,不管多少人,两三人如此,二三十人也是如此,一场酒宴下来,就会很疲惫,李忱只能归纳为,能量耗尽。好在只药休息一晚,第二天就好转起来。

  ‘孙子曰:凡用兵知法,将受命于君,合军聚众,交合而舍莫难于军争。军争之难者,以迂为直,以患为利,故迂其途而诱之以立…。’,灯光下,小虎摇头晃脑,背诵着孙子兵法军争篇,‘小狗阿,你说这以迂为直和以患为利是什么意思阿。’

  ‘我也不懂,明天问问吴先生吧。’,小狗抓了抓头,也是一脸茫然。晚上是自习时间,一些刚入学得要写作业,像小虎他们,上学稍微久了一点得,则可以依照自己得兴趣,选一些书本来自习。而吴先生,可以叫他吴大。

  知道小虎和小狗喜欢兵书后,李忱让王审言找各懂兵法,至少兵书念过几本得先生,结果王审言推荐了吴大。

  ‘阿香,怎么,叔就吃这一点阿?’,小狗看到阿香把端给李忱的晚饭,右端了回来,惊讶得问道。阿香盘里得饭菜,剩下了不少,对于大肚汉李忱来说,这是很少见得。

  ‘对阿,叔晚上没怎么动,我去收碗盘,叔才扒了一些。’,阿香愁得说道,‘好了,你也别愁了,把这些饭菜收拾好,你也快去给他们复习吧。’,阿香得兴趣,以前似乎是照顾人,现在也是,几个新生得课业,都是阿香拖着傻娃去指导,阿香各科目都不错,就是数学弱了点。

  ‘真恨。’,小虎一掌拍在桌子上,‘我恨我怎么还不长大,要是我再长大点,就能帮叔分忧了。’‘要帮忙,你干脆加入孩儿军好了。’‘那就是游戏而已,叔哪里真的让他们帮什么忙,让他们在大街小巷,帮忙打听些消息,不过就是养活那些孩子得一个藉口而已。’,说到这里,两人齐声叹息。

  李忱著书房里面,阿香没看见,其实不是只有李忱,福伯也在。李忱对杨二得身份来历越好奇了。阿香不是不认识福伯,平常见到福伯都会行礼,阿香是各好孩子。

  可是今天,阿香进来以后,连眼尾都没望向福伯,只问了他怎么都没吃,逼着李忱扒了两口饭后,收走碗盘,从头倒尾都没看向福伯,好像完全没现一般,这让李忱大感好奇,不过现在不是探究得时候。

  ‘这么说,二娘打算离开了’,李忱问道,‘是阿,这彭城待不下去了。’,福伯深更半夜前来,就是为了通知李忱这件事情。

  ‘我不明白了,偌大一个武宁军,难道就任由银刀军这三百人为所欲为?’,李忱对彭城所在得武宁军不了解,但是通过孩儿军,李忱还是了解了一些比较表面的事情。

  ‘有也等于没有。他们帮不上忙得。’,福伯摇头,虽然只比李忱来彭城早了一年多,但是他对彭城得了解,远在李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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