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逼迫兄弟
在屋顶偷听着的邱护听到这里心里暗喜,宇文兄弟要自相残杀了,到时候天字篇可能会现身。
到了晚上子时的时候,宇文齐振来到了一个房间外敲了两下门,问道:“大哥你在吗?”
“在,进来吧。”里面传出了宇文启昭的声音。
宇文齐振推门走了进去,看到宇文启昭正坐着在书桌前看书。
宇文齐振走了进去,显得有点愧疚的说道:“大哥,对不起,我不该不信任你,你原谅我吧。”
宇文启昭听了,站起来说道:“嗯,如果真的能帮到弟媳的话,我一定不惜一切代价,可是天字篇真的不能够医治人的,你要理性一点,不要被人骗了。”
话一说完,就见一阵异香飘了进来,宇文启昭一闻,知道是迷香,赶紧闭气,并微微一蹲打算使出轻功飞出去,却见脚底伸出两只手把他的双手牢牢抓住。
“啊。”宇文启昭刚刚想发出求救声的时候便被宇文齐振一掌拍在他的颈部,把他拍晕。
这时,聂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麻袋,和宇文齐振俩人把晕过去的宇文齐振装进麻袋,然后抬出了房间。
此时在对面的屋顶上,邱护和三个重天教徒正在观察着他们,邱护判断麻袋中装的应该是宇文启昭,于是在他们后面的屋顶飞跃着跟了上去。
一会儿后,聂邢肩膀扛着宇文启昭来到府中一个大铁门,锁着大锁的屋子外。
宇文齐振拿出了钥匙将大锁打开,推开门和聂邢走了进去。
宇文齐振从腰间拿出一个火折子吹燃,然后点燃了墙上的一个火把,一下子照有些明亮,可以看到四米以内的范围,隐隐见墙上放满了古玩玉器。
俩人走到了一处壁柜边,对着一个花瓶一转,地面两米正方形的范围推开来,露出了一个一条小阶梯,俩人和宇文启昭一起走了下去,
一下子后来到了一个地下室中,聂邢拿出了一个小陶瓶对着宇文启昭的鼻子停了一下,使其迷迷糊糊的醒来,一看到宇文齐振和聂邢俩人,再看看周围的环境,惊讶道:“你们干什么?怎么把我掳到这里?”
宇文齐振对着聂邢说道:“你先出去,我有话要独自一人跟他说。”
“好的。”聂邢转身走开,来到小阶梯边走了上去。
“大哥,我也是不愿意啊。”宇文齐振一脸无奈的说道:“只要大哥你交出天字篇,治好我妻子后,我任凭你处置。”
“哎~”宇文启昭重谈一声,很是无奈懊恼道:“二弟,你真的是被人骗了啊,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呢?“
宇文齐振绷着脸,说道:“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试,你快把天字篇的藏处告诉我,不然.....不然我会抓焕儿来,不要怪我无情啊。”
“什么!?”宇文启昭惊愕道:“他可是你的侄子啊,你对付我就好了。”
宇文齐振狠狠说道:“对不起,是你逼我的。”
说完便转身走开了,走出了阶梯,来到上面的屋子中,又对着那个瓷瓶一转,地面上的石板又合上。
宇文齐振和聂邢走出了屋子,这一切都被在对面屋顶观察着的邱护看见了,他思量了一下子后高兴的露出了微笑,因为他们俩兄弟真的为了天字篇撕破脸了,等到宇文齐振逼宇文启昭说出天字篇的下落后,就可以马上去抢夺,为什么不直接去掳走宇文启振呢?因为邱护没有十分的把握会让宇文启昭说出天字篇的下落,倒不如让宇文齐振去办,自己坐收渔人之利。
一阵子后,宇文齐振带着宇文焕和全部疾风猎人团的人来到了铁屋门外,只有宇文齐振带着宇文焕走了进去。
宇文齐振带着宇文焕来到瓷瓶机关前,对其一转,地面石板拉开,宇文焕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奇怪的问道:“二叔,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宇文齐振微笑道:“二叔带你去看好玩的东西。”
“真的!?”宇文焕一听很是高兴。
宇文齐振拉着宇文焕的手走进了地下室中。
宇文焕一眼看见了宇文启振,顿时惊讶的问宇文齐振:“二叔,我爹怎么也在这里?”
说着跑向宇文启昭,宇文启昭见了,抱着宇文焕,紧张的对宇文齐振说道:“你要怎么样,你不要伤害我焕儿。”
宇文齐振有些无奈的说道:“大哥,要是你交出天字篇不就得了,对大家都好。”
宇文启昭强硬的说道:“我是不会把天字篇交给你的,不然一定会落入其他人的手里的。”
“不要再说了。”宇文启昭吼道:“就你说的对,就你有本事,难道我真的是个白痴啊?如果你不说出天字篇的下落,你们就好好享受饥饿的滋味吧,你能撑,你儿子能不能撑下去呢?”
说着宇文齐振转身走去,出了地下室。
宇文齐振因为之前齐焕被掳走了事情,因为他本身的武功和法术不高,怕那些人或者其他寻找天字篇的人会对付他,便叫疾风猎人团随身跟在左右。
邱护也不着急,知道宇文齐振还没有问出天字篇的下落,他继续在屋顶观察着。
再说地下室中的宇文启昭和宇文焕,宇文焕不解又害怕的问宇文启昭:“爹,二叔为什么要把我们关在这里啊?”
宇文启昭说道:“你还小,这件事情很复杂的。”
又过了一个时辰后,宇文焕以往都是习惯吃宵夜的,肚子开始饿了,对着宇文启昭说道:“爹,我好饿啊。”
宇文启昭说道:“你要忍着。”
说完,宇文启昭竟然哭了起来,抱着宇文焕说道:“为了我宇文家能够统治天下,要牺牲焕儿你了,爹对不起你啊。”
很快到了第二天早上,地下室里面依然是漆黑一片,饿的难受,有些虚弱的宇文焕对着宇文启昭说道:“爹,我好饿啊,我要吃饭。”
“爹对不起你。”只见宇文启昭说了这句话,然后眼含热泪,一副狠心的样子。
过了一下子后,宇文齐振带着一个装着白斩鸡和米饭的篮子和几疾风猎人团的人来到了铁门屋中,疾风猎人团在门外等着,宇文齐振走了进去,来到机关瓷瓶边对着瓷瓶一转,露出了入口,宇文齐振走了下去,来到宇文焕面前。
宇文焕闻到了饭菜的香味,一下子走上来伸手便要拿,却被宇文齐振一手挡住了,对他说道:“焕儿,你要吃饭就叫你爹说出天字篇的下落。我就给你饭吃,还放你们出去。”
宇文焕听了,转头看向宇文启昭,说道:“爹,你就把那个什么天字篇给儿二叔吧。”
宇文启昭说道:“焕儿,很多事情你不知道,不要再说了。”又转向宇文齐振说道:“你不用多说,我是不会把天字篇交给你的。”
“哼。”宇文齐振哼一声,说道:“难道你真的这么自私狠心,为了天字篇,连儿子都不顾了?”
宇文启昭说道:“不要多说废话,你走吧。”
“好。”宇文齐振说道:“看看你是不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死在自己面前。”
说完转头走去,走出了地下室,关上洞口后走出了铁皮屋。
对面屋顶观察着的邱护看到宇文齐振懊恼的样子,知道他还没有得出天字篇的下落。
很快到了吃午饭的时候,地下室中饿到极点,面无血色的宇文焕对着宇文启昭说道:“爹,你就把那个什么天字篇给二叔吧。”
宇文启昭现在自己都很饿,知道作为孩童的宇文焕更加是饿得受不了,看着宇文焕一副饥饿的样子,知道如果再不给他饭吃,他真的会受不了的,本来坚硬的心肠顿时被软化了,心中做好了将天字篇交给宇文齐振的打算,对着宇文焕说道:“焕儿,等一下就有饭吃了。”
一会儿后,宇文齐振又带着装着饭菜的篮子进来,对着宇文启昭说道:“怎么样,你支撑得住,可是焕儿支撑不住了啊。”
宇文启昭说道:“好,你把饭给焕儿吃,我告诉你天字篇的下落。”
“呵呵。”宇文齐振高兴道:“这不就好了嘛。”
说着提着篮子来到宇文焕前,对着他说道:“焕儿,快吃吧,有你最喜欢吃的酸甜排骨。”
宇文启昭对着宇文齐振说道:“天字篇就在......”
宇文齐振听完后,高兴道:“大哥,你放心,等治好我夫人后我就把天字篇还给你,还任凭你处置。”
宇文齐振走出了地下室,关上入口后走出了铁门屋,一脸的开心样。
在对面屋顶上的邱护见了,知道他是问出了天字篇的下落,邱护很想动手掳走宇文齐振,但是见到疾风猎人团包围护再他周围,知道自己和随行的十个人不是对手,想了一下子后,他有了办法。
邱护在屋顶飞跃着,一下子后来到了一间打开着的窗户,里面有一张书桌,桌子上文房四宝皆有,不知道是谁的书房。
邱护飞了进去,来到桌子前,见桌子上的砚里面还有些许未干的墨水,邱护摊开上面的一张纸,拿起毛笔在上面写了起来,一下子后写好,拿着纸从打开的窗户飞了出来,又飞上了屋顶。
邱护在屋顶上飞了一下子后看到了正在走路的邹义,将手中的纸揉成了一团仍向他。
邹义看到有一团纸飞落到跟前的地上,奇怪之余拿起来一张开,一看,见上面写着:宇文大老爷被二老爷抓去囚禁在铁门屋中。
邹义看着,惊愕之余又半信半疑,思量了一下子后还是决定去看看,铁门屋宇文启昭带他去过,地下室的机关他也知道。
邹义跑着来到了铁门屋外,见被大铁锁锁着,他马上一发功,使出了千钧掌,双手似乎有千钧力气一般,一下子把打锁链拧断。
邹义跑了进去,跑到了那个机关瓷瓶边,对着瓷瓶一转,地面上的石板拉开,;露出了阶梯,邹义走了进去,果然看到了宇文启昭虚弱的坐在那里。
邹义跑过去,紧张问道:“老爷,你没事吧?我背你出去。”
邹义背着宇文启昭走出了地下室,来到屋子中,跑出屋子,来到外面的时候就见宇文齐振带着和疾风猎人团走来。双方见了都是一惊讶,就在邹义惊慌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聂邢先发制人,身体一旋转,化为一股旋风扑了上来。
在这危急的时刻,邹义伸出本来托着宇文启昭屁股的双手一起推出,但是一下子被旋风撞得向后飞开。旋风没有停下,继续飞冲向邹义,这时候,在左边的屋顶上的邱护见了,右手一聚元力,形成了一张有一根元力丝连着的捕风元气网,一下子套在了聂邢形成的旋风上,一下子使其停了下来,而且捕风网依然网着他的全身。
邱护用真气发出了很大的扩音:“快来人啊,有人要对大老爷不利。”
喊完便收回了捕风元丝。
这阵声音很快传到了齐哲等四人新被招揽进来当看护保镖人的耳中,他们赶快飞跑过来。
一下子后四人来到了宇文齐振和疾风猎人团对面三四米的地方,看见宇文启昭躺在地上,齐浩马上要跑上去扶起宇文启昭,却见聂邢马上化为一股旋风扑了上来。
齐哲见了,一剑聚气刺出,同时发出十几道剑元,一下子刺在旋风上,产生了巨大的冲击力将旋风一下子震开。
风左风右见了,身体一旋转,化为两股旋风一起扑向齐哲。
张济见了,飞到齐哲身边,猛吸一口气,顿时使身体变成一个大气球,一股旋风扑在他上面,在上面旋转了一下子后被其的缓冲力卸开了旋转力,一下子停了下来。
再说背长双翅的贵于飞到了白幕衣的上空,双翅一扇门,顿时四道风刃朝着白幕衣射下来。
白幕衣拿着箫吹了起来,一下子发出几道音劲射向风刃,一下子把它们射穿消散,还有一股直射向贵于,一下子射中他的胸口,使其流出了血,堕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