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5章 古怪的朱洵
精神病院的人把白仓捆在担架上带走的时候,他也和他的老爹一样咒骂了我一阵,说我不得好死,死都不会放过你什么的云云。
我就纳了闷了,就他们干过那些事儿,咋还有脸说这种屁话呢?
白城死刑枪决行刑的那天,白仓也正好被关进了精神病院里,不知道这是不是命。
从此这对父子算是彻底消失在了我的世界中了,因为我给了精神病院的院长五百万,让他就别让白仓这辈子再出来祸害人了,后半生就老老实实在医院里跟那些神经病作伴去吧。
……
市一医院里。
许艳婷和蓝伶最近成了好朋友,因为她们这些日子总是结伴同行。蓝伶要在医院照顾冥亚龙,许艳婷则常常去看朱洵,于是两个女生关系也愈渐熟络。
“艳婷,我问你个事儿哦。”蓝伶嬉笑着说道,“你不要害羞。”
“什么事啊?”许艳婷眨了眨眼睛,有些好奇的道。
蓝伶继续坏笑着,挤眉弄眼:“你是不是喜欢季南?”
许艳婷的脸唰的一下子红了,连忙拍打着蓝伶:“你说什么呢!别瞎说……”
“唔……果然是这样,反应这么大,脸都红了。”蓝伶还是嬉皮笑脸的。
“啊,我不理你了!”许艳婷快步往前走。
“哎哎哎。”蓝伶在后面追着她。
可怜的邢宇,只能在后面看着两个女孩无奈的叹息,只有替她们拎东西的份。
“朱洵,你的伤好点了吗?”许艳婷笑着说:“我给你带了饭哦。”
朱洵慌忙从床上坐起来,神色复杂的说:“大小姐,这怎么能行,我哪里能让你天天伺候我一个佣人……”
“诶,你躺下。”许艳婷显得有些不高兴了,用着命令的语气说道:“你不是我的佣人,你是我的朋友。”
朱洵无奈了,只好乖乖的靠在床头。
许艳婷说:“朱洵,难道你没有把我当朋友吗?”
“我……”朱洵微微张口,稍稍犹豫了一下之后道:“嗯……当然。”
许艳婷笑了:“哈,那不就行了。”说完,她把保温壶打开,里面是从五星级餐厅打包带来的食物。
朱洵和冥亚龙所住的病房都是高级VIP单人间,两人的病房也都隔着不远。医院的单人间虽然比较昂贵,但对于许艳婷和冥亚龙来说,那点钱也根本不算什么了。
这时候,蓝伶突然把脑袋探进了房间:“艳婷,医生让你过去一趟,说要给我们看朱洵和我哥的病情报告呢。”
“好,我来了。”许艳婷回头对朱洵说:“那朱洵,你自己慢慢吃哦,要趁热,别凉了。”
“嗯……谢谢大小姐。”朱洵点点头。
许艳婷和蓝伶一块儿出去了。朱洵靠在床头边上,仰头望着病房的天花板,目光有些忧郁,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嗡嗡”一声震动,手机的短信。
朱洵拿起手机,扫了一眼,神色变得有些复杂。
她轻轻一声叹息,快速删掉了短信,然后起身下床,把门推开一小缝,朝外面看了两眼,确定没人之后,走出了病房。
朱洵快步来到医院楼层尽头,拐角进了安全通道。这里是十四楼,医院有电梯,没有人会从这里走楼梯上来。
朱洵拿出手机,打出了电话。
“喂。”
“嗯,我现在身边没人”
朱洵握着手机,倾听了一会。
“好……我知道。”
朱洵的神色愈渐变得复杂:“……我明白。”
推开安全通道的门,朱洵又从里头走了出来,沉沉的叹了口气。
走廊上的人很少,也没人会去注意她这个不相关的人。能住在这一层的人本来就不多,除了一些有钱人的家属,就剩下一些官员权贵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可是偏偏,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她身后响了起来。
朱洵猛然一惊,急忙转过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冥亚龙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冥亚龙手上还有些湿漉漉的,看起来,他是刚从隔壁的公共厕所里出来的。
朱洵赶忙调整了自己的神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哦,没什么,和一个朋友打个电话。”
“朋友?”冥亚龙眯了眯眼睛,不依不饶:“是什么样的朋友?和普通朋友打电话,在病房里不能打么?”
朱洵皱了皱眉:“这是我的私事,用不着跟你汇报吧?”说完,她转身便走掉了。
冥亚龙盯着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
这几日钢管男与暴亨力之间的斗争越来越白热化,道上的人总说,他们两个,迟早得有个了解,以钢管男的性格是绝对不会服软的,而暴亨力则是没有理由服软。
钢管男经常是白天提着钢管出去,晚上带着一身的伤回家,云怡慧每天都得帮他清理伤口,不过钢管男的身体素质也是超人般的强大,晚上睡上一觉,第二天就又能生龙活虎的又出去干架了。
云彪躲在钢管男的家中已经有一个多星期了,他一步都不敢出这个门,因为他知道外面一大帮人在等着抓他呢,有警察也有混混。
本来呆在钢管男的家里,吃了睡睡了吃,也不必担心钱吃饭的问题,反正云怡慧都会替他准备,倒也是很轻松。但没过几天,云彪的毒瘾就开始越来越忍不住了。
他带在身上的那些大ma,已经抽光了,而现在这个时候他偏偏又不能出去寻货,让云彪有些着急。
云彪心里很清楚,自己的这个姐姐,铁定是不会帮自己弄那个玩意儿的,不骂自己一顿就不错了!
“该怎么办呢……”云彪双臂枕在脑后的躺在床上,盯着房间的天花板苦恼的想着。
这时候,只听见一阵微风,房间内的窗帘轻轻荡起,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在了他房间外的阳台上。
同时,通过光线可以看见,那窗帘布的后面,明显倒映着一个黑色的人影!
云彪的心中“咯噔”了一下,猛地坐起来,有些紧张的望着阳台的位置,小心翼翼的问:“谁……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