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 72 尴尬的大姨妈
吃完午饭,江裔繁并没有出门,只是回到了房间里去,不知在给谁打电话话。
我呢,早上做了三张试卷,准备在这午饭之后将它给消化掉。
“原来昌平的第一名,是靠对答案得来的?”我正对着答案,江裔繁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后,出声吓了我一跳。
他走到了我的侧边,看着我的答题,然后看了看旁边,随便拿了支笔,从我手边将空白的草稿本拿过去,弯下了身子在纸上画画写写,不到一分钟就将我冥思苦想怎么都做不出来的一道数学大题给解出来了。
“既然是这样做,我怎么没想到呢?”待他写完,我挠了挠头。
依造他的解题思路,我又将那道大题换算了一遍,当然速度是赶不上他,东思考,西查阅,又将我刚刚没有考虑到的方面说与他听,他不县烦的给我解释,我成功的攻陷了一道综合性的数学题。
后面是物理试卷,空了两个题。
这次他没有像解数学题一样的将演算过程给我写出来来,而是给我分析题干和各要素,让我自己从新的去思考,还好心的给我规定了时间让我给解出来。
他就倚在我的书桌边上,我解题,他抽看我已经做完的试卷。
看了好一段时间,才出我房间的,我以为他有事要出去,却是回房间去拿手机。
“把你的手机给我。”他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有来到我的旁边,向我要着手机。
“要我手机干嘛!”我抬头看他,自己不是有手机么,还要我的干嘛!
听我口吻,他直接不说话了,从我旁边拿过了手机,递给我解锁,然后打开了通讯录。
看的样子应该是要存我的电话吧,等等,电话号码?
我好像记得了什么,想要抢过手机,无奈他人高马大的,只能看着他的脸从严肃转为更严肃。
“一见你就烦,括号鬼见愁?”他将目光转到了我的脸上,眼睛迷了起来,念出了我通讯录里对他的特别备注。
“我还不知道,原来我还有这么个讨人厌的外号了!”
“江校长,不好意思,我实在记不住您的全名,就想着在你名字中间添上几个简单的字,好记些!”我手支着下巴,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真不能怪我,我这人一向不喜欢给别人取绰号,怪只怪他自己,名字叫什么裔繁么?
我每次一见他,各种烦心事接踵而至,而温暔硬要给我的通讯录里加上了他的号码,所以才有了“一见你就烦”的这个称呼。
你看,这“裔繁,裔繁,一见你就烦”念起来有多顺口啊。
至于那(鬼见愁)么,是他自个整天一张黑脸,我形象化了而已。
“呵呵!”他只笑不说话,眼睛直勾勾的盯了我几秒钟,才将我的手机放回了桌上。
迈开步子走出了我的房间,往书房的方向去了。
他难道生气了,看着他的背影,我不禁想着。
毕竟我做为圣雅的一个学生,给校长大人取了个这么特别的外号,是有够不礼貌的。
况且现在还是寄人篱下,应当低调些。
就拿起了手机,想把备注给改一下,却发现那上面哪里还有“一见你就烦(鬼见愁)”这个备注名字,已经被他改成了江裔繁三个字了。
整个一下午江裔繁都没有出门,就呆在书房里,他期间又过来一次,让我自己做题,有不会的去书房找他。
我不禁想,宁可为什么能够课上不认真,课后不补习,考试拿高分了。
家里有个学神级的牛掰舅舅,思路自然是比别人清晰得多了。
有他在身边,我也就不做一份卷子检查一份了,会的先做,不会的留在最后做,实在做不出来,就问他。
我们这样和睦的相处模式让我觉得还好。
不知道是不是他这突然转变的对我态度,(虽然面部表情依旧是鬼见愁的模样)让我觉得,如果我们能一直这样下去,也是件好事。
四五点的时候,一件让我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我正在我的房间里解着题,也没特意的去看手机几点了,而是门外面传来的一阵“塔塔塔”的的声音。
如果我听的不错,那应该是切菜的声音。
一想着,我立马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打开房门出去,站在门口往看去,正见着江裔繁在厨房里切菜。
从我这里看去只能看到他的侧颜:五官立体分明,身材比例匀称,穿着干净利落,动作娴熟认真……看得有些惹人酔。
像江裔繁这样的男人,年轻有为,学识过人,多才多金,再加上那张脸,随便的往哪里一站,必定是能吸引许多目光的。
我敢说如果他点头,桐市的大部分女人,都愿意为他赴汤蹈火。
只可惜他不懂的怜香惜玉,多少个想往他身上贴的女人都被他无情的拒绝掉了!
在他人生的这二十多年里,唯一与他名字一同出现的女人只有一个薛岑熙。
无绯闻,无花边,无任何不良嗜好,待人有理有度,不越雷池,不惹花草。
当然,这里面纪晨我没算进去,她的病是不允许有爱情的,我不会认为江裔繁会不顾她的身体。
所以说,外界传闻的好男人此刻就在我的面前煮羮烹饪。
是不是很让人意外的,这才看着他失了神。
许是听见了开门的声音,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过脸朝我这边看了过来。
“在那边看什么,要是不想做题,过来帮我!”
“哦!”坐做的时间都有些长了,是该休息休息,晚餐就我两人,他个一校之长在厨房里“打拼”,我也不好闲着,就过去帮他了。
可一过去,哪里有需要我帮忙的,中午还剩了菜,在看他的准备,也就炒两个菜而已。
一个是他刚刚在切的土豆丝,还有一个是买了要做要做红烧肉的,他都洗干净放在一边了。
“要我帮什么忙?”我东瞅瞅,西看看,确定除了那还没切的肉,大概没有需要我做的了,就让他吩咐着。
“给我捡点香菜和葱!”见我过来,他有继续切着那还没切好的半个土豆。
我听的话把香菜和葱都捡好,对着水龙头哪里去,准备把它们冲洗干净。
“等一下!”我还没打开水龙头,就被江裔繁给制止住了,他放下菜刀,两步移到了我的旁边,从我手上接过那要准备洗的葱和香菜。
我一脸的问号!
“回房间去换条厚些的裤子!”他将我手中拿过的香菜葱拿过去放到了灶台上,莫名其妙的对我说着。
什么?
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我不冷,这条裤子还好啊!”我后退了一步,看着自己身上白色的棉质长裤,在原地绕了一圈,很是不理解的说。
“你……,你裤子脏了!”见我没有知觉,他酝酿了一下,没我就看我,有些吞吐的说。
“怎么脏了?”我今天才换的裤子,就一直待在这个家里一步都没有出去过,裤子哪里会脏了!
“这……”江裔繁被我被问倒了,既然除“这”字,其他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这”什么啊?你赶快切菜吧,就几根葱一点香菜而已,我帮忙洗洗就好了!”说完就又要准备过去洗葱和香菜,这下直接被江裔繁给拦住了。
“这里不需要你了,自己回房间去,等会我做好去叫你!”
“哎!”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需要我帮忙就算,反正这么两个菜他自己能搞定,我就回房间去。
我这裤子哪里脏了,回到房间想到他那莫名的话,就跑到厕所去,准备看看裤子哪里脏了。
当我坐在马桶上看着自己裤子上染着的红色血迹时,那脸唰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