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忽见佳人飘似梦 三笑徒然赌一生
第十章:忽见佳人飘似梦三笑徒然赌一生
“教主,目前朝廷的难固然对我们有非常大的影响,但江湖上有传闻说是我教捉走了那些门派的高手。 我认为我教很有必要澄清一下我们明教的清白,不然以后武林同道会以为我们明教是与他们为敌的邪教,那时,我教历代教主君临天下的大愿可就难以实现了。现在既然逸仙翁的情报上说是西夏一品堂捉走了这些人,我们应当秘密派遣一队人马,救这些人出来,这样,日后武林各个门派都会和我教结好,如果真能做到这样,那我教的大业就不愁何时能成功了。而至于萨迦派,也是不可小嘘,毕竟吐蕃国我们不熟悉,他们的武功更是高深莫测。”
韩厥听后没有作出任何反应,倒是独孤傲心想这向右使真的是明教第一谋士,论其智谋,朝堂上的丞相也不过如此。韩厥又问雷奔烈到:“雷堂主,你以为如何?”
“教主,你也知道,俺是一个粗人,我要说的话,全叫向右使给说完了。”
此语一出,全场大笑,之前那紧张死板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活泛起来。“独孤少侠,你觉得向右使说的怎么样?”韩厥直直地看着独孤傲。独孤傲没有向之前二人一样站起来,而是坐在椅子上,说到:“右使真是有经天纬地之才,贵教有如此人才,难怪能称霸武林。”
“那是,我向哥年轻时可是金銮殿上皇帝老儿亲点的头名状元,现在朝廷上那些个老朽,有哪一个能比得上我向哥。”雷奔烈又说道。
独孤傲没有想到明教的光明右使竟然是昔日的状元。
“好,那就照向右使说的这样办,左右二使,十大长老,各位护法,堂主听令。”韩厥说到,一帮教众又蹲下身子,听韩厥号施令。
“命向右使为总领,雷奔烈为副总领,率领自己手下人等去西夏营救被抓的武林人士,剩余人等,密切注意萨迦派的动向,一有消息,马上来报。”一等韩厥说完,众人又是:“教主奉天承运,一朝君临天下。”令独孤傲很是反感。
说完,众人坐到了座位上,开宴。韩厥向独孤傲说问到:“独孤少侠可知这桌中央的鱼是什么鱼?”
“在下不知,但想来此物必定不是人间凡物,肯定是大有来头。”独孤傲说到。
“少侠慧眼,李堂主,你向少侠介绍一下这鱼的来头。”那铁木堂堂主李机站起来,向独孤傲近乎炫耀似的介绍道:“这条鱼名叫‘飞龙子’是长白山天池里的奇物。
它长了一对翅膀,能在水里游,能在天上飞,就是庄子《逍遥游》里的鲲鱼的原型。这东西别看小小的,但是吃的尽是那些猛兽。数月前,教主去碧波寒潭里面修炼,遇上这东西,才将它制服,所以成了今天的桌上菜,少侠今天有幸能吃上这百年不遇的东西,全是靠我们教主看得起少侠。”
“这么说来,贵教的碧波寒潭是与千里之外的辽国长白山相通的?”独孤傲反问道。那韩厥听他这样问,觉得这独孤傲很是睿智。不禁微微点点头。
众人正说着,哈哈哈,一阵清爽如初春山泉的笑声打断了众人的谈论。
她人还没有进来,独孤傲的心就飞出去了。
独孤傲看向那少女。他知道,眼前这女子没见过乌云,因为她的眼睛是晴空的颜色。他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她了。
文字这时走到了尴尬的境地。谁要是此刻想用文字描述那少女的样子,那便是世间最无知,最浅薄的人,须知世间最美的东西生来就是最美的,自始至终都不允许任何人改动,容不得一点点的修饰,谁要是那样做了,那就是罪人,他应该受到最毒辣的诅咒。
独孤傲觉得自己像一根羽毛一样,轻飘飘的,要飞起啦。辛亏他当时手把着桌子,才有了一点真实感,才不至于飞起来。
“我说今天怎么不见你们的人影,原来全都躲在这里吃好吃的,也不叫我,哼,以后再不和你们玩了,哼。”说着竟然蹦蹦跳跳跑到那条飞鱼旁边。
众人大笑,那人看向独孤傲,又是一阵痴痴的笑,说到:“这个人怎么这样,一直盯着人家看,好不害羞。”独孤傲这才明白过来说的是自己。赶紧低下头,看到酒杯中的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了,似乎要烂掉。
坐在他旁边的五行堂堂主曲芳说到:“你中了魔了?我拉了好几下你的袖子都没反应。”独孤傲自是不答话。那人却朝自己走了过来,说到:“你就是逸仙爷爷的徒弟吗?”我叫韩琦,是那边那个人的妹妹。”说着小嘴一噘,指向端坐着,一脸欢乐,像是在看戏似的韩厥。
“逸仙爷爷上次走的时候我才十五,我送他下山,问他来了给我带个什么,他说给我带个郎君回来。现在他死了,解脱了。却不知道他给我带的郎君在什么地方了。”说完小嘴又是一嘟。
哈哈哈,这次是大家的杂七杂八的笑声。笑了个人人平等,没有了尊卑之分。最笑得厉害的当是雷奔烈,他竟然砸着桌子,笑出了眼泪。
韩厥虽然笑了,但没有笑得失了分寸,他继续调侃到:“小妹,这就是逸仙翁给你找的郎君,你看怎么样,能不能入得了你的眼?”
“啊,这就是我的郎君。”韩琦说着又是一阵大笑,都笑弯了腰,顺势倒在了独孤傲的怀里,独孤傲轻轻扶起她,觉得身上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
韩琦直直地看着独孤傲,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然后身子贴着独孤傲对众人笑着说道:“我刚才在他身上摸了一把,身材不错,看着长得也好,不过我的郎君可绝对不能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一定要是一位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最起码要想过得了我这一关。然后转过脸来对独孤傲说到:“现在我们可以做好朋友,我以后就管你叫独孤吧。”
韩琦的气息不断吹扑到独孤傲的脸上,二人的鼻子之间只允许一丝视线通过。独孤傲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打在了韩琦的胸口上。
独孤傲心中埋藏了十几年的爱情种子就这么几下已经被韩琦催的芽了。他自己明白,这初次见面的三笑太珍贵了,他只有用一生才能还得清。
韩琦给独孤傲总共了三道难题,前两道非常简单,独孤傲随随便便就完成了。但第三道却有些难度,第三道难题就是去碧波寒潭里面也捉一条飞鱼。要活着的,不能打死飞鱼。韩琦心想那飞鱼可遇不可求,如果自己真的和独孤傲有缘,那上天会让飞鱼出现在潭水里面的。
但那寒潭深不见底,还与长白山天池相连,并且有一个特性,天气越热,水越是冰寒,当下正是六月酷暑天气,那寒潭却冒着一股子寒气。别说是一般人,就是武功平常之人露着头,光着身子浸在水里也熬不过半个时辰。所以明教往往把犯过错的人扔进里面。
独孤傲脱掉外衣,周身运气,皮肤开始泛红,心想自己正被那笑个不停地韩琦搞的热得难受,正好跳进这寒潭里面冷静冷静。一个猛子就扎进了那寒潭里面。
进去之后,独孤傲顿觉下半身冰凉彻骨,而上身却觉得没什么感觉,因为上身穿着那“金丝蚕甲”,果真是水火不侵。独孤傲顺着仅能容下一人的石壁,向那绿色的潭水游去。练内功的人不同于常人,能让一口气在体内运转很久,出常人数倍以上,而且功力越胜,运转时间越长难怪,所以独孤傲在水里游了半天,丝毫不觉得气闷。一路上看见了许多鱼儿,但没有一条飞鱼。石壁上刻着许多图案,心里一阵悸动,觉得不可思议,还有人在这里刻下图案。上面有一个女子,更是美妙绝伦,独孤傲看到那分明就是“韩琦”。那石刻韩琦似乎就要开口对他说话。
独孤傲贴在了“韩琦”身边。看到旁边刻着几个字:此有石门,有缘自开。原来这潭水真是不一般,里面还有石壁石壁后面还有石门,石门后面肯定就是石洞了,石洞里面又有什么呢?独孤傲不得而知。看了看周围,没有现什么1端倪。心想字面上都说了,有缘自开,若是自己真是有缘的话,肯定会娶到韩琦,肯定会进得石门去,看个究竟的。
突然,眼前一个黑影飞驰而过,独孤傲看到那正是自己此行的目的:飞鱼。于是一个转身,宛若游龙,甚是潇洒。眼看手就要碰到飞鱼了,可那东西很有灵心,机灵得紧,又是一个转身,独孤傲赶紧换手去抓。抓住了那家伙,但是没有想到那东西的翅膀像刀子一样锋利,一碰便割破了独孤傲的手,一股血从水中弥漫开来,像一条红色彩带飘舞在绿色天空中。
但是独孤傲心里想着韩琦那娇美面容,一直忍着没放手,一把抓住那飞鱼的嘴巴,使它不能肆意摆动。
独孤傲抓住了飞鱼,达到了此行的目的,想着要游到上面去。于是又是一亢龙有悔,飘带似的转过身子,朝上面游去。
又游到了“韩琦”的旁边,身体向上游着,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突然觉得水流有一股小小的涌动,低下头看,只见又是一条飞鱼向自己飞冲过来。张着大口,露出了满嘴的牙齿,样子很是凶恶。独孤傲收起脚来,待那条飞鱼冲过来时一脚踩在了鱼头上。那畜生后倒了一段距离。又扇动翅膀飞了过来,独孤傲心想好事成双,既然这条鱼儿主动来找自己,那自己就收下他吧。
独孤傲学着之前的方法,得那条鱼飞过来时,一把抓住了飞鱼的嘴巴。制服了它,独孤傲心里想着这两条鱼可能是一对夫妻,现在吵了架,女人从家里跑了出了,被我抓住了。跟在后面的男人看到自己的妻子被抓,当然很是气愤,所以不顾自己也被抓的危险来救他的妻子。
独孤傲被自己的臆想逗乐了。看着眼前的“韩琦”,想着她那天真无邪,没有一丝丝杂质的笑容,不觉自己也嘴角上扬。
忽然察觉到身后有一个细长细长的东西,独孤傲一只手抓着了两只飞鱼,从腰中抽出紫薇软剑,没有转身,而是在水中打了一个空翻,一剑刺向那个东西。在那团黑雾弥散过来之前,独孤傲看清那是一条黑段白段相间长蛇,样子令人恐怖,气愤。
独孤傲赶紧游向其他地方,看到那蛇已经被自己砍成了两段,但是长头的那段还是耀武扬威,非常猖狂。独孤傲又是一剑直刺蛇头,蛇头断了。看眼前的景象却令独孤傲有点后悔。因为他的剑在“韩琦”眼睛上划了一道线。
独孤傲马上高兴起来,因为原先的“韩琦”是一个眼睛单眼皮,一个眼睛双眼皮,不细心根本看不到,现在他一剑让韩琦变成了双眼皮,所以看着越的美妙了。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后,独孤傲回到了地面上。
那韩琦看到独孤傲只穿一个大裤头子,浑身湿透,又是嘻嘻哈哈一阵大笑。看到了独孤傲手上的两条飞鱼,叫了一声“郎君”伸出双手来掬,手上已经戴了一双银丝手套。独孤傲将两条飞鱼,放在她的手上。
韩琦将像抱着一个孩子的母亲似的,将那飞鱼贴向自己的脸。飞鱼的翅膀展开,眼看就要划到韩琦令人迷醉的小脸蛋上,独孤傲伸出手来,挡在那她的脸上。一股温滑的感觉顺着手直传到独孤傲的心上。
韩琦又是笑,说到:“郎君上当了,郎君上当了,我怎么会不知道那飞鱼的翅膀极其锋利呢。”说完笑着走到潭边把那条鱼放到了里面。说到:“这是一对夫妻,像我跟郎君一样。”独孤傲被眼前这没被世间的俗尘沾染过的女子口口声声“郎君郎君”的叫着,心早被就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