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逃出
就在巨大的黑爪慢慢落下,在即将触碰到了季莫的背部的一刹那,突然间金光大放,一道道光线在季莫的背后来回游动,闪烁着。
黑影爪子如遇克星,立刻的缩了回来,可是还是晚了一步,它的爪子被烧掉了一部分。
它的目光惊撼的看着季莫,十分不解,它明明感觉到了季莫体内的魔力,可为什么他却还是煌阳之体?
这根本就是历史上从未出现的情况!魔力与至阳之力共为一身,这怕是说给上古大帝听也不会相信啊。
黑影再度停下了,看着季莫和米鳞飞速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它只看着自己已经被烤焦了的爪子,一脸疑惑。
“他确实是煌阳体……可为什么他肩上的小妖却没有任何事?为什么呢……”
就在踌躇了一会,这山岳般大小的黑影身躯突然一颤,它突然想到了米鳞头上的角和脸边的鳞片,以及她天蓝色的眼眸,这些看似普通却又让它想起了某些传说的特征……
“莫非她是……天妖……”
——
——
“嗡!”
剑鳴声刺耳,季莫终于和米鳞逃出了森林,然而季莫还在迅速向前飞,没有停下的意思。
米鳞看着森林中停下黑影,因恐惧而狂跳的心还没有停下,随着距离森林越来越远,黑影越来越淡,米鳞呆愣的大脑也反应了过来。
“君落,停下吧,我们安全了。”米鳞说道。
“唪!”
长剑一颤,向地面上降落而去,刚一落地季莫就看着远处的的地蛟城,向米鳞问道:“为什么不直接飞过去?还有好远的距离呢。”
“不能让城里的妖精看到你会飞,不然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的。”米鳞说道:“好了,快点走吧,还要回去盖房子。”
“哦。”
由于米鳞双脚都扭了,季莫只能抱着她,一路向地蛟城走去。
地蛟城外的景色是秀丽的,满山的各种树木各色不同,凑在一起就像一副美丽的油画,当然,那遥远的森林深处就不一样了,那里只是一片漆黑。
一路走过各种小山丘,终于到了城门外,此时城门的人流量,不,应该说妖流量还是很多,季莫一路抱着米鳞走进去,引得各种妖怪侧目。
“快看,就是那个抱着杂物的男子,把二王爷家的紫贤小姐打败了!”
“真的啊?他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多岁,紫贤小姐在年轻一辈中可是顶尖的实力,怎么会被他打败?”
“哎呀,你不知道,他何止是把紫贤小姐打败了,他还和紫贤小姐身边的护卫打成了平手。”
“那么厉害!”
“再厉害又怎样?还不是个杂物,就算他是天才中的天才,紫贤小姐只要想灭他,那城里随时都有厉害的妖把他灭了。”
“看他们还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的,太不知道羞耻了!”
“杂物配杂物,还真般配。”
……
当然,这些妖怪所议论的话可不敢让季莫听到,他们都是在季莫走远后才敢出声议论。
很快,季莫和米鳞穿过几条路,便回到了米鳞和她母亲的住处。就在快进入屋子的时候,米鳞让季莫放下她,扶着她进去。
“鳞儿,你怎么了?”鳞母一见米鳞被搀扶着进来,担心问道。
“没事的妈,就是在山上脚扭了一下。”米鳞说道。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快过来,我给你揉揉。”
“没事的,一点小伤,一会就好。”
“还撒谎,脚都肿了。”
米鳞最终还是乖乖坐在床边,让把鞋子脱下,露出雪白的小脚,鳞母的揉在上面,动作很轻,也很熟练,看来她很懂这些。
“对了,你们没砍到树吗?”鳞母又问道。
“砍了,还砍了很多很多。”季莫回答道。
“那我怎么没听到拉木头的声音?”
“那是因为君落给撞在戒指里了。”米鳞说道:“他的戒指很神奇,能装很多东西,这次我们出去带来了很多木头。”
鳞母看着季莫手上的小戒指,很惊讶的说道:“真没想到,这么小的东西还能装东西。”
不一会后,米鳞活动活动脚腕,觉得不是很疼了,便下地试了试,结果没走几步,又差点跌倒。
“你休息,盖房子我去盖,我最喜欢盖房子了!”季莫扶着米鳞坐下,一脸傻笑的蹦蹦跳跳跑出了屋子。
季莫出了屋子以后,将戒指中的巨大木头从戒指中取出,一瞬间八根巨木出现在了小黑屋的旁边。
季莫看着一根根比小黑屋还宽大的木头,皱了皱眉头,突然戒指中飞出长剑,他身体周围真气凝动,对着一堆木头一甩,一道剑气进入巨大木头里面。
随着剑气进入巨木内,巨木突然发出吱吱的声音,下一秒,巨木的树皮开始脱落,巨大的体型被分成了一层层厚度适中的材料。
季莫见此,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然后剑再一挥,其余巨木也纷纷被斩开,变成模样层层,厚度适中的木材。
做完这些,季莫运着真气将地面斩开一条条小深沟,然后把一块块大木材插入地面,开始了他理想中的盖房子。
“鳞儿啊,你确定这君落是失忆吗?”小黑屋内,鳞母担忧的小声向米鳞问道。
“确定啊。”米鳞一愣,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这么问。
“那他为什么懂得自己戒指的使用方法?”
“这好像是他突然想起来的。”
鳞母听米鳞这个解释,觉得很牵强,眉头微皱,十分忧愁的说道:“鳞儿,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对你怀有不轨之心的东西有很多,你必须的小心。”
“妈,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让你多加小心身边的事物。有些事情,我还不能告诉你,现在还不是时候。”鳞母觉得现在将那些事情告诉米鳞,不仅没有用,而且也只能徒增米鳞的忧愁和杂乱。
“妈,你这又是什么意思?”米鳞更不解了,在之前的几天里,她也经常听到母亲说一些这样的话,可是每次她问为什么,她母亲就是不说,这可让米鳞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