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案件调查
市局刑警大队办公楼一间会议室上。
会议室上，一张大桌上，依次坐着八个人。为首的正是在命案现场出现过的周队长，他是刑警大队的队长。
“小刘。我叫你查的事如何？那死者生前可曾有和谁发生过仇恨。”周队长对坐在的旁边的一位年轻下属道。
“周队！已经查访过，四位死者是花东的小混混，与许多人都发生过争端，但都是小矛盾，没有用死来报复之类。”那下属回答道。
“小矛盾！？”队长谈谈的笑道，“以往发生的杀人命案，因为两人之间都是小矛盾，而冲动杀人的案件，还少吗？你去调查一下那些与他们发过争端的那些人。看能不能找出些什么来？“
“是！队长！”那小刘被队长了说了一通，心情肯定不好，再听到要他去调查与混混们有争端的人。要知道，他们是混混，与他们有过争端的人，海量去了。要一一排查他们，肯定很忙。一想到如此，小刘顿时有一种泪流满面的感觉。
“小荷，口供录的如何？”队长望着桌子对面的年轻女性道。
小荷刚进刑警队。面对队长的问话，还有些紧张。赶紧道：“录不到，那女孩到现在什么也没说！”
“咦?”队长应了一声，然后询问道：“怎么回事?”
你说录不到有关信息还情有可原，但你说录话也录不到，那就奇怪了。
“她被吓坏了!到现在为止，都不曾说过一句话。就算是父母问话，她也只是点点头，摇摇头。”小荷轻声回答。
队长仔细一想就明白了，然后对那女孩道：“你继续跟着，尽量让她可以说话，直到录取到口供为止。”
“是！”
“死者的尸检结果如何？是被什么凶器所杀的。”队长道。
“经过仪器的检验死者的伤口，脑袋洞穿的，还有心脏的刺穿，被一种类似鞭子的柔软器物所杀。那个胸口被洞穿和被分成两截的尸体的死者。不是被普通的刀剑是所伤。而是被类似冷兵器的铁爪所杀。”另一个刑警官看了这一份报告道。
“鞭子！？铁爪！？”在座的人听了，都不由的产生了疑问。
只见他继续道：“还有查看了尸体。他们的伤口都是被铁爪类得器物一击毙命的，能造如此效果的话，凶手所使用的力道不是一般人所具备的。”
不是一般人所具备！？又一疑问在众人的脑海里产生。铁爪，鞭子，非一般人。大家同时想到了凶手是何种人。
其中的一个刑警队员道：“难道凶手是武林高手。”
队长神情凝重，不由皱了皱眉头。想不到案情突然间变复杂了。口供录不出，凶手可能是武林高手所为。
“还有一件事就是，为何凶手不将目击者杀掉，以凶手的能力简直就是轻而易举。”有一刑警提出疑问。
小荷回答：“可能凶手是不杀无辜之人的武林高手吧。他如电视电影所说那样，行侠仗义。可能就是因为那些混混欺负那个女孩，所以看不过去。才出手相救吧。”说完。小荷一脸崇拜。现在小荷的年纪还是喜欢英雄的年纪。
“无论他是不是行侠仗义。他现在就是犯了法。现在的法制社会。就算那些人真犯了错，也有法律来来惩罚。记住，我们是维护法律的人。”周队长严肃道。
小荷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想不到自己随意的一说，换来队长的一阵批评。
“案发现场那件校服，检测的如何？还有遗留的自行车？”周队又问道。他还记得警犬对着地上的破烂的校服狂吠，还有案发现场发现两辆自行车。
专门调查这个任务警察道：“留在案发现场的校服，已经检查完成了。通过检查校服上的指纹和人体纤维的痕迹，可以判断衣服离开人体的时间不超过4小时。”在空气中，留有人的指纹之类的东西，会慢慢随时间的流逝而慢慢变的模糊，甚至不见了，特别是在室外。还有的是，其中一辆自行车已经证明是那个女孩的，另一辆自行车还没找到车主。”
那校服离开人体的时间，在案发时间吻合。听到此，周队长陷于了沉思，突然间，他有个大胆的想法。这个还是得于小荷的想法。四个混混，骚扰放学回家的女学生，被学校的学生看见，所以为此大开杀戒。之所以如此残忍，显然是这学生思想不成熟，容易冲动。还有他身手非常了得，而案发遗留的那件衣服和自行车可能是他的。大概是使用武功和武
器的缘故，不得撕烂了。所以这一切都有了解释：为什么不杀那个女学生？为什么案发现场留下一件破碎的校服和自行车？当然，这都是猜测，没任何证据。不过有一个疑问：那就是那个花东学校真的有那么一位武林高手的学生吗！？
现在是末武时代，所谓的武林高手，当然不是指武侠电影中那些飞檐走壁，轻功水上漂的武林高手。而是身体经过长久锻炼，身手强于普通人的武林高手。
周队长沉思片刻，吩咐道：“看来在现场留下校服和自行车的学生，可能与案件有关联。现在主要任务找些出那件衣服和自行车的主人。看对方是否知道什么？对了，从与那目击者认识的人开始排查。还有调查一下，从今天开始，那学校有哪些学生旷课旷？”
“为什么要调查旷课的学生?”一些警员不解问道，“如果从与那目击者认识的人还好说，凶手可能与他认识，但旷课的学生？”
“如果一个学生犯了杀人的大罪，还是一共杀四人。你们认为他还有心思上课吗？难道不惧怕，大有可能畏罪潜逃，当然，也可能当什么也没发生过，照常上课。”周队长说道。不过，还能安稳稳上学的学生，那这个学生的心理素质，令人恐怖了。周队长心里补充了一句。
经队长一说，大家了解的点了点头。这样可以排除了很多人，排查的方向也明确。要知道花东学校足有两千学生，一一调查的话，不知要调查到何时。
这几天柳永在班上沉默寡言。一脸冷漠如霜，生人勿近的模样。就算是他的好友江威也不好打扰他。柳永深感内疚，陷入深深的自责中。班上的气氛也因此变得十分压抑，沉闷。一下课，有些学生跑去走廊那里深呼吸，实在是受不了班上的压抑了。当然，柳永的沉默当然没那么大的影响力，可以蔓延全班。这是取决于柳永身上若有若无的舔食者气息。
不过那些学生只是以为教室不通风而气闷而已，没人知道始作俑者是柳永。当然，就算告诉他们，他们也不会相信。你以为是电影，还杀气，气势，气息这些无形没有科学根据的东西。还有的是，这几天学校内常出现几个警察的身影，他们不断的找学生询问。当然，学校也积极配合的警方的调查。怎么说，这事，学校的学生受到牵连。而且也弄的人心惶惶。
每到晚上，黑夜临近大地。在凝凝所在的的病房窗口前的一栋建筑顶上，都出现一个身影。在夜色的掩盖下，不细看的话，还真没人觉察到。那个身影就是柳永变身的舔食者。
自从上次柳永可以变身过舔食者之后，他可以自由的变化舔食者这个形态，只是每次变身都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苦而已。
力量，是需要痛苦为代价的。
柳永静静的蹲在那儿。他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好好的守护凝凝，同时也是就忏悔自己的罪过。其实柳永很讨厌舔食者，因为是它如此的模样害到凝凝变成这个样子的，但同时又不能不依靠舔食者，因为它赋予自己非同常人的能力。柳永心中满是矛盾。
几天过后，警察的调查终于有进展了。
在刑警办公大楼的会议室里。
一位警员拿出一份资料，说道：“终于找到那件校服和自行车的主人了。”同时指了指资料上的图片。图片上的人正是柳永本人。
周队长听了，拿起桌上的资料看了看，疑惑道：“你确定是他。”
“没错。经过指纹对比和人体纤维，可以确定是来自他的。自行车也询问过认识他的人，确定是他的自行车。”那警员肯定的回答。
周队长看着他资料，陷入沉思。，对方实在是太平凡了。生在普通的家庭，小学到高中，也不怎么惹人注目的学生。怎样看也是一个平凡的学生。如果不是那件校服有他的指纹和案发遗留的自行车，根本就不会想到他。而且对方没有参加过武术指导的课程。就连运动也不喜欢的人，怎么可能是武林高手，杀害四个人的凶手！？
“周队长，需要进行抓捕吗？”警员问道。
队长思考了一会，摇了摇头，道：“现在没足够的证据证明他是凶手，连最基本的怀疑也没有。你们观察过他吧，发现他会武功的样子吗？”
那警员摇了摇头。他们特意观察他。见他脚步不稳及他的气势，气质，习惯性的动作，都没有丝毫像练过家的人。
“不过还是带来警局，照例的询问一番！记得给我客气点。”周队长道。虽然对方不是练武的，但是，他的校服和自行车为什么出现在案发现场，没有得到解释呢？还是对方隐藏的太深，其实是一个高手来的。
他是高手的事实，他很难相信！
“是！队长！”警员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