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晋级决赛
刚刚念诗的时候只有林清源一个人为自己拍手叫好,这让他不由得对林清源倍感亲切,得知自己晋级了,第一个向林清源报喜。
林清源呵呵笑道:“恭喜,恭喜。”
那才子很是激动的问道:“小生侯雪才,不知兄台贵姓大名?”
林清源笑道:“贵姓不敢当,鄙人姓林,名清源,字日白!”
“林日白?!”侯雪才挠了挠后脑勺,苦闷地想道,这天下还有这等古怪的名字?
而看台下的大小姐听到林清源的瞎扯,顿时“噗嗤”掩嘴笑个不停,心道,什么林日白,这分明是借着噱头骂白宁呢,真是的,两个大男人说日也不嫌臊得慌?
反观白宁也是气得抓耳挠腮,若不是两个书僮拦住他,估计他早就冲上舞台,一刀劈了林清源。
“少爷,你别生气,跟他犯不着。就让他逞一时口舌之快又如何,待会到了淘汰赛,看我怎么对死他。”其中一个白宁的书僮阴着脸道。
“对啊少爷,到那时候让他颜面扫地,之后少爷您再教训他,不就是顺理成章了嘛!也不会落人口舌。”另一个书僮也谄媚道。
白宁想了想也觉得有理,便道:“好!等会他要是晋级了,你们就在对诗上对死他,不用手下留情。”说完,嘴角又阴阴地一笑,眼神很是毒辣地盯着林清源。
几位评判朝剩下的四个人看了一眼,喊道:“你们几个还有谁做出?”
剩余的几个人面落难色,无人做出一句,评判们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既然再无人做出,便就。。。”
我靠,就这还才子呢!是不是把精力都花到做淫诗上了啊?这就被难住了,连我都不如。林清源嘿嘿一笑,打断道:“小生有一诗!”
评判扫了一眼他,点头道:“吟来。”
淫来?林清源猛的想到同是谐音的另外两个字,不禁哑然失笑,心道这古代说话处处是荤段子啊?
林清源咳嗽一声,道:“松下围棋,松子每随棋子落。柳边垂钓,柳丝常伴钓丝悬。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
“好诗!好诗!”林清源话音刚落,侯雪才便大声地叫起来,报之以李的嫌疑太过明显。
林清源一阵冷汗,老兄,就算你要帮我也要品味一番再作评论吧,你这么弄不等于是帮倒忙吗?
林清源这句诗节选了苏东坡和李文浦的两首诗,诗中运用比喻,拟人,比喻,寓情于景的写作手法,生动地描写面对春去请来,时光轮转的无奈和忧愁,而且首联和颔联首尾对应,相得映彰!
那三位评委点点头夸道:“后生可畏,不错不错。”然后几个人纷纷举牌示意晋级。
望着三位评判一致举牌通过,侯雪才兴奋的大叫道:“晋级了,日白兄,你也晋级了!”
林清源嘿嘿一笑,说道:“侯兄不必太过惊讶,我只是侥幸罢了,下轮肯定就被淘汰了。”
白宁叫林清源如此轻易便晋级下一轮,自是懊恼不已,不过一想下轮对诗比试就有的好戏看了,便抱着肩不屑的看着林清源。
这第一轮林清源和侯雪才算是通过了。后面又经过了几番比试,也顺利选出几组选手,一起进去下一轮,而白宁和两个书僮俨然已在其中。
里面这时走出一位执事官,道:“各位才子们才学不凡,首先要恭喜你们顺利通过这第一轮。然后再顺便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今年举办方春轩苑的花魁姬姑娘会和最后的胜者一起放飞中秋孔明灯,希望大家各尽所能。好了,现在,请诸位移步到画舫吧,祝你们好运!”
一听见有和天下第一歌姬之称的姬姑娘一起点放孔明灯的机会,众位才子们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个个腰板挺得溜直,精神高度亢奋中。
林清源暗自摇头,这些才子也太没出息了吧,一个歌姬就把你们迷的东倒西歪的。
执事官说完,便带领众人来到了传说中的画舫,这画舫设立在舞台的后方,距离观众席不远,正好可以看见选手们的一举一动。
画舫类似一个独立的凉亭,悬空在众目睽睽之下。画舫地上铺着红地毯,请这些晋级才子进入。
林清源除了白宁以外就只认识侯雪才,便问道:“这第二轮有什么规则吗?”
谁知侯雪才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颤声道:“我,我也是第一次进到第二轮,不,不太了解。”
林清源苦笑摇头,原来这家伙也是个雏鸟呀!他只好走一步看一步,老实的跟在众才子的后面。
诗坛会的画舫果然够气派,雕栏玉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所有入围的选手都在里面了。林清源大略地扫了一眼,果然发现了白宁和那两个跟屁虫尾随其后。
这就是诗坛会的总决赛现场了吗?林清源来到画舫正间,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明灯高悬,彩幅如画,正座位早已坐上了金陵诸位名流和官吏。
这时,那位执事官长诺道:“诗坛会十强已经全都到场,请诸位才子入座。”
走在最前面的才子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双腿都不禁打起颤来,林清源走在第七位,他对这种场面倒是不害怕,前世的他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早就司空见惯了。
“林兄弟,林兄弟!”林清源听到一个粗矿的声音在叫自己,他闻声望去,原来是谢冰正坐在那里朝自己大力的挥手。
林清源也笑着挥手回应,那执事官又开口道:“金陵诗坛会,斗诗大赛,现在开始,今天到场的除金陵各位名流之外,还有总督马大人,指挥使白大人,以及学府学院大人郑先生。”
执事官开始宣布规则:“这斗诗大赛分行三轮,第一轮十进五,第二轮五进二,最后一轮二人竞赛,决出胜者!”
诸位才子们听懂规则后,就都正坐上位,等待出题。唯独林清源一个另类,一脸不重视的样子靠在椅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