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德轩楼
走在镇子中的道路上,叶凡心中思忖:“凤凰来历神秘,自身实力又强,心思玲珑,这种人,若能将她拉到自己这边,好处极多,不过这无异与虎谋皮,其中的危险也不用言语”心里思绪翻滚,不经意间已经到了德萱楼门口。
一名长相清秀可人地侍女立即施了一个万福,脸上露出笑容,道:“叶公子,请随我来。”脚步一动,将叶凡带到了德萱楼三楼一间雅阁前,轻声道:“小姐,叶公子来了……”
过了片刻,凤凰玉手将门推开,柔柔一笑道:“叶公子请进,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叶凡露出一脸真诚地笑容,道:“姑娘客气了!!”抬步走入雅阁之中。
而将叶凡带楼阁的侍女躬了躬身后,轻轻退了出去,等叶凡回过神时,侍女已离开很久,这让叶凡心里更加郑重,这么一个普通侍女,在自己眼皮底下退走,毫无声息,实在骇人。
凤凰画着淡妆,更显妩媚动人,气吐幽兰道:“公子想喝什么茶,我让下人泡来。”
叶凡脸上笑容依旧,道:“客随主便……”
凤凰立刻掩嘴轻笑起来:“公子切勿误会奴家,奴家并无恶意,只是想与公子熟稔熟稔。”
叶凡脸上没有表露出丝毫不悦,心中腹诽道:“既无恶意还将我逼到这种非来不可地田地?”却也不好回答,还好这时侍女送来两杯清茶,茶香四溢,透如琉璃,看上去无比纯粹,纵然叶凡不懂茶,也知道这茶绝对是难得一见的极品。
凤凰动作高贵中透着妩媚,轻声道:“喝茶最好现煮,清洗茶杯,烧制沸水,手法、心思一点都马虎不得,凤凰稍懂茶道,日后若有机会还望公子品鉴。”
这一口一个公子叫得叶凡很不舒服,轻声道:“叶凡一个粗鄙之人,不懂茶,也喝不来茶,姑娘还是另寻他人。”
凤凰摇头道:“公子何须妄自菲薄……”笑容妩媚娇柔道:“叫我小名凤凰就好,总叫姑娘显得太过生分了。”
叶凡心中暗急,她知道凤凰这么有的没的与自己聊天,不谈正事,是想让自己先提出来,这样自己身上的气势还未交谈就会落入下风,让凤凰掌握住谈话节奏,对叶凡来说,这种结局让他很难接受。
叶凡心里忖度,片刻后眸光一闪:“我大华夏可是有五千年文明精粹,既然你要谈,我就用硬实力碾压你,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叫我实践或许差强人意,但若说理论,哼,异世之人拍马难及!”
脸上露出一抹彗心地笑容:“既然姑娘盛情,叶凡就却之不恭了。”
凤凰脸上露出意外之色,仅仅片刻就压了下去,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怎么说答应就答应了,不晓得我只是寒暄客套?
叶凡站起身子,丝毫不显生分,道“凤凰姐姐,我这有一首曲子,我想与姐姐共赏,如今花前月下,星光轻洒,这般良辰美景,怎可辜负?”今日你不是说邀我独处吗?现在邀你共同赏曲,也算回敬。
凤凰咯咯咯笑出声来,媚眼如丝,还是公子有情调,叶凡眼中露出思索,用力摇头:“不好不好,情调还是稍差,你随我来……”叶凡忽然想道:“这是凤凰约的自己,应当是她比自己更加急切才对,反正我也不在乎这一两个时辰,既然你想不停地推脱,那就比比谁的耐心更好。”
凤凰虽然心里疑惑,却没有询问,轻轻挽着叶凡手臂并排走了出去,叶凡能闻到一股悠悠地馨香传到自己鼻中,心里顿时有些心猿意马,她身材高挑火辣,细腰如弱柳扶风,面容妩媚娇柔,而叶凡长相也算得上俊秀,虽然皮肤略显黝黑,却平添了几分魅力,尤其是他的眼眸,更显深邃,二人挽手迈步之间,倒真有几分般配的味道。
感受着身边香软,叶凡用力摇头,这究竟是怎样一个女子?
河水轻流,清风微拂,以至深秋,吹动之间透着些许寒意。
星光低垂,如一块神秘黑布上布满点点亮光,轻柔洒下,点缀间,多了些神秘悠远,小桥之上,叶凡轻扶栏杆,吐出一口浊气,只觉得心旷神怡。
而曹玉倩脸上早已布满寒霜,咬牙切齿:“真是个登徒子,我心心念念担忧你的安危,你倒好,竟到这卖弄风情。”曹玉倩心里气极了,手中细雪之舞在月光之下泛起一抹冷光,却也舍不得走,只能冷哼一声之后,安慰自己道:“我倒要看看你要做什么。”此时叶凡在她心里的地位已经变得很重要了。
叶凡出了客栈之后,她始终心有不安,一咬牙,提着细雪之舞就赶过来了,没想到看到这么香艳地一幕,心里顿时有些吃味。
凤凰饶有兴致地看着叶凡,只见他将手臂抬起,轮海元丹丹纹闪耀元力流转之下,一掌拍在柳树之上,柳树摇晃几下之后落叶纷飞,叶凡凌空一抓,当落叶消散时,一片柳叶已经被他稳稳抓在手里,他脸上露出回忆,将心里纷杂的念头压下。
将柳叶用拇指与食指轻轻的捏住,放到嘴唇之间,悠着气轻吹柳叶,柳叶颤动起来,清脆地响声回荡在小桥四周,这是首曲子开局欢快。
叶凡渐渐将心神沉入这首曲子之中,这是将叶凡养育成人地老人教给他的,寓意是希望他快快乐乐地长大,而之后曲子中的透出地低沉则是希望他长大像向阳花一样,一心向阳,不畏权贵。
柳叶轻轻颤抖,不停传出悠扬的声音,就在这时,悠扬、轻快的曲子忽然低沉下来,如带着哀伤。
凤凰认真看了叶凡一眼,这首曲子如沁人心脾一样,一点一点敲打在她内心深处,她将心神沉入曲子之中,回忆渐渐席卷,在看向叶凡时,眼中露出一道难以想象地亮光。
尤其是叶凡深邃地眼眸,在她心中留下一道痕迹,暗道:“这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呀?”她停顿了一下,听着曲子中的低沉,想到曾经地经历,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