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回去灭火
薄靖萱上来,抬起一脚就要踹他,却被黎子白两只早有预防的腿,见招拆招的直接把她压住。
也不急,扬起脖子,一手往下拉了拉自己的衣领,喉结滚动,修长的脖颈,充斥着男性荷尔蒙,尤其是喉结滚动时的一上一下。
薄靖萱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就觉得危险,想往床板下,真想来个穿床术,直接穿到床底下去。
其实也可以,就是施法在床上划一个破洞,然后跌下去,再把床板的那个洞修复,不就好了?
但眼下被这人的重量紧紧压着,若是没逃开,两人一起跌落到床下,到时候,空间矮小,更是接触的更为紧密。
她是想逃也逃不开了。
左右,乱晃着脑袋,想着策略。
黎子白从她的眼睛往下,沿着鼻梁、红肿的唇角、羞红的脖子。
然后再到下面,眉头皱了皱。
便空出一只手,覆上那两团,拍打了下,动作是极为的自然,好‘纯洁’的自然。
自然,他这想法也是自然的。
警告般的,黎子白:“下次,别让梨花兽扑你怀里,它虽是神兽,但也能幻形的,只是我不准罢了。”
又看向那两处,弹灰尘落叶般的,细细的用眼眸盯着,看有没有梨花兽往她怀里拱时留下的毛。
他很讨厌,即便梨花兽只是一只神兽,就像凡间平常人家抱着自己的宠物,但是,它好歹也是一只能幻形神兽,还是一只公的。
眉头的不悦更浓。
薄靖萱挣脱出一只手来,直接拿掉他的手,把他一推,然后就护住自己的胸前。
胸口里的怒火也被他这一调戏给勾出来了。
整个腮帮子都气的鼓鼓的,胸口起伏了几下,目光里的小火光,噼啪、噼啪的响,怒瞪着他。
乱说什么借口,梨花兽也不过就是一火麒麟罢了。
薄靖萱:“你不知道女人的xiong不能乱碰的吗?你竟然还把自己跟神兽比,吃一只神兽的醋。
也活该打了上万年的光棍,那梨花兽跟了你也有十几万年了吧?即便能幻形,但只要它不幻形的时候,那就还是一只兽。
即便它做的有点过了,训斥下不就够了,那只小兽它可没把自己当成人过,又哪里算得错?
嫦娥的玉兔还是公的呢。”
黎子白:“那嫦娥的兔子只是兔子而已,这能比吗?”
黎子白:“我的人,就是不能被别的东西碰。”
一张脸死臭、死臭的,一下子全黑。而且醋劲十足,直接又重新扑下去,报复式的直接上来就开撕衣服。
薄靖萱吓的一缩,一个身子往上缩,翻转身打算直接就跑。
背脊一凉,那人是正面压着她,两手从背后衣领处开始撕扯衣服的,本以为他只要不用仙术直接把衣服变走,或者用仙术去撕,就应该能挣脱的了。
可随着咔嚓一声,后背直接雪白一片,被曝光的趋势。
身子顿了一下,抓紧胸前的衣服正要再跑,被人一拉,然后被压在身下死死的。
该死,这男人如凶兽一般,醋劲十足,一边自己手下霸道的不停,一边还委委屈屈的,似乎只有他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脸颊皱了皱,薄靖萱干脆换个策略,直接手臂往上环住他的背脊,也不反抗了。
整个是神情也变得很温顺,样子也像一只小绵羊似的,头往上轻扬,唇角触上他的唇,然后再一滑过,只唇角相触,错开了一点。
薄靖萱:“喂,万一你受不住,我们身上这咒法破了,仙力都恢复了怎么办?
在这天地间,突然出现一个仙法爆表的人,是很会惹人注意的。”
她法力恢复了没关系,她顶多也就是一个中等阶级的小仙,但是他,如果没记错的话,十万年前的仙魔大战,他虽然只参战了前期,但是却是功不可没,仙法强悍无比的。
再者哥哥薄景琂给他们施加的咒法,是耗费了哥哥过半气运的,咒法一旦解开,功力必然会大增。
现在贪图一时之快,过后,肯定是得东躲西藏,过着各种逃窜的日子。
而且哥哥说过,仙魔之间会有一场大劫,暂时用咒法封印他们的仙法,是有其他目的的,现在绝不可过早就解除这封印。
他脑袋这么聪明,权衡利弊得失,应该不会胡来的吧?
所以,干脆她也不躲了,一双眸子,反倒更冷静的,直视着他。
黎子白嘴角抽了抽,与她对视一会,想说什么,动了动嘴,有种着急,又十分无语、无奈,最后什么也没说。
干脆利索的从床上翻下去,就走开。
薄靖萱捂住自己的胸口,有种松下来的感觉,从自己的储存包里拿出一件中性的衣服换上,长裤、长衣,又把头发全挽在头顶,用银质的发圈固定。
做私塾里的书生打扮。合衣上床,将被子盖过脖子。
梦中正睡的好好的,手下一沉,像是直接从万丈深渊滑了下去,整个人都一激灵,从睡梦中惊醒。
睁开眼,看没什么。
不过就是虚惊一场。
翻转个身,继续睡去。
这个床是极大,黎子白抱着被子所在床的另一头的床脚。
他又没想把她怎么着,就是,就是想灭灭火而已。
这可是他媳妇。
一双眸子带着隐忍,有些可怜兮兮的,逮着猎物,想吃又不能吃的感觉。
抱着被子又紧了紧,留意到她呼吸平稳后,卷着被子,悄悄的移过去,在她旁边躺下。
然后再把手也放过去,虚揽着。
这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也可以去青楼小倌,但是这心只有一颗,若是你想让对方也完整的把心交给你。
即便你有多重选择,那也不要去选。
女人,当然是自己的夫人最好,虽然还无名无份,但是,毕竟已经名副其实。
唇角慢慢的勾起了笑,然后又悄悄的靠近了些:“傻瓜,是非轻重,我能不知?
只是今晚,略微有些心乱。”
薄靖萱感到背后有一堵墙,模模糊糊的,反转过身,往那堵墙又靠了靠。
毕竟夫妻哪有隔夜仇,两人在凡间历劫时,那是拜过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