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对话
“洁雯。”林昭然的包裹像珊瑚一样上散发着某种光芒。“那杯所谓的圣水，莫不是就是a25？”
张洁雯倚在墙边。他的手背靠在墙后，他知道这家伙的问题一定源源不断，可是他也无法一一作出回答。若要追根溯源的话，恐怕连她也回答不出。
“恐怕是，恐怕又不是”
林昭然不解。
“圣水可不仅有那种功效。你不是说了吗？a25是从能力者的身上取走的，这证明了，其实你身上已经有了a25”
“你是说圣水进入了我的体内后，诱变了我大脑皮层的物质发生了变化，产生了a25？但无论如何，这杯圣水都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大人，我还以为成为异能者是一件开心的事呢。看来对你而言并不是如此”张洁雯调侃地道。“但无论如何，你成为异能者已经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接受这个事实，你会比较好过。”
“我不会将你所说的话当成金科玉律，这是在太无稽了”
“眼见并不为实，你需要亲自感受。你想象一下小虫子，看看那些黑虫子能否出来。”
林昭然很想屏蔽掉他所说的话，但这说话一进去他的脑海就像是不可磨灭掉的痕迹。
“人类拥有想象力真是可怕。大人，请原谅我用词不当，你现在可不是一名人类。”张洁雯如此刺激林昭然，将一个人类亲手变成怪物，这不是没有发生过，在几年前，他也曾亲手帮助过一个年岁和他相仿的少年。可是那一次的帮助却成了双方的遗憾。她本可不这么做。
“原来不是每一个人类都渴望长生不死的。”张洁雯忽而感慨。
那些黑虫子慢慢涌出来，爬满了整个宫殿。他们的颜色黑色得近乎瞳孔色，大小不一，每一只足节长得像蜈蚣。
“你应该睁眼看看，不必逃避现实了。这就是你认为的，a25的能量。你们人类不是很相信，意志力和想象力，是有能量的吗？”
“我是一名物理学博士。我不相信这些。”
张洁雯见勾搭无果，便不再说话。
林昭然蜷缩在一角，她面若白霜，看起来受到的惊吓不少。
张洁雯知道的有关异能者的东西并不多，洁灵者千百年来只负责为喝下圣水的人受洗成为异能者，而其余异能者到底以后的使命如何，她无权干预。
“大人，我想你不清楚。不管你乐意与否，你都已经是一名异能者了。而当初如果不是我给予你一杯圣水，恐怕你早就死在沙漠上了。”
“洁雯，我当你所说的都是真话，那我很感谢你。可我不能留在这个地方，我会回去属于我的那个世界的。”
“你是说那个a25。你必须要拿回去复命？”
“事情解释起来很复杂，a25的物质在地球上没有标本，地球上不少国家已经在觊觎这种物质，而在我国，此事已经成为军方的机密任务，拥有这种物质，可以在与各国对抗中取得优势，而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我有一个同伴也死了。”
“我的大人，那么这种物质我可不能随意让给你。我不想a25成为那个世界的人引战的理由。”
“这件事迟早都会发生的，研究已经进入白热化了。a25迟早会曝光的。你也不想你的祖国成为列强的标靶吧。”
“祖国？”张洁雯很少听到这个词。留在她印象中的东西并不多。她早已和那个大陆的一切脱了联系，但他听到林昭然如此说，不禁想起了家乡的爷爷奶奶。
张洁雯迟疑了数秒。“给你也不是不行。我希望你答应我几点。”
“请说”林昭然干净地回答。
“研究必须用于正途，也就是说，就算你们研究出什么出来，使用的结果必须利国利民。第二，在这里的一切经历，全部忘掉，包括你自己是异能者的身份，不能曝光出去，否则将会对异能世界不利。”
林昭然想了想，这其实都是合理的理由。他一概答应。
张洁雯见他如此爽快，倒也松了一口气。“只是，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请说”林昭然隐隐地看到她的脸上有了细微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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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