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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邪王诱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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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坑深267米 云绯辞的脑补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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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7章 坑深267米 云绯辞的脑补时代

  白君倾淡笑着看着云绯辞,云绯辞那复杂的情绪,在盯了白君倾些许时候,终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那一口气叹出,仿佛让他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所幸,你回来了。”

  白君倾听到这沉稳的语气,心中也是有所异样。

  “真正想对我说这句话的,是你,还是他呢?”白君倾虽然心中不确定,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做出猜测。

  “你都知道了?”云绯辞的态度也是格外的镇定。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想听你亲口对我说。”

  云绯辞再次给自己倒了杯茶,期间扫了一眼靠在软塌上的君慕白,那慵懒的模样,那仿佛可以露出来的胸口,上面还印着让人脸红心跳的痕迹,傻子都能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究竟都发生了怎样的干柴烈火般的行为。

  “他也想知道吧?哼……”云绯辞突然翘起了二郎腿,不知从哪里祭出了他那寻常当做扇风的折扇使用的武器,痞里痞气的摇着折扇,一副地痞流氓的姿态,“本公子连夜跑了千里,眼都没闭一下,水都没喝上一口,如今又饿又累又渴又乏,既然已经确定了攸攸无事,那么本公子要好生休息一下,吃好喝好了,再来与攸攸说重要的事情。”

  云绯辞说着话,便一边摇着折扇一边转身欲要离开,只是转身的那一刻,没有看见他眼中闪过一丝暗淡,却是掩藏的极好,语气还是那般风流不羁,“这里可是媚香楼,本公子听说,这媚香楼里可是藏着洛阳一绝,本公子可是要好生欣赏欣赏。”

  白君倾望着那故作风流的背影,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坐在那里喝茶,怡然自得的模样,甚至还将云绯辞刚刚用过的杯子又再次斟满了茶。

  而君慕白也仿佛没有看到云绯辞的“不配合”一般,手中摩挲着一块白君倾昨日带着的玉佩,只是云绯辞才刚刚走到门口,要伸手推开房门的时候,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玄气而来,条件反射性的施展轻功躲开。

  抬眼,便见门上插着一块冰刃!

  那冰刃冒着寒气,整个冰刃都整根没入门里,那个力度,那个方位,若是他没有即使的闪躲开,那么他的那只手,一定会留在门上的。

  从玄气而来的方向,云绯辞可以断定,虽然白君倾喜欢水元功,但是很显然,这一次袭击他的是躺在软塌上的君慕白!

  云绯辞这几个月都紧绷着神经,昨夜又是一路不眠不休的赶来洛阳,身体的疲乏,加上得知白君倾无恙而突然放松的神经,让他整个人都一下子放松下来,不良后果就是整个人都有点恍惚。

  惊险过后,云绯辞如同炸了毛的野猫,跳起来怒视着君慕白,张口便唤着他的名字,“君慕……”白你要杀人啊!

  只是短短的两个字才脱口而出,后面的话尚未来得及说出来,目光便已经落在了君慕白的身上。

  云绯辞素来是个能屈能伸之人,再感受到君慕白那冷窒的目光时,口中的话生生的又被他吞了回去。

  “摄政王殿下,草民可没有犯什么王法,你可不能草菅人命啊!”

  君慕白许是心情好,也愿意搭理云绯辞了,他知道云绯辞看到了他胸口属于白君倾留下来的痕迹,正因为如此,他的心情才越发的好。

  挑衅一般的挑了挑眉,身子向前倾了倾,胸口的衣衫再次滑落,露出了更多暧昧的痕迹,“本王,就是王法。”

  云绯辞看着君慕白那炫耀得瑟的模样,得意的有些张狂!紧紧地握紧了扇子……

  玄气瞬间达至顶峰,飞扇向着君慕白狂烈而去,君慕白一个转身躲开了那带着夺妻之恨的扇子,云绯辞并未放手,飞身而上,手肘狠狠地怼在君慕白的下颌上,扇子转手回到他的手上,凌厉的玄气划画了君慕白的脸……

  云绯辞脑中闪过这样狂虐君慕白的画面,心中算是舒服许多,紧紧地握紧了扇子,乖巧的重新坐了回去。

  “许久不见攸攸,属实想要与攸攸多说些话。”云绯辞端起白君倾方才倒的那杯茶,浅浅的饮了一口,“攸攸想知道什么?还是说,攸攸终于对我的身份感兴趣了?”

  有君慕白在,白君倾根本不用想云绯辞能不能走出这个房间。低头饮了口茶,放才含着笑意道,“天道宗这一任的宗主慕容泽善,是你什么人?”

  听到这个名字,云绯辞目光闪现一丝仇恨,“慕容泽善,呵,那个无耻小人吗?”

  “云绯辞,你应当知晓我的身份。”

  “攸攸,你也应当知晓,我为何唤你攸攸。”

  “慕容泽善是的祖父慕容鸿嘉,本是慕容家的庶出四房之子,两百年前,我曾传家主之位给二房小弟,但是如今看来,小弟他并没能坐稳这个位置。”

  “阮云庭能活过两百多年,我并不感到意外,因为我知道,攸攸你还活着。”

  白君倾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慕容泽善有一个女儿,是天道宗的少宗主,将来要继承天道宗当家之位的,江湖上从未听到过慕容泽善有儿子,遂以,这唯一的女儿慕容语嫣,便顺利应当的承袭他的位置。”

  “我与你相识不短,知你医术极其有天分,在很大的程度上来讲,其实遗传基因也是占了很大的成分的。身为采花贼,身上却有着打量的钱财,对天道宗有着莫名的仇恨与知悉。”

  “你我在客栈偶遇,起初我以为,那真的是一场意外,小毛贼误闯误撞进了我的屋子。但是后来,随着与你逐渐的接触我才发现,其实并不是如此。你一开始,就是报着一探究竟的心思进的我的屋子,只是理由,却不是你所说的那样,看看被毒蛇九折磨抛弃的男子,长得多么俊俏。”

  白君倾说到这里的时候,目光似有似无的扫了一眼君慕白。君慕白面无表情,心中却已经翻江倒海。

  唔,他的小狐是个记仇的,初见之时,他可是废去了小狐的双腿,狠心将小狐丢在了长安街头呢。

  若是可以选择重新来过,君慕白觉得,他还是会如此做。因为他怕若他不沿着历史的轨迹重新运转,他会错过他的小狐。

  “连破长安几桩大案的左镇抚司镇抚使,办案的确不可小觑。攸攸分析的极是,那么攸攸就再继续说一说,若我不是去看俊俏的男子,又是为了什么呢?”

  “你或许是,但是他,却未必是。”白君倾盯着面前的杯子,手指转动着杯子,语气平淡,“至于你,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曾经调过你家乡的案卷,虽然不尽详细,也不尽真实,但是有一点却是做不得假的,你自幼与母亲一同长大,无人见过你的父亲。”

  云绯辞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容逐渐僵硬,知道最后完全敛去。他身上的气息也变得极其沉重,带着一丝阴冷。

  从他此时的气息可以看得出来,在他风流嬉笑的背后,隐藏着的是如何的痛苦与悲凉。

  所幸,他心中,充满阳光。

  恨,却不是生命的全部。

  “没错,那是那档案卷,最真实的地方,我自幼便与母亲长在一处,九岁时,独自一人步入江湖,幼年时期,穷苦过,亦被凌辱过。”

  白君倾眼中亦是续了晦暗,“慕容泽善想必也不会想到,他命中只有一子,一女。”

  “攸攸猜的都对,我的确,是那伪善之人所生,但他却并不配做我的父亲。他只生下我,却并未有一天抚养过我。他害死了我的母亲,又想要了我的性命,若不是我命大,怕是已经没有机会,遇到攸攸了。”

  果然如白君倾所想那般,云绯辞与天道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正是天道宗宗主慕容泽善的长子,却并未如果慕容家的族谱,并未有慕容姓氏的名字。

  “母亲本是江湖上的侠女,被慕容泽善哄骗了去,可慕容泽善却并未迎娶母亲。母亲无权无势,又深爱慕容泽善,就那般无名无分的跟在慕容泽善身边。尔后,慕容泽善为了巩固越发衰退的天道宗,迎娶了现在的夫人姬氏。姬家是江湖上的名门望族,出任过两届武林盟主。”

  “姬是是名门之女,可是姬氏却容不下母亲与我。四岁那边,姬氏有孕,险些小产,本是她自编自演,却硬是诬陷母亲害她。慕容泽善大怒,要杀了母亲,姬氏却佯装善良,只让慕容泽善将母亲与我一同赶下了天道山。”

  “可姬氏私下却并未善罢甘休,母亲虽然无名无分,却是在她未嫁给慕容泽善之前的女人,还给慕容泽善生了儿子。她尚未过门,就已经视母亲为眼中钉,慕容泽善将母亲赶下山后,姬是便派人追杀。而这些追杀的人里面,竟然还有慕容泽善派的人,因为我与母亲的存在,是他堂堂天道宗宗主完美人生中的污点。”

  龙生九子,各子不同,便是两百年前,慕容家的子孙尚且良莠不齐,现在,看着天道宗败落至此,竟是需要裙带联姻来巩固地位的程度,属实让白君倾心中悲凉。

  这一代的慕容家主,竟然已经混账到,要杀妻除子的地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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