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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娇:邪王诱妻成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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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太腹黑119章:那往后让你做皇后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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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关鸠你怎么这么下溅哪?老九根本都不看你一眼,你是不是也想像这样,让他压着你作弄?”七皇子嘴里说着很是侮辱人的话,骨子里却一反常态的亢奋起来。

  秦关鸠浅浅地吟了声,她极力让自己放松身子,最大程度去迎合七皇子的折磨。

  如此,她才能好受一些。

  “呵,秦关鸠你果然天生下溅,本殿这样糟溅你,你竟然还能叫出来,是不是还觉得很爽啊?不够快活?那这样呢?”七皇子说着,顺手就将案几上细长颈的小酒壶塞进了她的身体里。

  秦关鸠苦不堪言,整个人冷汗津津,在她这样的痛苦中,七皇子却哈哈大笑,扭曲而狰狞。

  ……

  苏绵绵拿着殿下的圣旨,看了不下三遍了。

  她快活地滚进殿下怀里,板着小脸道:“臣妾,见过端王!”

  殿下由着她闹,还一本正经地回道:“端王妃不必客气。”

  苏绵绵哈哈大笑起来,她抱着殿下的手臂:“所以说,我由皇子妃晋升为端王妃了?”

  殿下摸着她马尾,将她发散了,喜欢她披散着细软发丝的娇娇模样,从鼻腔里应了声:“嗯。”

  苏绵绵适才多有真切感,她确实是同殿下成了亲,可半点都没自己是皇子妃的感觉,这会忽然变成了王妃,她还觉得不太适应。

  她歪头想了想:“那往后回了京城,我是不是走哪都要端着王妃派头,正正经经的?”

  殿下哪里不知她的性子。就是个跳脱不喜约束的,是以他道:“不必,皇子里封王我是独一份,只在宫里那几个人面前稍微注意些就是了,旁的不用给脸。”

  苏绵绵放心了,她捧起殿下的脸。很大方地啵了口道:“王爷很努力,王妃我很满意,以后要再接再厉,不可懈怠!”

  殿下勾起嘴角,将人揉进怀里,低声道:“那往后让你做皇后如何?”

  苏绵绵一愣,虽然她想过殿下往后可能是要做皇帝的,但真要到那一天,她却不是欢喜,而是满心的茫然慌乱。

  做了皇帝,那就要后宫佳丽三千,莺莺燕燕,再是全大殷最尊贵的女人又如何,到底过的并不会快活。

  苏绵绵脸上没了笑容,她觉得自己有点小家子气,不想让殿下看到,便埋头拱进他怀里不吭声。

  殿下眉一挑:“怎的?”

  苏绵绵摇头:“没有。”

  殿下轻拍了她小屁股一记,哼哼道:“本王还不知你么?怕本王做了皇帝,有别的女人?”

  他倒是对身份的转变,半点不适都没有,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而苏绵绵被猜中了心事,她扭着指头,低头不说话。

  新晋端王挑起自己小王妃下颌,摩挲了下她下巴小软肉,狭长凤眼有潋滟微光闪过:“我毕竟姓息,皇族人,所以没有其他女人的话,王妃就要同本王一起努力,多生点子嗣才可。”

  苏绵绵抓了抓头发,她瞥了端王一眼,跟着又摸了摸自己软软的小肚皮,十分苦恼的道:“可我今年才十五岁啊,身子没长好,不好生孩子。”

  见她这样认真,端王炎冥心尖子一软,低头凑她耳边道:“蠢东西,不管我是皇子还是王爷,亦或往后真坐上了那个位置,我自然还是蠢东西的殿下,不会变的,所以敢不信我试试。嗯?”

  苏绵绵让炎冥拉长的尾音激的指尖一抖,她干笑几声,赶紧讨好有点炸毛的王爷。

  “我知道了,我信阿冥哪,一直都信的不得了。”她手臂缠着他脖子,跪坐在他大腿上。

  炎冥眸色一深:“你刚喊我什么?”

  苏绵绵愣愣道:“阿冥哪?”

  炎冥捏了捏软乎乎的小耳朵:“知道我为什么名泯吗?”

  苏绵绵摇头,这她还真不知道。

  炎冥讥诮轻笑:“泯然众人矣,这就是他们对我的期望。”

  苏绵绵讶然,她家殿下这么出色,哪里会泯然众人,皇帝与殿下取这样的名字,真真没好心思。

  “不过,”炎冥自然看出苏绵绵眼底因他而起的不忿:“本王就是喜欢他们所有人都希望本王平庸,但本王就是要比任何皇子都活的出色,叫他们无法奈何本王的模样。”

  苏绵绵真心觉得殿下坏坏的也特勾人,她附和道:“对!瞎了他们的狗眼。”

  炎冥低笑,忍不住亲了亲一心只装了他的蠢东西,这种独属他私有物的感觉,真真的好。

  月白站在门外头,拦住想进去的麾下将领,私心里,他是觉得自家殿下,不是王爷,越发有成为一代昏君的潜质。

  瞧这宠的,连正事都先放一边了。

  约莫两刻钟后,殿下吭声,让人进去。

  月白领着众将领进去,就见苏绵绵面颊微红地正坐在王爷大腿上,那模样分明是王爷不让人下去。非的当众搂抱着。

  月白侧目,他默默的从王爷身上学到一招,脸皮要厚,他甚至琢磨着一会回去,就跟媳妇厚脸皮一次。

  众将领见王妃在,头都不敢抬,左偏将硬着头皮道:“王爷,就真的将徐术大将军给七皇子那边送去?”

  端王冷着脸,手里却捏着苏绵绵的小手在把玩,不苟言笑地点头道:“自然,差人护送过去,务必要保证徐将军的安危。”

  说来这徐术也是可怜,还没进西疆就让端王夺了手头的兵权,这一路下来,都是给软禁着,不愁吃喝,就是让人看着不准出门。

  起先徐术还会在屋子里破口大骂端王,再后来,被饿了一两天后,他学乖了,不骂了,每日死气沉沉的,虽没上沙场,可人硬是让端王给养的面色红润,居然还微微的胖了。

  左偏将无话可说,他挠了挠头,退了下去,跟着右偏将犹豫道:“可是徐将军在军中还有诸多旧部,王爷,这要如何处理?”

  端王揉捏苏绵绵指尖的手一顿,清冷的目光扫过众人,好一会才道:“既然这样,将军中徐将军从前旧部将领叫过来,就说本王有话要说。”

  众人依次退了出去,不大一会,月白就将徐术的旧部召了过来。

  这些人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端王想干什么。

  苏绵绵正和端王在画着什么东西,苏绵绵手里捏着小炭条,正在画,端王指尖一点,苏绵绵躲开不依,两人竟是旁若无人的在笑闹。

  将徐术这些旧部晾了会,殿下才漫不经心的道:“七皇子千里迢迢远来西疆接徐术大将军,你们若是有念旧的,也可和徐术将军一起过去,本王绝不阻拦。”

  这话一落,当即就有好些人立马跪下了,口中高呼:“王爷明鉴,我等是大殷将士,领的是朝廷军饷。而绝非个人恩惠,我等愿誓死保卫西疆!”

  “我等愿誓死保卫西疆!”

  “我等愿誓死保卫西疆!”

  端王不可置否,他仿佛没听见这些人的宣誓,也好似听见了也不在意,偏着头去看苏绵绵的画。

  苏绵绵眼珠子一转,察觉到他的目光,脸色小身子一侧。不给他看,那等狡黠的小模样逗的人越发好奇她到底画了什么东西。

  端王挥手:“诸君的心意本王知道了,回京之后,本王定会上奏父皇,好生犒赏大军。”

  他说完这话,施施然看了军师祭酒一眼。淡淡的道:“军师留下,其他人等,若是与徐术将军交情深厚的,自己过去就是,不必再来回本王。”

  其他人等面色都不太好,有同军师交好的,担忧地看了他一眼,也没奈何地先出去。

  整个议事厅了里,就只有苏绵绵和端王以及身形削瘦,但姿态谦和的军师祭酒。

  苏绵绵瞥了眼军师手里头的羽毛扇,她又收回目光,继续画自个的画。

  端王屈指轻敲桌沿:“知道本王为何单单留下你?”

  军师祭酒微微一笑:“因为王爷想让下官做一件事。”

  端王眉梢一扬:“哦?”

  军师胸有成竹,他轻轻挥了挥羽毛扇:“王爷也知下官是聪明人,聪明人和聪明人打交道,自然省心。”

  炎冥点了点头:“既然知道,本王也懒得废话,事成之后,在本王麾下,自有你一席之地,不然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哪知军师摇头:“王爷麾下能人异士众多。下官这点绵薄之力怕是不能为王爷效力,不若此次西疆事了,王爷容下官卸甲归田,安想天年。”

  端王冷冷地看了军师一眼,无所谓的道:“准。”

  军师祭酒脸上笑意深了些许,他起身冲端王拱手行礼:“下官这就去安排。”

  炎冥点头,军师撩袍出去,他甫一出去,就大胆的对着议事厅门口吐了口唾沫,并骂骂咧咧的道:“狗屁王爷,我辈文人傲骨。绝不折腰!”

  说完这话,昔日好友围拢上来,他怒着张脸将人拂开,直直去找徐术去了。

  苏绵绵目瞪口呆,她看着那走远的军师,又看了看半点都不生意的自家王爷,困惑的问:“王爷,他这是想干什么?”

  炎冥捏了捏她小鼻头:“还是唤我阿冥,或者殿下也可以。”

  苏绵绵从善如流:“阿冥。”

  端王点头,凑到苏绵绵耳边道:“我让他去坑死老七。”

  苏绵绵一想起徐术。跟着捂嘴就笑了,她眸子夹了他一眼:“殿下,真是坏透了。”

  炎冥眉目泛柔:“把你画给我看。”

  苏绵绵跳的出来,捂着画不给他看:“不行,太羞人了,不给看。”

  端王一扬下颌,满不在乎将人拽回来,抢了小人怀里的画,一展开,顿勾起了嘴角。

  他意味深长地道:“果然羞人!”

  却说苏绵绵画的,乃是春宫图谱,她嫌弃从前看过的避火图不好看,今个忽然心血来抄,刚跟殿下笑闹的时候,就摸了炭条来画。

  她画风历来都与大殷主流丹青不同,故而这春宫图谱,她以现代的手法来画,当真就更接近真实,且她画的还是她和殿下,不是一般的羞人!

  徐术携旧部的到来,对七皇子而言,无异于是雪中送炭。

  七皇子出帐相迎,见着微有小肚的徐术他一愣,徐术也是,初见脸上有青肿的七皇子,好半天没吭声。

  两人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底看出对端王的仇恨来,当真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七皇子将徐术领进主帐,正在给煮茶的秦关鸠低头退了出来,她走路迈着小碎步,姿势竟是有些别扭不自然,好在也没人注意这些。

  徐术一坐下,就将身后的军师祭酒介绍了七皇子:“殿下,这是对老臣不离不弃的白军师,白军师胸有沟壑,乃是智囊人物。”

  七皇子赶紧拱手:“久仰大名,今日一见白军师,当真堪比神仙人物。”

  白军师脸上笑意不变:“哪里,哪里。”

  三人落坐,七皇子挥退帐中宫娥,跟着三人就嘀咕开了。

  秦关鸠在帐外顿了顿,她伸手敛了下耳鬓细发,瞥了眼帐中,眸色微闪地绕过主帐后。那个位置恰能听闻帐中耳语。

  她立在那,长裙翩然,乌发如墨,竟有一种飘飘仙女之感。

  她正听到关键之处,不自觉往前倾身子,不想一人忽的立她身后,叫她吃了一惊。差点喊出声来。

  “夫人,莫惊慌。”来人飞快捂住她的嘴巴,叫她气差点没喘上。

  秦关鸠看着来人,眨了眨眼,认出这人是军中千夫长范用。

  “夫人,得罪了。”范用轻轻松开秦关鸠,只觉掌心那点软唇,芳香的人心猿意马。

  秦关鸠抚了抚心口,她冷冷地看着范用,离主帐远些,适才冷喝道:“你想干什么?”

  范用小麦肤色的脸色带出个阳光而灿烂的浅笑:“末将看夫人在出神,以为夫人需要帮忙。”

  秦关鸠拂袖愤然:“离我远点,我是七皇子的侧妃!”

  范用脸上的笑意一减,他摊手往后退开几步。

  秦关鸠白皙的脸上凝出寒霜来,她盯着范用,一字一句的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肮脏的心思,你这样的莽夫,我见的过了!”

  范用摸着腰间的长剑,抿唇不语。

  秦关鸠冷笑一声,与他擦肩而过。

  “殿下,对你好吗?”范用忽然发问。

  秦关鸠脚步一顿,她侧目:“与你何干?”

  范用转身看着秦关鸠窈窕背影道:“末将觉得夫人,应当值得最好的对待!”

  听闻这话,秦关鸠讥讽地勾了勾嘴角,迈脚就走。

  七皇子同徐术和白军师一直商议了整个下午,三人计定后,皆不约而同相视一笑。

  徐术抚着肚子,哈哈大笑:“西疆边夷枯蛮死了,可到底还有一些边夷存在,殿下只需领着兵马扫荡一番,报回朝廷后,这些可都是军功!”

  听闻这话,七皇子仿佛见着大把的军功等着他去捡,他微微笑道:“好说。好说,都是卫我大殷西疆,身为大殷皇子,自然义不容辞!”

  白军师摇着羽毛扇,从头至尾都是一副高人淡定的模样,他摇头晃脑的道:“此时时机正好。合该七殿下成事的时候。”

  徐术一拍大腿:“白军师说的对,殿下不如明个就整个大军,进西疆扫荡边夷!”

  七皇子接连点头:“应如是,应如是。”

  “不过,”七皇子话锋一转:“今个晚上本殿当为将军和军师接风洗尘一番!”

  话落,他就朝帐外喊道:“来人,摆上酒菜,本殿要与将军和军师痛饮一番!”

  这天还还没黑,日头还在西山,整个大营里就热闹了起来。最为快活的却是要数七皇子的主帐,不仅有好酒好肉,亦还有宫娥歌舞。

  在尽是糙汉子的军营中,七皇子身边带着的宫娥便宛如落入狼群的羔羊,怕是会被啃的骨头都不剩!

  徐术原本还忌讳着与七皇子是姻亲关系,作为长辈,这样放肆,有失威仪,但七皇子自来是个会玩的,白军师也好似并不忌讳,几杯酒下肚,多日来在端王处受的憋屈涌上来,悉数都化为汩汩放纵的。

  本是妖娆起舞的宫娥,硬是被人拽着拖着。徐术等人随意闯进个没人的帐子就行事荒唐起来。

  七皇子身边坐的自然是低眉顺眼的秦关鸠,他今晚上喝的多,宴席散了后,醉醺醺地拉着秦关鸠颠倒凤鸾了一场。

  等到月上中天,秦关鸠从七皇子主帐出来,已经是脚软无力的,脖颈间还尽是淤青红肿。发髻不整,粉唇通红,明显被蹂躏狠了的模样。

  她只觉全身又冷又疼,眼前也是看不清回帐的路,冷不丁脚下踩空,整个人就往前扑。

  “夫人,小心。”

  这一跤终是没有摔出去,秦关鸠被人接住了。

  她睁眼,就看见范用那张微黑的脸,年轻人朝气蓬勃,又最是身强力壮的时候,那一股子阳刚的气息直蹿秦关鸠鼻间,叫她四肢越发的软。

  “夫人,这是要去哪?”范用单手搂着秦关鸠,脚步一侧,就将两人的身影隐入暗影之中,没人看得见。

  秦关鸠定了定神,她趴在范用怀里,嗅到那股子灼热的温暖,一时之间心头竟生出几分的眷恋来。

  范用似乎低笑了声,他灼热的手指从秦关鸠脖子上淤青轻抚而过:“末将说过的,夫人值得最好的对待,他这样不知珍惜,夫人又何必再死心塌地。”

  范用的话,在清冷的夜里,像是魔鬼的蛊惑,蹿进秦关鸠心底,就成惊世骇俗的叛逆。

  是哪,她凭甚要对那些人死心塌地!

  她恨他们,她要报复他们!不仅是端王夫妻,七皇子亦同样是!

  范用单手像铁臂一样困在秦关鸠腰身上,叫她绵软的身子紧贴自己精壮的身躯:“末将怜惜夫人……”

  这话就像是最后一根致人堕落的稻草,压垮秦关鸠最后的理智。

  她回抱范用,一抬头,就疯狂地去亲吻他。

  晦暗不明的夜色之中,范用眸色微闪,他在秦关鸠耳边呢喃道:“末将会给夫人极致的快活,做最幸福的女子。”

  他说着这话,一边带着秦关鸠往军营背风的后低洼地去,一边热烈地回应她的亲吻。

  两个人,一双男女,犹如,在一洼地中,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于清辉的银月之下。冲破世俗伦理,背德私通!

  秦关鸠只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和怜惜,范用说到做到,他给了她自己所有的宠溺,为了取悦她,甚至肯折腰埋头到她身下,只为她能享受到极致的欢愉。

  他的每一次亲吻和抚慰。秦关鸠都能品出珍视来,那是她活了二十多年,从未感受到过的,也从没哪个男子愿意给她的。

  而且,范用与七皇子不同,他血气方刚,又是最勇猛的年纪。无论是先天那玩意还是后天的力度,那都是七皇子拍马都及不上的。

  一个时辰完事后,范用小心翼翼将秦关鸠拢进怀里,不让她一身的娇嫩接触到粗糙的草皮,省的磕碰了,他仿佛就会心疼一下。

  秦关鸠听着他的心跳,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秋水剪瞳微微一敛,她坐起身,将扔在一边的衣裳捡起来传来。

  范用跟着起身,他一手揽上秦关鸠腰身,慵懒问道:“夫人,这是还不开心吗?”

  秦关鸠低头看着腰上的手。那只手比她的大,呈男子的小麦色,指腹有薄茧,抚慰在她身上的时候,却别有一种心悸。

  她冷冷地将范用的手拿开,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倘使你敢将今晚的事说出去,我不会放过你!”

  范用抬头默默看着秦关鸠,他拿着衣裳站起来,拍了拍外衣上的草屑,波澜不惊的道:“夫人放心,末将谁都不会说。”

  “最好如此!”秦关鸠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范用慢条斯理地将衣服穿好,他低头就见脚边刚才两人欢好之后留下的羞人体液,轻轻勾唇笑了笑。

  秦关鸠一直回了自己的帐子,让白栀打来热水,她坐在浴桶里,就着氤氲的雾气,好半天都面无表情。

  第二日。一直到日上三竿,七皇子才睡醒过来,他急急召来徐术,将手头人马悉数都交给他。

  徐术当即带着九千人马,策马扬鞭,匆匆就往西疆深处去,那模样非得剿杀所有蛮夷才罢休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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