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凤凰有约
就在了两人说话地瞬间,一震廖亮地声音在镇中彻响,扩散而开。
“凤凰小姐到此,尽皆让路!”这声音中蕴含着元力,快速回荡,传到叶墨耳中,叶墨循声望去。
好家伙,一群高大健壮地大青妈打着响鼻,毛色发亮,从其中几匹的嘶吼之中都可听出倨傲,每匹大青马上都坐着一位修炼者,仅从气息来看,最低都是先天一阶之境,而在人群后方,金云镶火车四马同架,极尽奢华,车上雕刻有美轮美奂地山水鸟兽,隐有一道道波纹流转,这一切一切,无不彰显车中之人非富即贵。
就在这时,忽然有几匹瘦马从小镇中疾驰而出,一位二十上下地青年满脸堆笑,似乎想靠车中之人。
却没想得到直接被护卫拦下,他眼底闪过一抹怨毒,却隐藏得很好,朗声道:“不知凤凰小姐到此,未曾远迎,还望小姐恕罪。”
车中忽然传出一阵娇笑之音:“宁公子哪里话,小女子冒昧,未曾知会公子就来到此处,还望公子勿要见怪。”
随即摆了摆手,宁铭却身前的护卫立即将路让开,宁铭升眼睛一亮,开口道:“好俊地大青马!”
就在这时,凤凰忽然从车中走下来,顾盼回眸道:“宁公子若是喜欢,回头我让下人送几匹到公子府上。”宁铭升自然连连道谢,心里也闪过一丝自得,就连这来历神秘地小姐都亲自下车,而且还送自己好马,难道……宁铭升余光瞟了一眼凤凰,心里更加火热。
正当他拱了拱手打算再次出言试探时,凤凰却从他身边毫不留念地走了过去,他手就这么在半空中,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深吸几口气之后才将这份怒意压下,一脸施施然。
凤凰玉步轻移,径直走到叶墨身前,轻声道:“公子今晚可否赏脸一聚?”同时暗中打量了一番曹玉倩,心里已经确定,曹玉倩与细雪之舞已经彻底缔结契约。
叶墨看着凤凰,眼中露出疑惑之色,问道:“我认识姑娘?”
凤凰傲然一笑:“相逢何必曾相识……”同时暗中传音:“血溪宗任务……”
叶墨心里忖度之后点了点头,而曹玉倩身上的杀意毫不掩饰,凤凰不以为意。
她心里可是知道:“曹玉倩与细雪之舞缔结契约之后,若谁出手将其杀了,细雪之舞上那份诡异的因果也会随之转移到那个人身上。”
“所以凤凰对待曹玉倩地态度就是,不言不语,不闻不问。”
而且,若不是非来不可,她也不愿来淌这次混水。
凤凰听到叶墨地回答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这小镇虽刚刚建立不久,可其中的奢靡丝毫不比外界差,既然公子同意,那凤凰今晚,就在德萱楼中恭候叶公子大驾。”
话音一落还悠悠吐了一口轻气,媚眼如丝道:“到时我想与公子独处……”这声音极小,给人一种无法名言地诱惑之力,饶是以叶墨两世为人的心性,都险些招架不住,只得在心中暗子腹诽了一句:“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地妖精。”
凤凰又对叶墨娇笑一声,这才抬步走回。
而宁铭升此刻,心里对叶墨已经升腾起一种嫉妒之心,摆了摆手,冷哼一声之后,含怒而走。
也就是此时,又从金云镶火车中传出一阵娇笑之音:“宁公子,我看你的马匹过与瘦弱,择日不如撞日,要不,你直接从我这侍卫手中挑选几匹大青马把?”
宁铭升心中地怒意更甚,狠狠瞪了叶墨一眼之后抬步而走,叶墨面色泛苦:“这是,又给人记恨上了?”
找了一家客栈,安顿好后,曹玉倩悄悄走进叶墨房间里,问道:“真的要去?”
叶墨摇头苦笑:“不去不行,这是阳谋,躲不开。”
曹玉倩也应着点了点头:“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我还是有些担心。”
旋即又道:“之前那妖娆女子虽然一直娇笑不断、言语客气,可我总觉得她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冷意。”
叶墨立即打趣道:“怕没你冷,你可是凝聚极品玄丹拥有下寒之力。”
曹玉倩瞪了叶墨一眼:“我说正事,能不能认真一点?”
叶墨叹息道:“从我们入城开始就已入局了,首先她的排场,这是告诉我,她身后背景神秘,而对宁铭升表露出好感又毫不犹豫地碾碎,这是因为她知道,宁铭升肯定不敢怨恨与她,只会将这份怨恨转移到我身上。”
曹玉倩立马将话语接过:“之后她又提点出血溪宗任务,让我们知晓她所掌握的资源,而最后的画龙点睛之笔则更是将宁铭升的尊严践踏得一点不剩,也让我们没有丝毫退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叶墨眼中闪过一抹赞赏之色,道:“如今我们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啊!!”
“只是我想不明白,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值得这女子惦记的。”叶墨眉头紧蹙,沉吟不语。
而此刻宁铭升压在一位娇柔女人身上狠狠发泄,双手用力地捏在女人的胸上。
娇柔女子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却牙关紧咬,一声不吭,双手不停地抓着被单,过了一盏茶功夫,宁铭升浑身抽搐,舒舒服服的那啥之后,双手向上移做了个薄情寡义的勾当,掐住娇柔女人的脖子,女子一脸哀求,宁铭升不管不顾,脸上还露出享受之色,竟直接把这之前还在床榻上伺候他的女人活活掐死。
用毛巾将手擦干净后,命人将尸体从床上拖了出去。
对着身边的奴仆问道:“你对今日小镇那青年是何看法??”
这奴仆眼中露出恐惧,勉力开口道:“小人不知,小人不知……”话音未落就砰地一下子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宁铭升眼中闪过一抹红芒,却还是开口道:“快说,恕你无罪,否者……”
这奴仆如蒙大赦,道:“小人觉得今日小镇中的青年因为土著。”
“哦,这是为何?”宁铭升饶有兴趣地问道,见自家主子没有发火,这奴仆地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侃侃而谈:“他身上地气息与谷中土著地气息一般……”
话还没说完,就被宁铭升一指点在眉心上,冷笑道:“我只是恕你无罪,却没有答应不杀你……”
脸色阴沉可怖,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