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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仙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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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六章 当我是个知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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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瑾瑜笑而不答,的确不少。灵晶还是小事,往后还有更多的好处。

  见钟珍对黄雅致如此不客气,当众给她没脸,他倒是好奇得很,“你从前认识那个穿黄衫的女子吗?一点脸面都不给人,就算我这种从来不怜香惜玉的,听你一口一句大娘,都觉得她肯定尴尬得要命。”

  钟珍呵呵一笑,“我和她的仇大着呢!本来按照惯例,人家给我一巴掌,我打回去两巴掌。当年她不但想杀了我,捅了一剑扎出个透明窟窿,还将我捆成个包裹关了好几年,你说我该给她几巴掌?”

  萧成马上表忠心说道:“老大,我这就去砍了她!”

  卢瑾瑜一巴掌拍在萧成的后脑,“你如今升了一阶到了炼魄七层就觉得自己能干了?那女子炼魄十层,你要去砍谁?”

  萧成马上答道:“我是说跟在神勇无双的老大您的后面去砍人。”

  钟珍琢磨了一番,砍人倒是暂时不用,黄雅致肯定该死,却得让她再吃点苦头才好,最好便是借了邓普斯的手来整治她,也不用惹到什么麻烦。

  “卢大叔,这两天我们深居简出,先不要做什么,吊一吊姓邓的胃口。你瞧他是个好男色的吗?从前我还以为这人只喜欢大姑娘。”

  卢瑾瑜心想你一个蒙国的小小炼魄修者,怎么从前连宁国出了名的花花公子邓普斯都认识,这也太稀奇了。不过他转念一想,既然她从前在花间阁,想必是在门派见过。

  孟来宝说道,“依我看,邓长老应该是好男色的,他盯着你的眼神与我爷爷看男宠的眼神差不多。难不成你要去****他,拆穿了可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不让他拆穿啊!钟珍心想,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明白。

  邓普斯已经被拒在门外三天了,送了好几样觉得拿得出手的诗词画作。却并非都是他所作,乃是花高价买来的。

  这天他招来一名弱不胜衣的伺妾,心中将她想成慕容小公子,两人胡天胡地了一番。便听到外面家仆邓昌来报。

  邓昌那一家子都是邓家世代的家仆,早几百年前就赐了姓,跟在邓普斯身边多年,算是个心腹,被派遣去慕容公子的别院外面当差。

  别人不敢打扰。但是邓昌却是最懂得邓普斯的心思,乐滋滋地捧着几样东西,在外间高呼有要事禀告。

  邓普斯展开手中画卷,顿时连呼吸都停了。

  都说慕容公子擅长山水画,可他手里握着的却是一副活生生的美人图。

  作为收集美人图的鼻祖,邓普斯手里的画不说有上万,但是几千总是有的。穿衣服没穿衣服,穿一半衣服的,胖的瘦的,浓妆艳抹小家碧玉。总之想要什么样就有什么样。

  然而没有任何一副美人图及得上眼前这一卷画。

  画人物讲究什么,邓普斯总是有些不太明白,明明一个人是圆的,可是放到画上,却是扁的。就算人物再怎么美,意境上天了,抒发的感情优雅得没话讲,可怎么看也是一副画,一点都不觉得画中人会有走下来的感觉。

  而慕容公子的画却是不同,这幅画是活的。好似真人一样粉嫩白皙的色泽,颜料明暗交错,仿佛能看到画纸后面的形体。

  用栩栩如生这个词都不能算是恰当,应该是根本就是个大活人。

  最重要的是。画中的女子竟然与慕容公子本人有两分相似。这两分相似,已经让邓普斯意乱情迷,脑子都懵了。

  除了这卷画,另外还有一个紫泪竹所雕刻的笔筒,笔筒上刻着一幅松下对弈图。他细细看了看,猛然发觉对弈中的一人。竟然与他的模样神似。

  松为君子,君子对弈。。。

  慕容公子你这是要当我是个知己吗?

  邓普斯不由得眼都略红了,摸了摸竟然差点流泪了。

  他本来修炼的是欲魄,在暗墓门突如其来有一番感悟,由欲生爱,竟然产生了爱魄。增加了一魄之后,按理说修炼速度会慢,却没料到竟然比从前还略快了少许。

  只是爱魄虽然成了,可他仍旧是见一个爱一个,慢慢仍旧还是走回了老路子,又转回去欲魄了。

  邓普斯并非庸才,并不是人人都能修炼到炼魂中期,除了丹药灵果灵晶不缺,当然也不会是个毫无天资之人。他算是弄明白了,非得想法子以痴迷之心,延续爱魄之感悟,将来才有可能修炼到炼魂后期,甚至是炼身期。

  多少人困住初期与中期,修为难以寸进,就因为缺少感悟。

  可是他常年万花丛中走,将每朵都给摘了,想寻个能痴迷的人实在是难。

  当初见了黄雅致,黄昏的花树下,坐在亭中吹着晚风谈论诗词歌赋,开始还觉得颇有点爱意。带回来紫霞宫,给她画了几个月的眉毛之后,腻得不行,如今看到她那两条眉毛就觉得像毛毛虫,怎么看怎么别扭。

  邓普斯在房中走来走去,拿着一把折扇猛扇,只觉得热得不行,仿佛感觉到什么契机,却一时还琢磨不透。

  他走了好半响,猛然悟了。

  慕容公子是个男子,又是如此冰清玉洁的人,自然不能与他做些什么,如此一来岂不妙哉。不能上手的人,心里总惦记着,如此便不会马上就腻烦了。

  不会腻了,自然就可以一直延续爱魄的感悟。

  客院钟珍的房间之中。

  卢瑾瑜问道:“你送那两样东西是什么意思?”

  钟珍难得脸上一红,“这个。。。当然是就是那个意思,还有什么意思。”

  “你要做他的姘头?”

  “别说得那么难听,我这些日子看了许多宁国的字画,也读了许多宁国的话本,颇有点心得感想。你说本来就是个男子,却为何要为另外一个男子动歪心思?”

  卢瑾瑜翻了个大白眼,“吃多了。”

  钟珍点点头,“正是这个原因,吃多了女人,便想换个胃口。你看那些穷人家的,媳妇都娶不上,才不会起这种怪异的念头。所谓得不到的是最好的,同为男子,便没那么容易得到,所以越发地放不下。”

  “所以你送他一幅美人图,却画得跟你现在这张脸有点相似,这是要逗他玩?那为何还加个笔筒?”

  笔筒当然是非添上不可,钟珍嘻嘻笑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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