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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娇:邪王诱妻成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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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太腹黑118章:你的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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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星不屑地瞥嘴,这小哑儿都让殿下占完所有的便宜了,才对殿下感激戴德,就没见过这么笨的人。

  殿下跟苏绵绵挥了下手。领着五百精兵大摇大摆地进了营,还压根不准人去通报。

  苏绵绵这头才带着月白和月星,悄悄跟在殿下后头溜了进去。

  找人,月白在行,他跟苏绵绵指了个方向,三人就齐齐摸过去,这大白天,居然谁都没有发现。

  顺利找到主帐,月星确定里头的人是七皇子,且帐子里只有一名宫娥。

  苏绵绵贼兮兮地笑了笑,她摸了帕子出来将脸蒙上,还跟月白月星比划,让这两人也将脸蒙上。

  殿下都纵容自家的小皇子妃,月白和月星哪里有不应的道理。

  三人蒙着脸。月星也懒得提醒苏绵绵,即便不看脸,可也能猜出他们的身份。

  苏绵绵示意月白打头阵,月白无奈地剑都没拔就踢帘子蹿进去。

  苏绵绵跟着钻进去,大吼一声:“七皇子息穹,你的死期到了!”

  黑线的月星压根就不想进去了。是以,她聪明的跟苏绵绵低声了句:“我把风!”

  七皇子息穹正在享受宫娥的揉肩捶腿,冷不丁苏绵绵来这下,他都愣住了。

  可七皇子总也是个会拳脚的,反应过来,宽袖一拂。茶盏就砸了过来。

  月白拽着苏绵绵避过,他冲的上去,拿出背后的麻袋当头就罩下。

  七皇子一懵,他也是历经过不少刺杀的皇子,可什么时候刺客兴来这一套了。

  边上的宫娥尖叫出声,在外头的月星眼疾手快,随意一枚铜钱甩过去。就将人给砸晕了。

  苏绵绵给月星比了个大拇指,月星扬眉。

  跟着她见月白已经将七皇子套牢了,当真从月星那边接过早准备好的棍子,噼里啪啦地乱打一通。

  七皇子起先还大吼着:“本殿大殷七皇子,你们敢对本殿动手?”

  苏绵绵踹了他一脚,不想着一脚正踢在七皇子息穹屁股上,叫他摔了个狗啃屎,苏绵绵避开七皇子身上要命的部分,专挑又痛又不会有事的地方揍。

  她还说:“打就是你!”

  月白没再动手,他只在一边看着,省的七皇子回过神来伤了苏绵绵。

  苏绵绵边打边骂:“不要脸的小人。还来抢别人的军功?你是多大的脸哪?上阵杀敌的时候怎不见你,捡功劳的时候你就来了,你爹就是皇帝,我也揍死你!”

  没打一会,七皇子就干嚎着求饶了,苏绵绵累的气喘吁吁,她还是头一次觉得。打人原来也是个体力活,太累人了。

  她没心思了,将棍子交给月白,吩咐道:“再揍半刻钟。”

  月白掂了掂手里轻飘飘的棍子,一撇嘴,一棍子下去,七皇子就惨叫连连。

  月白觉得,能这样公然揍皇子的,全大殷约莫就只有他一人了,还压根不用担心会被砍脑袋。

  苏绵绵出了帐子,见殿下就在不远处,五百精兵虎视眈眈,即便听到七皇子帐里头有动静,也没人敢过来。

  苏绵绵小跑着过去,喘着气,小胸口一起一伏的,显然被累惨了。

  殿下翻身下马背,捻袖子给她擦了擦两鬓细汗,轻声问:“玩够了?”

  苏绵绵点头。她嘿嘿直笑,晃着殿下的手,娇憨的不得了。

  殿下轻轻勾唇,余光一瞥,见着月白和月星已经人模人样地过来了,他才冷声道:“还不去回禀,要让本殿等不成?”

  众人默,也不知刚才谁拦着不让回禀,现在手脚都做完了,才吭声。

  不过,还是有宫娥朝殿下屈膝,面色不好的进帐去回禀七皇子。

  苏绵绵捂嘴偷笑,跟个偷偷摸摸尝到腥味的奶猫一样。

  殿下揉了揉她发髻,觉得这蠢东西做坏事的时候,竟然也这样招人。

  苏绵绵拿下殿下老是揉她发髻的手,不满的嘟嘴仰头道:“殿下,都怪你,我的发髻都要散了。”

  她不说还好,她这样一控诉,殿下更是恶劣,直接将她簪子抽了,瞬间细软的发丝披散下来,叫她整个人都越发的软萌。

  苏绵绵嘴角抽了抽,只得自个随意抓了两把长发,让月星帮忙束成马尾。

  两人这样旁若无人的亲密,却是叫闻讯出来的秦关鸠眼底都泛出蓝汪汪的蜜毒来,深刻的怨恨叫人心惊!

  许是出于女子的敏感,苏绵绵一眼就看到了秦关鸠。

  她眯起眸子,将秦关鸠脸上的仇恨看的清清楚楚,她轻轻哼了哼,小手一拉殿下,就跟殿下众目睽睽地十指相扣,她还隐晦地朝秦关鸠扬了扬下颌。

  秦关鸠死死抓着白栀的臂膀,整个一阵眩晕。

  苏绵绵怎么敢?她怎么敢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就与殿下那样亲密,恁的没脸没皮,果然叫人耻笑!

  苏绵绵才不管这些,她就是喜欢殿下,殿下也喜欢她,两个人就是两情相悦,她巴不得叫全天下的人都晓得殿下只肯和她睡一个被窝,只肯跟她啃来啃去!

  旁人么,殿下都是不屑一顾的!

  况殿下说了,谁敢觊觎她的人。她就能借到殿下的长剑砍人!

  这番暗潮涌动,哪里瞒得过殿下,不过他权当没看到秦关鸠,任蠢东西张牙舞爪的护食。

  这样被护着的感觉,头一次感受到的殿下表示很满意。

  七皇子是被人搀扶着出来的,鼻青脸肿,走路都是蹶地。

  他甫一出来,见着苏绵绵和月白两人,顿眼眸陡升愤怒,他冲的就要过来,旁边的宫娥搀扶不住,害的七皇子脚一歪,整个人四肢着地的趴九殿下面前。

  殿下眉一扬,瞥了眼乐的眉开眼笑的自家皇子妃,淡淡的道:“七皇兄这是为何要同皇弟行这样大的礼?莫不是数月不见,皇兄十分挂念皇弟?”

  这样奚落人的话,殿下也是会说的。只是平时他懒得理会人而已。

  就连一边的月星都有些憋不住笑了,她借着周围人的遮掩,悄悄趴月白后背,耸耸肩笑了。

  那软绵温香的身子靠上来,时不时能感触到比棉花还舒服的胸口软肉,月白几乎立刻就心猿意马了。

  他眨了眨蓝眸,一只手背身后,竟隐晦地捏了月星腰身一把。

  月星腾地站稳了,轻咳一声,见没人注意,给了月白一拳头。

  这两只暗地里的小动作暂且不提,就说七皇子被人扶起来后,灰头土脸地死死盯着苏绵绵,跟殿下道:“老九……”

  磨了磨牙,在苏绵绵无辜纯良的目光下,七皇子只得憋出一句:“管好你的人!”

  殿下了然点头,他一扬袖,并不避讳的将苏绵绵拢进他怀里:“这是自然,皇弟的人哪里都是好的。”

  苏绵绵骄傲地挺了挺小身板,殿下都这样说了,她务必要给殿下撑起脸面不是?

  贵女派头,她苏绵绵还是能做的真真像的。

  七皇子哼了声,他蓦地指着月白道:“老九,你这侍卫,皇兄以为和起先行刺的刺客有勾结,来人。给本殿拿下!”

  七皇子心里打算,苏绵绵这个九皇子妃,不,是端王妃他动不了,可一个侍卫,他总是能出气的!

  哪知。他话音一落,压根就没人应他。

  七皇子顿时脸都黑了,他回头看了看自个带来的一万人马,居然在老九五百精兵面前,跟耗子见了猫一样,大气都不敢出。

  七皇子简直被气坏了,他手都抖了起来。

  殿下牵着苏绵绵的小手,漫不经心地捏了捏她的指尖,轻描淡写的道:“看来皇兄是伤寒未愈,这青天白日的,还在大军环绕之下。哪里来的刺客,皇弟倒是听说,是皇兄在帐子里看不清,走路跌成这样的来着?”

  什么叫指鹿为马!什么叫颠倒黑白!

  苏绵绵觉得殿下这样的,就是的不能再是!

  瞧七皇子让这话堵的差点吐血,周遭所有的人都诡异地沉默了。

  真要是跌倒的,可摔成七皇子这样,那也是很需要技术的,一般人还摔不成这样!

  月白双手环胸,十分欠抽地斜眼去看七皇子,分明就是不屑!

  七皇子息穹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怒意。皮笑肉不笑的道:“多亏了皇弟提醒,皇兄真是当好生感谢!”

  殿下摆手:“皇兄要感谢也好说,将父皇给皇帝的圣旨拿来便是。”

  皇帝册封皇九子为端王的圣旨是在七皇子这里,本就是让他带过来的,七皇子自是不敢扣发圣旨,不过晚给也是给,是以七皇子压根就没打算现在就将圣旨给老九。

  熟料,殿下一语点破,叫他这点小心思没地儿藏。

  苏绵绵也是一头雾水,原来皇帝还给了殿下圣旨的啊?

  七皇子挥手:“将圣旨呈上来。”

  有宫娥应声下去,期间七皇子目光在苏绵绵身上一划而过,他意味深长的道:“皇兄还没恭喜老九你大婚,不过老九你也真是的,要大婚也该等着回了京城再办。这等穷乡僻壤的地方,岂不是委屈了绵绵。”

  苏绵绵让七皇子这一句“绵绵”喊的来起了一手臂的鸡皮疙瘩。

  她往殿下身边靠了靠,明显不待见七皇子。

  殿下淡淡的道:“皇弟着急,不见皇兄膝下都有孩子承欢了,这么多年。皇弟就成个亲而已。”

  说起这个,七皇子是唯一觉得能胜过老九的地方,他府中嫡长子有了,庶出的女儿也有,比起老九,实在不知好上多少。

  此时。宫娥拿来圣旨,七皇子接过正要打开宣读,也好让老九跪在他面前一次。

  哪知殿下眼疾手快,一把抢过圣旨,看也不看就给了月白,他还道:“不读也罢,父皇的旨意,皇弟还是想回去后慢慢的看。”

  七皇子顿觉索然无趣的紧,他一眼瞥见站在角落的秦关鸠,将人叫过来,一扬下颌道:“怎的不过来拜见本殿皇弟?”

  秦关鸠脸色白的几乎透明,又很是清减,偏生越发有一种我见犹怜的脆弱和勾人。

  她敛着眉目,冲九殿下和苏绵绵福礼道:“拜见九殿下和……皇子妃。”

  苏绵绵眉头一拢,她不待见秦关鸠。竟是连虚以委蛇都不愿意。

  九殿下更是漠然,他权当没看见这么个人,径直对七皇子道:“见到七皇兄安好,皇弟便先回城了,并预祝七皇兄在西疆游玩的愉快。”

  殿下更是狠。这话说的就是不要七皇子进椑木城!

  七皇子板着脸,他脸上还有青肿的痕迹,半点威仪都没有,很是滑稽。

  他义正言辞的道:“老九,皇兄此次前来。为的是徐术将军一事,另外听闻西疆边夷张狂,父皇特意遣了这一万兵马,让皇兄过来援助皇弟。”

  殿下冷笑一声:“徐术将军,皇弟明天就给皇兄送过来,至于边夷,不足为惧,皇兄大可让父皇放心,皇弟一人就能杀边夷个片甲不留!”

  话毕,殿下不想再跟七皇子打嘴仗,他带着苏绵绵。一掀披风,领着自个的五百精兵,犹过无人之境一般,堂而皇之地离去。

  七皇子目送九殿下离开,他脸上阴晴不定,说不清心头在想什么。

  半晌。他挥手,示意秦关鸠跟他进主帐,秦关鸠微微一抿嘴角,低眉顺眼地就跟在殿下后头进去了。

  军中所有的人都看见,但没谁说一句话,白栀无可奈何地跺了跺脚,鬼使神差的她偏头了看向了与众人站一起的千夫长范用。

  范用恰好正盯着秦关鸠进帐的背影,他收回目光,不经意与白栀撞上,他一愣,朝她点了点头,跟着关系好的袍泽转身离开。

  白栀咬了咬唇,她揉着衣角,犹豫半晌,朝着范用离开的方向跟上去了。

  这边秦关鸠甫一进账,当头迎来的就是七皇子的一耳光。

  “啊。”秦关鸠被扇的倒地,跟着七皇子就压了上来,他一边扯烂她的裙子。一边像第一次夺取她元红那时一样,伸手撞进她身下。

  这样不懂怜惜以及突然,叫秦关鸠痛呼出声。

  “做出那副作派想干什么,莫不是勾引老九,嗯?”七皇子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到秦关鸠身上,他肆意地折磨她,见她在自己身上无力哭泣,心头的暴虐才稍稍缓和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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