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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过你,没有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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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 用自己的方式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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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抡起拳头就要打朱思,我一把挡在朱思面前,看着那个愤怒的年轻人。

  “老五……”

  骆安歌喊了一声,唤作老五的男人硬生生把就要砸在我脸上的拳头收回去,然后他恶狠狠瞪着朱思。

  朱思毫不示弱瞪回去,这时候汤川秀喊了一声:“朱思,坐好。”

  朱思理了理衣服,拉着我坐下。

  骆安歌带的人不少,除了那个老五,还有三个坐在他旁边。一个抱着齐光,一个玩弄着手上的玉扳指,一个比较年轻的冲我招招手,用嘴型喊我:“三嫂……”

  我感觉到骆安歌火一样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我也毫不畏惧看着他,然后我难过起来。

  连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难过。

  我怎么也没办法想象,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会害死我们家那么多人,还害得芒康那么惨。

  汤川秀走到桌子边,他敲了敲桌子:“骆安歌,你伤了芒康,不给一句交代就走?”

  骆安歌没有说话,倒是抱着齐光那人瞟了汤川秀一眼:“你是三嫂的大哥,我尊称你一声大哥。”

  汤川秀扬手:“受不起,你有话就说。”

  那人扬眉:“是芒康先要取我三哥性命的,三哥那叫正当防卫,到哪里说我们都不怕。”

  我蹭地站起来,指着他:“你放屁,明明是你们伤了康哥哥。”

  他被我的气势吓到了,看了骆安歌一眼,缩了缩道:“三嫂,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打断他:“我想的哪样?”

  他一时语塞,看着骆安歌:“三哥……”

  骆安歌放在我脸上的视线一直没有收回,我挺起脊背看着他:“骆公子,你怎么说?”

  他目光都没有晃一下,就那么看着我,虽然我们隔着一段距离,但是我偏偏在他瞳孔里看见了小小的我。

  过了几秒钟他薄唇轻启:“阿忧你说,你想怎样。”

  我刚想说我要你死,汤川秀就摁住了我的肩膀,我知道他是在用这个动作告诉我从现在开始不要说话了,我攥着拳头,直到感觉指甲掐进肉里去,直到钻心的疼痛传来,我才缓过神来。

  骆安歌看了看汤川秀:“大哥,可以让我跟阿忧单独说几句话吗?”

  “不可以。”

  骆安歌无奈一笑:“你在害怕什么?怕我带走她,还是怕她爱上我?”

  我一直谨记自己现在嘴巴上的拉链被拉起来了,所以哪怕我想说一句骆安歌你做梦也没办法。

  汤川秀最让我佩服的一点就在于,不管敌人是想对他使用激将法还是什么,他都不为所动。

  有时候我都怀疑,他的脑子结构的心脏结构跟我们常人不一样,他几乎从来没有失控的时候,永远按照自己的步调在走。

  唯一不多的两次失控,都是为了我。

  “骆安歌,我有什么好怕的?反倒是你,你想好退路没有,你伤了芒康,就算能从坞城全身而退,也未必有好日子过。”

  骆安歌嘴角弯起来:“哦,我倒想看看,我能过什么不好的日子?”

  汤川秀不疾不徐地坐在他面前,两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坐在一起,如果不是敌人的话,那倒是挺赏心悦目的。

  “骆安歌,你这是要跟我打赌是吗?”

  骆安歌挑眉:“有何不可,难道你不敢?”

  汤川秀看了看我,微微点头,笑得那叫一个颠倒众生:“好,既然你想赌,那我奉陪到底。说吧,筹码是什么?”

  骆安歌想也没想就指着我:“我赢了,我带阿忧走。我输了,我们公平决斗。”

  我蹭地站起来,不知为何脑海中想起一句话,我的粤语挺灵光的,毕竟芒康经常带我去广东香港一代,于是我大喊:“我顶你个肺。”

  骆安歌噗嗤笑起来,眉眼弯弯的看着我笑:“阿忧,你这么怕我输吗?”

  我恶狠狠瞪汤川秀一眼:“你们全都出去,我跟他谈。”

  汤川秀当然是反对了,而且反对的理由听起来那么好笑:“阿忧,你太善良,不是他的对手。”

  我却坚持,这件事始终因我而起,如果那一晚我的任务成功了,或者就算我遇上骆安歌我也还是全身而退没让他看见我的脸,也不会有今天这么多事。

  我觉得,事情应该在我这里,有一个完美的结束。

  骆安歌那边的人却叽叽喳喳叫起来:“走啦走啦,三嫂要跟三哥叙旧,我们都走吧。”

  几个人抱着孩子往外走,老五走到朱思身边时,瞟了他一眼:“你不走?”

  朱思看了看汤川秀,压低了声音喊:“大先生……”

  我知道汤川秀会拒绝,这是我们的地盘,哪怕骆安歌的人已经做出了让步,我们还是失了脸面,毕竟芒康受伤了。

  要是传出去在地址地盘上被外来的人欺负了,那简直是奇耻大辱。

  别说芒康,就是我也受不了。

  所以,我要用不着痕迹的方式,帮芒康报仇。

  汤川秀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不过他还是带着朱思等几人出去了。

  门缓缓关上,我拉了凳子坐在骆安歌面前,直勾勾看着他。

  他看我的目光里有热切有心疼,更多的是激动:“阿忧,阿忧,你就在我眼前,我真高兴……”

  我真想骂娘啊,一个长得跟你老婆有几分相似的女人坐在你面前,你就高兴,高兴个屁啊?

  书上说女人对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没有抵抗力,我不知道这句话是对是错,我只觉得面前这个男人挺讨厌的。

  谁让他伤害了芒康?

  我的身子朝他倾过去,然后我问:“骆安歌,你想要我吗?”

  他被我这个问题震了一下,很快点头:“想,快想疯了。”

  我在心里冷笑,骆安歌,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自作自受。

  他抓住我的手,欢喜地道:“阿忧,我带你回家,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们一家四口,重新开始。”

  我没有缩回自己的手,而是在他手心挠了挠,然后我笑起来,故意露出那个深深的酒窝对着他:“骆安歌,我们之间真有那些,你真的爱我吗?”

  他举起我的手放在他唇边吻了又吻,语气急切:“阿忧,阿忧,当然是真的,我没骗你。”

  我笑了一下:“那好,我跟你走。”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忽而站起来,一把抱住我:“宝贝,我真高兴,我真高兴……”

  我发现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说的话都比较简单,喜欢重复,现在他声音颤抖着,抱着我的身体也是颤抖的。

  我又闻见那股雪塔花的味道,我缓缓抬起头,踮起脚尖把唇凑向他的耳朵。

  我吐出第一个字,然后我看见骆安歌的耳朵动了一下。

  这倒是稀奇了,以前我只在香港的赌片里见过那些赌王赌神们,用耳朵就可以听见别人手里的牌,莫非骆安歌也有这本事?

  当我说出第二个字的时候,骆安歌蓦地转过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在他抓住我之前,我快速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对着他露出阴森森的笑。

  其实我说的那句话就是:“你—休—想。”

  骆安歌捂着耳朵,他看着我,一字一句:“阿忧,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拍拍手,对着嘴一吹,然后一层淡淡的白白的几乎看不清的粉末漂浮到了空中,很快消失不见。

  这东西一遇到空气就消失,是我最喜欢它的原因。

  骆安歌后知后觉捂住鼻子,摇摇晃晃要来抓我。

  我机灵地闪开,他扑了个空,好在抓住了凳子,并没有摔倒。

  他看着我,眼神好受伤,我心里一窒,感觉有人揪住了我的心脏。

  “骆安歌,你伤了康哥哥,总要付出代价。这东西不会让你死,但是解药只有我有……还有,别妄想医生可以帮你解决。”

  他苦笑一声,站直了身子看着我:“阿忧,你想要什么?我的命吗?”

  我摇摇头:“不,骆安歌,我不要你的命,因为对我而言毫无价值。我只是气不过你那么欺负康哥哥,谁欺负了他,我就要跟谁拼命。”

  “拼命?”他看着我,“那你何不杀了我,你知道的,我不会反抗。”

  我深深吸口气,再也不看他,而是走过去拉开门。

  汤川秀一只脚撑在墙上,眼睛看着门口的方向,而骆安歌那边的人围坐在长椅上,正在逗两个孩子。

  看我出来汤川秀迎过来,左看右看,我知道他的意思,就说:“我没受伤。”

  老五走过来:“三嫂,三哥呢?”

  我努努嘴,然后吊着汤川秀的臂膀撒娇:“哥哥,我累了,我们回去看康哥哥好不好?”

  他被我搞得有点蒙,不过还是点点头,带着我往楼梯口走。

  琉璃从抱着她的那个人身上跳下来,抱着我问:“妈妈,你不跟我们回家吗?”

  汤川秀作势要生气,我摁住他,忍不住摸了摸小姑娘的脑门:“琉璃,我不是你们妈妈,以后别再喊我妈妈了。”

  她拽住我,眼眶里全是泪:“妈妈不要我了,妈妈是坏人……”

  这时候走近会议室的老五突然大喊了一声什么,接着他又大喊了一声:“三嫂,你对三哥做了什么?”

  其他人听见这声音全都站起来,纷纷挡住我们的去路,朱思和其他人见状纷纷掏出枪,对着那些人。

  汤川秀狐疑地看着我,我无辜地一笑,然后缓缓转过身,对着会议室的门,虽然我看不见骆安歌,但是我知道他听得见。

  “骆安歌,这就算是你伤了我康哥哥的代价。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们有着血海深仇,再见面就只能是你死我活。另外,解药我会看心情,叫人送给你。”

  他带来的人并不打算让我们走,而楼底下越来越多的人聚拢上来,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这时候里面传来骆安歌的声音:“老六,别闹事。”

  汤川秀也对朱思等人使眼色,大家像是约好了似的,一同退了一步,然后我跟汤川秀走了出去。

  坐上车汤川秀问我对骆安歌做了什么,我神秘地笑,就是不告诉他。

  他无奈地在我脑门上敲了敲,似是警告又似是包容:“傻丫头,以后不许冒险知道吗?我就说来的路上就看你不对劲,以后不许碰那东西知道吗?”

  我撇撇嘴:“这能怪我吗,当初是你们非要我跟着那个巫师学习制毒的。”

  他发动车子:“那我们也是看你无聊,谁知道那巫师会把毕生绝学都交给你呢?”

  到了医院芒康还是没有醒过来,我实在不放心,又去找主治医生询问情况。

  芒康是这家医院的股东,因此主治医生也是这家医院顾客方面的权威,他给我看芒康拍的片子,指着一个点给我看:“子弹穿过了膝盖,你知道膝盖对一个人很重要,康先生这情况,确实挺棘手。”

  “你就告诉我,最糟糕是什么情况?”

  他小心翼翼看我:“截肢,坐轮椅……”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我不敢回病房,独自一人跑到卫生间哭了很久,才洗把脸出来。

  束从轩接到我的电话很吃惊,因为我惯常情况下都是跟他网上视频,鲜少打电话,所以他也猜到是出事了。

  我哭着把芒康的情况告诉他,他沉思了几秒钟,像是想起了什么,问我:“你相信芒康说的话吗?”

  我反问他:“你的意思是康哥哥骗我?”

  “不是,阿忧,芒康怎么可能骗你呢,他对你那个上心和在乎劲儿,连我都感动了。八年前的事情,我知道一些,是我父亲告诉我的。”

  这么多年束从轩从未在我面前提过他的家人,隐约只是知道他父亲曾经是显赫一时的大官,后来因为某种原因去世了。

  “当年骆连慈派人围剿你们家,全家几十口人全死了,只有你幸免于难。后来你爷爷他们找到你,可是,骆安歌为了保住他爷爷,在美国的时候,指使一个留学生拿着炸弹去你爷爷和小姨所在的医院,炸死了他们……后来,芒康要报仇,骆安歌又如法炮制,想要害死你和芒康。”

  虽然芒康已经跟我说过一次了,可是此刻从一个跟汤家没有任何关系的人说出来,我依旧觉得胆战心惊。

  “这么说,其实我跟骆安歌以前是认识的?就因为我知道真相,他就要灭口?”

  束从轩说:“是这样,所以你哥和芒康才带着你在坞城定居,就是不想把你搅进去。”

  我回到病房,汤川秀正到处找我,原来刚才芒康的手动了一下,他恍惚中喊了我的名字。

  我扑过去,抓住他的手,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康哥哥,康哥哥,我在,你的阿忧在这里。”

  他说了什么,我探过去身子,听见他说:“阿忧,别走,别走……”

  我哭着不断亲吻他的脸他的唇:“康哥哥我不走,我永远不走,我在你身边……”

  “阿忧,我后悔了……”

  这句话他说了好几遍,我却搞不清楚他是后悔什么,怕问了他又激动,只好敷衍他:“我知道,我知道,没关系,我们死也不分开。”

  那一晚芒康就是这样的状态,迷迷糊糊的一直喊我的名字,我一夜没睡,就趴在床边守着他。

  第二天中午他才醒过来,我喜极而泣,完全不知道还可以说什么,只是抱着他哭。

  只是一夜,他好像瘦的脱了形。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好了好了,我还没死呢。”

  我捂着嘴不敢说话,康哥哥,你还没死,可是你要是知道了你的腿,你会觉得比死还要难受。

  医生进来给芒康检查身体,我害怕他说出什么话来会刺激到芒康,因此不断朝医生使眼色。

  医生查看了一番,合起本子:“恢复情况不错,醒了就好,耐心养着,别再冲动了。”

  芒康点点头:“这下不想养着也得养着了,要是残废了,我怕阿忧不要我。”

  我忍着泪笑起来:“康哥哥不许胡说,我才怕你不要我呢。”

  医生看我们两个开玩笑,很惋惜地看我们两眼,沉默着出去了。

  芒康活动了一下,我赶忙摁住他,问他要什么。

  他摇摇头:“没什么,我就想感受一下,我怕我会瘫痪。”

  我只差一秒钟就崩溃大哭了,可是我极力忍住,转移话题问他想吃什么。

  好在他很快被我转移了注意力,否则我真怕我会穿帮。

  一连几天我都不曾合眼,就在医院照顾芒康,后来汤川秀看不下去了,说我蓬头垢面像是乞丐,强令我回家休息一夜。

  我坚决不回去,芒康已经能微微坐起来一些,他摸了摸我的脸,万分心疼:“瘦了一圈,必须回家,听话。”

  我不想让他担心,只好听话地回家。

  我也确实累了,回到家洗个澡倒头就睡,睡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感觉到有什么味道弥漫在卧室里。

  我向来对味道特别警觉,下意识就去摸枕头下面的手帕,可是一只手更快地捂住了我的嘴。

  我尖叫起来,可是很快那只手的主人就摁住了我,月光下我只看见一双绝美的眼睛。

  他钳制着我让我动弹不得,因为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双腿压着我的膝盖,一只手摁着我的双手,一只手捂着我的嘴。

  我们之前对视过好几次,可是我从来没仔细看过他的眼睛,月色朦胧的时候看起来,特别妖娆。

  我压低了声音:“骆安歌,你好大的胆子。”

  他坏笑起来:“阿忧,我还有比这个更胆大的,你信不信?”

  我动了一下:“你起开,别压着我。”

  他突然喊了一声:“别动……再动一下,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就地吃了你。”

  我这才感觉他身体的变化,我脸红起来,又急又气。

  他看我不再动了,就说:“我也没什么事,就是回去之后一直想你,想得茶饭不思。我就来找你,阿忧,我想你,你想我吗?”

  我有点害怕,他竟然能摸进来,就证明外面有他的人。

  现在芒康和哥哥都在医院,朱思也在医院,家里就只有管家和几个佣人,虽然芒康给我派了两个保镖,但是我想,骆安歌进来的时候应该已经撂翻了他们。

  所以,我大喊是于事无补,只能智取。

  “骆安歌,你不就是要解药吗,我给你就是,你先起来。”

  他像个孩子一样无赖:“我就不,我就是要抱着你,我就是要吃你。”

  最后两个字让我毫毛都竖起来了,可是也忍不住破口大骂:“骆安歌你是不是有病,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是仇人,血海深仇,放在古代,我要灭你全家才能解我心头之恨。我一再告诉你,我不是你老婆,你怎么就执迷不悟呢?”

  他笑起来,指腹滑过我的脸:“看来你是忘记了,那我帮你回忆回忆可好?”

  说着就来解我的纽扣,我穿的是芒康给我买的睡袍,一件式那种,随便一扯就会散开。

  我大喊着要去推骆安歌,可是他很轻松的制住我。这一下我知道问题严重了,我怎么能让他如愿呢?

  “骆安歌,你放开我,我给你解药……”

  他的唇辗转往下:“我不要解药,我只要你……”

  说着他的手拿着一个白色的小小的瓶子,从我鼻子底下滑了一下,是雪塔花的香味,我控制不住地嗅了嗅,突然觉得不对劲。

  也就是三五秒的时间,我就浑身瘫软,再无挣扎的力气,我只是愤怒得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瞪着骆安歌。

  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竟敢对我下药。

  骆安歌好像很满意我的表现,他的唇贴在我脸上,问我:“怎么样,喜欢这味道吗?”

  我浑身颤抖着,那种可怕的回忆又一次席卷而来。我想起无数次我跟芒康想要做那件事,可是关键时候我都会犯病。

  我直觉得恶心,不管不顾大喊,发出来的却是细小的声音:“骆安歌,你不能碰我,我会恨你,我会杀了你的。”

  他毫不在意的道:“你恨我吧,你杀了我吧,总好过你不记得我。”

  我急得哭起来,直向他求饶:“骆安歌,我错了,我不该算计你,我真的错了,求你,别碰我,别碰我……”

  我生是芒康的人,死是芒康的鬼,别的男人要是碰了我,我宁愿一头撞死。

  可是骆安歌根本不听我的,冰冷的感觉传来,我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挣断绑着我的带子。

  可是,我哪里还有力气,我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反而骆安歌已经解开了他身上的衬衣,露出精壮的肩膀和媲美超模的腹肌。

  我突然觉得浑身的皮肤都烧起来,那些皮肤有一些是属于芒康的,我听见它们在怒吼:“让这个男人滚下去,你是属于芒康的,让这个男人滚下去……”

  我知道喊叫起不了任何作用,对骆安歌这样人面兽心的人来说,他决定了做一件事情,天打雷劈他也要做。

  我动不了,只能拼命咬自己的舌头。

  可是,他趁势捏住了我的嘴,他深深地看着我,突然低头攫住我的唇,他有些发狠的撕扯着我的舌头,含糊不清说:“记住我的味道,阿忧,这就是我的味道……”

  我不断摇头,眼泪哗啦啦流出来,我用眼泪向他求饶。

  他愣了愣,微微松开我,凑到我耳边:“听说你跟芒康从来没做过那件事,因为每次紧要关头你就会犯病……是吗,阿忧,你这是在为我守身如玉吗?”

  我不断用自己的头去撞枕头,因为他已经彻底扯掉了我身上的束缚,而我也有一次感受到了他身体的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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