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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冥差:地府代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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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无良无脸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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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川河畔,三生石旁。800紫薇树下,茶韵花开。”她悠悠开口再抬起头时,那张扭曲变性的脸以恢复如常,“还记不起我是谁吗?”

  当她开口那两句话的时候,我已确定了她的身份。就在她露出真颜的内一刻,心上被重重的敲了一下,一个名字悄无声息的在我脑海中回响,往事如红潮般涌上心头,记忆的阀门被瞬间冲垮……

  “翎羽……你还,活着……”惊讶到有些不敢相信的开口道。

  那个我一直在遗忘,不停遗忘的名字,我甚至从未想过她的主人竟还有一天能出现在我面前,可她就这样出现了,没有任何预兆甚至与我为敌,失态的发展超出了我的掌控,我甚至在心里不停的问着自己,我怎么可以那样对她,我怎么能认不出她……

  “原来你还记得,原来你还记得我。”她不停重复着这句话,一步步靠近然后依偎在我的怀里,“还是那样温暖,就和从前一样,一模一样。”

  推开,我可以拒绝这世上所有的女人,唯有她,我不能。无论时隔多少年,无论轮回多少世,我唯一不能拒绝的女人,就是她。

  “你怎么,会变成现在的模样……你活着为什么不回来?”我哽咽的低声道。

  “我早已不再是从前的我回来又有何意义?没有我,你过得也很好啊!”她退出我的怀,仰头看着我道。

  “你怎么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就过得很好?”我蹙眉看着她。八零电子书/

  “对不起……”她咬着下唇,如犯错的孩子般低着头,我上前将她拉入怀中,头深埋在她脖颈处,“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没能保护好你,是我……”

  泪,泪无声滑落,那一刻的心痛是真切的……

  翎羽,地府第十二个孤魂,前世为茶韵花仙,也是冥界最优秀的冥差,她的天资能力可谓无人能及,冥王曾戏言,若有朝一日他离开冥界,这冥王之位非翎羽莫属,她被众位兄长宠爱,是我们护在手心呵护的小妹,是这地府阴森鬼气下唯一一点色彩。

  那时的我性格孤僻寡言少语,却没有如今这般冷酷的铁石心肠,翎羽时时陪在我左右,众兄弟都说她是我的小尾巴,走到哪儿都跟着,或许是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甚至于若是有一个她不在我身边,我都会觉得不适应。

  但是这样幸福的日子并未持续很久,就在我入地府的第五年,冥界遭遇了一次险些灭亡的危机。巫王岭中镇压的群魔忽然疯狂的撞击封印,由于封印时间久远,早已没了当初的效力,虽然每年群魔都会对封印发起一次反击,但这一次却相当猛烈,封印虽然没有完全破坏却也从中逃出部分妖魔。

  冥王当时率大军前去围剿,而我们则合力修复结界,没想到竟中伏,幸好冥王即使感到,将捉回的小魔重新驱赶回巫王岭,不了有个漏网之鱼,是翎羽在千钧一发之际为我挡下了致命一击,我亲眼看着她在我怀中消亡。

  最后是冥王与上面拍下来的人合力重新封印了巫王岭,才有人间如今这千年来的太平日子。

  而翎羽的死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也是我心中永远的心结,即使在地府所有人都闭口不谈这个名字,却只有我心里最清楚,我忘不了,甚至有一段时间我****躲在忘川河畔喝酒,看着紫薇树下的茶韵花发呆。

  从那天起曾经的十一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今天所有人眼中看到的。这个冷血无情的啊k……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她轻声道。

  我身子一僵,随后将她放开,向后退了一步,“你不是翎羽……”看着眼前这张脸,我被她骗了,她在利用我的弱点,她不是翎羽,绝对不是。

  “现在才意识到是不是太晚了些?”说话间她抬手一颗鲜活跳动的魂心,挂着滴着血于她掌中。

  低头看了眼胸前,虚弱的后退了两步。魂心,所有的力气似乎都在那一瞬间被抽离,整个人倒在地上,从前的许多事都在我脑海中打转……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如同喃喃自语般的问道。

  “无脸鬼。”这次她到时大方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无脸鬼,虽无容貌,却有窃取人心最深处秘密的能力,只要他想,任何人在她面前都将没有**可言,她能轻而易举的掌控弱点,利用弱点,幻化成任何人的模样,迷惑人心,蛊惑人心……

  扭过头看着蹲在我身边又一次面容扭曲的无脸鬼,我感觉自己的命到已然走到尽头,只要她的手稍微一用力,我就真正的解脱了,永远解脱……

  “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我或许可以考虑不杀你。”

  “你为什么非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不是我想知道,而是有人很想知道!”

  是ivan吗?他为什么一定要纠结于这样一个问题不放?既然他有无脸鬼就该很清楚我的弱点是什么,为什么一定要知道一件与他无关紧要的事?他图什么?可能是心魂离体太久的缘故,我已无力在继续支撑下去,眼睛已经睁不开了,累好累……就在我觉得自己以命不久矣的时候,一股阴力忽然灌入体内,源源不断的能量那股灼热感,是定魂珠,是冥王的定魂珠在发挥效力。

  “告诉那个人,我不懂爱,自然没有最爱。”言毕我猛然起身,趁其不备将其手中的魂心夺回,压入体内。

  “你,这是怎么回事?”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说,你究竟听命于谁?”我直接来到她面前,掐着她的脖子,怒视着她道。

  对女人下手从来都是我不屑去做的事,但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时候到了容不得你不去做。就好像现在,看着她如此痛苦,拼命挣扎拍打着我,试图让我松手,可我却好像毫无感觉一般,对于欺骗者,我向来不心慈手软。

  “你,你可,你可别忘了,他,他们还在,还在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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