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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老公,娇妻难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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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这人好生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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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道破真实身份的杰克?张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易云看见他脸上的肉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心知霍然拿到的的确是他的把柄。

  却见何志国用两根手指将资料拉到跟前,抬手翻了几页,便往椅背上一靠,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满不在乎地道:“这种事情,霍局认为我犯的是死罪,在别人的眼里却未必。我知道霍局和易总的感情很深,落在你们的手里想必也是凶多吉少。既然如此,得,跟易总玩了这么些年我也累了,霍局要我的命只管拿去,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死了不要紧,就怕令妹这辈子都休想再见到自己的亲生女儿。”

  易云的脑袋“嗡”的一声,全身的血脉开始倒流,没忍住,扑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死狗般提了起来。

  “孩子到底在哪里?再不说,信不信我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剔下来,炒熟了再让你自己吃下去!”

  “反正都是死,随你的便吧。”何志国晃了晃脑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

  霍然怕兄弟冲动,赶紧拉开易云,恨得咬牙:“你想怎样?你犯的可是死罪,即使我放了你你还能逃过法律的制裁?”

  “哼……把我当三岁小孩呢?干我们这行的,有时候为了获取情报,谁的身上是干干净净的?今天你可以以此为借口一枪毙了我,可出了这道门或许我还是一个英雄。”何志国推开霍然揪住他衣领的手臂冷冷道,“易总追了我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找到外甥女的下落吗?你放了我,我把孩子还给易总,从此我跟易总两不相欠,至于今后的事情,霍局就不必为我操心了,我跟易总都是有老婆孩子的人,还想怎样?”

  他话里的意思很明显,想要揪着他不放,恐怕易云的亲人就会受到威胁,只能忍住。

  从何志国提供的孩子的照片来看,易云立马断定她就是易家的孩子,和霍然商量了一番,觉得目前也只能这样,便按照何志国的意思进行了人质交换。结果果然如何志国所料,他出去以后竟然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可见此人的背景何等厉害。

  在人质交换现场,易云远远地瞧见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从直升飞机上走下来,认出她就是为银铃接生的女护士,难怪追了这么多年如石沉大海,原来也是训练有素的特工。再看她怀里的孩子,恍惚间竟好似回到了银铃刚进府时的模样。

  “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了,你如此费尽心机地偷走孩子到底是为了什么?”临上飞机前,易云还是问了这个令他困惑已久的问题,他原本以为是沈家和林家的那两个老东西做的手脚。

  “说出来也许你不会相信。完全是因为羡慕嫉妒恨。像令妹这样的正是在下喜欢的类型,我在意大利见到她的第一眼就爱上了她,可惜易总护得厉害,让池先生寸步不离她的左右,我连跟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最可恨的是沈亦那混蛋,居然用卑鄙的手段搞大了她的肚子,是可忍孰不可忍。你说我该不该拆散他们?”何志国笑了一下,戴上墨镜转身走向直升机,一只脚踩上了踏板,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转过脸来扯着嘴角又笑了一下,“这样的结局难道不是易总最想看到的吗?”

  易云脸上的肌肉僵了一下,细细品味他的一番说辞,想起他老婆的模样,果然跟银铃属于一个类型,一时也辨不出真假,既然妹妹和外甥都安然无恙,再跟这样的人纠缠并不明智。

  银铃听着易云把故事讲完,早已激动得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这些听起来好似谍战片里的情景竟然能发生在她的身上?犯罪要有动机,可是警察怎么能想到这一切都是变态的暗恋者一手策划的呢?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所以只把这个案子当作普通的交通肇事来看而已。看来长得漂亮果然是一把双刃剑,感谢上苍!亏得哥哥在特种部队里待过,有敏锐的直觉,也幸好有霍然哥哥的特殊身份,才让母女得以团聚。

  “这么说来,小舒舒在刚出生那会就已经被调包了?”

  银铃接过易云递过来的纸巾醒了醒鼻子问道,易云点头。

  “怪不得dna检测结果会有问题,想必那护士还留着小舒舒的血液样本,所以我跟孩子的dna检测结果是对的。”银铃想起当时的情景,如果她和沈亦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仔细比对,虽然检测报告做过手脚,比对的样本也有所差异,但总能找出两份报告中某些数据的破绽,可惜当时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的男人一心只想着报复,根本静不下来。不禁苦笑,“天意如此……”

  易云赞许地点点头,拿过酒杯递给她,“还有什么地方不明白吗?尽管问。”

  “嗯,那变态把自己的孩子换给了我,自然是要换回来的,所以才在路上制造了这场车祸……”想起那一日自己疯狂地扑向悬崖,银铃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好悬,万一自己真的跳了下去,恐怕人世间最悲惨的事情也莫过于此了,她不由失神地端着酒杯,喃喃道,“这人好生歹毒……”

  好一会儿,她还捂着小鹿般乱跳的胸口轻喘不已,可见当时的情景是何等震撼,所以她对易云更多了几分敬仰。

  易云点头:“这人做事手脚很干净,不过,他的确不想害了谁的性命,拉着你不让你跳崖的那两个人,也是他安排的。”

  “哥!真的谢谢你!”回想起车祸当时的情景银铃这才恍然大悟,有那两个人在自己当时的确是死不了的,便端起酒杯和易云碰了一下,浅浅地尝了一口,突然想起来一个人,问他,“小帅哥哥最近好吗?你刚才说在抓何志国的时候伤了几个兄弟,有没有小帅?”

  “这件事情一直是小帅在办,受点伤正常。”易云皱了皱眉,见她着急的样子又安慰道,“不过没伤到要害,不打紧。”

  “真的吗?”银铃稍微松了口气,可想起倩倩跟小帅的情况又不放心,“倩倩都好几个月没有见到小帅了。哥,你可不能骗我。”

  易云:“你们女孩子就喜欢瞎操心,小帅现在跟霍然有任务。大概临走没来得及跟倩倩打招呼,你回头跟倩倩说一声,别让人着急。”

  见易云这么说银铃才放下心来,兄妹两几年不见,便喝边唠,没几下杯子就见了底。

  许是银铃的酒量不行,又或是寻回了女儿心情大好喝得有点急,虽则浅浅的一杯,身上已感觉有点热,她伸手摸了把脖子,觉得嗓子也干干的难受,便傻笑着向易云讨茶喝。

  “哥!我好像醉了呢,给点茶醒醒酒……”

  “让你喝慢点的,不要贪杯,你看你……”

  易云拿过她手里的酒杯朝茶几上放的时候,冷不丁另外一只手给银铃捉住了。

  易云回头,见银铃两只小手正抓着他的大手往自个的脸上贴,闭着双眸像一只小狗似的在他冰凉的手背上蹭来蹭去,她的双颊绯红,在灯光下晶莹剔透散发出迷人的光泽,易云一时愣住……

  唇边勾着一抹羞涩的浅笑,留恋于昨晚的那一场春梦她不愿睁眼。在梦里她和沈亦着纠缠在一起,他火热的唇细腻而温柔,吻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压抑到无法压抑而失控的低吟声混合着男人低沉的喘息,朦胧中耳边不停呢喃的是他的忏悔,整夜整夜地回响——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银铃你不要怪我!……”

  在梦里他那样卑微的姿态,又那么狂热的爱她,她发觉她根本无法拒绝。

  随着神志渐渐苏醒,她讶异于她居然还会做这样的梦。自从和沈亦离婚之后她的心里对男人总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没想到孩子一回来,希望就像火苗被点燃一般,才喝了一点点的酒而已,竟醉成这样还做起这样的梦来,毕竟那人伤他这么深。

  她在心里狠狠地骂自己太不要脸太不争气。可是昨晚的梦太真,梦里那男人一边忏悔一边爱抚着她,还从来没有哪一次像梦里做得这么酣畅淋漓过……

  这些年来,每每回忆起那段卑微的往昔,不可一世的男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将她们抛弃。失子之痛固然痛不欲生,更可恨的是随着女儿的失踪她终将沉冤难雪,她并不怕死,却怕被冤死,没有女儿她连站在他面前的勇气都没有,好在上天怜悯女儿终于回来了,这对她意味着什么?

  她想象着有一天她挽着慕容易舒的小手走在熙来攘往的大街上和他不期而遇的情景,那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们却呆若木鸡痛悔不已的样子,而她和女儿幸福地微笑着把他当作空气一般,跟他擦肩而过,却连一个冰冷的眼神都不赏给他。

  小慕容的回归是给他最响亮的一记耳光,她的存在是最有力的证据昭示着他的无能。多么骄傲多么狠心的一个男人啊!为了报复她的“背叛”,在抛妻弃子后转过身就跪倒在前女友的面前、迫不及待地拉着林惜的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如果不是倩倩来看她时以为她睡着了偷偷地跟小帅说起,她原本这辈子都不想知道有关他的所有事情。如今,大概是因为寻回了女儿,心底压抑已久的委屈被完全释放了出来才会做了这样荒唐不羁的梦,因为她觉得此刻她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想着想着她忍不住咬着手指在被子里吃吃地笑出了声。这一笑牵动了神经,才发觉脑门子胀得厉害,她皱着眉头重新把脸埋进舒适而柔软的枕芯,试着在被子里动了一下,发觉浑身又酸又麻又疼如散了架似的,忍不住咬着嘴唇轻轻“嘶”了一声,心道莫非是感冒了不成?

  她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双手不经意滑过自己的她不由得吓了一跳,她清楚自己并没有裸睡的习惯,可被子里的自己分明一丝不挂,更让她害怕的是她觉得自己还有明显的做过的感觉。她试着提起鼻子闻了闻,空气中果然弥漫着那种潮湿的暧昧的味道……

  难道昨晚上的那场梦不仅仅是梦?她猛地瞪大眼珠子,发现自己正躺在易云的床上。一种不祥的预感让她的脑门子“突突突”地跳起来,她试着想整理思绪,可是脑子里却混乱一片,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断片了,更不明白为什么会躺在这张床上……

  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使劲地回忆。记得昨天晚上特意过来见易云,听他讲述寻找宝宝的故事,为了庆祝还喝了一杯红酒。她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好,难道是昨儿晚上的那杯酒竟让她醉在了这里?可是身上的反应又是怎么回事?

  她想啊想,可是醉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是不能完全想起来。依稀记得一杯酒之后浑身像着了火似的,于是就跟易云讨茶喝,不小心碰到了哥哥的手。易云的手凉凉的又滑又柔软,贴在脸上的感觉舒服极了,她紧紧地抱着他的胳膊,像行走在沙漠里快渴死的人突然发现了一汪泉水,而在这之后究竟又发生了什么,她的脑海里只能浮现出一些凌乱的片段……

  “哥!你的手好凉好舒服,哎吆哥你打我干嘛?不要走嘛求求你了我还要……”随着神志渐渐地清明昨晚的一些片段慢慢拼凑起来,她记得易云仿佛打了她的手几下,可她还是死皮赖脸地贴上去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接着手忙脚乱地撕扯起他的衣领,一边扯着嘴里还不闲着,“小气鬼!我还要,嗯哼?!哥你怎么脸红了,原来哥害羞是酱紫的?呵呵呵……没事啦,这肯定不是真的,是我在做梦呢,呵呵!我老梦见跟哥亲嘴,不要逃啦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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