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物极必反
犬冢牙满脸不忿的望着面前这个突然变得暴力的内向少年,在刚刚简单的冲突中,自己并没有占到上风,甚至搞不清状况过来劝架的漩涡鸣人加上自己,也没能够压制这个其貌不扬的少年,虽然比自己和鸣人要大两三岁的样子,但是,心高气傲的木叶忍者,输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还是让人非常的郁闷。而且对面突然之间态度的转变,也让犬冢牙摸不着头脑。
“喂,你这家伙搞什么?突然之间就出手?”
对这种一言不合就攻击的家伙,犬冢牙本来是没什么耐心的,不过对面貌似实力很强,适当的交流还是有必要的。
和犬冢牙对峙的长十郎气踹嘘嘘的说道:“雾隐村可不是你们口中可有可无的弱者,我们的水影大人更不像你们所说的那么软弱,女水影怎么了?木叶村的火影不也是女忍者么?”
“就为这事,你就不管不顾的出手?”犬冢牙惊讶的问道。
来到水之国,雾隐村的样子,大家都看在眼里,哪怕木叶近况不佳,也不是百废待兴的雾隐村可以相提并论的。同伴之间的交流,言语中不由自主流露出来的轻蔑,在长十郎眼里,就是对雾隐村、特别是对尊敬的水影大人照美冥的羞辱。
身为弱者,所感受到的压力,是别人难以体会的,而这种被压抑的感情爆发的时候也就格外的猛烈,自卑带来的强烈的自尊心,使得柔弱的长十郎也没能忍住,不自觉的就出手了。
而木叶一边,除了刚动过手的犬冢牙和漩涡鸣人,大家都难堪的望着不依不饶的长十郎,没想到几句无心之言,居然成为冲突的导火索。
“就让木叶的客人们,来感受一下我们雾隐村的实力吧?”
说着的长十郎,再次挥舞着手中的双刀,对着犬冢牙和漩涡鸣人攻击而去。木叶这边,也陷入为难之中,哪怕长十郎比他们普遍要大,但也不太多,有犬冢牙和漩涡鸣人在一起,两个人打一个,也算是公平了。但是要是再多的人加入团战的话,就不太合适了。这里毕竟是雾隐村,木叶的一帮下忍,只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在雾隐村以多欺少,怎么也说不过去。
可惜,事情出乎木叶下忍们的预料,犬冢牙和漩涡鸣人的风格,在不是生死决斗的情况下,对付长十郎这种身手敏捷的剑术高手,实在是太困难了。
在没有强力的幻术和大范围忍术攻击的情况下,以犬冢牙和漩涡鸣人的战斗风格,被克制得死死的。和剑术高手切磋体术的难处,在波之国,水木和鬼灯水月交手的时候就好好的体会了一把。不能压制剑术高手的发挥的时候,单靠体术,一定程度上来说,人数优势是没有多大的用处的。高超的剑术,在面对更加凭借本能攻击的犬冢牙和漩涡鸣人,使得长十郎明显游刃有余。
不远处,听到动静的自来也、旗木卡卡西和水木赶到后,看到没有什么危险发生,仅仅是冲动的犬冢牙和漩涡鸣人与雾忍发生了冲突。放下心来的三人,于是暗暗的躲在一边,看着事态的发展。
“那个雾忍少年,实力不错啊。”
旗木卡卡西赞赏的看着长十郎的表演。
“木叶忍者,对付剑术高手,果然不占优势。”对所有的剑术高手深恶痛绝的水木评论。
自来也纠正道:“应该说,剑术高手谁都讨厌,这样的家伙在不能被限制的时候,简直就是战场上的绞肉机,除非用大范围忍术对付,让他们避无可避。”
似乎想起了什么往事的自来回忆道:“上一次我有过这种感受的,还是在对付山椒鱼半藏的时候,哪怕半藏还不是一个纯粹的剑术高手。”
“雨隐村的“半神”半藏么?”
这个可能是五大忍村之外的忍者的极致的家伙,送给了初出茅庐的自来也、大蛇丸和纲手第一场、也是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惨败,然后赐予他们“三忍”的名号,要不是长门通灵召唤出外道魔像,以无可匹敌的强大的力量直接碾压了几近无敌的“半神”,连轮回眼都说不定要栽在他手上。
“就是那个半藏。”自来也没有讳言曾经的惨败,“自从旗木朔茂死了之后,木叶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剑术高手了。对这种家伙,木叶忍者还真是不熟悉。”
认真说起来,旗木朔茂也不是纯粹的剑术高手,他的风格,更加倾向于木叶十分少见的暗杀术,尤其是对本体脆弱和傀儡师和幻术忍者伤害极大,而砂隐村的主要战力类型之一——傀儡师,很不幸的被其克制,直接成全了旗木朔茂的威名。
至于现在木叶的剑术高手,月光疾风勉强算是天赋异禀,可惜,还没等到他崭露头角,就已经重伤不起。
说起旗木朔茂的剑术,身为其子的旗木卡卡西,居然没有走与其相同的道路,实在是让人唏嘘。
看了一会,对场中的状况也算是了解了的旗木卡卡西建议道:“要去阻止么?已经差不多了吧?”
水木点点头表示同意:“雾隐村虽然正陷入低谷,但是五大忍村的底蕴还在,看看这个少年就知道了,屹立忍界的基础还在,只要度过难关,忍界还是有他们一席之地的。”
还没有继承鲆鲽的长十郎,以比犬冢牙和漩涡鸣人大近三岁的状况,单靠剑术就能够以一敌二还稍稍占据上风,已经很不错了。
在场中的局面还非常的焦灼的时候,有人抢先一步制止了争斗进一步的升级。
“长十郎,住手。”也在暗处观察了一会的青,不失时机的出现了。
见此,水木和卡卡西也现身,制止了冲动的漩涡鸣人和犬冢牙。
“水木老师?”
见到按住自己肩膀的正是水木,犬冢牙也只得偃旗息鼓。
而鸣人就没那么老实了,被卡卡西拉住胳膊的鸣人依然的不肯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