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章 安内
土牢堂无除了吸收查克拉的作用,还有类似八卦封印将异种查克拉转化为己用的效果,用这个土遁结界是无法窃取尾兽查克拉的。
有自来也在一旁看着,水木实在找不到机会下手。
有惊无险地将任务完成,水木和自来也打了个招呼之后,瞬间就回到了木叶村。
来的时候还有些费事,回去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
感受了一下体内查克拉,情况尚好,压制尾兽化的鸣人借用了对方的力量。
通灵出三重罗生门对水木影响不大,漩涡手里剑更是无须在意。
『汤之国,还是太远了一点,比从风之国回来的消耗还要大』
水木沉吟着走进了警备部的大门。
“呃,水木副部长,你回来了?”
“是你啊,找我有事?”
来人头上裹着厚厚的绷带,将双眼都遮了起来,加上护额遮挡,完全不明白这个家伙眼睛还看不看得见。
这个名叫飞竹蜻蜓的中忍,实际年龄比水木还要大一点。
“看守大门的钢子铁和神月出云老是抱怨,水木副部长经常没有出入记录就通过了门岗,让他们有点为难。所以偶尔会拜托顺道的同僚来看看您回来没有,这次我正好要出远门,就过来看看!”
“是么!那麻烦你转告一声,最近事情有点紧急,所以抱歉了,以后会注意的。”
“那我就不打扰了。”
看着飞竹蜻蜓离去,水木推门走进了办公室。
『加强了门岗的审查力度,看来内部的警戒级别提升了。』
几个月前水木也经常随意出入,可没什么人查自己的在不在村子里。
哪怕只是例行公事,该有的流程都不会少,以前忽略是因为不重视,现在看来,真的要慢慢转入战时节奏了。
水木拿起办公桌上的纸和笔,草草地写下任务报告,稍一整理,就去火影办公室交给了纲手。
这次任务很简单,就是跑一趟的功夫,只要应对得当,一只被砍掉一半的九尾,还被封印了大半力量,翻不起浪来。
“没事就好!”
纲手点点头,
“自来也有问起什么特别事情吗?”
“问什么?”
水木随口敷衍着。
“没有就算了!”
本来就是心知肚明的事情,自来也什么秉性,纲手比水木更清楚,有些事情用不着弄得太清楚。
“自来也有说过什么时候回来?”
“明年年中、中忍考试之前应该能回来。”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村子里现在事情不少,但需要强大的上忍出手的任务,暂时没有那么多。
和平时期,事务性的工作要远远超过厮杀任务,挣扎于书山文海的忍者,比第一线的战斗忍者还要累人,纲手就是体会最深的人。
……
风之国,中忍考试第二场,第一天就在傍晚骤起的沙尘中归于平静,众多下忍都躲在安全的地方休整、以待明天再战。
与在木叶举办的中忍考试不同,死亡森林里勉强能够兼顾各方、保证起码的公平。砂隐村可没有这样的条件,瀚海之中,会放出致幻气体的沙漠之花、与能够射出毒针的变异仙人掌等等,第一天就让参加的考生损失惨重,实力不够的砂忍土著都频频中招,更不用说对这里不熟悉的外来下忍考生了。
非战斗减员成了考生被淘汰的主要原因。
考场之外,等了半天的猿飞阿斯玛实在忍不住了,掏出了一根香烟点上。
巡视了一天,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几个上忍也略有点懈怠。
“纲手大人让我们注意的意外情况,都没有发生。”
“和平是好事,阿斯玛,不要抱怨!还有,少抽烟!”
“嗯,就抽一根!”
烟瘾上来了的大胡子,碰到无所事事的时候,实在是熬不住。
迈特凯看着外面恶劣天气,有些无奈地说道:
“看样子要持续两三天,我们还是轮流值班比较好。”
一番商议之后,第一晚由猿飞阿斯玛和迈特凯负责。
夕日红最先离去,不久之后猿飞阿斯玛也退下了,只剩下迈特凯强打精神留下。
借着夜色的掩护,几名鬼祟的身影从考场外的隔离墙一跃而过,查克拉感知并不是很敏锐的迈特凯疑惑地看向了光线昏暗的夜色中,月色星光在沙尘天气中极为暗淡,稍远一点的距离,连白天都看不清楚,更不用说在夜里了。
『幻觉么?』
心有疑惑的迈特凯四周查探了一下,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迹象,最后只得作罢。
几名黑巾蒙面、看不出所属的忍者鬼魅地穿梭在沙尘之中。
魔之沙漠——这次中忍考试的地点,风之国著名的凶恶之地。
之所以被人视作畏途的魔之沙漠少有人烟,是因为这里是风之国气候变化最剧烈的地方,尤其是在夏季,早晚间气温变化大的时候,经常发生莫名的沙尘暴。
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每年总有那么几次,因为极强的对流天气,造成漫卷而过的超强大沙暴,也只有实力强大的上忍勉强能够在里面穿行。
至于中忍考试的考生,能够在里面存活的屈指可数。
我爱罗立足未稳,如果发生中忍考试因为意外导致大量死亡的事故,这就不是容易交代的事情了。
没有了能够封印一尾守鹤的僧人法一,无法直接安排刺杀我爱罗,于是,打击我爱罗的声望,让其当不成风影,就成了退而求其次的目标。
“这样真的好么?发生这种事故,可不仅仅是那个人柱力受过,整个村子都会跟着倒霉!”
中忍考试这样的盛会,如果出了问题,那就绝不是小事,木叶就是前车之鉴。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大沙暴已经快要来了,本部的远距离感知结界已经被干扰,现在想停下都来不及了,几个月之前这里被选做中忍考试的地点时,就已经安排好了,不容有失。”
攘外必先安内的想法还是很有市场的,少数人枉顾整体的利益,做出一些不合时宜的事情也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