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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娇:邪王诱妻成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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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太腹黑111章: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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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星点头:“我们从南边来的,本是要去椑木城探亲的,可不想……哎。如今也只能在这里落脚。”

  那货郎脸上的神色一整,压低声音道:“两位还是赶快离开吧,安边镇也快要不安全了。”

  苏绵绵狐疑:“可是,前几天不是九皇子带了大军来了吗?怎的还不安全?”

  货郎叹息一声:“两位有所不知。那边夷的首领可厉害着,椑木城的县衙就是让那首领一刀砍了脑袋的,吓人的很,九皇子怕不是对手……”

  话到这,那货郎也不欲再多说,他弯腰挑起担子,吆喝着走了。

  苏绵绵咬了咬唇。她抬手拽着月星的袖子,低声道:“月星,你担心月白吗?”

  月星看了她一眼,抬手揉了一把她的发髻:“那大狗拳脚比大爷都厉害,大爷有甚好担心的。”

  这么一说,苏绵绵也觉得月星话说的对,殿下比月白还厉害,她应该相信他才是。

  她弯眸冲月星一笑:“月白也是相貌堂堂的好不好,哪里就像狗了?”

  月星偏头道:“他的眼睛,蓝色的,深邃的很,真的很像那种半人高的长毛大狗来着。”

  苏绵绵黑线,她觉得也只有月星会那么认为。

  以她现代人的眼光来看,月白绝对是妥妥的帅哥一枚,当然没殿下好看就是了。

  她家殿下颜值最高!

  两人将小镇走了个遍,没啥兴致的就回去了。

  于此同时,殿下的十万大军经一天急行。距离椑木只有三十里地。

  大军就地驻扎,殿下遣出五队斥候,兵分五路打探城中情形。

  随后,殿下还将军中所有将领召到主帐,摆上舆图沙盘,排演开了。

  椑木城,防御并不牢固。所用城墙虽是顽石所建,但墙并不高,只有两丈高罢了。

  城中建设,也与大殷诸多城镇相似,目下唯一需要顾忌的,便是不知城中边夷的具体情况。

  是以,殿下一点沙盘。就准备想要强攻。

  一帐的将领,除去殿下原来手下的,自然唯殿下是从,而从前徐术那边的,大多一声不吭,有识趣的,还知道要在殿下面前表表忠心,其他的要么等着看殿下的笑话,要么就是冷眼旁观。

  殿下冷眼一扫,就已经决定要让这部分人死在沙场上,也算是死得其所。

  时至半夜,有斥候带了消息回来,只称:“城中百姓数千人已成俘虏。边夷首领枯蛮称,殿下若是投降,他便放了这些百姓,不然殿下若敢带兵攻城,他就当着全军的面杀尽这数千人。”

  殿下薄唇抿紧:“城中边夷有多少?”

  斥候回:“约莫五万!”

  殿下冷笑:“他五万人就想吃本殿十万人马,也不怕被撑死了!”

  他想了想又问:“枯蛮此人如何?”

  斥候道:“枯蛮与去年成为边夷首领,此人勇猛非常,很是了得,更是将西疆域外小国打的片甲不留,枯蛮于椑木城后方,还驻扎有八万人马。”

  殿下长眉一拧,他跟着斥候的话,在沙盘上枯蛮驻扎的地方插上小棋,尔后看着椑木城,他陷入了沉思。

  “可能绕到椑木城后方,先行截断枯蛮的后方人马,将其困死椑木城?”他环视了圈一众将领,沉声问道。

  所有的将领面面相觑,左偏将挠了挠后脑勺道:“殿下,椑木城左右两边,一边是一望无际的草地沼泽,一边是雪域冰山。都是险地。”

  殿下自然知道这样的情形,他思忖道:“去找土生土长的民间百姓,即便是雪域冰山,也定然有人熟悉此地,带上银子,不可怠慢。”

  这种事,自然月白去处理为最好。

  月白出去后,众人还在商议间,就有急声来报——

  “报,二十里地,东南方,敌军人马来袭!”

  殿下神色一整:“应战!”

  “报,十五里地,西南方,一千人骑兵逼近!”

  “报,十三里地,南方,有一千余敌军逼近!”

  “报,十六里地,东北上,有敌军逼近!”

  “报,十里地,于我军正前方,有五千敌军逼近!”

  斥候接连传回来的消息,就跟催命符一样。扰的人心神不宁。

  帐中将领已经心浮气躁起来,左右偏将同时请命出战!

  殿下没吭声,他抿着薄唇,根据伺候的消息在沙盘里一一标记出来。

  半刻钟后,他皱着眉头道:“全军听命,只拿武器弃营,集结于西北方五里地,就地埋伏。”

  “并,一队骑兵,与本殿断后掩护!”

  他这两条命令一下,当即让众将哗然!

  竟然不应战就罢了,居然还要弃营!

  需知营中还有大量的辎重粮草,十万大军没了这些东西,往后这仗根本没法打!

  “殿下,不可弃营!”

  “殿下,使不得!”

  这下就连忠心于殿下的那些将领都不免生出怀疑来,毕竟他们也不是月白等人,能对殿下的命令忠心不二。

  殿下眯着狭长凤眼,冷淡一扫:“本殿主意已决。全军听令便是,再有议者,别怪本殿剑下不留情!”

  一众将领只得挨着出去执行殿下的命令!

  十万大军,虽说人数众多,但只拿武器就撤退,左右不过一刻钟,整个营地就空无一人。

  殿下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后猩红的披风被夜风吹的猎猎作响。

  他身后是一队两千人的骑兵,黑压压的玄色软甲以及程亮的铠甲,寂静无声,又肃杀的紧。

  头一批的敌军攻进大营,畅通无阻,不过半刻钟,第二批的敌军也到了。

  没见着大军。又有无数的辎重粮草,尽管是觉得有些古怪不对劲,不过这些边夷顾不得那么多,每个人都在抢粮草辎重。

  一刻钟后,出了最远的一支东北方向的敌军没有到来,其他的皆钻进了大营中。

  殿下冷凌的侧脸,在氤氲夜色下,特别的冷漠无情,他腰间长剑铿锵出鞘,薄唇一启,就吐出个字:“杀!”

  话音方落,紧接着便是震耳发聩地喊杀声,所有的骑兵以殿下为中心,犹如猛虎下山,冲的复又杀回大营,将所有的边夷杀个措手不及。

  殿下一马当先,一剑就取走一条边夷性命,他的披风在火把和血色的映衬下,分外醒目。

  仿佛一面倒的屠杀,殿下一个瓮中捉鳖,就将来袭的敌军悉数诱进大营中。

  初初不过一刻钟,大营里已经是死尸遍地,鲜血横流。

  如此还不算,殿下手腕翻转,长剑一扬,一驱马,就朝着东北方追杀了过去。

  两千骑兵热血沸腾。在火和血的洗礼中,跟着殿下就剿杀过去。

  可怜东北方的那支敌军,才一露面,就让杀个措手不及。

  殿下在众军之中,一眼就看到对方同样坐马上的一个小头领。

  他微勾嘴角,冷笑一声,单手在马鞍上一拍。人一跃而起,清虹剑光,匹练锋锐,像是利剪撕开黑绸。

  “嗤”的声响,长剑挥落,这一扬一落之间,就带起那小头领的人头,显然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

  殿下落地,他手执长剑,玄衣金带,剑上寒光点点,半点血迹都没有,可偏生他的落脚之处,恰有颗滴血的人头。

  他勾起嘴角:“一个不留!”

  浅淡的声音分明不大,可在这时却传到了每个骑兵耳里!

  杀戮,在夜色沉厚之时,殿下就像个收割人性命的勾魂阎王,他每一剑,必定带走一条姓名。

  不过半刻钟,再没有半个边夷还活着。

  殿下上马,长剑入鞘:“让大军回营,善后收拾了,将营中今晚损失的辎重粮草报个数上来。”

  “喏,殿下!”经此一战,他领着的骑兵就没有不心悦诚服的。

  毕竟殿下那等骁勇善战的姿态,谁都看的清清楚楚。且这一站,死在殿下的敌军是最多的。

  半个时辰后,回营大军再次安顿好。

  殿下与主帐之中背剪双手,他玄色衣袍上不小心沾染了一点血迹,整个人身上血气肃杀,让人不敢直视。

  众将领大气不敢出,此前各个对殿下的决议都不赞同,可如今,殿下全歼敌军,首战大捷,用看得见的战功生生扇了所有人的嘴巴子。

  特别是从前徐术的手下,本来谁都以为殿下压根就不会大兵打仗,他身手再厉害,可也是个连京城都鲜少出的皇子来着。

  但。殿下就是这样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殿下转过身来,他目光微寒,轻飘飘的好似没有半点重量。

  殿下弯腰,将沙盘里代表敌军的小旗子给扯了,他指尖点在自己的大营位置,朝众位将领道:“是谁说本殿弃营的策略不行的?”

  没有人吭声。众人只觉自己的脸被殿下扇的生疼,简直没脸见人了。

  殿下并未多说,他将代表自己方的小旗子插到雪域冰川的地方:“全军整装待发,等有消息后,从雪域绕到椑木城后方,发起总攻!”

  他不似一般行军打仗的人,喜欢你来我来的迂回,殿下要的是速战速决,以最快的速度将椑木城收复回来!

  就在殿下首战大捷之后,苏绵绵是第一个收到消息的,她拿着战报去找月星,开心的道:“大爷,星大爷,殿下打胜仗啦!”

  月星靠在门棱,她勾起红唇,笑容真切地笑了,显然她也是高兴的。

  苏绵绵捧着战报,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她得意洋洋的道:“我就知道殿下是最厉害的,什么都难不倒他,连打仗也是,他就不会输给任何人。”

  月星嗤笑了声,小东西这副与有荣焉的模样,倒真真叫人好笑。

  她抽了她手里的战报:“好了。你不给殿下回信?”

  苏绵绵被提醒了,她恍然大悟,跟着就跑去房间里,研墨拿笔,给殿下认认真真的回信。

  信里边,她正儿八经的跟他说,她最近都很听月星大爷的话,也有认真挑拣成亲要用的小物什,她还准备像普通姑娘一样,成亲的时候给殿下绣一双袜子。

  最后,她厚着脸皮表达了自己的思念之情,并表示殿下也一定要想她。

  信让人带走后,苏绵绵捧着殿下的战报,在榻上滚了滚,她滚够了,才理了理发髻,摸出针线篓子,巴巴的去找月星求教怎么缝袜子。

  殿下是在第二天午时收到的苏绵绵的回信,彼时他领着大军,已经开始朝雪域冰川进发。

  月白寻了些当地的百姓,花了银子。说了好话,总算有个五十来岁的老牧民愿意给他们带路。

  就如殿下所预料的那样,雪域冰川里,其实只有条小径可以通向椑木城后方,不过这条道,知道的很少,非得有经验的老牧民才知道。

  殿下在马上。他头上罩着宽大的帽檐,有风雪肆意,吹拂起他鬓角细发,就给他眉目带出点滴的柔和来。

  他看着信,熟悉的字迹,嘴角不自觉就上扬。

  信后面,她直言说。想他了。

  殿下仿佛能看到蠢东西弯弯的眉眼,还有软糯糯的娇言细语,想着心尖子都能熨烫起来。

  月白驱马上前,犹豫问道:“殿下,可是小哑儿的回信?”

  殿下瞥了他一眼,嗯了声。

  月白又问:“可有月星给属下的?”

  殿下斜眼看他:“没有。”

  月白肩一垮,整个人都沮丧了,更个垂头耷耳的大狗一样。

  殿下心头诡异的得意起来,他当着月白的面又拿出扬了扬:“蠢东西说,想本殿了。”

  月白可怜巴巴地望着殿下:“月星怎的不给我写信啊?”

  殿下哼哼几声:“约莫,你长的没本殿俊。”

  月白让殿下的这话,差点没被虐哭出来。

  殿下心情不错的一夹马腹,赶超了月白,嘴角就那么一直扬着。

  雪域冰川的路并不好走,越是到后面,连马都不能骑,十万大军只得将脚上和马蹄子都绑上稻草防滑。

  便是连殿下,都只有下马走路。

  整整四天,军中开始有人出现手脚冻伤,特别是晚上的时候,有些体弱的,一觉睡下去,就再没有起来。

  殿下不得不减少扎营的时间,辎重粮草里的过冬的物什已经悉数都发了下去,殿下更是连军中医用的烈酒都发了下去,实在冷的太厉害,就允许喝一口酒。

  终于再第六日,大军走出雪域冰川,殿下让人择了一处隐蔽又温暖的地儿。让大军安营扎寨,并派出大量斥候。

  于此同时,椑木城内,边夷首领枯蛮大马金刀地坐在县衙大堂上,他长的人高马大,熊腰虎背,头上凌乱的的头发草草捆在一起,像一丛稻草。

  “你说,大殷军营里人去楼空?”枯蛮呼出口大,声若雷霆的道。

  堂下,獐头鼠目的边夷小头领静若寒蝉:“回首领,大殷军营里,确实空无一人。”

  枯蛮一拍案,睁大了一双虎目:“他们人去哪了?”

  小头领浑身都在发抖:“我不知道。”

  “哼,”枯蛮手一掀,将茶水摔了一地:“我一万人马去偷袭,一个都没回来,现在你跟我说,大殷军营里没人,还不知去向?”

  枯蛮大步走下来,他一脚踹翻那小头领,大手一张,捏着那小头领的脖子,像掐鸭脖子一样,稍稍用力,咔的声响,那小头领瞬间毙命。

  杀了个人,枯蛮才觉得气稍微顺一些,他朝门外喊了声:“来人,将城中的大殷人都给我赶到城墙上,大殷军队一天不出现,我就一天杀十个人!”

  在很多年前,椑木城还不是一个城的时候,那时候因为各种原因背井离乡来到西疆的大殷人,因着不适应西疆,又时常遭到西疆青族人的欺压,日子过的异常艰难。

  后来有个叫班椑木的秀才站了出来,他用仅有的一点学识,组织起在西疆的所有大殷人聚在一起,还给朝廷上过书。

  朝廷感念,破格任命班椑木为知县,管理周边小镇。

  班椑木就地建起了椑木城,那时候并不叫椑木城,后来越来越多的大殷人涌到椑木城来,班椑木老死之后,百姓感激,是以才有了现在的椑木城。

  一度。椑木城都是西疆大殷人的庇护港湾,在城中的百姓不用担心再遭到青族人的欺压,且城中还有大殷县衙,这表示着椑木城是受朝廷庇佑的。

  是以,椑木城一度渐次繁华起来。

  可如今,这庇佑大殷人的居所,竟也有城破墙毁的一天,鲜血横流,头颅坠地,哭泣和哀嚎都成最绝望的咏唱,没有任何救赎,看不到半点的希望。

  头一天,十颗头颅从城墙上滚落下去,冒着热气的鲜血喷溅在城墙上,将灰色的砖石都染成猩红色。

  第二日,又是十颗头颅,死不瞑目,苍穹灰暗。

  第三日,十颗头颅。

  第四日,枯蛮大怒,不见大殷军队的踪迹,他下令,每日杀二十人,若是五日后。大殷大军还不出现,就再增加十人,每日砍三十颗脑袋。

  是以,这一日,城墙下,多了二十颗头颅!

  城墙上所有的大殷人,男男女女,老弱妇孺,仰天哭泣,鲜血和脚边没有头颅的尸体,都叫人再生不出活着的希望。

  “报,启禀殿下,椑木城中,枯蛮这几日扬言,殿下不出现,他便每日杀十到二十人。迄今为止,已有百人之众。”

  殿下屈指轻点桌上的舆图,他似乎不为所动,也似乎没听到,可他一开口就道:“既然枯蛮亟不可待的找死,本殿就成全他!”

  “全军听令,明日卯时,大军压境,先锋三万人,于椑木城后门攻入,左右翼各两万人,辅助中路,一万人留营待命,其余两万人随本殿破门后杀入城中。”

  一条条的命令,殿下有条不紊的吩咐下去,各将领领命去执行。

  殿下随后又吩咐了句:“此次破城,全力营救我大殷百姓为主。”

  众将领脸上神色沉重,可听殿下这样说,眼底又迸发出希望来。

  一夜无话,大营之中气氛凝重,十万兵将心头早憋着股气劲,如今真要杀过去了,各个都摩拳擦掌,更有甚者将自个的兵锏擦的发亮。

  第二日卯时正,兵分四路,左中右三路,呈品字形行进,殿下率领两万人马安静无声的在后待命!

  “咚,咚,咚!”三声擂鼓。

  三军同时攻门。声势震天,响彻了整个椑木城!

  所有的大殷俘虏,面面相觑,各厢抱紧了,随后听闻隐约的喊杀声,有人反映过来,当即朝天跪下,呜咽的哭了起来。

  “我大殷朝廷来人了。来救我们啦……”

  “大殷,万岁!”

  “大殷,万岁!”

  数千人的大殷百姓,争相嘶声竭力地喊了起来!

  于此同时,枯蛮拎着自己的九环大刀,登上城门,就见城墙下黑压压的大殷军队!

  “哈哈哈,总算来了!”枯蛮不惧反勇,他挥着手头的大刀,朝身后的边夷属下喊道:“杀,都随我枯蛮杀出去!”

  破城器械,投石车、云梯、撞车等轮番上阵,椑木城的城墙几乎摇摇欲坠。

  另有弓箭手在后,浸润了火石的箭矢嗖嗖的飞如城中,一落地便是一场烟火。

  殿下冷眼看着。两刻钟过去,眼见城门还没破。

  他没了耐性,当即下令道:“投石车暂且退后,两辆投石车之间间隔两丈,投石石头系上宽红布,每块布里藏五人,随投石投进城中,里应外合,打开城门!”

  这法子闻所未闻,简直异想天开,可一深想,又觉得十分可行。

  当即就有人动作起来,挑选出进城的皆是身手了得的,就在第一批石头被投出去后,谁也没想到。殿下亲自下马,抓紧其中一块红布,竟是要亲自被投进城!

  月白大惊:“殿下,不可!”

  殿下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有何不可,你坐阵,给本殿看着,一等城门开,就摔兵杀进来,本殿在城里等你们!”

  眼见劝阻不了殿下,月白只得应下。

  殿下是第二批被投石车投进城的,巨大的石块被投石车呼啦一声投掷出去,殿下死死抓着红布,人像大鸟一样从半空之中划过。

  呼啦一声,脚尖触地。殿下借势在地上滚了两圈,人还没起来,一长戟俺就戳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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