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强大的敌人
公孙高朗和欧阳忆南虽然被陈一刀撂倒,但是他们怎么都是武林世家的人,一摔在地上,就快速的双脚一抬,身体一弓,就地跳了起来。
陈一刀和司马木坤他们三人战在一起,很是激烈,而萧傲他们就没那么激烈了,他们虽然和陈一刀学了一招半式,但是再厉害也架不住人多呀!除非是陈一刀。萧傲他们像上次一样,很快身上就挂彩了,幸亏这段时间陈一刀天天要求他们锻炼,让他们变强了不少,不然恐怕早就被人碎尸了。
恶狗终于带人赶来了,看见援军的到来,萧傲他们终于松了口气,心想原来自己离死亡那么近。
和丁牛战在一起的夏侯彬心里无比的震惊,刚开学的时候自己还和他打过了呢!怎么现在突然变得那么厉害,以前他力气大如牛,但是他的身手却不敏捷,可现在他的力气不止变大更多了,而且身手也敏捷了很多。先前和现在不相上下,可是现在自己却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才几个月的时间,怎么能让一个人变得那么厉害,他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夏侯彬怎么会知道未来产品的厉害,丁牛身体本来就壮得很,这不戴了几个月的增强表,让丁牛的身体变得更壮了,浑身上下都是爆炸性的肌肉,猛男这个称呼对丁牛再适合不过了。
啊——,夏侯彬一声惨叫被丁牛一脚踹出六米外,久久爬不起来,捂着胸口不断的咳嗽,血都咳出来了,显然夏侯彬伤的很重。
看见夏侯彬被自己一脚踹得起不来了,丁牛也不去管他,现在陈一刀很危险,他需要去帮陈一刀解围。有了丁牛和恶狗他们的加入陈一刀身上的压力大减,陈一刀夺过一个小弟的电棒,砸向司马木坤的手臂,司马木坤赶紧有手去挡,电棒是挡住了可是电棒里面的电却传入他体内,练过武的人身体就是比一般人的好,司马木坤用力一甩开电棒,快速的退后几步,脸铁青的司马木坤用怨毒阴狠的目光看着陈一刀,
他知道他输了,输的很彻底,自己的人全部天为被地为床躺在地上,而陈一刀的人个个都顶天立地站着。公孙高朗他们都被陈一刀的人给电伤,现在司马木坤有三个选择,第一;投降,第二;死在冲锋的路上,第三;把那些自己家族派来保护自己的人逼出来,让他们来解决陈一刀。
暗中保护司马木坤的那些人都是他家族外围的弟子,可别看他们是外围的,他们个个都是武林高手,比司马木坤厉害不知道多少倍。他们是司马家族的家主亲自挑选出来专门保护司马木坤的,司马木坤不到最危险的时候,他们的绝对不会露面,原因他们的家主说过家主就必须要经历江湖的各种风险。其实不止司马木坤有人暗中保护,就连公孙高朗他们也一样有。
投降不是司马木坤的性格,死在冲锋的路上司马木坤还没傻到那程度,所以现在司马木坤只有一个选择,就是逼那些保护自己的人出来,司马木坤把匕首横在自己的脖子里。
“哟,这是干嘛呢?怎么——输不起想自杀呀?太好了,我长那么大就没亲眼见过人自杀,你别磨磨蹭蹭的,快点呀!我等着看呢!”陈一刀很没良心的道。
司马木坤的脸从紫快变成黑的了,是被陈一刀气的,气到极点了的司马木坤情不自禁的用上内力,大声的喊道:“都给我出来,你们还是不是我司马家族的人?没看见我被人欺负吗?快出来——再不出来我就死在这,看你们怎么回去交代。”
陈一刀看神经病一样看见司马木坤,自言自语的道:“不会是傻了吧?”
“唉——,真可怜。”萧傲的人品大发,竟然会可怜自己的敌人。
司马木坤见那些保护自己的还不出来,于是狠下心,匕首往前微微一送,几滴鲜血顿时冒了出来。
“少主,快停手。”遥远的地方突然传来打雷般大的声音,声音震得萧傲他们的耳边隐隐作痛,可见这个人有多厉害。声音传来的地方,出现了几个黑色的幻影,为什么说幻影呢?因为那几个人跑得太快了,眨眼之间就出现在司马木坤的跟前。
萧傲只觉得自己眼睛一花,就看见司马木坤跟前多了几个人,这些人有都是中年人有的是老人,都穿着很平凡的衣服,一点都看不出是高手。
“厉害,这个时代竟然有5级战士实力的人,太强了,看来这个异时空有很多我还不知道的事情。”陈一刀心想道。
司马木坤看见保护他的人终于出现了,指着保护他的人就骂:“你们知道出来了,哈——,你们的实力是司马家族给的,你们吃的穿的,都是我家族给的,我被欺负——你们却袖手旁观,你们居心何在,是不是想我死……。”司马木坤越骂越气。
“少主,这是家主和长老他们的意思,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而已,还请少主谅解。”一个老者向司马木坤拱拱手,道。
“让我谅解也行,帮我解决我眼前的这帮人。”司马木坤指着陈一刀他们道。
那老者听了,几个人慢悠悠的走到陈一刀面前,他们每上前一步,陈一刀就感觉身上的压力就增加一份:“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不做傻事,你现在的选择是认输向我少主赔礼道歉,和死。”那老者的声音不大,但是每一个字都像砸在陈一刀身上一样,如果没说错的话,这老者已经达到了内力外放的境界。
“我知道你们几个很强,就算我们这千号人也不是你们的对手,所以我认输,但是你让我向司马木坤道歉,这不可能,因为我没得罪他,是他得罪我在先,我才教训他的。”陈一刀装作很淡定的样子,道,但是他的额头在冒汗,那老者给他的压力太大了,如果不是陈一刀的毅力强,恐怕早就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