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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钟情,首席爱妻百分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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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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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3,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

  她极力的要求和他一起去,这种事情,她想要和他一起分担解决,可苏留白却不同意,“孟暖,你现在有着身孕,而我又分身乏术,无法照顾你,我不需要你为我分担什么,只要你安全的待在家里,就已经足可以做我最坚强的后盾了,这样我在解决事情的时候,也就可以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了。”

  孟暖现在很容易疲累,不适宜长时间奔波行走,目前来说,留在家里是最明智也是最稳妥的选择,可让她坐在这,这么干等着,对她来说无疑不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说话间,苏留白高大的身影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如果觉得实在难熬,就叫黎夏过来陪你,时间紧迫,我不能久留,乖,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在家里等我。”

  事发突然,苏留白临走前只来得及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下,那种温热的触感,直到他走后的许久许久,还仿佛留在她的额间。

  他走了以后,这个公寓仿佛瞬间就变成了无比巨大的牢笼,安静的让她六神无主,坐立难安,这种时刻,她需要有人陪伴,哪怕只是无声的,对此刻的她来说,都是一种莫大的安慰,想起苏留白临走前的话,她拿过手机,拨通了黎夏的电话号码。

  大约隔了十几秒钟,黎夏的声音才终于从无线电波的那头传过来,声音透着朦胧的睡意,似乎因为她的电话才从睡梦中醒过来。

  “夏夏,对不起,我是不是打扰到你睡觉了?”明明想说句道歉的话就将手机通讯切断的,可她的声音却泄露了她的情绪,黎夏察觉到,声音瞬间就清醒了许多,随后,就从电话那头传来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怎么了?孟孟,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孟暖所有的逞强和理智,在黎夏这几句关心的话语落下来后,全部崩塌,再出口时,声音已经因为着急而带着一丝哭腔,“夏夏,我现在在苏留白的公寓,你来陪我一下好不好?我现在……真的好需要你。”

  黎夏被这样的孟暖吓坏了,残留的睡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孟孟,等着我,我马上到。”

  过去的那些年,她一个人带孩子没哭过,与母亲分居世界的两地没哭过,工作中受人委屈和刁难没哭过,可此刻却脆弱的不能自己,因为对她来说,失去其其和母亲,就是她的世界末日。

  黎夏很快就赶了过来,因为着急,她只带了手机和钱包,忘记了拿雨伞,因此全身被冬雨淋湿了大半,站在苏留白公寓外,白皙手指按在门铃上的动作多少显得有些急切,如果仔细观察,能够看出她脸上的焦虑和不安。

  下一秒钟,公寓的门便被孟暖从里面打开,黎夏的呼吸还未调整到平稳的状态,孟暖的身影就冲了过来,紧紧的抱住了自己,像是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满脸泪痕。

  黎夏怔愣了片刻,才伸手环抱住孟暖哭泣的到抽搐的瘦弱身躯,虽然还不知道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此刻能做的,似乎只有柔声的安慰,“孟孟,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还有我,我会帮着你解决的,先别哭了,你一哭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嗯?”

  好一会,孟暖才从黎夏的怀抱中退出去,低垂着头,黎夏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扶着她往公寓里走,一边走,一边说着宽慰的话。

  将公寓的门关好后,两人一同走向客厅的沙发处,刚走近,孟暖的身体微微一晃,就跌坐在了沙发上,黎夏看着这样痛苦的孟暖,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可她却不敢表现出一丝软弱来,她怕连她都做不到坚强后,孟暖能依靠的东西就太少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孟暖才缓缓的说出孟依晨将母亲和其其从医院移走,现在将她们关在了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其其在哭,而母亲的心脏病好像也跟着犯了,呼吸很微弱,不知道情况如何,说着说着,孟暖就已经泣不成声了。

  黎夏听后,先是惊讶随后是愤怒,“孟依晨她什么意思?她不知道限制他人的人身自由是犯罪的行为?亏她还在英国留学那么多年,连最基本的法律常识都没有了吗?还有,五年的时间,她都不能够让苏留白心甘情愿的娶她,就说明他们之间不是爱情,又何必再这么强求?她不知道她越是这样嚣张无底线,就越会将男人推的更远吗?”

  这些道理,孟暖又何尝不懂,可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孟依晨这个天之骄女不懂,如果懂的话,想必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吧!

  “你也别太担心了,孟依晨不是那么傻的人,不会做的那么过分,而且苏留白已经出手解决这件事情了,相信很快就能将伯母和其其从黑暗的角落里解救出来了,嗯?”

  黎夏的话落后,顿时让孟暖的心舒服了不少,渐渐的,就停止住了哭泣,恢复了冷静,就在黎夏准备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放在沙发几上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上清晰的写着一个男人的名字,黎夏看到这个名字后,身体瞬间就僵硬了起来,孟暖觉察到了黎夏的反常,顺着她的视线,瞥了一眼手机上的屏幕显示,也清楚的看到那个不算陌生的名字,为了防止黎夏尴尬,孟暖赶紧站起身来,准备主动消失。

  “我去浴室冲个澡平复一下情绪。”

  孟暖的身影消失在客厅的那一秒,手机的铃声也跟着停止了,黎夏见状,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可这口气还没有完全松开,下一秒,手机铃声便又响了起来,还是那个人的名字。

  铃声结束又响起,响起又结束,就这样循环了几次之后,她才伸出手,拿过手机,按下了接听键,下一秒,男人沙哑磁性的声音便从无线电波的那头传了过来。

  “阿姨说你急匆匆的就从公寓离开了,也没有带伞,最近青州的天气这样反复无常,你想感冒吗?”

  黎夏握着电话的手指用了力度,紧窒到泛白,“还有别的事情吗?”

  经历过昨晚,她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他,甚至还没来得及理清两人现在的关系,说是恋人,这中间一点过程都没有,说是朋友,又发生了朋友之间不该发生的事情,他知不知道,昨晚发生的那一切意味着什么?而他又知不知道,当她早上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没有在床上看到他,她的心情是如何的沮丧,如何的尴尬?

  想必他不会知道,如果知道,他怎么能这么镇定坦然,还是说,对于男人来说,和女人发生那种亲密关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亦或者,她在他的心里,是那种轻浮随便的女人。

  黎夏此刻的脑子里是一片千回百转的敏感思绪,可她却在这千回百转的敏感思绪中找不到一个好的答案告诉自己,也许因为自己在男女方面的经验十分有限,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想法,也猜不透他的想法。

  “这么冷淡?”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正缓缓吐着烟雾,嗓音带着漫不经心的慵懒,“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

  听到这,黎夏白嫩的脸颊瞬间爆红成了一片,急声打断他的话,“陆川风……你你能不能不要说了?”

  昨晚的那些画面,随着他暧昧的语气,如潮水般蜂拥而至,热烈的急切的,甚至是香-艳的,每一个片段,都深深的种植在她的脑海中,让她想忘也忘不掉。

  男人听后笑了,好脾气的说道,“那你想让我说什么?哦,对了,我给你买的药膏放在卧室的床头柜上了,回去的时候别忘了擦一下,还有腿根上,那上面指痕重叠,几乎是一片青紫色,如果不擦药膏的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她几乎尖叫着出声,像是个发泼的小猫,露出了尖锐的爪子,“陆川风……你,你,我我挂了!”

  她不敢再听下去,因为她根本就想象不到他下一秒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抬起手,缓缓的移动到心脏的位置,上面跳动的速度已经快到无法控制,这个男人就是有这样的能力,三言两语就可以让她完全失控,并且失控的彻底。

  将手机放在沙发几上,她懊恼的趴在沙发上,悼念着自己稀里糊涂失去的第一次,也悼念着自己随之失去的骄傲和自尊,这个身体有了他的印记之后,恐怕这一辈子就再也难忘了吧。

  ……

  陆川风被电话那头的女人挂掉电话之后,不但没有任何不开心,反而唇角的笑弧越扩越大,带着几丝宠溺和纵容,他的右手夹着香烟,青蓝色的烟雾缓缓的上升,最后,弥漫在车里的每个角落。

  外面的冬雨似乎又大了一些,拍打在车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他伸手,将车窗半降,下一秒,烟雾就从车窗里缓缓的溜走,带着愉快的速度。

  透过半降的车窗,他看向不远处的高级住宅公寓,要问他坐在这干什么,答案显然不言而喻,他正在守株待兔。

  正想着老白的电话什么时候过来,心有灵犀般,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是老白的号码。

  “陆子,你那边怎么样?有发现楚云骁和孟依晨在一块的蛛丝马迹吗?”那边的苏留白似乎正在开车,导航里的机械女音不时提醒着路况信息。

  陆川风将右手的香烟凑到嘴边,重重的吸了一口,“暂时还没有,不过签约仪式已经成功,他们就算再沉得住气,这时候也应该有所动作了。”

  他沉默的嗯了声,因为陆川风的这个想法和他的想法简直不谋而合,前面是个左转弯道,他打了左转向,又透过后视镜观察了一下左右车道的车辆,随后,右手一个利落的掌舵,车子瞬间划出一道完美的弯道弧度,滑向了左车道。

  “继续盯紧那边,孟建勋那只老狐狸已经等不及去了桥北开发项目的现场,从城东到城西,不堵车的情况下,我还要再开一个小时,有情况随时联络。”

  陆川风应了声,两人同时切断了手机通讯,挂断电话的那一刻,他手中的香烟也刚好燃尽,伸手,将烟蒂按在车前烟灰缸里,不经意的抬眸,视线里多出了两道熟悉的身影,不是孟依晨和楚云骁又是谁。

  孟依晨急匆匆的走在前面,头发披散着,衣服有些凌乱狼狈,不时的抬手抹眼泪,似乎在为什么事情而感到伤心难过,后面跟着楚云骁,他不时的伸手去拉孟依晨的手臂,却都被孟依晨躲了过去,他索性不再有肢体上的动作,而是跑到她的面前,薄唇里一直吐着话,似乎在解释着什么。

  如果不是清楚两人的心里都有着多年执着的爱人,他真的要误会两人是闹了别扭的情侣了。

  他拿过手机,迅速拨通了苏留白的电话,“老白,孟依晨和楚云骁果然在一起,只是……”

  前面是一个红绿灯,苏留白踩了刹车,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他们之间的状态,是那种很难用语言形容的状态,说是互相合作,两人之间又太过暧昧,说是情侣,两人之间又太过客气疏离,总之这之间有猫腻,我敢打赌,他们之间,已经不是那种单纯的互惠互利的关系了。”

  苏留白在红灯结束的那一秒,就踩下了油门,车子像箭一般冲了出去,听到陆川风的这番话后,蹙了蹙好看的眉毛,“如果真的像你说的这样,许多事情就会迎刃而解,就怕这是你的臆测,到最后,我们只是一场空欢喜。”

  “老白,这不是臆测,男女之间是不是纯洁的革命友谊关系,我看一眼就知道。”陆川风十分相信自己的判断。

  “好,一会见到孟建勋,我会旁敲侧击一下这件事情,你跟住孟依晨,看见她和楚云骁分开的时候,再去和她纠缠,最好纠缠到她主动露出破绽,其其小禁不起折腾,李瑞欣又有严重的心脏病,如果拖得时间太长,只会增加两人的危险,无论是其其还是李瑞欣,都是孟暖的命,你一定要尽最大努力。”

  陆川风点头,“放心吧,这一切交给我,你就安心的搞定孟建勋吧!”

  切断通讯,视线里的那两个人已经从公寓的楼道口走到了他车子所停的路边,孟依晨伸手拦了出租车,楚云骁想阻止,孟依晨却利落的躲开了他的包围,上了车。

  楚云骁伸手去拉车门,前排的司机却十分配合的重重的踩下油门,下一秒,车子就窜出了十几米外,楚云骁跑着追,大手用力的敲打着车窗,追了一段路后,车子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脚步跟不上了,只能气喘吁吁的看着计程车开走,懊恼的挠了挠头。

  这一幕幕都被陆川风用高清摄影机拍摄了下来,这是他让孟依晨崩溃的最有效的砝码,他怎么可能不加以利用。

  将车子启动,陆川风尾随着孟依晨所乘坐的那辆计程车,最后来到了西山墓地,他这才想起来,孟依晨最尊敬崇拜的人,早已深埋地下,这人正是她的外公,张仲山。

  就算张仲山去世多年,可如今再在青州城里提起这个名字,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当年孟建勋能够从三个兄弟中脱颖而出,继承孟氏庞大的家业,张仲山起着的绝对是不可忽视的作用。

  她下了车,并没有畏惧冬雨,而是缓步的走在青石板路上,陆川风也没有打伞,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看着雨水一点一点的将她身上的冬衣打湿,那上面,似乎带着难以言说的悲伤。

  孟依晨是个十分敏锐的人,早在下计程车的那刻,她就发现了尾随的车子,虽然不确定里面的人是谁,但也猜的八-九不离十,没想到,身后的人,果然是她猜想中的那个人。

  她缓缓的转身,面对身后的陆川风,“陆总,这冬寒刺骨,又下着雨,你不会是为了陪我一起祭拜我外公吧?”

  陆川风没有露出半分慌张,而是迈开修长的双腿,将两人之间隔着的十几级台阶,瞬间那变成了两级,她在上他在下,却反而是他给她巨大的压迫感。

  “张老是青州商界后辈都十分缅怀的前辈,能跟着他的外孙女一起来祭拜,确实是陆某几辈子修来的荣幸。”

  打官腔太极,对于陆川风这种常年行走在尔虞我诈的商界中人来说,根本就是手到擒来的小事,孟依晨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又快速的摇了摇头,不知是因为他跟在苏留白身边太久,还是他们的身上本来就有许多相同之处,刚才看着看着,竟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苏留白的影子。

  “陆总,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我们就别相互阿谀奉承了,是阿白要你来的对吗?他为什么不亲自过来?其其和李瑞欣是孟暖的命,既然是孟暖的命,也应该就是他的命,怎么?现在连来见我一面,都是我的一种奢望了吗?”

  她的眼眶本就红成了一片,此刻更加红肿,陆川风双手随意的插兜,缓缓的解释,“苏氏那么一大摊子,老白总是分身乏术,他来和我来,不是都一样吗?”

  “不一样,怎么可能会一样?陆川风,我爱了他多少年,你知道吗?我想你不知道,所以才会在我这么难过的时候,还可以不痛不痒的说出这种风凉话。”

  孟依晨突然变得歇斯底里,刚刚所有的冷静瞬间土崩瓦解,陆川风知道,机会来了。

  “你为什么难过?阿白只是和你父亲签了项目转让合同,真正对外宣布解除婚约还要等到项目走上正轨,这期间,你完全还可以做出许多事情来争取这段感情,莫不是,你做了什么再也争取不了这段感情的事情,所以才会这样,对吗?”

  陆川风的话中话,孟依晨听明白了,她赶紧转过身,仰起头,感受着冬雨直落下来的触感,好一会,冰冷刺骨的雨水才让她恢复冷静。

  “别想用这种拙劣的激将法让我投降,阿白一天没有对外宣布解除婚约,我就一天是他的未婚妻,她孟暖注定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小-三,会一直活在我的阴影下,她会比我更痛苦更难受。”

  陆川风笑着摇头,那声音中充满了无限的讽刺,“孟依晨,若论小-三,你才是老白和孟暖婚姻之间的第三者,不是吗?你和孟暖唯一的不同,就是,她和老白当年的婚姻是隐婚,而你是高调的霸占了老白身边的位置,对世人宣称你是他的未婚妻,是他的女人,可他到底碰没碰过你,你比谁都清楚,不是吗?”

  两个不是吗?已经将孟依晨的心理防线攻破了一些,她没有回身,而是继续朝前走,“随便你怎么说。”

  就在她又迈上了两个台阶后,身后的陆川风拿出了刚刚的高清摄像机走到了她的面前,画面里,是她和楚云骁的纠缠画面,她惊慌的伸手去抢,却被他巧妙的躲开了。

  “恼羞成怒了?怕什么?如果你和楚云骁真的没什么的话,就算这段视频流传出去,也不会对你造成任何的影响,可相反的话,大家会不会说你是水性杨花,吃着盆里的看着锅里的女人?”

  孟依晨死死的咬住红唇,好一会才说道,“你想要什么?钱的话你应该不缺,地位的话,你现在也是青州里数一数二的成功企业家,不需要任何人再给你添砖加瓦了,说说看,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能做到的,都会满足你。”

  说她胆小也好,说她害怕也罢,总之她不敢冒这个险,昨夜她和楚云骁喝多了,虽然发生了男女之间不该发生的亲密关系,但她只当那是成年男女的一种生理需求,并没有过多的意义,只是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她和楚云骁纠缠的那些画面,会被他拍下来。

  “告诉我,其其和李瑞欣在哪里?”陆川风言简意赅的问道。

  孟依晨唇角弯了弯,露出一抹讥讽的弧度,“陆川风,你耍我的吗?”

  陆川风摇摇头,“不是我耍你,而是为你好,老白是什么样的人,你跟他也认识这么多年了,应该十分清楚,他最讨厌女人耍心机,不诚实,而刚好这两样你都占了,知不知道这些年,老白对你为什么没有一丝丝心动,就是因为你太爱耍心机,太爱说谎,这样的女人,往往会令男人讨厌,而不是心动。”

  男人在外面打拼,已经深知这个世界肮脏和黑暗,如果回到家里,枕边的女人也是肮脏和黑暗里的一员,那么这个男人活的会有多累,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了。

  孟依晨双手愤怒的推向他的胸膛,“是吗?你那么了解女人,怎么到现在身边还没有一个知冷知热的女人,说白了,这个世界的女人没有一个不耍心机,不说谎的。”

  她也想像那些普通女人一样,单纯的爱着一个男人,累了就抱怨,伤了就哭泣,可她不是那些普通女人,她是孟建勋的女儿,是苏留白的未婚妻,这些身份,压的她不得不犀利果断,不得不八面玲珑,若是一颗心能够平安顺遂,谁又想颠沛流离?

  陆川风没有跟她继续争辩这个问题,有没有那种女人,是男人该判断的事情,就算他和孟依晨吵得昏天暗地,也不会吵出结果的。

  “依晨,你还年轻,值得你爱的男人还有许多,你不要就吊在老白这个树上,他的心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孟暖,就算你们勉强的生活在一起,又有什么用呢?以你的自尊和骄傲,怎么可能忍受和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对吗?”

  她的骄傲和自尊早就随着父亲和阿白签约的项目转让协议而化为乌有了,谁都知道,她现在是在挣扎,苦苦的挣扎。

  “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并不是我主导的!”孟依晨真诚的说道。

  陆川风惊讶的看向孟依晨,狠狠的拍了下脑子,这是有人事先准备好的调虎离山之计,心思缜密的程度,唯有那个人能办到。

  ……

  郊区,一间废旧的工厂里。

  其其在黑暗中摸索着方向,她想找到出口,解救自己和外婆,可这里太暗了,书包里没有可以利用的资源,手机又没电了,根本就没有照明的工具,她只能趴在地上,靠手辨别方向,可地上的砂石太多,把她小手戳破了,流出了不少血,可她却没有哭,而是坚强的继续寻找。

  类似于李瑞欣这种心脏类的疾病,最怕这种黑暗闷热的环境,在这种环境下,人很容易紧张,人一紧张,就会增加心脏的负荷,从而犯心脏病。

  从发现被抓的那刻,她就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因为只有冷静,她才能保证心脏不超负荷运动,也才能保证自己的身体不会因为这样的环境而受到影响,可怎么可能一点影响都没有,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其其,别找了,过来外婆这里。”因为长时间没有吃饭进水,李瑞欣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粗粝,很难听。

  其其摇头,“外婆,我一定能够找到的,你相信其其,其其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李瑞欣的眼底有泪水在打转,可她到底还是忍住了那股悸动,将眼泪逼回了眼底,“其其,听话,外婆有些难受,你到外婆的身边来,好不好?”

  小孩子到底还是很好哄骗的,听到外婆身体不舒服,其其的小身子迅速的往回走,虽然过程有些跌跌撞撞,但还是顺利的回到了她的怀抱里。

  “其其,外婆好庆幸有你和你妈妈,以前是外婆不懂得珍惜,外婆答应你,今后,一定会好好珍惜,珍惜你,珍惜你妈妈。”

  从小,她就对依晨的偏爱大过了孟暖,虽然孟暖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但她就忍不住的喜欢依晨,大概是因为她是那个男人的孩子,所以她才会格外的喜欢。

  可那又如何?到最后,真正陪在她身边的,还不是孟暖和其其,,她在孤独无望的时候,永远都不会看到依晨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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