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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娇:邪王诱妻成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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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太腹黑101章:我不下去,我想抱着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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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明朗喘着气站起来,他一甩袖子:“不会就这么算了,我是定要娶苏姑娘为妻!”

  那小厮为难地叹息一声,他凑到张明朗耳边,小声的嘀咕了句。

  张明朗面色一变,他将自己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他怎么敢……怎么敢这样对苏姑娘……”

  小厮不再多言,死拉活拽将人带了回去。

  此时,回了皇子府的殿下,背着手,面色阴沉地踏进秋芜苑,他还记得春风楼烤鸭的事,回头跟月白吩咐道:“再去买一份春风楼烤鸭回来。”

  月白也算懂了殿下的心思,他二话不说,还没进门,就又出去了。

  殿下进小书房的时候,苏绵绵正在小书房里画画,她摸着指头粗细的炭条,眼尾上翘,嘴角含笑,一副偷偷摸摸自个欢喜的模样。

  殿下在门口看了她一会,心头因着张明朗的事,倏地就没那样气了。

  旁人再是如何,总是蠢东西也是他的。

  他悄无声息地走过去,一眼就见蠢东西正在画人。

  他长眉一挑,眼尖地看到画上的人,正是他和她。

  不过是那种很幼稚的胖嘟嘟的小人画风,他微微低头,就看清,画上胖嘟嘟的自己好像眯着眼在假寐,然后同样胖嘟嘟的蠢东西一嘴巴就咬在他脸上。

  殿下皱眉,嫌弃的道:“乱七八糟!污眼!”

  苏绵绵让他冷不丁的声音吓了一跳,她腾地跳起来,一把遮住自己的画。有些脸红地冲他嚷着道:“殿下太讨厌了,怎么能偷看我的画!”

  殿下睨了她一眼:“你想咬本殿,嗯?”

  苏绵绵赶紧摇头,果断不能承认啊,这种想法自个悄悄地画画就可以了。

  “哼,”殿下还是准备将今天张明朗的事跟她说一声:“可认识工部侍郎家的公子张明朗?”

  苏绵绵茫然地看着他:“那是谁?”

  她将自己的画叠起来收拾好,这种q版画她画了好多,还都是和殿下有关的,而且还是不能让殿下看的。

  殿下坐回自个的圈椅中,他屈指轻敲:“今天下朝,张明朗当街拦本殿的马,说是昨天那个说亲的冰人就是他请的,他还说心慕于你,要娶你为妻,以后会对你好。”

  他目光冷冷淡淡,端的是无情薄凉,叫苏绵绵心头一惊。

  她鲜少见他露出这样的神色,多半他这副冷漠无情的面目都是给外人看的。

  可目下,他也这样看她。

  私心里,苏绵绵早将那姓张的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不没事给她找事来着。

  她凑过去,拽着他手,不要脸地挤进他怀里,搂着他精瘦的腰身,软趴趴地贴上去:“殿下,谁认识那些不要脸的人来了?我可是记得殿下说过的,要外面认识了人都要跟殿下支会一声,况殿下从前不也说,外面的野男人都坏的很嘛。”

  这么多年,见她还记得自己说过的。殿下莫名就被怀里的小人给取悦了。

  不过,他还是哼哼几声:“他怎说见过你,还对你一见倾心?”

  苏绵绵暗自翻了个白眼,实在没想到这人醋劲这样大,不过见他如此在意,她欢喜的很哪。

  她踮起脚尖,凑过去轻咬了他下巴一口:“管他姓张的还是姓李的去死,反正我只喜欢殿下啊。”

  说完,她干脆跳到他身上,跨坐在他腿上。

  殿下微微抬头,她咬他的那点猫崽子一样的力气,也就只能给他瘙痒。

  他一把将人扯开,叫她不离自己那样近,板着脸看了眼小书房外头,这才喝道:

  “青天白日的。像什么话,自己下去!”

  他叫她自个下去,却压根不动手推开她。

  苏绵绵早摸清了他这种口是心非的性子,她笑眯眯地抱着他手臂:“不要,我不下去,我想抱着殿下。”

  青年心里头哪里会不欢喜,但他努力一本正经的教训她:“痴痴缠缠。儿女长情,没出息!”

  苏绵绵将头拱进他怀里蹭了蹭,嘟囔道:“我要那么出息干嘛,不是还有殿下啊。”

  这样全心的依赖,叫青年心尖子都滚烫起来,他敛眸低头,想要做些什么来宣泄一下,可觉得大白天就这样亲密有损威仪。

  苏绵绵才没有这样的顾虑。她手臂环住他脖子,将人拉低下来,嘟嘴不怀好意的问道:“殿下,亲亲?”

  殿下面无表情,他目光落在她不安份的嘴巴上,分明眸色是深邃的,可却半天都没动静。

  苏绵绵没了耐心,她哼了声:“不亲算了,我……”

  她说着就要溜下去,哪知殿下一把掐住她小腰,将人拽过来低头就覆了上去。

  毕竟两辈子啊,才初尝情滋味,还有这样唇舌缠绵的悱恻,都叫苏绵绵觉得新鲜好玩。

  她就跟个舔着糖果甜味的馋猫一样,食髓知味,正是好奇上瘾的时候,加上殿下又是个顶顶俊的。

  苏绵绵比殿下都对这种亲密之事还喜欢的紧。

  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苏绵绵眨巴着水光盈盈的眸子,她敏锐的感觉到屁股底下有根滚烫的东西。

  迷迷糊糊的脑子顿时一霎清明,她见殿下也是面色微红,薄唇水润,那狭长的凤眸一挑,就跟个要人命的公妖精一样。

  她捉狭心思一起,小屁股扭了扭,果然就见殿下下巴都绷紧了。

  她轻笑一声。飞快地从他身上滑下来,一溜烟地跑了。

  “苏绵绵,滚回来!”殿下几乎咬牙切齿的吼道。

  “不要,”苏绵绵已经跑出了小书房,还传来她隐约的娇笑声:“殿下是个坏蛋,我才不要回去!”

  第二日一早的早朝,九皇子就被人弹劾了。

  有御史参他目无法纪,青天白日,就当街策马杀人!

  更有人参九皇子道德败坏,不许养着的姑娘嫁娶,分明将好端端的姑娘当成了自己的禁栾,此等心性,哪里是修孔孟之道的君子!

  为此,殿下面无表情,任凭一众御史往他身上泼脏水。

  他只幽幽地看了眼工部张侍郎,叫站在朝堂中央的张侍郎眼皮子一跳,总觉得要不好。

  圣上再是不待见皇九子,可当这些老顽固的匹夫大臣参他的时候,龙心也是大不悦的。

  “老九,你说说,奏折上言,可属实?”圣上端坐龙椅上,冷着脸问。

  九皇子炎冥施施然道:“皆属实。”

  皇帝一愣,一时叫这个儿子给气的说不出话来。

  随后九皇子看着工部张侍郎,不疾不徐的道:“回父皇,昨个儿臣想杀的,也不是别人。正是张侍郎家的三子张明朗。”

  朝堂上,就没谁想殿下这样,对于弹劾他不仅认下了,还大方承认,忒实诚啊。

  圣上佯怒:“放肆!”

  殿下点点头又道:“张侍郎家的三子张明朗确实放肆,当街拦儿臣的马,还于众目睽睽之下,打着爱慕的名号,坏儿臣府中姑娘的名声,儿臣府中的姑娘,父皇也是见过的,儿臣悉心娇养到现在,凭他张明朗癞蛤蟆一样的长相,就想哄去?”

  王公大臣一惊,圣上也是一愣。

  什么叫,和癞蛤蟆一样的长相?

  子肖父。那张侍郎岂不是也是癞蛤蟆的长相?

  所有人的目光不自觉落在张侍郎身上,叫堂堂工部侍郎老脸一青,差点没让九殿下几句话就给气出好歹来。

  九殿下还没说完,他甩甩袖子,倨傲孤高的继续说:“儿臣实在愤怒,才拔剑吓唬了张侍郎爱子一下,哪知他张明朗竟是个孬种软脚虾,差点没当街失禁。”

  “如此废物,试问,哪家娇养的姑娘敢嫁?”

  九殿下条条款款说的掷地有声,总是一句话,他张明朗配不上他家姑娘。

  工部张侍郎气的面色铁青:“一派胡言,九殿下分明是将好端端的良家姑娘当成见不得光的禁栾,毁人清白,犬子是路见不平,想要让无辜的姑娘脱离苦海!”

  九殿下冷笑一声,别以为他不敢在朝堂上揍人!

  他家蠢东西现在能干了,长好看了,还会挣大把的银子了,这些势利眼挨个就出来要跟他抢人了?

  被惹毛了的殿下表示,门的没有!

  他一撩暗紫色皇子袍摆,当场给龙椅上的皇帝单膝跪下:“今日,儿臣正有一事,想请父皇给儿臣做主。”

  听闻这话,皇帝眉心一跳,总觉的他这便宜儿子好像要说一些他不怎喜欢听的话,不过他还是道:“说。”

  九殿下朗声道:“儿臣,想成家了。”

  这一句话,像是巨石滚落水面,荡起哗啦的巨响,炸的皇帝都差点没龙椅上站起来。

  他这个没到二十四不能成亲的儿子,竟然像铁树开花一样,今个想成亲了?那岂不是他要被克了?

  果然,反应过来的文武大臣,其中一名御史跳出来吼道:“九皇子殿下,你是何种心思?分明多年之前有卦象批示。殿下不可在二十四岁之前成亲,不然便是克父克母克妻之命,殿下今日提出此言,当真居心不良!”

  殿下冷冰冰地扫了那蠢货御史一眼,接着道:“儿臣自然会在二十四岁后才大婚,不过,儿臣想请父皇给儿臣先行赐下婚约。”

  皇帝舒了口气,他想着这便宜儿子也是,之前的赐婚,结果让老七给截胡了,是以。他还是觉得多有亏欠的。

  “可,说吧,你看哪种哪家的姑娘?”皇帝已经暗自决定,只要不是母族太强的姑娘家,他今个就都允许了。

  殿下微微勾起嘴角:“不是别人,正是儿臣府中养的姑娘,苏绵绵,父皇……见过的。”

  说着,他还以一种你懂的眼神看了皇帝一眼。

  皇帝一噎,多年之前,他是见过那个小姑娘。娇娇小小的,水灵灵的姑娘家,确实乖巧,当时自己这儿子还说什么,那姑娘之于他,就是胸口肋骨,故而他印象深刻。

  皇帝努力回想苏绵绵的模样,一时没吭声。

  工部张侍郎猛地跳出来道:“启禀圣上,九殿下枉读圣上之道,心思窝龊,这都想将人娶回去,不是早就将良家姑娘当禁栾又是甚?此等心性,传言出去,百姓效仿,如此,礼仪法度何在?”

  有拎得清的大臣早拢手站一边,绝对不掺合进去。

  九殿下皱眉,他想也不想就道:“禁栾?张侍郎怕是才是那个心思窝龊的,本殿可从未将养着的姑娘当自个的禁栾,不过是从前觉得,自家媳妇,还是要从小就养起的好,知根知底,所以,最多算本殿养了个……”

  “童养媳!”

  童养媳三字一落,张侍郎瞪圆了眼珠子,喉咙里哧哧几声,硬是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对此。朝中一片大臣竟觉得,九殿下说的好有道理,他们无言以对!

  毕竟,童养媳这种事,普通百姓都能养,他堂堂皇子怎的就不能养了?

  就连皇帝都表示,养,绝对能养,他再多养几个都没问题!

  没有任何母族支持的姑娘做皇子妃,皇帝大手一挥:“准!”

  下朝之时,才下龙椅的皇帝忽然对还没离开的九皇子问:“那姑娘,今年多大了?”

  殿下答:“今年就满十四。”

  皇帝点头,他一直走到南书房,才蓦地反应过来,那小姑娘与自己那便宜儿子相差九岁来着,等人家姑娘及笄满十五,他那儿子可不就是刚好二十四!

  向来觉得自己睿智无比的皇帝,忽然就不想写赐婚圣旨了,他觉得指不定从前的那个有关皇九子不宜早婚的卦象就是个假的。

  他那个对谁都冷冷淡淡的皇九子,多半那个时候就对人家小姑娘起了心思了,所以这才弄出个什么克父克母克妻的幌子出来。

  转过味来的皇帝。好气哟,并不想准这赐婚!

  是以,皇帝毫无心理负担地又将赐婚的圣旨拖了几天,惹的他那从来不讨好他的皇九子居然在朝堂上关切问他:“父皇,可是近几日卧榻不安稳?”

  当真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皇帝端着骄傲的面孔淡淡应了声。

  殿下皱起眉头,又问:“父皇,是不是睡得不安稳就忘了一些事?”

  皇帝瞪了他一眼,将手头准备的好圣旨甩给他,面无表情的拂袖退朝!

  得到想到的赐婚圣旨。殿下心满意足了。

  他理了理皇子服,端着皇族骄矜的派头,从工部张侍郎面前过。

  真真的春风得意!

  于此同时,盖因下年一入秋冬,用作制香膏的鲜花便少了,为了控制香膏成本。苏绵绵再绝不用次等香料的原则下,准备将枫林晚的香膏进行改良。

  她一做起正事来,就心无旁骛,便是连殿下都多有冷落了。

  是以,当殿下翘着嘴角回来,将手头的明黄圣旨搁她眼皮子底下。正在研究香膏配方的苏绵绵想也不想,直接将圣旨挪到一边,头都不抬的道:“殿下回来了啊。”

  殿下眯眼,复又将圣旨挪到她面前:“看看。”

  苏绵绵聚精会神地算着原料比例。又抬手挡开:“殿下,我一会看。”

  殿下一怒,啪的一拍条案。

  吓的苏绵绵悚然抬头,她愣愣地看着他道:“殿下,怎的了?”

  殿下气不打一处来,他将圣旨丢给她,冷哼了声,转身就走!

  苏绵绵懵了,她都不知道他咋又生气了。

  不顾她看着面前的明黄帛锦,总觉得很眼熟。他抬手摸了摸,才想起这就是圣旨啊。

  她手在裙摆上擦了擦,才小心翼翼地展开圣旨,磕磕绊绊地读下来,她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赐婚?我和殿下……”她怔忡片刻,猛地反应过来,当下欢喜地笑出声来。

  又想起刚才殿下不善的神色,她蹦的出去就喊:“殿下,殿下,圣旨是真的吗?”

  殿下已经在东厢房美人榻上,见她娇笑着进来,头撇一边,理都不理她。

  苏绵绵哪里管那么多,她扑的过去,捧起他脸,很用力的左右各亲了一下,还发生羞人的啵的声响。

  “皇帝给我们赐婚了?真的吗,殿下?”她亲完脸,觉得不够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又去寻他的嘴巴亲。

  殿下额角青筋一迸,被她糊了

  皇帝又给九皇子赐婚了!

  这一消息,不过一天的功夫,就整个京城尽知,有多少看笑话的暂且不论,单说就九皇子府上,就是上下一片喜气洋洋。

  但殿下依旧阴沉个脸,都一天一夜过去了,他还是不理会苏绵绵。

  苏绵绵好话说尽,也厚着脸皮痴缠半天,晚上还抱着枕头摸出东厢房,正大光明爬殿下的床。

  可殿下,硬是一言不发。

  苏绵绵瞅着殿下闭着眼的冷脸,她抬手去轻轻戳了戳殿下长卷的睫毛。

  殿下猛地睁眼,他冷冰冰地看了她一眼,跟着转个身,背对着她睡。

  苏绵绵对着殿下后脑勺做了个鬼脸,不过,她嘴巴上还是说着好话。

  “殿下。我冷。”她不仅如此说,还滚过去,四肢像壁虎一样扒着他后背。

  她两腿太短,只能努力翘着去勾殿下的长腿,手扒着他手臂,嘟嘟囔囔的道:“殿下,转过来嘛。”

  殿下让她闹腾的没法,气冲冲地转过来,将她拎着就撕开:“苏绵绵,本殿费尽心机的将圣旨弄回来。给你涨个脸,你当成什么了,嗯?”

  苏绵绵清楚这事是自己不对,本来那时候殿下还挺开心的。

  她手脚扒过去够他,娇娇软软的道:“对不起嘛殿下,我太开心了,真没想到殿下会让皇帝给咱们赐婚,我最喜欢殿下了。”

  殿下冷眉冷眼的斜睨她:“谄媚小人!”

  见他不推开自己了,苏绵绵笑嘻嘻地腆着脸凑过去,撅嘴亲了他唇珠一下:“谢谢殿下帮我涨脸,怎么办哪,好喜欢好喜欢殿下啊……”

  苏绵绵明白,有皇帝的赐婚和冰人的说亲,根本就不是一样的。

  她出身不好,殿下的地位又太高,从前就多有人拿她的乞丐出身做文章,可如今有了皇帝的赐婚,往后在京城,再没有人敢对她出身说三道四。

  毕竟皇帝都承认了她,有圣旨在,谁再有异议,那打的可是皇帝的嘴巴,是要掉脑袋的事。

  她确实感动殿下为她做的,心口软乎乎的,被灌满了蜂蜜一样,从里到外都能甜出油来。

  她滚进他怀里,仰起小脸望着他,蹭不够,亲不够,喜欢不够啊……

  这样欢喜的感情太浓烈,她想做些什么来表达,可是在殿下身上滚了半天,还是没个所以然。反倒是将殿下撩拔的身起臊意。

  他长手长脚的将人捆在怀里,不准她再乱动,随后盖好被子,哑着嗓子下令道:“睡觉!”

  苏绵绵抬眼,见他已经闭了眼睛。便偷偷摸摸的在他嘴角啄了口,跟着才缩进他怀里,安安分分地当真睡觉。

  “蠢……”殿下不自觉翘起嘴角,他摸了摸她的发顶,怀里抱着个人,便是从未有过的踏实。

  隔日,整个皇子府里的人都发觉,殿下和姑娘好似感情更好了,只要殿下一下朝,两人走哪都黏黏糊糊的在一起,殿下虽然还是一副面无表情,但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殿下其实心情很好。

  嘴里嫌弃,却十分受用姑娘的黏着他。

  日子如流水,今年中秋前一天,殿下已是二十三,标标准准的青年才俊,龙章凤姿,威仪俊美,走哪都能勾的一众姑娘、妇人脸红心跳。

  但随即,只要一想到这位皇子,已是又被赐婚了的,众姑娘、妇人便无不扼腕叹息。

  苏绵绵,也在这年满了十四。

  然后在冬天大雪纷飞的时候。苏绵绵这年冬天几乎都和殿下窝在府里头吃着热气腾腾的锅子,恰意的不得了。

  也就是在这一年的大年三十,苏绵绵能和殿下一起去参加宫里的宫宴,还是以准九皇子妃的身份。

  盖因从前的秦关鸠也是做过九皇子妃的,届时不少人在看苏绵绵的笑话。

  但见宫宴那天,素来对人冷淡,时常一言不合就要杀人的九皇子,竟像换了个人一样,出奇的温柔体贴,还亲自动手给未曾及笄的准皇子妃夹菜,末了还抢了宫娥给准皇子妃净手的活计!

  简直惊呆了一群人,便是连皇帝都没想到。他的便宜儿子,竟是个会讨好人的。

  苏绵绵其实也是胆颤心惊,这样温柔的殿下,她表示有点吃不消。

  两人来参加宫宴,临出门之时,殿下就说了,她坐着就行,旁的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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