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索命潮歌
嘿拜您今坐在评委席上,懒懒散散地嗑着瓜子,看着工作人员把一双闪闪发光的阿娣旺五鬼缩地靴作为冠军奖品摆在台上的显眼位置。
几个时辰后,“唉······”嘿您打了个呵欠,从睡梦中醒来,问旁边的拜今,“现在唱完了没?”
“还早呢!”拜今也无精打采的。
突然,她们眼前一亮,原来是一个路人甲,那人正穿着一双阿娣旺限量版拖板鞋,“塔塔塔塔”地走上台来,激情四溢道:“谢谢阿娣旺给我这个机会,让我能在我敬爱的嘿拜您今大人面前演唱!我要唱春哥的成名曲《硬又黑》!”
嘿拜您今听了这话,顿时有了兴趣,便听着那人唱歌。那人显然是信春哥的,将那歌词背得滚瓜烂熟不说,还将春哥的舞蹈学得惟妙惟肖。虽然肯定是没有春哥的霸气,却也还是有精髓。
嘿您心念一动,离席到了一个偏僻之地,放声疾呼:“宣宣宣宣宣宣宣宣宣!”
只见一个人踏云而来,那人圆脸,穿着一身宽大的袍子,可袍子长度只到屁股,下面是一条黑色紧身裤,更彰显出那人的细腿。他便是春哥教中的长老、虾球观的观主——宣宣宣。
宣宣宣原本是老嘿您秋菌亲收的弟子,秋菌早夭,才由宝宝的舅舅子清代替。宣宣宣正是秋菌最得意的弟子,对春哥的敬仰更是无与伦比,方才获得腾云驾雾的能力。
那宣宣宣见着嘿您,恭敬地问:“嘿您大人,宣我作甚?”
“刚刚那个唱歌的路人甲,你去把他收了吧!”说完,嘿您凭空变出一双阿娣旺战靴,交给宣宣宣。
宣宣宣单膝跪地,双手接过战靴,声音颤抖,问:“将这世上独一无二有春哥签名的战靴送给我么?”
“你想要就拿起去嘛!记到先把那人收了!”嘿您转身便走,心想:下次再变几双来卖。
嘿您回去后,见到拜今正在与一个男人聊天,那人高大威猛、正义凛然,正是萧歌!
拜今正在和萧歌干扯:“你上去唱嘛!”
萧歌无辜的摇摇头。
“你去唱嘛!我个人送你一双阿娣旺!”拜今利诱萧歌。
“我不唱!”萧歌义正言辞。
嘿您听到这段话,心里暗笑拜今:你以为一双阿娣旺便能打动萧歌?
嘿您也上前劝萧歌:“你去唱嘛····”
突然,台上一片闹哄哄的声音,好像有人插队。
嘿拜您今定睛一看,就发现那个潮兮兮的抢别人位置的就是宝宝和蠢勾的好兄弟好大哥曹溅!
曹溅把别个路人乙活生生地挤下台去,对灯光说:“给我些黄色!”便两眼泛潮地冲着台下抛媚眼,噢,不是媚眼是潮眼!
曹溅人虽黑,但有骨感美,在台下又看不清黄光笼罩的曹溅,他这一堆潮眼惊起台下众多小姑娘的尖叫。那些女孩儿些,刚刚逛了街,精神正处于亢奋阶段,见着这样一个帅哥,更是激动得爆米花翻飞,就像下了一场香甜的雪。
曹溅向来自诩风流绝代、帅气无双,当然很得意于这帮小姑娘在台下的尖叫声。他学着宝宝将胸一挺,又学着蠢勾温柔地说:“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
台下又是一片尖叫,叫得撕心裂肺。曹溅更加得意,他又潇洒的说:“我把下面这首歌,献给你们,愿你们能继续支持我曹溅!”
“喔!”台下又是一阵尖叫,噢,不止一阵,还来了些大妈!
那曹溅学征表姐眯着眼睛,想找到宝亚二人,却因为灯光的照射而看台下都是黑压压一片,他索性一扬头,唱起了他最喜欢的一首歌——《那一夜》!
曹溅那一大声说话便会像被扯着脖子的阉鸡的声音,唱这样一首火辣激情四射的让人有丰富联想的歌曲实在恰如其分。只见那黄色灯光照耀下的曹溅唱出这首少儿不宜的歌曲,台下的少女们皆羞红了脸,用手遮着红红的面颊,却又舍不得跑开,眼睛也直直地盯着台上潇洒风流、仪态万端的曹溅。
一个台下看热闹的路人丙倏然惊呼:“那不是曹家镖局的少当家么!”
少女们听得此话更是芳心暗许,将曹溅当作了一个绝世金龟婿!你看嘛,人又帅,家世又好,歌曲才艺也很出彩。这些少女倒是没想到,他也是个潮神!潮起来当真是半夜心慌慌!
嘿拜您今在评委席上很无语,嘿您说:“不是还没开始唱呢嘛!怎么就有人叫好呀!”
“人家曹溅在说唱啰嘛!”拜今不耐烦道。
嘿您被羞辱了,气愤难当,大声冲曹溅吼:“你到底要唱不唱,不唱就给老子滚下去!”
曹溅又想起嘿您一怒杀了千万人的事迹,手中一抖,道具落到地上,他颤颤巍巍的捡起来,唯唯诺诺的说:“我马上唱。”
便听曹溅开口:“那一夜!你妹又拒绝我!”
只听台下又是强烈的一片尖叫,这尖叫惊天震地,不仅有少女的声音,还有许多排队唱歌的汉子的声音,人家那些秀珍宝的也有几个隔得近的摊摊倒了几个人。是的,那些人一边尖叫,一边昏倒了!噢,也许不是昏倒,而是死·了!
曹溅,竟仅凭九个字、一句歌词,杀了百余人!
灯光依旧耀眼,曹溅仍旧看不清下面的情况,而这一声声夹杂着众多人灵魂和生命的尖叫也愈让他潮得慌!
他又从头唱起:“那一夜!你妹又拒绝我!那一夜!你上嗨了我!”还多唱了一句。
拜今为拯救观众和路人,立刻飞到曹溅面前,一耳屎呼过去,曹溅吐出一口鲜血,手中挥舞的道具落地,他没唱了,且眼中充盈着晶莹的泪水。
“萧歌,该你上场了!”看着满地的狼籍,嘿您一推旁边的萧歌,“把他们唱活吧!”
“他能行么?”曹溅大概懂了嘿您的意思,也知道了那个一身浩然正气的男子是大名鼎鼎的侠义之士——萧歌。
嘿您鄙了曹溅一眼,贵气如詹乾般说道:“人家萧歌,可是很了不起的。你可有听过‘再闻萧歌歌一曲,断骨相连重血肉’?我给你说,这句诗就是我们嘿拜您今编了传出去的。萧歌,唱给他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