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0章 天气很好,适合打情骂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着要去李其葵那找冷若叶,柳零一大早就醒了。
睁眼看到的是一堵肉墙,她觉得自己没被闷死也真是奇迹了,不过一整晚侧睡,肩膀竟然不痛,这更是奇迹。
“老婆,早安!”
一大早听到这声音,柳零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好还是不好了。将头又往孟观源怀里闷了闷,她想了想,决定心情还是好吧。
没办法,结婚了嘛,总要忍一些事,迁就一些事的。
她家男人只是为了他兄弟和她长篇大论了嘛,又没有出轨,又没有家暴;她也还不至于要到得理不饶人的地步。
感觉到柳零往自己怀里缩了缩,孟观源当然是满心欢喜的,可是不说话;难道是气还没有消?
“几点了?”柳零闷闷的声音传出来。
“不到七点,你再睡一会。”孟观源其实本来六点就准备起床了的,不过怕惊醒柳零就没急着动。
“你要去晨跑了?”
“我再陪你睡一会儿。”
“……”柳零打了个哈欠,睡个屁啊,昨晚十一点就睡了的。她本来就不是觉多的人,醒来了哪还睡得着啊。头在孟观源怀里蹭了蹭,她突然用力坐起。“走吧,跑步去。”
好久都没有晨跑过了,她也去外面吹吹风,卖卖冻去。
看着柳零进了盥洗室,孟观源坐在那里发了会呆。
他老婆到底气消了没有啊?
抬手使劲揉了揉头,长腿一伸,不管气消没消,他还是发挥他厚脸皮的原则缠上去再说吧。一起刷洗什么的,也是很有爱的。
只是,孟二少今天注定会要心神不宁了。因为直到下楼,他也没得到日常的早安吻。
将孩子交给张妍后,柳零跟在孟观源身后出门了。在打开门的那一刹那,她就后悔了。
一阵冷风吹过来,感觉脸都被刮痛了。她只好抓着孟观源的衣服,往他后面躲了躲,等自己适应。
三公里,已经是柳零的极限了,她只感觉自己的腿像是有人拽着一样,怎么抬也抬不起来了。
“你跑着,我跟在你后面慢慢走。”她家孟二少已经迁就她的速度陪着她跑了,不能再又陪着她不跑了吧?
感觉他都还没活动开一样。
“老婆,我慢跑,陪你一起。”孟观源哪能放心柳零一个人在这里啊,他必须得陪着。
“早知道我就不来了,反倒是拖着你了。”
“我喜欢你拖着我。”
“……,孟二少,你是昨天为了李老三解放了天性了?”尼玛,自己就是小心眼啊,以前听了只会觉得酸掉牙了的话;现在听了总觉得是托了李老三的福了。
孟观源在原地跑着,眼睛直盯着柳零看。他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老婆原来是个特别小心眼的女人呢?
不过,他很喜欢。
“啊,孟二少,你……唔。”这就是孟观源看了半天后得出的结论。
他从昨天晚上到刚才,自己都太温吞了;早就应该直接扑倒的。
柳零刚得了点自由就想发飙,可是她家孟二少不给她机会。“孟观源,你……唔。”
孟观源知道自己说不过他家女人的,所以还是用最原始的办法——堵嘴!
气没消是吧?那就堵到你气消为止;这是孟观源能想到的,自认为最完美、最好的办法了。
有了一次两次,柳零再傻也明白她家的臭男人打的是什么主意了。所以,没有第三次了。
在好不容易调整了呼吸后,她用眼神代替了嘴巴来说话。这样,他总没有办法了吧?
孟观源低头浅笑,跑步什么的直接被抛他到乌瓜拉国去了,搂着他家女人散步比较合适。刚出了些汗,风一吹,人儿会自己往他怀里缩的。
哈哈哈……
一路沉默,路过他们已经装修完在通风,等年后就能搬家了的新家;柳零突然想进去看一眼。
“老婆,满意吗?”在里面绕了一圈,出来到前院大门时,孟观源问柳零。
“还挺好,我家小仙的设计肯定是不会差的。”她没提什么太多的意见,可是那女人多了解她啊;柳零能不满意吗?
孟观源默,默掉柳零嘴里的‘我家’,那个女人是男朋友的!
柳零可不知道孟观源在想什么,出来后又隔着前院看了一眼他们的新家;心情突然变得美丽了。
这是她和孟观源的家,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她人生接下来的日子,将会在这里度过。
嗯,好像就差个女儿了。
“如果要是能再生对双胞胎女儿,那我,那我……”柳零一时冲动开的口,可是说到后面,发现她没有什么好能付出或舍弃的。
她现在拥有的,都是她极其在意的。老公,孩子,公婆和善,家庭和睦;这些她可不愿意舍弃。
“那我们就每年拿出 70%的收入来做慈善。”孟观源直接帮柳零开了口。
“对!”
钱的事柳零之前没想到,再说了,都是她家孟二少赚的,就算想到了也不好许那种愿。
双胞胎女儿啊,孟观源想想都觉得好兴奋啊。要不是得养孩子,他愿意拿出每年收入的90%来换一对双胞胎女儿。
因为孟观源的话,原本就心情美丽了的柳零,心情更加美丽了。
主动挽着孟观源的手往孟家走,因为心情雀跃,走路都感觉一蹦一蹦的。孟观源看着她兴奋的红扑扑的脸,忍不住‘吧唧’了一口。
“坏人。”柳零娇嗔着打了孟观源一下,笑容灿烂。
“坏也只对你坏。”孟观源心里各种飘,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嗯,多云转晴了。
这么好的天气,就适合打情骂俏啊……
两个人幸福得直冒泡,笑笑闹闹的走远了,没注意到在他们家新房隔壁的二楼的某个窗口站着一个人,眼睛一路追着他们;直到看不见那个人才转身拉上窗帘。
在转身的那一刹那,那人的眼睛有光闪过,眼睛很好看,但是却很阴冷,泛着森森白光,像是淬着毒。
“怎么了?妒忌了?”一个声音传来,一个一只眼睛戴着眼罩的男人倚靠在门框上。“妒忌?呵……”女人笑了,声音好像是那种金属摩擦一样的尖锐。“我只有恨;恨不得让他们死!不,不,死太便宜他们了。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