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张松的破绽
“姓吴的小白脸,你什么意思?”看着张松痛的浑身直哆嗦,席应真的脸色瞬间便沉了下去。老术士很反常的没有立即扑上去给吴勉一个耳光,他们俩用几乎一摸一样的眼神看着对方。顿了一下之后,席应真继续说道:“你的运气好,今天难得方士爷爷我心情好,和你讲道理。要说什么趁早,方士爷爷的好心情也不一定能坚持多久。”
“好好的学人家讲什么道理?没听人说过事若反常必为妖?”吴勉翻了翻白眼之后,继续对着以为有人要给自己撑腰的张松说道:“想起来了吗?公孙屠哪去了?”
说话的时侯。吴勉再次用脚尖清踹了一下张松的伤口,又引来了一波杀猪一样的惨叫。张胖子疼的眼泪都流了下来,浑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张松原本指望着席应真能过来救下自己。没有想到老术士这个时侯也犯了脾气。看着白头发的小白脸一下一下踹着自己昔日的弟子,他不去动吴勉,反倒是将这一肚子气都洒在了老家伙归不归的身上。
“归不归。你这个老家伙想到哪里去?刚才方士爷爷和你说什么来着?”席应真扭脸看着已经察觉不妙,正在慢慢向着洞府外面诺的归不归说道:“左脸还是右脸?你还没有说……”
“刚才不是打过了吗?”
“刚才不算……”话音未落,席应真已经伦圆给了归不归一巴掌,打得老家伙身子原地转了一圈。在他倒地之前,被老术士提着衣服揪了起来。再次说道:“方士爷爷等着你回话呢,左脸还是右脸?”
这个时侯归不归已经不敢再提什么刚才那一巴掌算怎么回事了,当下打算拼了再爱一巴掌,让这个老术士出了这口气也就算罢了。归不归指着自己的左脸说道:“左脸,老人家您受累,要不您觉得麻烦,我自己来一巴掌也不是不行……”
“谁让你选左脸的?”没等归不归说完,席应真已经对着他的右脸又是一巴掌。将老家伙打飞之后,大术士还没忘跟上了一句:“本来你选右脸就算完了,一定要惹方士爷爷我生气是吧?和你说,刚才的好脾气没有了。别惹大方师我生气啊。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这次选左脸还是右脸?”
“右脸……”
“谁让你右脸的啪……”这个问题就如同鸡生蛋、蛋生鸡一样的没有尽头。一时之间,几乎是整个修道之士当中最聪明的两个人被连番虐打,巴掌声和杀猪一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早在吴勉第一次踹的张松哇哇大叫的时侯,睚眦便爬了起来。这个好像豹子一样的龙种对着吴勉的位置一个劲的呲牙,看着随时随地就要冲着白发男人扑过来。不过被百无求摸索了几下背后的毛皮之后,这只妖兽便舒服的眼睛都眯缝了起来,肚皮朝上躺着让百无求去摸索它的肚皮。无论以后张松在如何惨叫,这种龙种都好像没有听到一样。
就在归不归的两边脸庞肿的好像发面麦饼,张松的嘴里也开始喷出来白沫的时侯。一边看热闹的饕餮实在是忍不住了,它几乎到了洞口,对着外面大声喊道:“公孙屠你出来吧,再不出来的话,张松这一世就到这里了……”
“那这可不能算作是我违约……”说话的时侯,身穿一件古怪斗篷的张松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身上的斗篷有古怪,知道公孙屠本人走进来,就连席应真这样的大术士,也没有发现他深山的气息。
看到了公孙屠出现之后,吴勉冷笑了一声,随后不再难为已经说不出话来的张胖子。对着饕餮说道:“那么说来。这一切都是你们安排好的是吧?就是为了把这口黑锅送回来是吧?公孙屠你真对得起我给你的那颗长生不老药。”
“我也是被张松要挟的,如果我不答应他们的话,之前和归不归说好的便都作废了。”公孙屠苦笑了一声之后。继续说道:“原本我们说好的,由我来仿制帝崩法器。当初走了炼器一道,我一直以为天下无人能炼制出来帝崩。现在这件神器就在眼前,我怎么舍得擦身而过?”
吴勉冷笑着看了一眼表情怪异的席应真,顿了一下之后,又对着饕餮说道:“那么说的话,你们身上的伤也是自己做出来的吧?张松的伤是你的手笔吧?好手艺,不知道的话还以为上辈子他睡了你的老婆。借问一句。你是怎么下得了这样的狠手?在重一点你们直接就可以把他埋了。”
饕餮对为什么恰到好处的伤患,用了五个字回答:“他先打得我……”
这个时侯席应真终于放过了归不归,大术士走了过来。恶狠狠的瞪了还在吐着白沫的张松一眼。随后对着饕餮说道:“继续说,刚才外面那两股气息的确是谷元秋和伊秧的。难不成这个也是你们做出来的?”
“这个还是我来说吧,我炼制过一件法器。可以知道特定之人的确切所在之地。”公孙屠陪着笑脸过来说道:“您和谷元秋、伊秧三位前辈在那里,我都是知道的。也是因为知道您老人家在这里,张松才起了这个心思。用帝崩法器将二神引到这里来。起码要让谷元秋、伊秧见到法器是进了这座洞府的,用张松的话来说……”
说话的时侯,公孙屠的眼睛一直盯着席应真脚下带着的那件法器。咽了口口水之后。他继续说道:“谁的屎盆子就扣在谁的头上。”
“那么你又图什么许的?”席应真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方士之后,继续说道:“张松用帝崩做人情,勾的方士爷爷我揍归不归一顿。也把谷元秋、伊秧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把他们几个摘出去。你呢?帝崩到了方士爷爷我的手里,你又怎么知道会不会再让你仿制了?”
公孙屠的魂魄都被帝崩带走了,当下他继续没有丝毫犹豫的对着席应真继续说道:“是张松,他说您老人家是陆地术法第一人,从来不屑使用法器的。到时候帝崩还是他交给他处理,那么还是由我来仿制。用归不归的名义将几家大修士召集到一起……”
听到公孙屠一点掩饰都没有便将他出卖了,刚刚缓过来的张松眼前一黑,差点一下子又晕过去。其实他什么都算到了,包括这个炼器之心不亚于百里熙的公孙屠。他是这个计划当中唯一一个可能出现破绽的,只要他出现,归不归三言两语便可以诱使公孙屠说出实情。
而这个炼器成痴的方士又不肯离开帝崩太远,只能将他藏在洞府门口附近。好在他炼制的法器不亚于昔日的百里熙,自己炼制出来一件可以隐藏气息的斗篷。之前从伊秧的身边走过,那位方士一门第三任大方师都没有丝毫发觉。
张松这么做除了找一个大靠山之外,还有将祸水东引嫁祸归不归的意思。老家伙从他的洞府离开之后,张胖子越想心里越不舒服,也是他实在聪明过人,知道了公孙屠还有这么一件可以找人的法器之后。便马上想到了这个计策。不过最后还是玩闹一样,输在了白发男人吴勉的手上。
不管怎么说,席应真最后还是输给了吴勉。虽然是归不归错事在先。不过张松错上加错,将谷元秋、伊秧都引到这里来,那就更加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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