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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娇:邪王诱妻成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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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太腹黑116章:知己知彼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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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面无表情,他手握剑柄,却是没有抽出来。

  “雄鹰飞翔的尽头……那就是……我们的魂归之地……雄鹰啊……”枯蛮最后唱起了首古朴的曲调,他目光越过殿下。最后定格在天际雄鹰上,缓缓合眼。

  殿下抽出长剑,这不是他第一次听闻多罗国的名声,却是比较相信的一次。

  枯蛮这样的边夷汉子,其实都是不屑说谎的。

  剩下的边夷人,见枯蛮死了,于是一哄而散,逃窜出去。

  殿下抬手,阻了月白等人的乘胜追击。

  他冷凛凛的目光一扫。就往某处走去。

  苏绵绵正搓着手哈气,她自然看到了殿下杀掉枯蛮,本是想爬出来,可是很不幸的两条腿都冻木了,她爬不出来!

  “蠢东西?”殿下拨开积雪,见小人蹲在雪洞里,小嘴都冷的没血色了,一张小脸更是白兮兮的,还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殿下刚才因枯蛮的话,而有几分郁结的心情瞬间就消散了,他眼角柔和,刚才的杀伐之气犹如冬雪消融。

  他将剑给月白,自己亲自弯腰将人掏出来,让她靠自己怀里,还给她拍了拍发髻上的散雪。

  苏绵绵冷惨了,她忙不迭地拱进殿下怀里,冷不丁忘了自个怀里还有个小东西。

  小狐狸被挤的呜呜直叫,殿下长眉一挑,捏着点后颈将小狐狸抓出来,看都不看就扔给月白。

  有机灵的随军,已经将苏绵绵的披风和耳套捡了回来,殿下又给她穿戴好,这才握着她冷冰冰的小手共乘一匹马。

  有殿下暖着,苏绵绵一会就暖和过来,她夸赞地仰头道:“殿下真厉害!”

  殿下勾了勾嘴角。晓得苏绵绵来历不同普通姑娘,也就没瞒她,将枯蛮临死之时说的话说了遍。

  苏绵绵皱起眉头,她歪着脑袋道:“这么多年,大殷没和多罗国那边有往来吗?”

  殿下摇头:“大殷在雒妃长公主那会,国泰民安,倒是有多罗国的使臣来大殷,提出交流好开通两国商路,先帝有同意,再后来先帝忽然驾崩,此事就搁置了,一直到现在,没人提及,所以多罗国如何,朝廷并不知晓。”

  苏绵绵虽不懂朝政,到底她从前还是学过历史的,且那会她历史成绩还是所有学科里面最好的。

  她跟着说:“这样不好,殿下我跟你讲,从前我家乡有个朝代也这样的,结果别国已经很厉害了,打过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懵了,国力比不上,根本没法打,那会可惨了。”

  听闻这话,殿下摸着她发髻若有所思,好一会才道:“月牙一直跟多罗国的行商私下里有往来,之前我中毒的事,也让他差人去多罗国查了,晚点我吩咐他,再多探一些多罗国的消息。”

  苏绵绵点头,眯着眸子道:“知己知彼才好。”

  殿下笑话她:“蠢东西,这是跟本殿睡的久了,竟然还懂兵法了,嗯?”

  什么叫睡的久了?苏绵绵捶了他一下,隔着衣服,张着小嘴去咬他胸口的肉。

  肉自然没咬着,倒惹来殿下的低笑。

  不过半天的功夫就回了椑木城,如今枯蛮死了,殿下也得善后一番,对朝廷也该有个交代,是以殿下直接就去了议事花厅。

  苏绵绵便同月白索要了小狐狸,她高高兴兴地找府里的匠人给她做小窝,又让人赶紧去买小狐狸只能吃的牛乳。

  小窝几块木板拼的,很结实宽敞。

  苏绵绵寻了细软的棉布,用她那蹩脚的女红给小狐狸缝了个软垫子,里面塞上棉花,摸着很是软和,她才给小狐狸垫上。

  对于新的小窝,小狐狸有些不安,可苏绵绵亲手喂它用了顿牛乳后,它就很亲近苏绵绵了。

  苏绵绵坏心眼一起,她将小狐狸提起来,瞅着它尾巴上小肚皮那一点,看了半天,她都没看明白这是公的还是母的。

  她等殿下回来,就巴巴地跑去问他。还亲自提起小狐狸给殿下瞅。

  “公的还是母的?殿下会看吗?”她期待的问他,毕竟殿下是学神,没有事能难倒他!

  殿下面无表情,他盯着看了会,将小狐狸从苏绵绵手里夺下来,扔进小窝里,夹带着苏绵绵就回房了。

  “殿下?”苏绵绵不明所以。

  殿下低头,目色幽深地看着她:“今晚床榻上乖了。本殿就告诉你。”

  苏绵绵微窘,这种事殿下都要讲条件,不过她瞥了眼小窝里的又缩成一团的狐狸,心里头好奇的不行。

  当天晚上,苏绵绵当真乖巧的很,让殿下给欺负的哭出来,手软脚软,挂在殿下身上,跟软面条一样。

  她抽抽搭搭地,眼尾泛出桃花的薄色,可怜兮兮的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竟是连软糯糯的嗓子都哑了。

  对这样的小东西,殿下满意的不得了。

  完事后,他抱着迷迷糊糊的蠢东西一起去净室净了身,还给她换了个干净的里衣,适才亲了嘴角一口,低声道:“睡吧。”

  苏绵绵还当自个在做梦。要醒不醒的,她嘟囔娇娇喊了声:“殿下,尽欺负人……”

  带着鼻音的娇憨,说是控诉不如说是撒娇。

  殿下勾了勾嘴角,确定怀里的人睡熟了,他才起身披了外衫,大半夜将月白吵起来问:“那畜牲公的母的?”

  月白一脸发蒙,大半夜的他正搂着媳妇睡的舒服,结果殿下吵他起来就问这事?

  不过,他还是道:“属下也不会看。”

  殿下的脸沉了沉:“明一早,找个懂的人来看,务必皇子妃起床之前回禀本殿!”

  随后,殿下背着手就回房了,留月白一人茫茫然的站雪夜里。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殿下这是为的哪般?

  西疆椑木城大捷的消息是在大年三十那天宫宴的时候传回京城的。

  彼时,皇帝正在大宴朝臣,各家有诰命在身的女眷也在偏殿,并诸位皇子,便是连未曾及冠的十四皇子,也破例在侧。

  报捷小吏没资格进宫,便由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双手捧着捷报,匆匆进殿。

  “启禀圣上,西疆大捷!”老太监扯着尖利的嗓子,满脸喜色的道。

  声音不大,却整个正偏殿的人都听到了。

  整个殿中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着老太监手里的红色火漆的捷报。

  皇帝正喝酒的动作一愣,跟着他很快反应过来,大手一挥:“念!”

  老太监当即展开捷报,唱喏起来:“天佑大殷,儿臣蒙父皇皇恩庇佑,侥幸剿灭西疆椑木城中边夷蛮军,杀敌数万……”

  后面的便是杀敌多少,击杀敌方将领多少。以及后面我军折损多少,最后才是最重要的解救大殷无辜百姓多少!

  这一句一句的,且有名册在录,真真实实,半点虚假都没有。

  皇帝当真是龙心大悦,他将捷报拿过来亲自看了几遍,蓦地哈哈大笑道:“哈哈,朕这皇九子可还真是一员猛将,不逊任何人,好,好,好!”

  皇帝一连三个好字,底下的是有人忧来有人喜!

  “赏,朕要大赏,如此军功战绩,就封皇九子为端王,清贵端方的端,赐黄金良田。”皇帝一高兴,赏赐就和不要钱的一样。

  皇子封王,这在众位皇子里还是头一份。就连皇后诞下的大皇子都没有如此殊荣。

  赏赐的口谕一落,宫宴上群臣唱喏:“天佑大殷,吾皇万岁万万岁!”

  正在这喜庆当口,七皇子捏了捏酒盏,忽的站出来高声道:“父皇,儿臣也愿往西疆一行,既然九皇弟能卫我大殷疆土,作为年长九皇弟的儿臣,也是热血沸腾,肯请父皇恩准,儿臣也要上沙场!”

  这话一落,其他的皇子反应过来,皆附和表示也要去。

  除却六皇子和年纪小的十四皇子还有大皇子,纹丝不动。

  其他人等,都在请命上沙场!

  皇帝脸上的笑意一下就淡了,他也是做皇帝的人,哪里会是傻子,众位皇子的心思,他看的明明白白。

  若是说七皇子请命,皇帝倒还想的过,毕竟此前身为副将的骠骑大将军徐术也是去了西疆,不过却被皇九子革职,是以,皇七子咽不下这口气也是正常的。

  但其他的皇子,跟随附和,他就不太高兴了。

  这一比较,没有吭声的老大和老六还是十四就顺眼多了。

  皇帝挥了挥手,淡淡的道:“此事稍后再议。”

  七皇子悻悻回了座位,他喝了口闷酒,目色晦暗,脸上神色难辨。

  宫宴继续,不过总有些人。心思不在了。

  有高门夫人过来与贤妃套近乎,贤妃扬着笑脸,很是得脸。

  皇后默不作声,精致妆容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这当有人提及苏绵绵,便道:“听闻,九殿下将准皇子妃也是接去了西疆。两人好像已经大婚,真是恭喜贤妃娘娘了。”

  贤妃眉头一皱:“这不孝子就是这样,总爱做些让人出其不意的事,大婚这样的大事,也是能草率的,不过啊,本宫倒是觉得这皇子妃举的便宜。”

  话中对苏绵绵的不喜那样明显,谁都听出来了。

  当即就有一些夫人心思活络了,闲话几句,就领着自家未出阁的姑娘往贤妃面前转悠。

  贤妃一一看过,心头自有一番衡量自是不提。

  京城年味很重,家家户户都闹着守岁过新年。

  而远在西疆的苏绵绵和殿下,也正守在岁。用殿下的话来说就是——

  “这是成亲后,第一个新年,需得一起从头守到尾。”

  苏绵绵窝在殿下怀里,笑眯眯地点头应好。

  这转头,殿下就从袖子里摸出个福字纹的荷包塞她手里,苏绵绵愣愣打开,几粒金子制的圆滚滚的小狗崽就出现在她手心。

  那小狗崽的模样胖乎乎的,正和她从前画的q版画一模一样。

  她抬头望着殿下。

  殿下轻咳一声,错开目光道:“给你压岁。”

  苏绵绵捏着金狗崽把玩:“可是我已经和殿下成亲了,也及笄了,还有压岁钱拿啊?”

  往年她没及笄的时候,是会每年都收到殿下给的压岁钱。

  殿下不轻不重地拍了她小脑袋一下。唬着脸道:“恁的废话多,给你就拿着,再废话本殿就扔了它!”

  苏绵绵赶紧将金狗崽子收进荷包里装怀里:“不扔,我要,殿下给再多我都要!”

  笑话,那可是一粒一粒的金子,她又不嫌金子多!

  殿下哼哼两声,将人拢好,扯了背后的披风一起裹紧了,两人坐在暖烘烘的榻上守岁。

  苏绵绵没守一会就有点困觉了,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往殿下怀里靠了靠。嘟囔道:“殿下,我困了。”

  殿下伸手戳了她腰窝一下,冷言冷语的道:“不准睡,过午夜一块睡。”

  苏绵绵只得撑着眼皮,又陪着守。

  忽而。殿下问:“苏绵绵,你没什么要跟本殿说的?”

  苏绵绵茫然看着他,脑子里混沌,一时没想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殿下目光从她怀里装着荷包一划而过,撇开脸没吭声。

  苏绵绵想了会没想明白,她也就不想了。

  两人谁都没说话。相互抱着终于守到了午夜,殿下才抱着困的眼皮都睁不开的苏绵绵上床榻休息。

  苏绵绵一沾床,殿下再躺上来,她就自发滚进他怀里,小手小脚地缠着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拱了拱,几个呼吸就睡熟了。

  殿下看了她睡颜好一会。颇为有些气闷地捏了捏她小鼻子。

  苏绵绵伸手拍开,模糊不清地嘟囔了两句,跟着又睡死过去了。

  殿下也就不闹她,扯了被子将两人裹的严严实实,跟着依偎软乎乎的小人,安静地睡了。

  一夜无话,第二日,苏绵绵竟是比殿下还醒的早,被窝里太暖和,她磨蹭着压根就不想起来,便躺殿下怀里看他睡觉。

  她左看右看,觉得殿下俊的简直毫无死角,心念一动,她偷偷摸摸地凑上去亲了他唇珠一下。

  殿下睁眼。狭长的深邃凤眼有瞬间的恍惚,乌黑长发纠纠缠缠,就给他眉目带起鲜少的呆愣。

  不过也就一瞬间,他闭眼再睁眼,整个人就清醒了,眸色黑沉锐利,长眉冷厉逼人。就又是那个淡漠不苟言笑的殿下。

  苏绵绵觉得可惜,殿下刚睡醒的模样,她都没看够来着。

  “殿下,新年好!”她扑腾到他身上,弯着眸子,面颊梨涡隐约现,欢快的道。

  被子下面的小脚丫子还去蹭殿下的大脚。奈何她太矮了,只蹭到殿下的腿肚。

  殿下眉目柔和下来,他单手搂着他,长腿一弯,大脚就包着她的小嫩脚。

  “早。”他亲了她眼尾一下,低声道。

  新年第一天,务必要开心哇。第一年才都会顺遂安康。

  苏绵绵和殿下分别穿衣起床,两人又一同用了早膳,跟着苏绵绵就问:“殿下,我们今年去哪玩吧?”

  殿下看了她一眼:“你想去哪玩?”

  如果是在京城,他大婚之后,少不得要往皇宫里去走动一番,如今在西疆,却是免了那些繁文缛节。

  苏绵绵看了看外面皑皑白雪,突发奇想:“殿下,我们去爬雪山吧,听说在雪地里品茗手谈是为雅事一桩。”

  雪地里品茗手谈?

  殿下其实不想出去受这罪。他宁可拉着蠢东西在床榻上厮混几天,但见她兴致勃勃的模样,不忍拂她意,便点头应允:“让月白去准备,一会出发。”

  苏绵绵欢呼一声,跟着就去找月白和月星。

  最后出门。就只有四人外加一只半大的狐狸,这狐狸自然是苏绵绵从前捡回来的那只,没几个月过去,它就长的这么大了,四肢爪子是黑毛的,背脊的毛也有点点泛黑,其他地方则是雪白的毛色。

  苏绵绵看久了,也不觉得难看,反倒是殿下时常嫌弃它丑。

  说来也怪的很,那小狐狸平时都是月白在照料,苏绵绵偶尔才看顾它一回,可它就是认苏绵绵,谁都不亲近,只亲近苏绵绵。

  便是在月白面前,它都高傲地不行,理也不理他,但一见苏绵绵,它就能从狐狸变成谄媚的狗!

  好在它怕殿下,只要殿下在,它就绝不会靠拢苏绵绵,本能的觉得殿下不好惹。

  四人一狐狸还没出城。就遭到城中百姓的拥护,从县衙到城门口,苏绵绵怀里已经抱了很多零嘴吃食,尽是百姓送的。

  椑木城里,如今就没人不认识大殷九皇子还有小九皇子妃。

  苏绵绵挑选了一些让月星帮她拿,其他的她一会摸个出来啃,顺带还喂小狐狸一点。

  西疆的冬天很长,积雪要到三四月才会有消融的迹象。

  殿下寻了个稍微平坦的开阔高地,月白和月星将煮茶和手谈的器具摆出来,地上的雪也没扫,就那么摆上头。

  月星倒是清扫了一小块空地出来生火煮茶。

  煮茶的水,直接拢干净的雪来化开,茶则是单纯的腊梅花茶,跟着殿下朝苏绵绵招手,两人对面一人执一子,对弈开了。

  苏绵绵就是个臭棋篓子,她在麓山女院的时候,手谈最后也只得了个乙等成绩。

  而殿下,显然是个中好手。

  苏绵绵压根就没撑过两刻钟,还在殿下故意放水之下,她就输的片甲不留,棋盘上让殿下杀的丢盔弃甲。

  她沮丧着小脸,挪了挪屁股底下冷冰冰的雪,眼巴巴的道:“殿下,我能不下了吗?”

  殿下长眉一挑:“是谁说雪地里品茗手谈是雅事的?”

  苏绵绵觉得自己纯粹是活受罪,这高地上风嗖嗖的,冷不说,她下棋又臭,都赢不了殿下。

  月星那头煮好茶,苏绵绵便殷勤地给殿下殿下端了一盏,她手捧热气腾腾的茶水,这才觉得活络过来。

  殿下也觉得和苏绵绵下棋太欺负人了些,便唤月星:“月星来,手谈一局。”

  月星娇笑了声,将煮茶的活计丢给月白,身姿摇曳地在殿下对面盘腿坐下,当真对弈开了。

  殿下等人正在行风雅之事时,京城里七皇子府,七皇子也正与秦关鸠行风流之事。

  青天白日的,大年初一,他就搂着人在书房窗边作弄开了。

  大冷天的,他故意不关窗,生怕没人看见,将秦关鸠脱了上衣,下面裙子一撩开就欺了上去。

  秦关鸠抓着窗棱,面色潮红,可手臂上已经冷出了鸡皮疙瘩,她嘤嘤破碎的口申口今,还有这种大白天带来的刺激,都叫七皇子亢奋不已。

  两刻钟完事,他低低吼了声,动作大了起来,跟着就完事了。

  秦关鸠刚喊出一半的娇喘,另一半还在舌尖没吐出来,七皇子就退了出去,让秦关鸠上不上下不下的,她只得皱着压下才刚刚而起的。

  她瞥了眼七皇子身下丑陋之物。越发觉得空泛和不满足。

  她的身子,已经在七皇子那些奇淫巧具的调教下,单单是七皇子那玩意,根本解不了旷。

  不过,她弯腰拢起衣裳,又拿了细棉布,跪下身给七皇子清理已经耷拉的小虫子。

  七皇子摸着她长发,微微眯眼,好一会才道:“凭甚老九能率先封王?如今他手下的那十万精兵,还不是徐术的,可恨徐术那匹夫无用。”

  秦关鸠眸色微闪,她给七皇子清理干净之后,又动作温顺地给他理好衣裳,随后才是整理自己的裙子。

  七皇子盯着秦关鸠,见她脸沿安宁,可透出的麻木叫人不喜。

  他伸手掐着她下颌,低声问:“怎的,听说你心上人如今封王了,是不是想上赶着舔他脚啊?”

  秦关鸠微微蹙眉。她垂着眼睑开口道:“殿下,勿须这样试探臣妾,殿下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臣妾恨那对狗男女!”

  七皇子低声笑了,他指腹摩挲了下她下颌:“恨就对了,恨的越深,报复的时候就越爽快。”

  秦关鸠抿了抿嘴角:“殿下,可还记得您说过的,要帮臣妾手刃他们?”

  七皇子眯眼看她:“自然记得。”

  秦关鸠忽的笑靥如花:“殿下可是想去西疆建功立业?”

  七皇子神色一整,他盯着秦关鸠不说话。

  秦关鸠柔若无骨的手攀上七皇子的手背:“臣妾帮您,皇子妃的母族帮不了您的,臣妾帮您。”

  七皇子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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