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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大唐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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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荒唐的人荒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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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南城连同家属在内,撑死了也就四万人,至于能征善战的青壮年也就一万三千人。可是临淄派来的兵马可是有两万人,光是从数量上来看,我们就已经输掉了一半。人家好歹也都是正规军,那都是亲娘养的。而我们呐,说白了就是后娘养的。人家的兵器都是钢刀铁剑,遁甲斧戟,而我们只有干庄稼活用的耙子、锄头、铁掀和搅屎棍。所以说,不管怎么看,十有八九我们都是必输无疑。

  都说登高而望,便有一览众山小的既视感。可是我站在城门楼上,遍观城下驻扎着黑压压的一片官军,“唐”字大旗在风中摇摆不定,颇有威势。直到现在我才感觉到,造反不是人人都能玩的。如果我们手里头有数万大军,臣民百万,玩起造反来兴许还有那么一丁点希望。可是我们这伙人呢,充其量连个二流的造反势力都排不上,即便是在三流势力里也不一定能够独占鳌头。

  城下的官军还在叫嚣,什么“龟孙子王八蛋躲在里面不敢出来应战”的这一系列挑衅的话词出不穷。如果这么容易就能激怒我们打开城门送死,那么活着这个词的定义也就没有什么诠释可言。

  曹尼玛一大家子人都躲在家里收拾细软,如果城门被攻破,他们便会是安南城中第一位逃命出去的人。指挥战斗的责任重担便托付给了我们三兄弟和骆宾王。

  这么多天的成果是时候该得到检阅了。城墙上站满了哆嗦的农民子弟兵,希望二哥的一番苦训没有白费。所谓的碎石、滚木这类的器械早已准备妥当,就等官军的登墙部队了。

  按耐不住的官军头目下达了攻城的命令。顷刻间,弓箭箭矢、登墙云梯、攻城锥车一齐向前。

  我们暂时没有行动,只能苦苦地挨着下面的官军疯狂射来的羽箭。能够防御的家伙事能用的都用上了。类似稻草人、盾牌、案板、拆卸下来的门板。这是骆宾王给出的主意,只管对面射箭,谁都不能乱动。对于草船借箭的故事,相信没有人能够忘怀。随着一支支箭矢飞射而来,有的射到盾牌上,有的遍插城门楼上排的整整齐齐。不过运气不好的人那就遭殃了,乱箭之下必有死人。

  现在情势危急,尿尿也都得憋在裤裆里。或许是老天爷都不开眼了,一阵阴风怒号,秋风萧瑟之景瞬间来袭。

  漫天的喊杀声,官军发起了总攻。经过一轮的挨射,箭矢也有了,我们也开始了防御工事。借敌人的箭矢再回射给他们,滚木落石轰砸下去,一时间攀登云梯的官军莫不是脑浆子开花,就是鬼哭狼嚎的脑震荡。

  还说我是一个胆小怕死的人,那骆宾王自己还躲在角落里,连头都不敢抬一下。不过我知道了先前收集的那些酒坛子和油都是用来做什么的了。只见一个个点燃了火的坛子对着下面狠狠地砸下去,顺时间大火灼烧,云梯与攀登的官军尽数葬身火海。

  大哥身先士卒,真是我辈楷模。在他的率领之下,但凡是攀登上来的官军,一一尽数被格杀。有的官军为了活命,便和自己打了个赌,纷纷跳下城楼。命大的捡了个便宜,顶多落了个伤残,被人抬走了。运气不好的,当场便一命呜呼了。这些官军律法严明,一人被俘,一营士兵都要遭受牵连处死。

  城门大开,官军接连涌入,声势浩大。城门口有二哥、曹艾、曹苞率领着全城的老少爷们纷纷抵抗入城的官军。最值得敬佩的还是城里的屠户们,一把杀猪刀在手,浑然不惧。在他们的眼里,官军就如同山上的黑野猪,虽然表面上凶狠,但只要掌握了必要的屠猪手法,没有什么猪是杀不死的,如果有,那就多砍几刀。

  不知不觉间,尸体已经堆成了山,牢牢地将城门口堵住了。现在的情况是里面的人杀不出去,外面的人又杀不进来,这死人堆倒是成为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大哥被三个官军围捕,我救人心切,也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了一根搅屎棍,双手紧抱着眯着眼就冲了上去。浑然不觉间,一棍子闷下去,倒下的竟然是大哥刘弊。

  眼看着刘弊倒下,三个官军挥起刀剑就要砍我,我只能撒丫子跑路了。还好迎面又跑过来一群守城村民,硬生生的将那三个官军逼得跳下了城楼,不过他们的运气着实不好,我只能推断他们死了,毕竟没见到一个人爬起来。

  终于,在我们的顽强守卫之下,官军鸣金退兵了。此一战,我们成功的消灭了八千官军,可谓是一战成名,我们终于可以跻身于二流的造反势力了。

  大哥被抬回了住宅,经过医生的确诊,大哥头部重创,还伴有严重的脑震荡。我也不知道当时究竟下了多大的力气,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逼迫效应(在危急之中往往能够激发人的潜能,做出无法预料的事情)。

  嫂嫂阴诗诗为了这件事情每日以泪洗面,看了都让人心疼不已。还好当时没有人看到这件事情是因为我而起,我也算是侥幸躲过了一劫。

  我捧着一盆清水,打算去大哥房里给他擦擦身子,也算是尽一份兄弟情义。

  不曾想我这刚一进房门,就看到了骆宾王的身影。不过我一进门就看到他站在大哥的床边偷偷摸摸地在解大哥的裤带,眼神之中还有些野兽的热切。在察觉到有人进来后他惊诧地抬起头看向我,那表情分明就是被人捉奸在床。

  “等”

  不给他辩解的时间,我只是思考了一秒就迅速把门关上。

  天知道为什么大哥的病房里出现了一个男人在解大哥刘弊的裤带,关键这个人还是骆宾王,一个长相比我还要磕碜的人。其实我早就看出来骆宾王是一个有着龙阳癖好的男人,从那天趴墙角与我相拥相抱眉目传情就可以得出结论。我李三又不是白痴,自然一眼就看出他想趁大哥昏迷不醒做出什么天道不容的事情。作为一个合格的兄弟,我怎么可以破坏大哥的好事?

  大哥,祝你幸福!诶嘿嘿嘿嘿!我给骆宾王使了个眼色,一定要好生照顾好我的大哥,

  我转过身就走,突然听到后面房门打开,回头一看,那个变态男的骆宾王追了出来,眼睛充满红血丝朝我瞪大了看。不过看得出,他着急忙慌之下,原本白色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许多。

  我顿时被他这副表情模样吓得心里发慌,他这是要干嘛,就因为我看到了他变态的行径所以要杀人灭口吗?还是想把我拖进房间也那个啥了?。难道一个大哥还无法让他满足吗?又或许他也垂涎我很久,还想拉着我来一次3p。

  不行,这个我是万万不能答应的,纵使我自己不帅又很矬,又没有什么女孩子喜欢,可我的性取向还是不会变的。

  只见他已经朝我伸出了魔爪:“你别走!”

  果然,骆宾王连我这样的丑逼也不肯放过。吓得我尖叫一声撒腿就跑,一溜烟穿过了厅堂,朝着外面跑去。也真是奇了怪了,周边一个人也没有,我连呼喊救命想要找些人帮忙都不行。

  突然身后劲气袭来,我被当场扑倒在地。

  转过头一看,正是那个变态男骆宾王,喘着粗气压在我的身上,那野兽般火热的眼神看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路过的人纷纷驻足,朝我们两人投来异样的目光。真是奇了怪了,先前四周一个人都没有,这下子倒是遍地都是人,其中就有我的二哥孙宗山。

  这个变态男该不会是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我就地正法了吧!

  我回头对骆宾王怒喊:“你要搞就搞我大哥,想玷污我的清白我跟你急!”

  “误会!”

  “我懂!”

  “我现在不跟你解释清楚,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骆兄,骆大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对男人真的不感兴趣啊,呜呜呜……”

  “真的,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要知道,有时候眼睛也会欺骗人的,看到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

  “那是不是得做完了才能算是真的?你就是想趁我大哥昏迷不醒,想对他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呗。你想搞就去搞啊,做男人就应该勇敢一点!等他醒了你就没有机会了。反正我又不会传出去,还不如说我鼓励你去搞我哥,你还解释个屁啊!”

  被我这么一吼,周围的人听得清楚,视线变得更加扎人。完蛋了,即便现在没有和骆宾王发生关系,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可怜我李三一世英名(胆小怕死、又丑又挫、爱吹牛逼出风头),现在要背上千古的骂名了。

  “骆兄,事已至此那你就来吧,麻烦你快点,我怕我后悔了。”被逼无奈之下,我只能委屈求全了。

  骆宾王的脸色刷一下变得惨白,他顾不上我说什么“鼓励”和“主动”的话,激动地揪住我的衣领喊:“都说你误会了!我是来探望刘弊的,不曾想一进屋看到有一条蛇爬进他裤子里,才想脱他裤子将蛇捉出来!”

  原来是这样……

  骆宾王见我这么容易就相信了,他也愣了愣,连忙起身把我拉起来。

  围观的吃瓜群众见没戏看,也都散了。就连搬了板凳嗑瓜子的二哥孙宗山也感觉无戏可看,扔下一地的瓜子皮散场了。

  骆宾王拖拉着我再次走进了大哥的病房。为了给我证明骆宾王自己所说的话都是真的,他竟然当着我的面再一次扒下了大哥的裤子。

  “你们在干什么?”

  这时候,嫂嫂阴诗诗端着一盆清水走进来,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瞬间惊呆了,手上的水盆都端不住洒落一地。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震惊、不敢相信,还有更多难以言语的复杂感情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怎么会露出这种表情,但过了一秒后,我立刻意识到很不妙!这种貌似刚才发生过不久的场景让我感同心受地明白她在想什么,要是现在不跟她解释清楚,这个变态、禽兽的名号,我就和骆宾王一样,是跳进黄河里都洗不掉!

  “等”我们两个人异口同声道。

  1骆宾王在扒大哥刘弊的裤子。

  2骆宾王的手和脸都紧贴着不应该贴近的位置。

  3我装无辜的指着一脸懵逼的骆宾王。

  很明显,根据种种迹象,阴诗诗很快就得到了一个结论。

  “骆宾王,我夫君平日里待你不薄,你竟然趁他昏迷之际要搞他!如果不是我小叔子李三发现你的罪证,恐怕你就要得手了!”阴诗诗脱口而出,骆宾王的脸色惨白,我得意的笑了。真不愧是我的好嫂嫂阴诗诗,推力能力就是强。我还真害怕她会以为是我们两个人合力要搞大哥呢!

  “好啊,难怪自打成亲以来,刘弊都没有与我正式圆房过,原来问题就是出在你这里!”阴诗诗的这番话令得在场的人都懵逼了。守着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女人,刘弊竟然不肯与她圆房?

  “夫人,你听我解释,事情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不信你可以问问李三兄弟!”骆宾王急于解释,就把屎盆子扣到我身上,我还能怎么解释,当然是实话实说啊。

  “嫂嫂,事情是这样的。骆兄要搞我大哥,我急忙阻拦,不成想他连我也想要搞,好在嫂嫂来了。”这就是所谓的实话,我也没有瞎编。

  “苍天呐!我真的没有想要搞刘弊!”骆宾王估计看着事情败露,很快便逃走了,阴诗诗也急忙追了出去,这个要玷污自己夫君的男人,不知道抓回来会是怎样的一番处罚。

  为了避免发生骆宾王的那番丑事,我提前关好了门窗。大哥的裤子都快被我硬生生的拽下来了,连条蛇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这骆宾王是在逗我呢吧?

  只见一条五步蛇慢吞吞地从大哥的额头爬到嘴唇上,在嘴唇徘徊了一会,又慢吞吞地从嘴唇爬到耳朵,想钻进耳孔里,最后慢吞吞地爬到枕头。果然,骆宾王没有欺骗我,这房间里真的有一条蛇,而且还是五步蛇。

  不曾想这刚一转头,动了想要逃跑的念头。毕竟五步蛇的毒性我还是知道的,可是那条五步蛇看到我要逃跑,却是窜的一下子飞了过来。

  卧槽你倒是继续咬大哥啊!

  这条蛇也太不敬业了,怎么能够对大哥始乱终弃呢,

  突然拇指一痛,惊忙将手抽回来看,我那拇指多了两个小洞,整只手掌已经迅速地失去了知觉。

  卧槽怎么咬我了!

  我被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颤抖地盯着我这迅速地在失去知觉的手臂。

  完了完了!

  我慌忙地从地上爬起来朝门口跑去,拽了两下没把门打开,才发现这房门刚才被我反锁了。急得我血液流通更快,身体的知觉麻痹得更快。连忙将木栓扳到另一边,将门打开,对外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这五步蛇的毒性猛得惊人,才半分钟我就连疼痛也变得非常微弱。抬起头往前看,所见之物都变得晃动模糊。我艰难地想要爬起来,却连剩下的另一条手也变得软弱无力。张了张嘴想要继续喊救命,喉咙却只能发出哑声。

  就在意识即将消失的时候,模糊中看到前面的房间门打开,一个白影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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