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残缺的洞天福地
再醒来,蔡鸿鸣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这地方方圆十米左右,四周迷蒙,中间立着一块五六米高的大石,大石如柱,外表斑驳,一片干枯之色,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四个苍劲大字“洞天福地”。
这破地方还是洞天福地?蔡鸿鸣撇了撇嘴,不屑的想道。
走过去,摸了下石头,凉凉的,就在这时,大石上猛的爆出一道光亮,然后以肉眼不可及的速度遁入他眉心之中。恍惚间,蔡鸿鸣脑中多了一股他不曾有过的记忆,是关于洞天福地的一切。
原来这里以前真的是一处洞天福地。
据记载,以前里面灵芝仙草遍地,飞鹤走鹿行走其中,可谓仙境。只是后来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洞天福地无法再从外面吸收灵气,导致里面的一切随着灵气的流失湮灭,就变成如今这般模样。若是他晚一点发现,说不定连这片玉鼎洞天也没了,最后他得到的只能是用来观赏的玉鼎,而不是这片洞天福地。
根据大石传来的消息,若是要恢复洞天福地原貌,得有充足的灵气才行。而玉鼎吸收皓月菁华转化成的灵液就是灵气的一种。当玉鼎中溢满灵液后就会被自动收入这片洞天福地中,让那些灵液慢慢滋润已然破落的洞天福地。
蔡鸿鸣知道一切后,脸皮微微抽搐,对这片洞天福地的恢复一点信心也没有。
在白金龙玺的帮助下,玉鼎虽然可以吸收皓月菁华转化成更多的玉蟾液,但一晚上最多也不过是能转化几鼎而已,用这点玉蟾液就想恢复这洞天福地,他估计够呛。虽然无法恢复所谓的洞天福地,但里面这空间倒是可以利用一下,用来放东西。
唔...
忽然他想道,他要怎么出去,不会一辈子呆在里面吧?
念动之间,眼前再次一暗,瞬间出了外面。这倒是好可以随时出入。蔡鸿鸣欣喜的想着。
嗯。
这时,他发现玉鼎竟然不见了,刚才还在手里的,怎么一进去就不见了,左找右找还是找不到。他进来就把门锁上,决计不会有人进来,那去那了?
一次不经意的低头,他看到胸前好像有东西,连忙跑去镜子前面,这才发现那玉鼎不知何时竟然变成一道图案印在他的左胸。那图案看起来栩栩如生,就像是真的玉鼎贴在胸口一样,让人分不清到底是纹身还是真物。
对了,这玉鼎还能不能拿出来?
蔡鸿鸣在心中想着。
只是一个念头,玉鼎就又出现在他手中,再一个念头,玉鼎就消失不见。他看着好玩,指使着玉鼎出现消失,消失出现,又进进出出玉鼎中的洞天福地几回,到最后弄得头喑嗡作响,才停了下来。结果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头还是晕得要命,看来这东西也不能多用,用多了会有后遗症。
今天他本来要回镇上,可是头这么晕,干脆下午再回去。去吃了饭,他就又趴回床上睡觉,直到中午醒来那种头晕欲裂的感觉才消散掉。
昨天拿出来把玩的白金龙玺还在桌上,他就找了根绳子穿着挂在脖子上。
站在镜子前面看了看,感觉绳子不好看,就去里面找来以前他老妈给他打的银链,上面本来有个圆形银牌,他扯下来放在一边,挂上白金龙玺戴在脖子上。在镜子里看了一下,有点小帅的样子。
因为玉鼎内破落的洞天福地可以放东西,所以蔡鸿鸣就把挖出来的番薯都放了进去,省得来来回回运麻烦。
昨天他原本打算早上就回去,没想到因为玉鼎的事耽误了时间,只得下午回去。
中午吃完饭,他就去三爷家后院抓了五只他特地留下来的羊,然后带上昨天挖的番薯,开着改装的四轮摩托往他镇上的家而去。
因为玉鼎内破落的洞天福地可以放东西,所以他就把挖出来的番薯都放了进去,省得来来回运麻烦。不过回去前必须拿出来,免得被人发现。
他把用来做试验的白蝎子和小公鸡也带了回去,打算再喂几天玉蟾液看看情况,另外还带了龙骨粉,想拿回去炼成膏药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效,若有效那可就发了,这可是真正的龙骨。
他家中做的狗骨膏药一贴才卖几块十几块,这龙骨怎么也要卖个几十上百,要不然太亏了。
古浪镇其实就是古.浪县政府的所在。
蔡鸿鸣一家因为搬来早,所以占了一大片土地建了个院子,前面是给人推伤看病的店,后面则住家,再后面是一片将近两亩的园子,他老妈在那养鸡种菜。
从祁连村到镇里,差不多要半天时间,所以他回到古浪,天色已经黑了。不过也好,省得他把番薯拿出来,直接放到家里,也没人看到。
他家后院开了一道小门,所以他就直接开车往后院而去。
进了后院,把车停好,将羊赶进羊圈,他才把小公鸡抱下来找了个鸡笼关好,免得和家里的其它鸡混在一起,然后拿着装白蝎子的玻璃瓶悄悄的往家里的杂物房走去。不悄悄不行,要是被他妈发现,就不好放玉鼎中那破落的洞天福地里的番薯了。
刚刚放好番薯,就听到一阵脚步声,接着就露出他老妈的身影来。
“怎么回来也不出声,我还以为进小偷了呢?”马鸾凤对儿子怪道。
“哪有小偷敢进咱们家,还不被我爸打死。”
“你爸哪敢打人,胆子像只老鼠似的。你怎么带这么多番薯回来,车子不被压坏了?”
“没事,妈,你看这个番薯大不大。”蔡鸿鸣抱着那个大南瓜大的番薯炫耀道。
“哎呀,这是番薯吗?不是南瓜,哪有番薯长这么大的,你不要骗我?”
“我哪敢骗你,这边还有一个。”说着,蔡鸿鸣将怀中的超大番薯放在地上,回头抱起那个略小一点的番薯,等再回过头来,却发现老妈不见了。
“奇怪,去哪了?”蔡鸿鸣挠了挠头,不明所以。等来到前面,却看到老妈在那边口沫横飞的对老爸和一个来治伤的病人说自己如何如何辛苦种番薯,如何如何浇水施肥,一切仿佛亲历一般,看得他咂舌不已。
他老妈就是这性格,儿子有什么事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一样,若不是已经天黑,她能抱着大番薯在镇里来回走一圈。
看她正说得兴奋激动,他也不去触这霉头,免得转回头来训他,就出了家门,往烧烤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