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东宫偷窥
薄靖萱顿时就觉得耳根子都发烫了起来,又不敢发作,生怕惊动了里面的人。
便离黎子白远一点,这附近有许多银铃以及符咒,她又不会破解这些符咒,也不敢保证她能躲过这些银铃逃出去。
所以也就象征性的距离他身边远了一臂的距离而已,但是好在肢体上,是没有任何的触碰了。
但是里面的东西却是仍是没停,因为是夜深,许是洞房花烛夜所有的话都说的差不多的样子,现在里面只有男人的低喘音,以及那象征性动作的啪、啪。
啪嗒。
但怎么没有女子的声音?
又瞟了一眼,那靠着墙坐着,半闭着眸子一副假清高,似乎他现在不是在听人家新婚燕尔、洞房花烛的墙角。
而只是在一片寂静的竹林,听风声,静静沉思罢了。
而且,还是非常雅致的那种。
一张脸,温润尔雅、风华绝代,跟那一副坏心意,一肚子坏水的大尾巴,大腹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真搞不懂,这人是怎么做到表里不一的,明明就是他想来看,硬胁迫她过来听墙角。
如今到了墙角这一处地,他倒显得悠闲自得,就好像是她非要过来,而他只是在一旁举止优雅的作陪似的。
眸子朝那边死瞪一眼,看着那如玉一般的人,目前跟一座石雕一样没有半点反应,仍旧是他自己的那一副闲听棋子落灯花,凤眸半闭神采奕的悠闲自在、唯我的形象。
似乎这周边根本就没有其它人,方才她瞪他也跟不存在一样。
眸子里,恼着火,但碍于当下情景,又不好发作。便悄悄的站了起来,运用了一点仙术,无声无息的,踮起脚尖偷偷的朝窗口去瞄。
眸子里瞬间火红,差点惊吓摔到地上。
这哪里是女子的声音,分明就是已经累的睡过去了,但偏偏那个不怕风流死的,还不断的~
后面的,就不说了。太污了。
而且污的她想揍人,脸颊更是绯红。
女子的上半身还用了薄被掩着,生怕被着凉,但是下半身,却是~
直接大刺刺的就在男子的眼皮底下,腿略屈,而男子是半跪着,只能看到侧脸,那两鬓前的发丝已经粘稠,但动作却是很稳,而且节奏十足,根本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他混蛋的,她以往以为书中的滚床单,都蒙上被子滚的,即便玩花样什么的,那也在新婚之夜之后。
第一次就敢这样,记得在不久前往生殿的那次,虽然是他强迫她的,但也是盖着薄被的,她脸皮薄。
而这,那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暴露在面前之人的面前。
从三百年后穿来的两人,看着三百年前的他们在混床单,而且还是彼此的第一次,第一次就被人这样明目张胆的看去。
还这种姿势,这现在已经三更多了,半夜三更,他也不怕累死。
扁着唇,胸口蕴着火,脸颊也越来越绯红。
真搞不懂,她下凡历劫的时候,干嘛还非要以自己的本来面部历劫,不然,看这副情景,她完全可以当作是看别人的活春~宫。
因为在往生殿,虽然可以看到六界之内发生的任何事情,但是这种,却是看不到。
在往生殿的那一方池子里,能看到的所谓人间的春~宫直播,那也是穿着衣服,盖着锦被,一点都不露出半点重要部位的。
像这种辣眼的一幕,她还是第一次见着,沿着墙根慢慢的身子往下矮,刚要往后退一步,突然背脊往后直接碰到了某人。
一吓,又要忍住不不出声,又差点忍不住,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腰间被人从后头搂住,然后那人探过头来,身子往下矮着,直接堵住她的嘴。
唇角厮磨,想挣扎,又不敢闹出太大动静,惊动了里面的人,但是也绝不能让他胡来。
大不了就是忍,想必,除了唇角碾磨一下,他还不敢弄出什么动静。
所以就僵硬着身子,随他遍的意思。
一边听着里面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一边还要忍受着身后这人的唇舌纠缠。
大爷的,他竟然敢把舌头伸进来。
不知道舌头在里面搅动会有声音吗?
干脆嘴巴一合,用牙齿咬了起来,黎子白疼的直皱眉,又不敢大力动作,也同样生怕惊动里面的人。
干脆直接带着她,躲过这些银铃,原路返回。
刚走出宫门外,他趁着她咬过他后的片刻松齿,将舌头缩回来,但是唇角仍不不离,反而是更是猖狂的直接咬住她的唇。
薄靖萱看着周围的景象,既然是从那处墙角出来了,而且也不是在警戒森严皇宫内,这处街道上的外人,又是没有的。
干脆就使出法力,大不了就打起来,总之,就一定得推开这一个色!中流!氓。
一只腹黑的大尾巴狼,走哪哪都把自己说的是清风亮节,绝不趁人之危,而且绝不在没有名分的时候,逾矩做不该做的事。
更是打了十多万年的光棍,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什么的。
可压根就是一个色中痞子,还咸猪手、咸猪嘴,上来就屈肘,一手往后就对着他的胸口砸,一手则要去掰开他控制住她头的手。
黎子白是从身后抱住她的,一手钳制着她的头,好控制住这个缠绵那,而且甜腻的触碰不中断。
一手,则是拖着她的腰,压根就没法空出手,再顾着她的挣扎。
干脆手下一用力,摁着她的头,两人离的更近了一些,唇下一咬,咬着她的唇角又微微狠了一点。
腰间的力度,也特地加大了一点,脚下速度更快,不出几分钟,跑回他们在京都那个两进两出的宅院。
进了门,直接把人压在床上。
他受不住了,听墙角听了会,他现在只想强来。
再者,唇角略勾了勾,突然翘起来,松了她的唇。将上半身的身子,也略微抬了抬。
脸颊微微泛红,如沐春风,更有桃红飞扑而上。
一双眸子更是无比的清澈,声音也有点清亮,带着点凉意,就像又恢复了他那高高在上,一副清风霁月、高雅形象的他,百里上神。
唇角微勾起着:“难道,你就没有感觉?除了羞耻之外,就没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