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 火炬
这么大的阵仗,灭亡一个小国也不过如此。没想到水木居然拿这种程度的忍术对付一个人。
“有必要这么慎重么?”
只是一个也许已经被迪达拉的自爆炸得尸骨无存的敌人,水木似乎太过在意了。
“再坚持一会,马上就快了。”
伊邪纳岐的保护时间不可能无限延长,虽然不知道具体的范围,但是并不妨碍水木尽可能的高估一点。
不逊色于迪达拉的自爆,持续伤害的时间足够长,随着时间的推移威力会越来越恐怖,范围大到没有时空间忍术基本不可能逃离的程度,有什么比千征令要合适?
伊邪纳岐正式生效,宇智波带土出现的一瞬间,就是决出生死的关键。
在成为十尾人柱力之前,水木可不相信宇智波带土能够强到无视身体损伤的地步,植入的白绝细胞不是万能的,受到致命伤也一样会死。
就在两个人加一个影分身警惕了将近一刻钟的时候,水木突然感知到一部分火分身凭空消失了。
“在那里……”
总算出现了,地点和时机并没有出乎水木的预料。
神威不仅能够吸入自己,也可以将目标对准其它的人和事物,火分身自然也可以。
带土出现的一瞬间发现自己依然处在险境中,下意识地消除伤害自己的火分身并不奇怪,只是他可能错估了自身弱点被人知道之后,水木的对自己杀之而后快的决心。
等带土明白自己关键时刻所犯的错误的时候,已经失去了第一时间逃跑的可能性。当然了,逃也没法逃,神威吸入自身还是太慢了,在真正的高手对决中,片刻的拖延就是生死之别。察觉到漫山遍野的火分身的时候,应该已经明白自己被算计了,只得再次使用神威虚化,不这么做的话,自己可就要被烧成灰烬了,就这么片刻的工夫,一声拉风的御神袍就成了洞洞装。
使用伊邪纳岐的人,未必会真的明白这个术被针对的时候,对自己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情报对忍者来说就是第二生命,这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天藏,到你了。”
“明白。”
天藏判断好方位,然后双手结印,
“木遁——树海降诞!”
一片小森林在宇智波带土凭空出现的地方升起,刚刚出现的巨树,转眼就变成一团带着熊熊火焰的火炬,然后无数火焰藤条向带土无情地覆盖过去。
树海降诞,是天藏范围最大,消耗查克拉最多的一个术。在这种情况下,使用的木遁要是威力不大,不像是树界降诞那种带有吸收查克拉等等特殊能力的超强忍术,基本就是送菜,只会成为加强千征令的好材料。不过宇智波带土不用,天藏是可以用的。
『现在的状况,可是比刚才我一个人使用无机转生之术还要危险,你要怎么做呢?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写轮眼救命!』
这个时候,已经不是宇智波带土能够凭借自身力量脱离困境的程度了,必须要有援手才行,那么这个人存在么?
『时刻监视“晓”组织每一个人以及所有情报的绝,还不出现么?再不出手,其中一颗重要的棋子就要死掉了。』
水木叫天藏过来,可不只是为了帮忙。哪怕没有木遁,水木也有不小的把握将宇智波带土困死,但是意外因素是一定要考虑的,既然要做绝杀的准备,就绝对不会不考虑突发状况,而且这还并不是小概率事件。
“天藏,困住敌人就行了,节约一点查克拉,等会说不定还要大打一场!”
树海降诞虽然查克拉消耗比树界降诞要小很多,但是天藏也不是初代目火影,可不像千手柱间那样,查克拉量充沛到可以自动恢复身体伤势的地步。
“等会还有敌人回来?”
“找你来做帮手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
水木本体可以自行使用影分身,用影分身配合使用无机转生之术也不会差太多,只是影分身的战力持久性较差,虽然仙人模式的影分身存在时间比一般分身要长出不少,但是查克拉的消耗也更大,一旦陷入持久战就会坚持不住,到时候自己独撑大局太过吃力。
而且水木还有另一层隐忧,如果自己真的玩脱了,可能需要天藏来救命了。
“你想要我节约查克拉我懂,可是,想要限制敌人的行动就不能放松,而且看对方的行动,那是时空间忍术的招数吧,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只能够坚持五分钟?”
水木傲然地一笑:
“你以为我是怎么抓住他的?”
爆炸的威力差不多已经过去了,除了热浪上升让沙尘难以沉淀,能见度依然很差之外,已经没有其它干扰了。
就在水木紧张地等待着五分钟的时间流逝的时候,一个异常的动静出现,一根根粗壮的木头拔地而起,汇聚成一个庞然大物出现在视线之中。
“木人之术?明明没有看到敌人使用木遁,他是怎么做到的?”
“有另外的敌人到来了!”
水木无奈地叹了口气,果然,绝这个家伙就是无孔不入的偷窥者,一般不会出现,只会事后打扫战场,但一旦有影响大局的变故,也会毫不犹疑地出手。
蜉蝣之术实在太麻烦了,将自己与大地融为一体,借由地下有机物的根系或者地下水网之类的联系,可以快速地移动到任何自己想要的地方,这种高速移动的术基本可以隔绝一切气息。
水木没能预计到这个地方会发生这么严重的冲突,自然也没有准备什么结界,绝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不奇怪,仙法千征令再强大,也对付不了深入地下数百米的绝,无机转生之术在发现不了目标的情况下也无从攻击。
木人之术虽然也会被千征令的高温点燃,但是其身躯足够厚实壮硕,腿部以下虽然已经开始燃烧、火焰也在缓缓往上蔓延,但毕竟已经可以坚持很长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