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骑兵
夏妮娜脱光了衣服，露出女孩儿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欢快的扑进木桶，滑腻的肌肤触碰到艾莉吓了她一大跳。
“托你的福，这次洗澡不会被父亲责骂。”夏妮娜如温顺的小猫，眼睛享受得眯成一道缝。又贴身抱住艾莉，在扑腾的热气里，小脸上浮起浓浓的嫣红。
艾莉心跳得很快，莫名的紧张与悸动，不知所措。
待夏妮娜安置好一切，两人便如同亲姐妹一般，睡在了同一张小床上，木质的床脚咯吱响，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艾莉拘谨的蜷缩在一角，清冷的气质终究在难以名状的羞涩里瓦解。夏妮娜反倒像个大姐姐，悉心的抱住了她。
而后漫长的夜晚里，夏妮娜同她讲了很多话，但后来，就变成了吧唧吧唧的梦呓。
她睡着了，不雅的趴在艾莉的身上，胸前浅浅的柔软紧贴，艾莉在古怪的想法里失眠。
翌日的清晨，夏妮娜窸窸窣窣的起床声弄醒了艾莉，用酥哑的低声告诉她：“你还能再睡一会儿！”
艾莉虽说也如此在想，可危机的意识从未消退，她先是尝试活动着受伤的腿，感觉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便选择与夏妮娜一起起床。
夏妮娜借给了她一套属于姐姐的旧连衣裙，穿在她的身上倒是意外的很合适。
艾莉稍加打扮就让夏妮娜眼前一亮，裙摆上洁白的皱褶如同盛开的鲜花，前捎是蓝色，浅色的补丁也掩不住她修长的美腿，像个不谙世事的贵族小姐。
早餐很简单，只有夏妮娜陪她一起，两人啃着干硬的黑面包，喝着没味道的水。
“父亲应该是去打猎了，我们可以去森林里玩！”夏妮娜碧蓝的眼眸里是闪闪发光的兴奋，但一想起繁重的家务活，又很快黯淡了下去。
“哦，抱歉，我恐怕还得先洗完昨天剩下的衣服，还有一堆柴火要劈，以及……”她低声嘟囔，看起来很失落。
艾莉突然握住她的手，冷色的俏脸，在顷刻间展颜微笑。
“我可以帮你。”她诚恳的说。
有了艾莉的陪伴，夏妮娜开心极了，在河边洗着衣服，讲起种种她听闻过的故事。
“你的头发好漂亮嗷，黑色的，眼睛也是，好羡慕！”她由衷的赞叹，“我总是听人说，黑眼睛黑头发的人都是魔族的后裔，听起来可超酷，没想到还真有你这样的人呢！”
艾莉低头望水，静静的听她讲，不由自主的从涟漪不已的水面寻找起自己模糊的倒影。
不仅仅是黑发与黑眸，就连长相，她都深深的感到自己与见过的人的不同。
奇幻的魔族传说又让她想起森林里恐怖的梦，她分明感觉自己已经死去了，可醒来却又完好无损的活着。一切的一切都扑朔迷离，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将衣服晾在院子后，两人开始劈柴，这时候已是太阳高照。
夏妮娜喋喋不休的讲着一些事，偶尔视线对上艾莉，会露出甜甜的笑容。艾莉同样偷偷的在看她，觉得她很好看。
午后，向来安静的村里，传来了一阵急促而整齐的马蹄声，引得不少村民围观。
那是一队身穿褐色皮甲的骑兵，一个个腰杆挺得笔直，配着刀刃。
老远的，夏妮娜就赶紧放下了手上的柴火，对艾莉嚷嚷着骑士来了，要一起出去看。
艾莉抬眼，全副武装的骑兵却是叫她心头一哽，风尘仆仆的马蹄声，总能带来一些不好的预感。
在夏妮娜满心期待的目光里，骑兵们竟径直的奔向了她的家的方位。
这下，夏妮娜终于有些慌张了，又急忙的说要去找父亲。
艾莉怔怔的打量着对方，眼看一队人靠近，双方的眼神在某一刻交汇，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顿时被无限放大。
她略微提起裙摆，朝屋里躲去了。
转身前，她看见了藏在骑兵群里的夏妮娜的父亲，那阴鸷的眼神，分明是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他们，是奔着我来的！艾莉如此想。
为首的骑兵是一个高大的男子，看见了试图躲藏的艾莉，即刻下马，脸上阴沉的轮廓徒然一凝。
“将那个烂女人给我抓起来！”他大喝着命令道。
有四个人随骑兵长追进屋子，夏妮娜胆怯的站在一旁，却被其中一人粗鲁的推开，摔在了柴火堆里。
骑兵长进屋，狭隘的空间一览无余，他迅速锁定了艾莉，抬手就是一刀斩去，毫不留情。
艾莉身子后仰，操起长凳格挡，却顷刻间被斩裂，失去了作用。
不待她有反击的机会，又是接二连三的攻击，扫落了桌上的油灯，也将艾莉逼退到了一个死角。
那追随男子进来的四人包围上前，其中一个胖墩奋不顾身的扑了过来，胖墩粗壮的身体牢牢的压住艾莉，很快就让她意识到了力量的悬殊。
待他们出来时，艾莉已经被捆住了双腕，骑兵长揪着她的黑发，使她走路踉跄不已。
院里，夏妮娜已瑟瑟发抖的躲在她父亲的身旁，颤抖的双手捧在胸口，眼巴巴的望着艾莉，却不敢言语。
她的父亲恭敬的送走骑兵们，其中一人回头扔向了他一袋子钱币。
那人说：“感谢你提供的线索，毫无疑问，她就是谋杀罗伊小姐的罪人——魔女·艾莉。”
夏妮娜的父亲俯首致谢。
骑兵们绝尘而去，夏妮娜愣愣的目送那溅起的尘埃。许久，眼神里的忧伤逐渐麻木，最后无声的坐了下来。
“别发愣了，干你的活！”父亲撇来冰冷的眼神，耷拉的眼袋里满是漠然。
夏妮娜吓得埋下头，连忙又拿起斧子，重复起枯燥而费力的动作。
骑兵长双腿夹着马肚，右手掌握鞍绳，左手则搂住坐在前方的艾莉的腰身。
骑兵长挨她很紧，待马跑得平稳，左手便开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子上摸索起来，将艾莉吓得一个激灵。
艾莉努力的缩紧身体，但只要稍稍一动，后颈就能感受到刺痛人的黑胡子。
“弟兄们。”骑兵长忽然发声，舔了舔裂开的唇角，猥琐的舌头带起轻佻的语气：“想不想尝一尝魔女的味道？”
骑兵们先是短暂的一愣，理解这暧昧的话后，顿时轰然大笑。接着再看向艾莉的眼神，都充满了戏谑的贪欲。
“咱们去西北方向的哨塔，两小时内完事。”骑兵长看了眼天色，认真说道。
几人顿时发出振奋的齐吼声，但也有一个年轻人明显面色尴尬。
他犹豫着说：“可她是……黑色的头发，有一些禁忌，我怕……”
年轻人欲言又止，意有所指。
在场的各位都是镇魔领地的人，自然清楚那些有关于黑发黑眸的魔族传说，不用点明也知道他在讲什么。
一旁的糙汉子傻兮兮一笑，裂开一排昏黄的牙：“想必你的妈妈给你讲魔族故事的初衷不是为了让你当一辈子处男的！”
众人笑，骑兵长的表情格外夸张，更是打算用实际行动来教育一下这毛小子。
他甚至松开了右手上的鞍绳，一手猛地提住艾莉的黑发，迫使她扬起脑袋，尽力让她面向大家。
“小子，她漂不漂亮？”他问。
年轻人露出少年特有的窘迫，不敢直视艾莉，但对方起伏不定的胸口又着实吸引了他。
“漂，漂亮！”他小声说，
骑兵们继续取笑。
骑兵长点点头，一只手肆无忌惮的揉起艾莉的上半身。
“如果她是恶魔，那么在我摸她时就该杀死我了——可我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她不是恶魔……”讲到此处他略微顿了顿，露出满脸的忍俊不禁。
紧接着他大笑道：“要么，这个小婊砸已经爱上被我摸的滋味了！”
众人爆笑，年轻人质疑的小声音被压了下去，紧张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渴求的欲望，里面写满了黑发少女的身体。
骑兵们在被废弃的哨塔前停下，清风拂过绿野，这一带空旷而僻静。
“你们都给我守在外面，我弄舒服了再换你们来！”骑兵长急切的拖着艾莉下马。
哨塔的中层，不平的石地板上稀稀疏疏的垫着枯黄的稻草，骑兵长一把将艾莉推倒，狠狠的按在了地面。
微风从空荡的窗户灌进来，伴随着哨塔下汉子们大嗓门的黄腔。
骑兵长迫不及待的欲望里也染上了一分洁癖，便一只手拽着艾莉，来到了窗前。
“臭小子们，都给我滚远点，老子不想在搞事的时候听见你们的声音！”
底下的人皆露出鄙视的神情，但还是悻悻离去，在更远的树下继续吹牛。
骑兵长心满意足，被兽欲所吞噬的本性露出了残忍的表情。
“小乖乖，其实我比外表看起来更温柔。你可以选择顺从我，或是反抗我……”
“但是，两者都会让我感到兴奋！”他几乎要咬住艾莉的耳朵，低声喃喃，火热的气息吹得人直犯恶心。
在短暂的平静后，男人的笑意愈浓，如饿狼般扑了上去，试图撕开艾莉的连衣裙。
艾莉一直默默咬着牙，此时倒也不似寻常女子般尖叫，而是冷静的反抗起来。
可她的反抗无济于事，白裙不可避免的被撕开一部分，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娇羞的膝盖在冰冷的地面擦出了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