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惊艳四座
“公子果然有品味，我们家头牌阮姑娘可是卖艺不卖身，冰清玉洁着呢，能否成为咱们姑娘的入幕之宾，就看公子给不给得起银子。”老鸨认钱不认人，只要给的起银子。
“给，给我上壶好酒。”康恒掏出两片金叶子。
“好勒，大爷。”老鸨一看是金子瞬间眉开眼笑，果然没傍错人。
“快给这位大爷上壶好酒，再上几道好菜。”老鸨扯着嗓子吩咐下人。
“大爷，您今儿可来对了，我们如意馆新请了一位琴师，咱们阮姑娘今晚的表演包您满意……”老鸨赶紧如数家珍般夸赞自家姑娘。
“只要够美，银子大爷我有的是。”
坐在不远处的辛富贵嘴角略微抽搐，康恒若是银子撒太多，不知道他们这笔生意还有没有得赚。
路沈本打算径直上楼找阮婉婉，结果却吃了闭门羹，阮婉婉此刻才没工夫搭理路沈这个呆子。
路沈只好下楼，状若无意的跟辛富贵拼桌。
“少爷，阮姑娘那边？”辛富贵问道。
路沈无奈摇摇头，压根儿门都进不了，只能伺机看看到底谁在售卖如意散。
“今日登场，就有劳言公子了。”阮婉婉虽说出身青楼，但是在心上人面前，难免有些娇羞。
“阮姑娘不仅人长得美，舞姿也美，今晚必定艳压群芳。”言小冉半实话半恭维的说。
“言公子怎么如此会讨女人欢心，今晚你留下来。”阮婉婉今天就认定了言小冉。
“好说，好说。时候不早了，我们该登台了。”言小冉说道。
“好。”阮婉婉想到今夜能与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就欢喜的不得了。
若是他日阮婉婉知晓言小冉是女子不知会不会乐极生悲，当然这是后话了。
“各位客官，各位客官安静一下，下面表演的是我们如意馆的阮姑娘。”老鸨登台介绍压轴表演。
“在坐的客官，有老熟人，也有新朋友，但是今晚咱们阮姑娘将表演新舞《凤求凰》，相信诸位客官一定会喜欢。”
“你下去吧，让阮姑娘上场。”
“啰嗦，赶紧让阮姑娘上来。”
“阮姑娘，阮姑娘。”
一时间老熟客开始起哄，坐等一睹阮婉婉的风姿。
“那我就话不多说，换阮姑娘登场了。”老鸨见气氛烘托起来，今晚陪酒价格应该能上新高。
言小冉跟着阮婉婉登上了台，没想到阮婉婉原来有那么多粉丝，安安静静坐在一隅，等待阮婉婉的开场白把场子压住，不然这“安可”声如此之大，谁还听得见琴音。
“感谢诸位客官的捧场，婉婉在此谢过大家。今晚婉婉要给大家表演一段新舞，希望大家喜欢。”阮婉婉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底下众人瞬间安静了许多。
“言公子，我们开始吧。”阮婉婉转头轻声对言小冉说。
言小冉轻轻点头，一曲《凤求凰》响起。阮婉婉翩翩起舞的样子，让人如痴如醉。
当阮婉婉和言小冉下楼的时候，路沈一眼便认出了自家娘子。
康恒起初被阮婉婉的舞姿吸引，但是随着曲子流转，其昔淸澈，调趣髙妙，让他耳目一新。
挪眼看向抚琴之人，差点摔落酒杯，此人不是言小冉还能是谁。
辛富贵对台上的表演不感兴趣，也不通音律，只是静静的观察在坐中有没有可疑之人。
听到的却是评价阮婉婉和乐师的声音。
“今天阮姑娘感觉与众不同了许多，这舞跳得我心跟猫抓似的。”
“就是就是，今夜阮姑娘似乎心情不错，舞跳起来也热情不少。”
“我看那琴师不错，曲子也新颖，改明儿让他到我府上给我家老太太助助兴。”
“嗯，这曲子确实不错，等过段日子办大寿，我也要请这个琴师过来抚琴。”
辛富贵听来听去不是赞美姑娘就是赞美琴师，觉得无趣，便起身到如意馆的庭院走走，看看有什么发现。
言小冉手起音落，阮婉婉也恰到好处的结束，整场舞非常圆满。台下响起震耳欲聋的掌声。
就连康恒和路沈也忍不住鼓掌，当然这掌声是送给言小冉的。
“各位客官，咱们阮姑娘的才艺表演今晚就结束了，熟悉的老顾客知道接下来是什么环节。”老鸨再次登台。
“不过，咱们台下今晚来了不少新客人，所以我还得唠叨几句，今晚阮姑娘是陪哪位客官饮酒，现在开始价高者得，起价五十两。”老鸨说完底下便热闹起来。
“一百两！”
“一百五十两！”
“二百两！”
“二百二十两！”
……
“一千两！”财大气粗的燕州城首富刘云福开价，众人终于止住了开价。
毕竟只是陪着喝顿酒，这个价格以属于天价，今晚的阮婉婉虽然惊艳四座，可是陪酒的价格太高，大家也就放弃了。
“还是刘员外豪气，今晚这酒咱们家婉婉陪刘员外喝定了。”老鸨那是笑的眉飞色舞。
平日里，婉婉的陪酒价格最高不过六百两，今儿个拍到一千两，重点是燕州城内头牌陪酒他们如意馆算是稳拿第一了。
就连燕州城最大的青楼头牌姑娘一顿酒的价钱最高纪录也才八百两。
这个言公子真是他们如意馆的福星，说什么她也要留下言公子。
“我说妈妈，我第一次来，不知道刚刚在台上的琴师能不能拍个价钱让他陪我喝顿酒。”
开口的是康恒，在青楼的烘托下，言小冉虽是一袭男儿打扮，可是精致的面容和弹琴时的一颦一笑都勾得他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就这么当着人家丈夫的面，公然提出让言小冉陪酒的要求。
“这位客官，咱们这儿还没有琴师陪酒的规矩。”老鸨被康恒问懵了。
她做生意从来是姑娘陪客人喝酒，还第一次有客官让男人陪男人喝酒，若不是刚刚得了康恒两片金叶子，她都怀疑康恒是故意来找茬的。
“我愿意出一千两，让刚才那位琴师陪我喝一杯。”康恒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没想到这男人看起来男子汉大丈夫，居然有这种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